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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天命之女-第62部分

小说: 天命之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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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或许出于无法逃脱的无奈,无计可施也就接受这个现实,以正妻的身份在他的后院做个摆设,每日享受着锦衣美食,美婢骄奴,以局外人的淡然看后院宅斗,妾侍争宠,心计百变,花样迭出,也不算无聊。赶上心情好时,还可以去找薛二斗个嘴,或者。。。。。。
她心中一阵恍惚:靖阳王。。。。。。
那是个多好的男子!若是心情不好,可以找他品茗共话,调琴谈天,他总是心细如发细致入微,将她心中所有积郁不着痕迹的轻轻拂开。。。。。。
如意正在细细缝制一个香包,如心兴冲冲跑了回来。因为和另外几名小丫头玩,赢了几百钱,高兴的不得了,又因为苏田睡了,不需要服侍,就在偏厢一边看如意做针线一边唧唧呱呱和她说个没完。
如意看着小脸泛红的如心,心中一动,问道:“如心,小姐平日爱和你一起玩,也爱单独带你出门,她的心里话一定最常跟你说,是不是?”
如心一听,得意道:“可不是嘛,小姐最喜欢和我说话了。”
“那,小姐有没有跟你说过咱家大人的事?”
如心糊涂:“咱家大人?咱家大人出什么事了?”
如意“嗐”了一声,白她一眼道:“大人能出什么事?!我是问你,小姐在你面前是不是爱经常提起大人?”
如心笑道:“我还当时什么呢,小姐出门就是玩,说大人的事做什么?”
如意暗叹一声,半晌琢磨着问:“如心,你这样看着,小姐对咱家大人怎么样?有没有。。。。。。有没有像是喜欢大人的样子?”
如心想了想撇撇嘴道:“小姐倒像是总爱躲着大人似的。”
如意出了一会儿神喃喃自语道:“凤凰岛择取仪式。。。。。。不是两情相悦吗?”
如心听了也默默出神,过了半天捅捅如意手肘:“如意姐姐,我听说。。。。。。择取之后一对男女就住在一起了。。。。。。”
如意心不在焉点点头,如心抠着手指,慢慢就红了脸,吃吃道:“那不就是。。。。。。‘圆房’吗?”
如意撇她一眼又点点头。如心小脸更红:“我听说。。。。。。圆房之后女人就会有小娃娃,这么久了;小姐怎么没有呢?”
如意惊讶的看着如心,她犹未察觉,期期艾艾道:“再说;人家圆房后都睡在一个房里的,小姐和大人怎么从来不在一个房里睡呢?”
如意闻言不禁红了脸,狠狠戳了如心额头一下啐道:“小丫头片子整天想些什么?!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如心摸着被戳的脑门撅着嘴,嗫嚅无语。半天又小心翼翼问道:“如意姐,你说,太监算是男人还是女人?”
如意看着她,她赶紧解释道:“太监不是。。。。。。”
她比划了一下下面:“不是被切掉了吗?没有了这个,你说,算男人还是女人?”
如意无语,半晌才幽幽问道:“你说呢?!”
如心嘟着嘴:“我不知道才问你嘛!”
如意被打败,无力道:“自然不能是女人!”
如心恍然,然后白如意一眼:“所以,我不可能是太监!”



、比目

玉轻尘回住处后静静想了一会儿事情,抬头看向桐风院的数重屋脊。暗淡的夕阳下,青灰屋脊如巨鱼的脊背一样。
分开不过半个时辰,心中竟觉得有些想念。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这种感觉令他觉得新奇又不解。低头半晌,天光昏暗,他抬起头,却不知自己刚才都想了些什么。
待要过去看她,又觉得不妥,索性用饭后早早歇下。
翌日,唤了陈总管过来,将一些上品珍宝取来,玉轻尘亲自精挑细选,择了一枚羊脂白玉双鱼比目珮,装进锦盒封好,迟疑片刻,心中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让流苏将之送去桐风院,呈给苏田。
流苏眼尖,一眼瞧到是枚双鱼比目珮,低头抿嘴,含笑躬身领命而去。
其时已经巳半,苏田正在窗下托腮静坐,手中的书册半天都没有翻过一页。阳光穿过银红色霞影纱,柔和洒在她的脸上,为她稍显苍白的脸添了一丝暖色。
今天天气晴好,如意正在院中翻晒几件冬日大毛衣裳,见流苏满面喜色而来,知道必然有什么事情,赶紧上前相迎,暗暗以目光相询。流苏目视手中锦盒,笑的粉面含春,如意虽然有些疑惑,也知道必然是好事,一边挽了她的手进门一边笑着通传:“小姐,大人房中的流苏求见。”
苏田回过神,心中有些纳闷和吃惊,赶紧摸摸脸扭头淡淡笑道:“进来吧。”
流苏行礼问好罢,双手将锦盒奉上,面上挂着得体的微笑:“这是大人特意细细挑拣了半上午才选定的,命奴婢赶紧给小姐送来,只盼小姐能够喜欢。”
说完垂首侍立,静等回话。
如意接过盒子呈给苏田,待她打开一看,顿时笑生双靥:双鱼比目。。。。。。
苏田看着那玉佩,呆了呆才慢慢反应过来:这。。。。。。是比目鱼。
她自然知道“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鹣鹣鲽鲽”“鹣鲽情深”之类的句子。比目,也就是鲽,在古代,说它是“不比不行”的一种鱼,一定要两条鱼紧贴着对方才行动。比目,代指恩爱情深。
她的脸一红,心思急转:这一幕,何其眼熟!很像电视剧中看到古代帝王召幸妃嫔,又被服侍的比较满意,第二天就会这样命宫人內监大盘小盘托着各色赏赐送到这妃嫔宫中。
再看流苏和如意笑逐颜开的脸,连表情都一个样子啊!
这样一想,苏田面色难堪紫涨。如意只见苏田面红耳赤,却不伸手去拿那玉佩,只当是她欢喜害羞,欣欣然笑道:“好精致的比目珮!”
流苏抿嘴笑着躬身道:“奴婢从来没见过大人那样细心挑选过什么物件,可见大人在心中待小姐是与众不同的。”
与众不同,四个字深深扎进苏田心中。她苦笑着点点头:与众不同,与众不同。。。。。。。是啊,从很早以前她就已经知道,她与众不同,因为那个占卜,卜辞说,她是他命中注定的女子。再怎么样,她也是与众人不同的。。。。。。
心中有些苦涩,还是有些不甘,怔怔看着盒中玉佩问:“你家大人呢?”
流苏听她语声幽沉,却再也想不到是为了什么。只见她低眉垂首,也当她是害羞关切,笑着答道:“奴婢来时,大人正要临帖。”
苏田浅浅一笑,两指将玉佩拈在手中,迎着日光眯眼细看:雕工细致,纤毫毕现,必然是名家手笔。
将玉佩合在掌心。触手生温,细腻温润,玉质显然极佳。
只是,他都不肯多走几步亲自送来以示诚意吗?!
当然,他必然是习惯于这样对待府上女子的。
心中一阵锐痛,脸上笑意却越来越浓:“麻烦你跑这一趟。如意,快带流苏去用些茶果。”
这样也好。谢谢你,玉轻尘,让我尽快看清理顺一些事情。
苏田再次苦笑:一开始就该看清理顺的,不是吗?
流苏心下隐隐觉得苏田神情有点不太对劲,又说不出是哪里别扭,试探着含笑问道:“只是不知小姐是否喜欢。。。。。。?”
看着流苏欢喜期待的表情,苏田只得强颜欢笑道:“玉大人费心了。多谢大人一番好意,只是。。。。。。太过贵重,所谓无功不受禄,你还是拿回去吧。”
流苏闻言心中一松,赔笑道:“小姐的意思奴婢会向大人通传。只是小姐您说的哪里话,奴婢看大人的意思,只怕还嫌太过简素呢!”
如意从旁帮衬,说笑着打趣几句,苏田心中尴尬,又无法言说,只好涨红着脸勉强应付几句。
如意只当是姑娘家脸嫩,和流苏对视一眼,也就适时住了口,只说要送流苏,两人一起告退出了门。
回到快雪斋,流苏脸上依旧带着笑容。玉轻尘瞧她一眼,知道必然顺利,眼中添了几分笑意。手下笔走龙蛇,蜿蜒写着:怀贞亮之清兮,卒与我兮相难。陈嘉辞而云对兮,吐芬芳其若兰。精交接以来往兮,心凯康以乐欢。神独亨而未结兮,魂茕茕以无端。含然诺其不分兮,扬音而哀叹!薄怒以自持兮,曾不可乎犯干。
写完,一边认真端详一边问道:“送过去了?”
流苏含笑回话:“回大人,刚刚送过去了。”
玉轻尘点点头,取过旁边帕子擦擦手,将笔搁在笔山上。流苏已经自觉地细细汇报起来:“小姐仿佛很是欢喜,两手握着细看了半天,只说大人费心,礼物贵重。”
玉轻尘半低着头,流苏知道,他看似在品着香茗,实际上一定在留心听着,嘴唇一抿,特意道:“小姐一边看一边还红了脸呢!奴婢说了一会子话,直到走小姐的脸还是涨红的。”
一边说一边已经忍不住掩口而笑。
玉轻尘心中果然喜悦,命流苏自去领一吊赏钱。
推开窗,梅园的香气缥缈传来,冷冽清幽,令人心旷神怡。他想:若是邀苏田一起赏梅饮酒,一定是件赏心乐事。
心念一转:只是。。。。。。,她虽然表面看来疏放不羁,内心却是极容易害羞的,自己若是骤然间待她这样亲近,只怕她会羞涩窘迫,反不为美。不如细流涓涓,反而更自然融洽。
于是,他捺下性子,捧起书册翻阅起来。
午后,苏田觉得懒懒的,躺在床上半天却总是难以入眠,又不爱活动,只好在小书房里找把宽大的圈椅,垫得厚厚的,蜷在里面捧着本书出神,直到暮色四合,如意来找她时,她才发觉自己一个多时辰竟然连姿势都没有变动过,书页上写了些什么更是不知所云。
她四肢酸麻,龇牙咧嘴艰难地爬下圈椅,心中暗暗恨着: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了,这样清冷寂寥,甚至没有一个人来问候一声。。。。。。
转而心惊:自己心底竟然还有什么不该有的期盼?!
她手中的书本都没有合起,就被胡乱扣在书桌上。
次日早饭刚过,苏田就匆匆出门,一路上迟疑不决,时快时慢,终究还是来到靖阳王府。
杨思恂一手执了棋书,一手正在打谱,听到下人来报,手势一顿。他深深呼吸几口,缓缓放下书,起身时,大袖却将棋枰带翻,黑子白子滚了一地。他怔了怔,摇头淡淡一笑,敛去双目中闪烁的情绪,理理袖口,缓步出迎。
看到檐下缓缓步出的靖阳王,看到他面上沉静的微笑,苏田原本毛躁的心渐渐平伏,她拱拱手,笑道:“好久不见,新年好!”
杨思恂拱手回了一礼,轻轻道:“好久不见,新年好。” 
他的声音似乎有隐隐的颤音,听来更觉美妙醇浓。
他单手一伸,将苏田让进房中。靠的近了,就能嗅到他身上传来的幽幽竹叶清香,淡远闲适,平和宁谧,一如杨思恂其人。苏田突然觉得心头和鼻中有些酸涩,直直看着他道:“真的已经好多天没见你了,我很想你呢!”
杨思恂眉尖一抖,忍不住细细看向苏田的眉眼:她的眼中,有若隐若现的一丝水雾,说话时有淡淡的鼻音,配上表情,让人觉得,仿佛有些不能倾诉的委屈一样。
他心中一震,赶紧低下头,良久才忍下将她双手握住捧到胸前的冲 动,一边看着她一边道:“是。小年夜匆匆一面,到今日已经十二天了。。。。。。”
“哦~”苏田摸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才十二天吗?觉得很久很久了,似乎足有个把月了似的。
杨思恂目光如水流动: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十二天,确然已经很久很久了,无怪前人说:相思令人老。
苏田喃喃:“才十二天呢。”
她自省:是不是自海疆一战后,自己心理上对杨思恂有些太过依赖了?
看她面上有些讷讷的,杨思恂略想一想,自怀中掏出一样物事送到苏田面前。
苏田乍看一愣,细看乐了:那是一块长不足三寸,宽一寸有余的玉牌,上面阴刻两行文字,涂以朱砂,红白交映,十分夺目。那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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