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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部分

天诀传-第186部分

小说: 天诀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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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云冥思半晌,只觉越想越是意乱,双手手指搅拌在一起,看不明白在干什么,花碧云婉声道;“行了别在想了,明天还要启程,赶紧睡吧”

    这会,全然没了睡意,站起身道;“我睡不着想出去走走”

    花碧云叹了口气道;“毕竟还是个出初出茅庐的少年,这样如何,正好我也不想睡,给你弹奏一曲如何”

    萧云哪会有心情听乐曲,苦着脸,六神无主的样子摇摇头道;“还是让我清净一下吧”

    花碧云微微垂目,怜惜看着他,芊玉般的手,抚摸了他的头,柔声柔色道;“真是为难你了,出去吧,我会助你”

    夜色幽深,星月惺忪,萧云渐缓渐行的走在花圃中间的小路上,四面万花丛景,似乎也未看在眼里,走一步,只觉脚步沉甸甸的,甚至他自己不明白为何要走过去,往哪走,心中一片迷茫,慢慢的,渐行渐远,已经到了林间小道的边缘,倏地,一声清扬的琴音,幽幽传开,萧云一怔,回过神看向了身后的楼阁,深吸一口气,琴声婉转,调子却是低沉,萧云不精通弹琴,岂会明白其中旋律,只觉听来悠悠荡荡,淡雅阴郁,令人心意消沉,想起三女的言谈,不自禁听的如醉神迷,一丝丝烦恼,抛入九霄之外,听得一会,面色平静,在无一丝苦涩,这会,跨出步子,走了回去。

    琴声悠扬,似行云流水,环环相扣,不绝如缕,萧云走到问口,只见花碧云坐在窗前,秀目微闭,一张古朴的琴赫然出现在眼前,柔荑玉脂的手轻轻在琴铉上波动,深深吸了口气,静静闭上眼目,如痴如醉,不知过了多久,琴声戛然而止,萧云一愣,只听得花碧云兰气轻吐道;“你也会欣赏乐曲”

    萧云道;“没想到花大哥多才多艺,好久没听过这么悦耳的琴音了”

    花碧云道;“你知道我弹的是什么乐曲么”

    萧云疑惑的摇摇头道;“虽然我听不懂,但是只觉得琴音似乎在述说着过往的事,作曲之人,看起来是在伤心之余所作,琴声没有一丝亲情,只有惋惜和愤怒”

    花碧云面色震惊,诧异道;“这可是此曲子所表达的意愿,不错,这曲子名为殇曲,乃是蜀山灭亡后,一位长老所作,此曲大意就是说蜀山被灭,全是内部不和,遭此灾难,却又怀念蜀山的强盛,希望有朝一日,蜀山可以从魔道手中解脱,弹奏此曲须以足够的内力运作,若是内力不足,弹奏出来,必然受伤,所听之人也会心神不定,甚至失忆”

    “啊”萧云一声惊呼,脑海间,当年天灵山下那一幕,历历在目,浮现眼前道;“这曲子蓝嫣儿师姐用笛箫吹奏过一次”

    闻言,花碧云面色呆滞,一脸惊讶神色,围着萧云转了一圈道;“你竟然没事?”

    萧云当下说出了当年的一幕,花碧云摸着下颚,沉思之色随即恍然,点点头道;“看来那叫做蓝嫣的女子应该并未掌握其音律,看来天灵山也都对此曲感兴趣,不得不防”

    萧云撇了撇嘴,也不知他话中何意,此曲有着莫大威力,能不引人注目么,若是放在中土早就抢夺不休了,谁知花碧云说完,眉目紧凑,也不知在想什么,只见眼中一道狡猾目色闪过,嘴角掀起弧度,煞是迷人,道;“看来天灵山有内奸,而且厉害”

    听入耳里,又觉一茫然,天灵山有内奸,回想起起来,听说过内奸一事,青灵峰四弟子便是幽冥谷的人,青灵峰没落也是因为收徒不谨慎,多次让魔道混入其中,遭得天下人失信,故而,无人愿意加入青灵峰,眼下青灵峰可谓是岌岌可危,门可罗雀,远远比不上其余八峰,即便是大弟子连雨风师兄,勉强够看,至少有一人上的出台面,想念此处,心头隐隐作痛,哀伤之色,涌上心扉,当年正因为自己是萧家的人,阴差阳错,只见到姜寒的眼神,像极了爷爷,心头一暖,选择了青灵峰,眼下自己还不知道能否回归,得以认同,无疑又是火上浇油。

    花碧云轻风云淡道;“看你眼神,在想你那师父,还是在想家”

    萧云道;“两个都想,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回去”说着,微微低头,又是一脸苦色。

    看着眼前少年,堪堪十六岁,便是显得多愁善感,在脸庞上看不出一丝稚嫩无知,此刻,更像是经历了风雨沧桑,海枯石烂之苦,即便是自己也不会有这般无暇多念道;“小云,能说说出山后,经历的一切么”

    出山之后,经历的苦难,几次险些要命,张良残魂一事,心底纠结,不知该不该说,心头苦叹气,何德何能,继承天诀,天下聪明才智之士不在少数,为何选择自己,口诀虽然铭记在心,没一句听得明白,好像虚无缥缈,思量一会,天诀害人不浅,还是不说为好,回头看了眼花碧云急切的目光,点点头道;“有些私事可不会是说给你听”

    花碧云已是迫不及待的答应道;“我可而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别磨蹭了,赶快说”

    半个时辰,萧云极为专注,好不容易到了最后,天诀一事自是忽悠过去,花碧云听得入神,两次吸了口凉气,看去的目光,坚毅沉稳,待的说完,两人相视一眼,花碧云拍了拍手道;“精彩,掉落黑崖,毒瘴邪气,居然没有死,化险为夷,几次龙虎玉相助,看来龙虎玉的能力恐怕不止表面能看的一样,还不知藏得多深”说着眼冒精光两眼盯着龙虎玉,看了半晌,回过头道;“听了曲子,还有睡意么”

    这么一说的确眼皮跳动,缓缓下坠,海风吹拂,萧云一个喷嚏,正好对着花碧云的脸庞扑去,花碧云反应奇快,如蛇灵敏,惊讶一声,低头躲开,萧云一怔,尴尬一笑,笑声猥琐,花碧云略显气恼,随即又是好笑道;“还好没打在我脸上,不然,这一晚你别想睡觉”说完,赶紧转身走多梳妆台前,各色胭脂俗粉,小心翼翼的涂擦在脸上,眼看这张脸,清绝人世,这一打扮花容月貌,娇涩羞红,萧云苦笑,不敢在多看一眼了道;“我先睡了”走到床前,一头在了进去,被窝中幽香刺鼻,闻得一口气,心神气爽,似乎人间焕发一般,不知不觉,闭上了眼。

    花碧云还未睡下,独自一人坐在梳妆台前,镜子里萧云睡觉的姿态也看得清楚,摇摇头道;“睡得可真快,还说自己不懒,不过借口还真的不少,天灵山那帮老糊涂,如此绝料,竟然你就这么丢了,天下人知晓,简直可笑之极,小云的心性,又有龙虎玉的承托,大凶之气,怎会消绝不过去,倒是让我捡了便宜”

    月色幽幽,碧玉白霜,八荒岛山峦起伏,犹如披上了银装,花碧云轻轻一挥,烛光熄灭,烟丝淡淡,随风消散,明日就要回到中土,阔别十年,日思夜想,许久没有睡过安稳觉了,花碧云飒然嫣笑,面色静谧,但心神激荡,波澜起伏,眼中期盼愈加浓郁,秀目怔怔地盯着窗外,木然入神,似乎没了魂魄,心不由主,不知所想。

    山峦处,一道流光从天而降,落在一处从林间,飞禽受到惊吓一般,朝着南方扑扇飞走,流光正好在花碧云眼帘中央,清楚的看见人影落下,回神起身冲出了门外,为了不被察觉,花碧云没有掠空飞去,隐匿气息,而绕过一处山峰,正好把两人视线遮住,花碧云在林中穿插,左支右绌,片刻,来到了山头,放眼看去,前方人影尽收眼底,一身道袍拂尘,仙风赫赫,不是被人,竟然是天灵山掌门,张玉子,花碧云膛目结舌,吓得不轻,夜深人静,跑到此此处作甚,心头隐隐泛起不安,只见张玉子,拿出一个发光之物,应该是一个口哨,呜呜呜响了三声,只听轻哼一声,嗖的一声,流光一闪,朝着原路飞回。

    林间,一道人影飞身而过,来到张玉子刚才的站立之地,花碧云四下观望,不见有何异处,堂堂天灵山掌门,行事怎的鬼鬼祟祟,莫非是见不得人的事,细细一想,端倪百出,明日就要返回中土,正魔两道同行,如今八荒岛已经解决,从此以后,两道势必形如水火,张玉子心机狡猾,想来在围攻之前,是要让魔道打头阵,消耗殆尽时,正道一举歼灭魔道各门各派以及八荒岛,难道吹口哨是要召集人手,微微沉思,眼下该来的人都在岛上,八荒岛距离中土千里之遥,这次行动肯定极为保密,若是如此,哪还来的人,想了想正魔两道门派,大大小小,几乎一个不差,他究竟要做什么,摇了摇头,只觉寒风刺骨,阴气阵阵,正要转身,心头忽然冒出一个猜想,回过头斜视张玉子远去的方向,恍然深深吸了口凉气,虽然中土之上,张玉子这等人物,超凡入圣,无可讳言,此番所到各门派,仅仅算是表面上的实力,私底下还不知多少暗藏实力,卧虎藏龙,师父生前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实力明显高于姜寒等人,略逊于张玉子,天禅宗几个老秃驴只是算是平手,不相上下罢了,然而中土知道师父名气的少的怜星,手指也数的过来,当年师父多次想上天灵山,却碍于灵山大阵,进去不得,只得显露自己,若非如此,恐怕张玉子还不知道有师父这号人,想起当年两人初次相遇,师父的绝色,依然让的张玉子古井无波的脸庞,泛起惊异,这一切来之前就计划好了。

    “哈哈哈”一声清朗,而又凄凉的笑声,顿时间传遍山谷,笑声不绝于耳,眼眶微微泛红,面色惨白,随即苦笑道;“难怪师父会栽在张玉子手里,仅凭这一点心机,计划绵密,恐怕没多少人比得过,师父败得不冤,张玉子你好狠的心,竟然要赶尽杀绝,简直妄为正道之首,也许,当年掌门之位,你与清源道长争夺,还不知私底下用了多少暗计,清源道长,仁义无双,论资质张玉子老道显然不是对手,清源道长游历世间,寻觅奇珍药物,炼制丹药救人,耽误了修炼,张玉子决然不是的对手,尽管如此清源道长依然比你不落丝毫下风,你有何脸面下去见他”一阵悲鸣,眼眶泪珠划过脸颊。

    不知过了多久,花碧云坐在松软的沙石上,怔怔的盯着前方,泪枯气萎,脸上涂抹不久的胭脂,随着泪水洗净,露出那圆润如玉的体肤,站起身哽咽道;“不行,这个消息一定要告诉所有人,八荒岛,魔道,鬼煞殿,血刹堂等等定然惨遭覆灭,决不能看着他们被这老道灭门”动身走出一步,思念来潮,张玉子威望甚高,这么去说,毫无证据,说出只怕没人信服,思量半刻道;“如果眼下盲目告知,只怕会说心术不正,故意编造,群起围攻,反而误了事,张玉子必然让他们退回,无可对证,也罢,明日上船,见机行事,正好看看你有何花样”当下,决心已然,飞身回到屋内。

    翌日清晨,风和日丽,日光绚烂明眉,萧云从睡意中缓缓醒来,睡眼朦胧,轻轻揉捏一会,当下看了眼四面,不见花碧云的人影,看来是出去了,转眼又看向梳妆台,瓷盆里还冒着热气,应该是洗漱不久,萧云撑了懒腰,走到瓷盆前,水里竟然有帕子,心头疑惑,云大哥,难道是往日习惯,当下也不多想,拿起脸帕,洗了个脸,萧云对着深深吸了口气,真的好香,这味好久没闻到了,看了眼四面,居然挂帕子的地方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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