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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小村庄的风流韵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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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毓秀!毓秀呢?她四处打量,希望看到那个熟悉的影子,那个比亲姐姐还要亲的大姐姐怎么不见?正疑惑间,恍惚现出那副略带忧郁的眼神,随之,清丽的脸庞,窈窕的身材,不是毓秀又是谁?她正甜蜜地依偎在一个男孩的怀里,一脸陶醉和幸福。这个坏姐姐,不是常说自己孤寂吗?怎么突然冒出了一个这么出色的大男孩?她刚要上前讥讽几句,就见毓秀牵着大男孩笑眯眯地走过来。“这是我哥,我常跟你说起过的。”噢,是了,看那脸型,竟是跟毓秀一个模子出来的呢。
  可又奇了,秀水村什么时候也搬到了这景色宜人的地方?一点没错,那条熟悉的排水沟,那充满欢声笑语的小学校,当然,很快又来到了雪地里看桂爷捕雀的场院,还有二姐的家,还是那样的篱笆门,居然一丝未变呢。不光村庄,连田野也都在这里。这就是村民烧爆豆的地方,更有她和毓秀玩耍过的死水沟。
  “就是在这地方滑倒在泥地里了呢。”她不觉哑然失笑。在大城市,哪见过这么些虫子呀!就是现在,见到这些怪异的东西还有些害怕呢。当然,更可怕的是长虫了,蜿蜒而行,逼急了会向你吐着鲜红的芯子。嘿嘿,那天就是在这簇草丛里让那条小花蛇吓了一个趔趄呢!不过,现在,她觉得好玩,因为身边有卫建国,有他可以保护自己,她就再也不怕这蛇那蛇的了。
  她想把这些告诉卫建国,让他也来分享自己那段美妙的时光。她摆摆手,没有动静,回过头,哪里有卫建国的影子?她一愣,一条更大的花斑蛇吐着血淋淋的芯子昂头向她发动进攻,她“啊”地发出一声尖叫。
  声音尽管不高,但在这暗夜里怪异,凄清,把趴在床沿上迷糊的卫建国惊醒了。他仿佛明白了些什么,他记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幕。
  巧云醒了,不过,她一定是受到惊吓了。他不敢大声,怕吓着巧云,于是只轻轻地唤了一句:“巧云,你醒了吗?是我——”
  巧云猛地坐起来,双手交叠紧紧护住胸部。
  “谁?你是谁?”
  当清晰的声音再次传来,她恍恍惚惚记起了什么。她摸摸自己的脸、胸、腹,她在感受着自己是不是还是真实地存在。
  “为什么会在这里?”她迷蒙地记起刚刚发生过的事,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巧云,巧云。别怕,有我呢。”
  “你?”黑暗里,巧云的声音在颤抖。
  “是的,我是卫建国。没事的,什么事也没有。”
  巧云似乎清醒一些了,她顾不得想太多,一下子扑到卫建国怀里,啜泣起来。
  卫建国用手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巧云,巧云,你放心,只要有我,你不会受一丝丝伤害。”
  她似乎也记起了什么,泪水更是抑制不住往外涌。
  “你都知道了,是吗?”
  “是的,他没欺负到你。你还是那个乖巧的巧云,不是吗?”
  巧云把卫建国拉上床,紧紧地拥着他,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浑身颤栗。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心平静下来了。她确知自己并没有受到伤害,心稍稍平静了些。
  他们就这么躺着,拥着,紧紧地,一句话也不说。
  是恐惧,幸福,还是二者合为一体?她说不出。
  很快,甜蜜的幸福滋味弥漫了全身。
  “建国,你要我吗?”她颤微微地抚着他的面颊,支起身,俯在他耳边轻轻地说。
  沉默。
  “巧云,我喜欢你。”卫建国把她拥得更紧了,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了一大片。“我不能伤害你。你说过,你的家不在这里。”
  巧云黯然,只是含着泪轻轻吻了他。
  仿佛沉睡的雄狮苏醒了,卫建国松开巧云的身子,回应着巧云。然后,以同样的力度吻她的柔美的发,清凉的额,感性的小鼻头,灵巧的耳垂,滑顺的颈项。巧云静静地仰躺着,体验着从未有过的滋润。她甚至觉得腹部有一股热流在涌动,她在心里急切的喊道,建国,我爱你!快来要我啊!
  但是,她觉得那双游弋的手停住了,她也从迷离惝恍中清醒过来。
  她听到的只是那个人杂乱的喘息,她知道,那个不解风情的男人在感情之巅再一次让理智打败了。
  她不再说什么,偎在他怀里静静地享受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脚步的杂沓和着严厉的低吼交织在一起。
  “团团包围,一个也不能跑了。”
  巧云和卫建国同时支棱起身子盯视着窗口,天刚蒙蒙透亮。
  听声音好像是吕振山。
  二人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第六十七章 朦胧的情愫

  仅仅半个月的时间,麦收就要结束了。
  这半个月,对春妮来讲是短暂的,对毓秀而言却是漫长的。
  处在热恋中的春妮,凭借吕光明的关系整天优哉游哉闲人一个,但越是清闲,她就更向往秀水村。不,说得准确些是想见到那个板着一张苦瓜脸的林瑶。每当她牵着小黄沿河溜达的时候,就想象着要是那个傻瓜也在身旁该多好啊。尽管没有太多的话,尽管他的眼神并不温柔,尽管他的温存笨拙得跟农村娃子没什么两样,但心里还是觉得别有一番风味和韵致,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却又是非常熨帖的感觉。常常,她望着水面的浮游动物出神,特别是当看到它们追逐嬉戏的情景的时候,内心更增添了一丝惆怅和落寞。同时她也担心,在没有自己的这些日子里,那个失魂落魄的家伙是不是更憔悴和冷酷。好几次,她想提出回家看看,她也知道这个没什么难的,但很快控制住了。不就是半个月吗?爱情的力量再大,总也有个限度吧!何况,那个男人值不值得费这么大心思去爱还两说着呢。
  按说,没有人要求毓秀做什么,她满可以轻松地坐阵指挥,因为她的职责只是管理学生。但她不愿闲下来,身体一放松,大脑就复杂,想的事情也多。倒是忙起来,就啥事也没有了。晚上,很快也就疲乏地睡去了。
  但事实总没有她想象的那么自在,那位翩翩公子吕光明就像跟自己较上劲儿似的,不一会就来她身边一次,有时只是几句话,或者喝口水,有时只是传递一个莫名其妙眼神就又离开了,搞得自己云里雾里的。她搞不清是不是像春妮说的那人就真心实意地喜欢自己还是别有用心。不管怎么,他的彬彬有礼、随和谦让还是给毓秀中下了不错的印象。但越是这样,毓秀的心就越烦乱不堪。既然相貌堂堂,又是吕大主任的公子,喜欢他的女孩子一定成群结队,干么非要跟未曾谋面的自己套近乎?男人真是令人看不懂的动物,或许,看懂了,也就不再是男人了。
  不管这些,她想,很快,准确地说用不了几天,等小麦全收上场,也就该回到秀水村了。到那时,他还能天天往秀水村跑不成?反正,不管他处于什么动机,图一时之欢也罢,打算长相厮守也好,我毓秀绝不会沾他一点点边。倒不是觉得这个男人有多可怕,而是她的目标是回到爸爸妈妈身边;即使回不去,也绝不委身于这样的男人。
  她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在这块地盘上,还能找出比吕光明更居优势的人来?怕是没有,这点,春妮也早看透了,不然,断不会屁颠颠地跟在他后面转。这么转的目的,肯定不单纯是为了这几天能痛痛快快地玩,而是真心实意地为了这个姐姐。
  但人的情感真是说不清,自打吕光明出现的那一刻,给她的印象那就是一个好吃懒做的花花公子,感情倒是另一码事。这种印象也并非由于巧云的原因对吕振山有看法进而牵扯到他的儿子,而是内心深处就隐藏着一种言说不清的感觉。当吕光明第一次出现的时候,那种感觉就更为强烈。而这几天,她极力躲避他,但仿佛鬼使神差,总在不经意间与他碰个对面。那一个总是那么执著而又文静,全无公子哥儿的轻浮,这反倒让她有些愧疚。不过愧疚归愧疚,她还是在心里一次次告诫自己:不能,坚决不能。
  几天来,天气虽然燥热难耐,但对麦收来说却是绝佳时机。一车车小麦运进场,一袋袋麦粒归了仓,终于可以歇口气了。
  因为麦场太大,且是敞开式的,每晚都要有人值夜。说来也巧,也就在粮食刚刚归仓的那个下午,风雨大作,电闪雷鸣,仿佛要把这座孤立在空旷野地的兵营掀走似的。
  春妮不愿跟同学挤在一起,也就跟毓秀猫在一个床上。屋子里漆黑一片,而当闪电划过,又一片通明。
  她们慨叹着,一道道刺目的电光仿佛带她们回到了极远的过去,神奇迷离;又觉得很多遥远的事情就在昨天,清晰可辨。
  三年,仅仅三年的时间,对历史老人只不过是短短的一瞬;而对世间人儿,却已似跨越了一条历史长河。她们都已从一个个纯真活泼的女孩子,变成心事重重的大姑娘了。她们的志趣、理想、前途、信心都被现实生活无情地击碎。特别是毓秀,不再有向往,无法再追求。是的,追求,追求什么?连最普通的目标都没有,还有什么理想可言呢?她现在的目标就是能回到父母身边,如果没有了父母,她也没有存在于这个世上的必要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她记起了上学的时候老师为她们设定了那么多的人生目标,而在那时的自己看来,每一个都是可以轻而易举地实现的,到头来,最简单的亲情都弥合不了,最朴素的愿望还是幻景。人,其实多么愚蠢可笑,总觉得一生可以做好多好多事情,到头来,一晃,什么都没有,连眼前的快乐都丧失了。
  如果说毓秀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变化,而春妮,则是行为上的肆无忌惮。连毓秀都觉得难为情的事,在春妮做来却是稀松平常。一个年仅十七岁的女孩子,爱情发芽也该只是才露尖尖角,而这一位,似乎刚一萌动就像注射了催生素一样疯长。或许爱情真该就是这样子的?她不明白,因为她只有过朦胧的感觉,无法体验身临其境会不会真的像春妮那样不能自控。或者真的也如春妮一样,不管前因,不计后果,如癫似狂,迷醉其中而无法自拔?
  闲话几句,想一阵心事,不知道已是什么时间了。好在,明天没什么事,又是一个休息的大好时光。说不定会雨过天晴了呢。那样,就可以和春妮一起,再到小河边,看河水暴涨,听取蛙声一片。
  农村,如果无牵无挂,闲下心来,静静品味,也别有情趣呢。
  不知是梦幻还是现实,一阵“啪啪啪”的敲击声如空谷绝响,把二人从亦真亦幻中惊醒。 


第六十八章 情意绵绵

  窗子上已透出微弱的光线,那“啪啪啪”的声响时紧时缓。谁这么大的雨天不好好睡觉,闲得没事敲门玩?
  “谁?”毓秀警觉地问。
  “毓秀,还没起床吗?”是林瑶?怎么会是他?
  她披上衣服,从门缝瞅了一眼,果然,他的身后,还站着昨晚值场的“老右派”。
  她打开门,把林瑶让进来,疑惑不解地望着他。
  “噢,他昨晚就来啦,怕影响你们,在场院的棚子里呆了一夜。”
  是这样。毓秀谢过老伯,老右派点头哈腰地离开了。
  “这么大的雨,你怎么来了?”只顾照应林瑶,毓秀竟忽视了那一个正光着身子蒙头装睡呢。
  还没等林瑶开口,毓秀微微一笑。“哦,对了,你还得出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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