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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部分

[水浒衍生]玉楼人醉杏花天-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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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说的大方,却是不肯撒手,只将玉楼往房里拽。后头红药跟小鸾见了,都忍不住笑,那红药因说道:“你老人家说的有理,既然恁的,不如我们先回去吧,免得叫你夹在女儿女婿之间,也是难做人的。”说着,与小鸾两个都笑起来。
说的那蕴姨娘脸上一红笑道:“哟,倒好个厉害的哥儿,不是小奴家当着相公的面夸人的,说出话来比刀子还尖呢,好叫我招架不得。”说的众人多笑了。
一时来在花厅,分宾主落座,献茶已毕,那蕴姨娘方缓缓说道:“怎么?举人老爷这一回再来,莫不是我们大姐儿有服侍不周到的地方?你就看在小奴家面上,饶了她这遭儿吧,大户人家的嫡亲贵小姐,原本性子骄纵一些也是有的,奴家丑话说在前头,若是要退货,只怕就不是原先那个价钱了……”
那孟玉楼正要摇头否认,但听得红药笑道:“妈妈且说说,若是咱们家不要大姐儿时,依旧卖还给你们家里,又能得多少媒谢钱呢?”
那李妈妈见这小厮儿似笑非笑的,也不知他是真情假意,只得试探着笑道:“这大姐儿要说模样儿身段儿,那倒是没的说,只有一则,又不是雏儿了,还是嫁过人的,只怕行市就不好了呢……”
孟玉楼听了连忙摇头笑道:“妈妈别听他瞎说,大姐儿好好的在家,并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一面又转头对红药嗔道:“你这小厮儿,一日不惹事心里就不熨帖,快别胡言乱语的了。”说的红药吐了吐舌头,顽皮一笑。
那蕴姐听说不是来退货的,只怕又是来消遣一番,不由得满面堆欢笑道:“哟,这么说爷今儿又是来找乐子的,倒看不出来,生得这样儿清秀,房里倒这般用人的。”说着,将帕子掩在唇边,叽叽咯咯笑了起来。
笑得那孟玉楼脸上一红,低了头道:“妈妈休要取笑,今儿倒是来拜会一位姐姐的。”
那蕴姐听了,心道只怕是大姐儿出了火坑,心里还惦记着李娇儿和桂姐两个,莫不是求了这举人老爷,一并抬了回去?若是如此,只怕自己今儿少说也有五百两银子的进项,况且卖了这两个,自己的姐姐李妈妈也就更加孤立无援,只怕最后连棺材本儿都要归到自家手上。
想到此处,喜得浑身乱颤,连忙笑道:“莫不是来寻娇儿和桂姐两个?既然恁的,小奴家立马去叫了两位姐儿出来,如今都是一家子至亲骨肉,也不用避讳了。”
玉楼听见她会错了意思,正要开口,但听得那红药姑娘笑道:“哟,你们家的姑娘就那么金贵啊?怎么几次三番过来,都是阳谷县里的姑娘接客,今儿我们少爷要换换新鲜花样儿,会一会你们东京城里的姑娘。”
那蕴姐听见不是来找李娇儿和桂姐的,心里就有些空落落的,只是如今人家既然上门儿,也是主顾,自己不敢不招揽着,连忙笑道:
“这个好办,不知道举人老爷要找个什么样儿可心的姑娘呢,我们这里环肥燕瘦,各色人品也都齐全着呢。”
玉楼并不答言,倒是那红药笑道:“我们少爷如今也不是来会姑娘的,只因大姐儿一个人在房里服侍,难免孤单些,所以对我们少爷说了,情愿叫他再娶一房姐妹放在房里,两个做伴儿,针黹女红,和比骨肉一般共侍公婆,才是有趣儿呢。”
那蕴姐原本听见不是来替人赎身的,已经没了些兴头儿,如今听见又要买妾收房,心中如何不喜,连忙笑道:“这个不难,只是不知道举人老爷心里打算讨一个什么样儿的姑娘,还是按照大姐儿的品貌选么?”
又是那红药姑娘答言道:“若要选一模一样的,还来你家做什么呢。如今我们少爷冷眼旁观着,早已看重了你们家的一位姑娘了,情愿买了回去,做正房大奶奶呢!”
那蕴姐听了,乔模乔样娇呼了一声道:“哎哟,把个乐籍的姐儿娶回家去做正房奶奶,只怕古今中外也没有这样的先例了,若是从我勾栏李家传出这样的千古美谈,小奴家面上也是有些光彩的,既然恁的,不知少爷看上了哪个姑娘,小奴家倒不用安排相看了,凭她是谁,遇上少爷这样的容貌人品,又是娶在家里做大娘子的,还能不乐意?”
红药听了,与孟玉楼对个眼色,扑哧儿一乐道:“既然恁的,我们少爷心里属于那位李师师姑娘,妈妈只管开个价儿吧。”
那蕴姐兀自得意,听了这话,唬得花容失色,连忙摆了摆手,对旁边的小丫头子使个眼色,那丫头连忙往外间瞧了瞧,帘子后头没有不相干的人,又进来道:“外头没人。”
蕴姐方才稍稍放心,又打发那丫头道:“你且出去守着,千万别放旁人进来!”那丫头答应着去了。
这厢蕴姐才松了一口气,因满面埋怨神色,对着红药说道:“你这大官儿可是外来的,不在东京城中勾当,忒不懂规矩,倒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的,什么样的话也敢乱说……”
红药闻言,故作不解笑道:“怎么,方才妈妈不是还说,只要是这勾栏李家挂水牌子的姐儿,任凭我们少爷挑选的么,如今看上了一个,对你说了时,怎么倒唬得变颜变色的,莫非是嫌弃咱们家拿不出钱来么?”
那蕴姐听了摇头道:“大官儿,不是这么说,你们是外省来的,原不知道东京城里的规矩,那师师姑娘是我们勾栏院的姐儿不假,只是说句不怕你恼的话,如今别说是个举人老爷,就是当朝一品来了,也未必就见的着她。
当日我们姐儿刚梳拢时,就是周天官讳邦彦的给她破瓜,这门第就起的高些,那周天管又是个好多心有些小性儿的,不许我们姐儿与别人沾沾身。
如今伺候了赵官家,更是了不得,虽说应名儿还在乐籍挂着,说穿了那就是宫里的娘娘,大官儿也不想想,那东西宫里的嫔妃们,是咱们平头儿老百姓相见就能见着的?就算是能见着了,难道与你和颜悦色陪着吃酒说笑话儿?自然是要行君臣之礼的。
大官儿如今到好大的口气,怎么,买人回去做大房奶奶?如今别说是做正室,就是接回去做爹娘祖奶奶,只怕人家还不稀罕呢!”
那红药姑娘听了这一篇话,扑哧儿一乐道:“你这妈妈倒是有些意思的,我们还没说什么,倒招出你这长篇大套的一篇话来。”
那蕴姐听了没好气道:“大官儿,不是小奴家嘴快,实在是你这话说的心惊肉跳的,唬得小奴家口没遮拦起来了……”
红药听了笑道:“如今旁的不要说了,咱们还是捡要紧的商议吧,说句不中听的话,常言道鸨儿爱钱,姐儿爱俏,如今我们家小少爷这几样都占着,妈妈何不开出价儿来,便是说说罢了,买卖不成仁义在,权且商议商议,也不在紧要啊。”
那蕴姐原本不欲冒这个险,只是他们东京城勾栏李家如今虽然声名鹊起,家道却是越发艰难起来了,只因那李师师如今给赵官家宠幸过了,与天子沾身,旁人谁还敢碰?
虽说那赵官家也不曾明令禁止师师姑娘不许接客,只是那些天潢贵胄文武百官,谁有愿意为了一个行院之中的姐儿去触了那赵官家的霉头。
是以虽然勾栏李家因为小御街之故名动京城,只是若论起收益来,反而不如别家行院好些,况且她家里除了这李师师之外,别的姐儿都不算出众,竟没有能够接替花魁的姑娘了。
如今刚刚从姑苏采办来的几个小丫头子虽然模样儿好,只是如今还不满十岁,是不能见客的,是以这勾栏李家最近几年家道倒比往日艰难,偏生又撞来一个阳谷县勾栏李家的李妈妈,带了十几口人投奔了来,每日里睡醒了只知道张嘴要吃要喝的,这李家越发精穷了。
如今听见红药这口气,只怕这位举人老爷家中不是殷实人家儿那么简单,倒说的富可敌国似的,自己不如漫天要价儿,来个狮子大开口,若是他们认了大头时,倒也赚上一笔,也算是富贵险中求。
若是竟拿不出这一笔银子来,自己也好有个说辞,只说规矩就是这些,拿不出来,也只好消受不起美人恩了,这娇滴滴的举人老爷倒是定然羞臊,不好再来歪缠的。
想到此处自以为得计,因故意秀眉微蹙道:“论理,这话不该是小奴家说的,只是如今看着举人老爷这般诚心诚意的等了半日,也少不得说了……
你们念书人家儿,既然家里老爷太太肯叫你去念那四书五经诸子百家的,自然也是,说句不怕相公你恼的话,只怕也是清贵些吧……”
红药听了这话,知道是那鸨儿投石问路之计,要问一问玉楼家中可有银子没有,既然得了这个话头儿,只要自家好生接着,只怕底下还有拆兑。
想到此处笑道:“哎哟,妈妈要是以为我们家中乃是清贵人家儿,可就打错了主意,实话对您老说了吧,原先我们家祖上也是东京城中人氏,世代领着皇商差事,到我们老爷这一辈,少说也有三四代了。
只因当日我们老太爷在世时,对我们老爷说了:‘如今虽然是个泼天的富贵,只是常言道士、农、工、商,咱们家虽是皇商,到底占着个商字,门楣上就不高贵了。
如今家中站着有房躺着有地,做什么还只是一味贪图那些黄白之物,只是你这一辈是来不及了,若有下一辈儿的儿孙时,千万送到学里念书,来日也好给咱们改换门庭要紧’。
我们老爷因听了老太爷的严命,并不敢违抗,后来有了哥儿,就送到学里念书,也是老太爷在天之灵庇佑着,果然我们少爷聪慧过人,不到十二岁就中了秀才进学,志学之年就已经中了举人老爷。
如今十八岁了,此番来在京城赶考,正要一举登科的时候呢,妈妈不如就做个好事,成全了我们少爷,叫他大小登科双喜临门,岂不是好么?”
那鸨儿听红药说了这一篇话,旁的倒不在紧要,只是听得了皇商二字,可是唬了一跳,心中暗道,那东京城里几家皇商家世,自己也不是没有见过的,当真是珍珠如土金如铁一般的勾当,谁想到如今自己家中这一位姑老爷竟是这个出身,怨不得敢说这样大话,竟要娶那师师姑娘为妻。
只是如今他们就算把赵官家的国库搬了过来,自己也不敢做这样掉脑袋的勾当,因笑道:“哎哟,原来举人老爷竟是皇商出身,小奴家我这一回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只是若要娶我们师师姑娘……”说到此处,面上十分难色。
孟玉楼见了,扑哧儿一乐道:“妈妈不要为难,这原是我的书童儿玩笑呢,晚生既读孔孟之书,必达周公之礼,常言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若是此番殿试得中,做了天子门生,那赵官家于晚生,就是如兄如父一般的勾当,岂有儿子倒调戏庶母的道理呢?”
那蕴姨娘听了这话,哎哟了一声道:“果然这位举人老爷明白事理,若是一直与你家大官儿歪缠,可要唬死小奴家我呢了,这么说,举人老爷此番前来,是要但求一亲芳泽了。”
玉楼点头笑道:“只要见上师师姑娘一面,斗弈吃酒,说几句闲话,晚生也就心满意足了,只怕不到晌午就可以告辞,定然不会叫妈妈担着瓜田李下之嫌的。”
那蕴姨娘听见不过是寻常见上一面,心下暗道这往日里家道实在艰难时,也曾叫那师师姑娘与从前那几位相好儿的会一会,也不过就是拉着手说几句体己话儿,玩形弄影略解相思罢了。
只是有一回晚间给那周邦彦缠住了,他又吃醉了酒,赖在师师的闺房之中死活不肯走,自己见他哭得那样儿,心里软了,况且又有一千两的票子进账,也只得顺水推舟叫他原配夫妻两个再叙旧情罢了。
谁知自家时运不济,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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