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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另类穿越:痴王盗妃-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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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来的小波

一张小脸除去铅华,但她的美却足以令那间小屋生辉,所以他不敢保证柳然不会对朱珠心生妒意,唯一可以施以的保护措施便是,尽快带走朱珠到一个无人的安全所在。
那个时代的小波在她眼里从来都属于人高马大可以依赖的长兄类的人物,如今身体虽然单薄了些,在经历了那些事情之后,内心里感觉终是可以依靠的。
朱珠因为先前已经被马摔伤,亦不知具体伤了哪里,反正是动一下身子便疼的不知所已,却又显然羞以看外边那些人的嘴脸。
如瀑布般的长发如同一帘幽梦飘洒洒的随着小波的急速走动随意摇摆不停,虽包括裹在锦被之中,粉白的颈子却暴露无遗,约摸有三分之一的粉面显露一角,一只纤巧的耳朵露在长发之外,隐约可见的一枚红痣,随着情绪的起伏或明或暗,虽然不是全貌,便只有这些,便足以让那些原本是来嫖来赌的龌龊人物都心生或这或那的遐想。
此时的蔡玉波真的是有些焦急了,他不满意自己大哥再三再四的问询,却还要勉力敷衍。因为以后的事情,若然真的想要朱珠在蔡家栖身,大哥这一关可当真不好过。
何况,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朱珠的情况当真不容乐观,若不是自己也是凑巧了外出看热闹,无意中邂逅了朱珠,又从她的熟悉的化妆术中觑得了冰山一角,进一步看到她暴在化妆术外的耳后红痣,如何能够认得出她的庐山真面目?
当时,看她伤的极重,所以才将她带回了最近的居处,柳然是与他最能谈得来的一个朋友,对了,在他的意识范围内,他是把柳然当成朋友来看待的。
因为朱珠的情况特殊,及至最后看朱珠一直不声不动的偶尔转动眼珠子时,他方才想起朱珠身体的特殊性,眼见的她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看了起来,不知道她是因为摔伤了还是如何,总之,当年的那一幕重现脑海,令他激灵灵打了个冷颤,方才不管不顾的抱了朱珠直接向着人流清静的后园方向走去。
只是,他却忘了先前他曾撒下的一个谎,先前时候为了一度博取这位蔡大哥的宽佑,他大多会装出弱不禁风的样子。
自己在与朱珠新结识的时候,他的那具肉身是十分强壮的,也曾习过一些类似跆拳道之流的功夫,与这古时候的武学精髓相比,那所有的一切加叠起来亦不过算是冰山一隅。灵魂穿越之后,他惊奇的发现,自己这具肉身虽然瘦弱,却习得一身还算不错的武功。
除此之外,这肉身的宿主在临走之前,竟然还将所有关于这一世的记忆留给了他,还有这一身虽然不能算是天下第一,却也足以能够让他在这个世界上不受一些无名小卒欺负的武功(只是,有一点他却忽略掉了,但凡是穿越过来的人或魂都会有着非同凡响的使命,如他这般安于求稳的心理,势必会在以后的日子中吃点小亏。)


☆、贵客

但凡是穿越过来的人或魂都会有着非同凡响的使命,如他这般安于求稳的心理,势必会在以后的日子中吃点小亏。)让他对于这个世界不会一无所知,不会如万千个穿越文中的男男女女之类的,因为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连自己肉身的亲戚朋友都不知晓。
那些或是善意的或是调笑的话语,在他来到春月楼的这段日子里已经见怪不怪,只是,他怕朱珠会生闷气,会心烦,所以加快了脚步。
以他对朱珠这种特殊体质的认知程度,只要自己不对她起那种超越男女友情的欲/望,她便不会有事情发生的。
他敢向神圣的圣母玛丽亚起誓,从他抱起朱珠的这一刻起,他的内心是绝对的纯洁的,是如同幼时那般的纯粹出于一种哥哥爱护妹妹般的纯洁心思。
只是,忽然间感觉到的朱珠近乎抖成一团的身体令他眉头紧成了一个大疙瘩,额头上汗也就下来了。与此同时,蔡玉波感觉到朱珠在锦被中的另一只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前胸衣服,这般的感觉不似是那种因为身体有受伤害而暴发的前兆,倒似是看到了某人看到了某物而心生的恐惧,和企图寻求庇护的求助感。
葵玉波低眉看到朱珠眼神躲闪着,几乎将全部的脸眼,便连维持呼吸的口鼻亦不例外,全然正在极力回避开她方才只是透过缝隙看到的一切。
是了,朱珠是与自己一起穿过来的,来到这个世界上都有一段时间了,自己是魂穿,朱珠是肉身直接穿越而来的,更确切些说,是自己的魂魄依是朱珠的肉身,只是在到达终点站的那呼啸一刻,才因为自己过早的睁开了眼睛而发生翻覆的。她一个生的如此美丽的女子,又是有着这般的体质,虽然发她的自身功夫来看,是不会轻易受到侵害的,但谁能保证无有意外发生呢?
顺由朱珠方才看过去视线的方向,一个隐在不太显眼的暗处的男子映入眼帘,这般昂藏的身子配以这般华贵的衣饰,通身的气质以及那如璞玉般的容颜,令得从来不曾消沉,也从来对自己信心百倍的蔡玉波在这一刻时竟然心生妒意。
那男子身高八尽细腰乍背,虽也不能算身强体壮,也不能不给人以体壮如牛的感觉,用现代人的话来讲是,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决然不肥,穿一件素白色的锦袍,在橘色的昏黄灯光下,令得锦色的缎服生出一重淡然的桔色,这件华袍除了领口袖口以及衣服下摆处,镶一圈金色丝线之外,竟无有一处多余的装饰,青面缎底儿的靴子露出来半个,看不清具体的图纹。
头戴一顶白玉冠,将万千乌亮如墨染的三千烦恼丝束缚一处,任由其它的披散在肩上,又如同随意的泼墨山水。一只手倒剪在身后,另一只手摇一把不知何方神圣墨迹的折扇,距离虽然不太远,但因为晚间光线不足,折扇上的字体虽然如龙飞凤舞般透着不凡,却也看得不甚分明。


☆、贵客二

一只手倒剪在身后,另一只手摇一把不知何方神圣墨迹的折扇,距离虽然不太远,但那个雕磨如水滴状的扇坠却是在莹莹淡淡的光线下发散着疏浅的光泽,光泽莹润如美人的肌肤姣好明媚,莹白的胴体发散着令人不容忽视的光泽。
蔡玉波对玉虽不能算做行家,却也颇知一二,只是一眼便能看得出来。
玉是块上等的和田玉,拥有如此一把扇坠之人,其家资想必是资财充盈,与自己的家世相比只能是有过这而无不及,更可以说是,不能同日而语的。
那人并不上前,看过来的眼神也并不轻侮,只是似摇不摇的站在原处,听凭身后之人替他打扇摇风。有人说美人如朵性如水,君子如玉,但即使是你品行再好,如果配上一个体貌如同陈佩斯般滑稽的男子,你还会心生此般感觉吗?
抬眸处,不知是光线的错觉还是蔡玉波自己的心理感觉,蔡玉波似乎从那位青年公子的脸上看到了一瞬间的动摇与疼惜,这般的神色亦不过是一闪即逝,快如逝去的光速,几乎无法扑捉。
笑声终止,青年公子用手中的折扇止住了一旁管家将要出口的话语,用磁性十足的男中音说道:“如果说是在今天之前,确实不关我们的事情,不过,现在却与我们有些关系了!”
蔡玉波自打穿越来之后,一直努力想让自己保持成一个与这个时代相吻合的谦谦君子形象,说话做事也是尽力的维持之前这具肉体宿主的生活作风。
可如今的局势令他委实无法淡定下来了,将怀中的朱珠用力往怀里抱了抱,愤声说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没看小爷儿这还忙着的嘛!”
这春月楼是蔡家的一处产业,可以说这地盘是蔡家的,有句惯常的放太是:我的地盘我做主,此时的蔡玉波平空感觉自己有了这样的踏实感,说出来的话也粗壮了几分。
唯有如此,兼之方才蔡玉波对眼前之人的推测,心里便生了愤懑,仗着自己是这里的地头蛇,说话亦变得粗声粗气了。
话刚刚说完,便听得一声怒吼,“放肆!混涨东西,也不看看眼前是何许人也,胆敢如此放肆!”
不知何时,蔡玉波的大哥蔡大公子蔡玉庆信步走了过来,耳听得蔡玉波对这位贵人如此之不客气,方才出声训斥。
蔡玉庆紧走两步,上前拱手道:“属下蔡玉庆见过黄四爷,四爷福康无际!”
这位黄四爷,蔡玉波不知是何来历,但他知道这春月楼所做的便是这些达官贵人的生意,来这里的客人,单是看这一身的装扮就知道不是个简单人物。
他哥哥如此这样训斥,他一时倒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
对面的那位被叫做黄四爷的男人不动声色的摇着手中的纸扇,似乎对于方才蔡玉波的无礼竟似充耳未闻,两只眼睛一直紧盯着蔡玉波怀中几乎将整个身子缩进了锦被中近乎有些发抖的朱珠。


☆、贵客3

听到蔡玉床施礼问安,眼睛都没带错一下的,只是抬手示意他免礼,更无有过多虚礼与客套,倒似乎蔡玉庆与他行礼是份内的事情,这从而更证实了蔡玉波的猜测。
黄四爷依是用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神在蔡玉波的脸上打了个来回,却没有惯常所能见到的在别人身上的惶然不知所措,心里率先倒敬了他三分,忽然提高声线说道:“算来也无其它的事项,只是我们王爷在今天上午迎接王妃的时候,惊了马匹,引起了街肆的混乱。上天保佑,所幸无有多少人受伤,但终归是造成了一些影响。其他几个受伤的百姓都得到了安抚,只是听说当时有一个骑瘦马的被我们王爷的白马踢惊,一路狂奔不知所踪。方才本王得闲问起,王府的下人们已然打探明白,说是有人救进了春月楼。先前的时候,四爷我和管家路过春月楼,向柳然姑娘问起,她言讲所伤的是位小姐,并且这位小姐是被蔡二公子所救的,如今可是这位小姐?”
如果用出离愤怒来形容蔡玉波尚不足以表达其愤怒程度的话,此时的蔡玉波当真要暴走了!
这柳然平日里说话办事看样子也算得上沉稳,如何一到了关键时候就拉稀了呢!
事先自己已经叮咛过了,万不可与外人道也。
这还没过上几个时辰,好嘛,自己的大哥蔡玉庆知道了也就罢了,反正这件事早晚亦是要说与他听的,这柳然这张生就一张八婆的嘴还与这什么什么福康王府的黄四爷和他家的管家说了个清楚,这不是要了他的命了嘛!
似是看穿了蔡玉波的所思所想,那厢的福康王府的管家抬声说道:“蔡二公子,你亦不必难为柳然姑娘,是我问起的。我们家王爷生性痴纯,因了今天上午的胡闹行为,我们整个福康王府都乱成一锅粥了,皇太后不仅痛斥了奴才们,还说这大喜的日子里怎么能够令得百姓不宁呢?所以,便遍派王府的下人们上下打听,把伤者或是受了难的人家一一安顿,事情的终末就到了那位骑瘦马的伤者身上。有人言讲说是受了重伤被抬起春月楼了,早年亦与柳然姑娘有些交情,便托来相问。柳然姑娘听说要赔付伤者,才肯干实相告的。”
这话来话去的,无非即是在宣扬福康王爷的仁厚以及对民众的忠爱,为他这桩婚事积福纳德罢了。
虽然在这伫立的时间不长,但因为此时正是春月楼客流量最多的时候,蔡玉波这怀里抱着一个女子,无论如何有些不伦不类,何况怀里的朱珠的躁动不安情绪和几欲窒息的紧张感,如何不令蔡玉波生焦?
一时间竟乱了方寸,连平常时的自如应对都失了尺度,遂瓮声瓮气地说道:“我们飞燕从马背上堕下来后,除了身上有些皮外伤之外,摔伤了腿,尚需修养几日,至于说赔付嘛,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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