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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另类穿越:痴王盗妃-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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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所配带之物,男子吗?
似乎所见甚少,如果这样的一块玉摆在她的面前,她定会认为是一位古代有身份的世家小姐的佩物,无论如何也不敢和这位年轻公子相牵连。
自打朱珠睁开眼睛至今,那双琉璃美眸便一直盯着自己腰间的这块玉饰发呆,猜不透她在想什么,令得这位蔡二公子心里一阵紧张,思想了一下,唇角扯出一抹几不可察的淡笑,冷不丁的从腰间拽下那方玉饰,两手恭恭敬敬的捧在胸前,说道:“小姐,你如果喜欢这块玉,我便送与你,只求你身体快些好起来!”
素昧平生,只是得了人家的恩惠,便要收下人家这堪称是宝物的玉饰,世上哪里有此样的道理?何况,这玉器玉饰在古代堪称名贵,并且也大多是青年男女的定情信物,想到这里,朱珠竟是“扑哧”一笑。
笑声出口,唇隅间便漾开一圈圈如同水纹碧波的笑容,圈圈点点的思绪如水纹样泛开,令得那位一直注视她的蔡二公子心情一下大好。
忙不迭地从腰间解下自己的玉饰,约略有些拘谨地上前一步,却不敢与她距离太近,“姑娘,这块玉荷花是前几日,我看着喜人感觉是件好东西,所以扭股糖似的缠着娘亲要来的。姑娘若是喜欢,便是赏蔡某人的脸,收下则可!”
朱珠从来对于自己喜欢着的东西都是窃来的,因为觊觎别人的东西,被人识破又要如此光明正大的送与自己,反倒显得自己形象真真正正的萎缩了,手依旧不曾伸出,眉睫下垂,在如玉的面上如过水的蜻蜓般轻扑了几下,那位蔡二公子情不自觉的搔了一下头,这个动作有些眼熟,只是大脑空前混沌的朱珠一时之间没有往其他方面细想。


☆、春月楼生疑

手依旧不曾伸出,眉睫下垂,在如玉的面上如过水的蜻蜓般轻扑了几下,那位蔡二公子情不自觉的搔了一下头,这个动作有些眼熟,只是大脑空前混沌的朱珠一时之间没有往其他方面细想。
这位蔡二公子刚刚停止了方才的小动作,眼睛忽然一喜,取过桌案上的一个小托盘,将手上玉饰放于上边,手托了过来递于朱珠眼前,说出的话更是骇人,“姑娘今日不曾戴有绝缘体手套,蔡某人自知姑娘不能与男子接触,把玉饰放于托盘之中,可免于肌肤相触。”
蔡二公子的话令得方才因为让触了自己的心思而窘迫而低垂下眼睫的朱珠心头一震,在这个世界上,难不成还有人知道自己是盗圣是天下第一神偷的传人?
还有人清楚的知道自己以前的嗜好?还有人知道自己偷盗时惯戴一副轻薄的绝缘体手套?
不要说这个世界上,即使是在与师傅在一起的那个世界,除了自己门内的师傅和师兄之外,更是鲜少有人知道,难不成这个在自己眼中这个身量还未长足的蔡二公子懂得读心之术吗?
这种被看穿了一切,看透了一切,此时的朱珠的灵魂和经历似是被赤果果的剥开摆在了不相识的人面前,这种感觉极不好,比真正让她一丝不挂尚要难堪十倍百倍,何况又是个素昧平生之人。
是了,若非是此人对自己早有所察,因何会在自己最困顿的时候,在自己打扮的形象最萎琐之时,救自己于危难?
朱珠方才对这位蔡二公子的好感,随着这一句看似是题外之话而烟消雾散,脸色也有些不霁,正想用喑哑的声音追问一句,你是谁的时候,门忽然自外而内的洞开。
外边不绝于耳的喧闹声再次穿入,浓重的脂粉味儿令得朱珠情不自禁打了个喷嚏。
门口一个年纪约有二十七八岁的青年公子昂然站立,高大魁梧的身子堵住了大半个门口,脸朝内站着,虽还有一段距离,朱珠却能够感觉到他所带来的煞气,初步判断,这显然是个练武之人,又带有暴躁的性子。空气中立即弥散起不安的因子,这名青年男子的相貌与这位蔡二公子竟有五分相象,以年龄来比对,有可能是这位蔡二公子的哥哥,那便是蔡家大公子了!
较之于这位有点象是豆芽菜般的蔡二公子,这位蔡大公子便是显得黑壮高大了许多,原本有些黑沉的脸在进门的那一刻,便拉长了许多。
还未待这位蔡大公子将那些空气中的不安因子凝炼,屋内的葵二公子用手中的折扇替朱珠轻轻的忽扇了几下,一脸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不知自己是何处境的朱珠,两只手紧紧相握,试图得到短暂的安慰与平衡,这是她在紧张的时候惯常的动作,希望自己可以用两只手相互交缠的动作来获得更强劲的力量,更企图让自己摆脱困顿与不安。
听到蔡二公子的问话,朱珠眉睫低垂,一副怯生生我见犹怜之态顿生,这样的娇弱相可以说能够令世间千千万万个男人都能心生保护欲,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罢了。


☆、蔡家二公子

果然,未待刚进来的葵大公子发声质疑,守在她身边的蔡二公子心有不悦的叫道:“大哥,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进来也不知道敲敲门儿吗?别以为你会武功就了不起了,吓死人是要偿命的!尤其是象你弟弟我这么弱不禁风的人,是不禁吓的!”
蔡大公子显然不曾想到自己家二弟会有如此过激行为,停顿了一下,方才闷声闷气地说道:“对啊,进屋敲门儿是这样子的,可如今你且看看我所进的房屋可不是你的私人住处,这里可是柳然的房屋。”
直到此时,朱珠方才抬眸细观,这屋子里的装饰是倒也当真与众不同,说其与众不同是因为,他们如今所在的是外屋,屋子里还有一间套房,这外屋的墙上挂着几样这个年代的乐器,以朱珠目前的眼光和水平来看,墙上的琵琶是最为出色的,虽未轻挑慢捻,却能看得出来,所谓的出色亦即是指较之于其它乐器更名贵些,亦更出众些,心里便笃定这屋子的主人是个惯弹琵琶的知性女子。
其它的比如说是琴箫之流的乐器,虽然也与那琵琶同挂一室,给人的感觉却分明显得寥落了许多,显然是为其它喜欢弹奏的客人准备着的。
乐器的一侧是一排线装书籍,桌子前边还有笔墨纸砚几样文房四宝,若然不是屋子里有淡淡的脂粉味儿,姑且以为这是位公子的书房亦说得过去。
如此时候,听闻自己的大哥对如此为他自己诡辩,这位蔡二公子有些质气地说道:“狡辩狡辩,你明明知道如今是我们在这屋子里,柳然姐姐在外迎客,还要不请自来,这难道是你平素所教导的君子所为吗?”
显然,这位蔡二公子对于自己哥哥的擅闯十分不悦,听这意思对他虽敬却并不惧。
蔡大公了讪讪道:“二弟,我是你大哥你不必对我处处设防。你初解人世,这世界尚有许多不确定的因素,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与陌生人说话,更不要随便带陌生人登堂入室,你看看你今天——,你今天的行为姑且不论,难不成如今还真要把自己好不容易磨来的玉饰也送人吗?且也不论这玉有何寓意!”
被大哥忽然说中了心事的蔡二公子,忽然涨红了一张脸,却又毫不替自己辩驳,直接说道:“大哥,你今这嘴碎的快赶上娘亲了,是又如何?不过是一块玉饰罢了,你且知道,当日我看到娘亲佩戴了,便感觉十分喜欢,心里猜想着讨来了,想必会有人比我更喜欢着的,果不其然今日果真碰到了。有道是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换句话来说即是,玉饰常有,真正懂玉爱玉之人不常有,有的亦不过是附庸风雅,如今我便送了又能如何?”
“不可理喻,不可理喻,你这是什么歪道理啊?你可知道,这件玉饰可是当日,爹爹与娘亲的定情信物,在咱们蔡家可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传授与你,如何就不懂得珍惜呢?”


☆、柳歌曼舞掌中轻

蔡家大少爷显然是被自己家兄弟给气糊涂了,当着朱珠的面,连这样隐私的话也说了出来。
这玉饰至今还在蔡二少爷的手中,蔡大少爷又是如何知道他要送与自己的呢?
显然是这位蔡大少爷早在门外伫足偷听了,与朱珠有着一样想法的蔡二少爷忽然脸色一沉道:“哥哥,我敬你平素有君子的行径,如今却也开始做鸡鸣狗盗之事,我如今又不曾将玉饰真正递于这位姑娘,你如何知道我要送人?再者说了,你只知道这是爹娘当初的定情信物,如何不知这也是我要送与这位姑娘的定情信物呢?”
这话不仅令朱珠骇惊的张大了眼睛,便连那位蔡家大公子亦是深吃了一惊,猛力甩一甩袖子,暴声怒道:“不成器的东西,如果让父母双亲知晓,定要生生被你气死了。如果你早应一桩门当户对的人家的婚事,又怎么能够至今无人照顾呢?如今,如果你嫌房内孤独,在未替你大婚之前,姑且随便找一个丫头通房,亦比不来历不明的人物好上千万倍,你小时候时常生病,家人都宠你爱你,如今长大了,真是越发的不可理喻了!”
听到自己的哥哥在朱珠面前提及大婚和通房,蔡二公子脸孔由通红变得了酱紫,偷眼望了朱珠一眼,从朱珠怪异的神色中蔡二公子读到了强烈的不安,挥动着一双并不是十分健壮的胳膊说道:“我找什么样的女人来暖房,干么还要与你相关?婚姻自由,是任何人不得干涉的,如果她愿意委屈嫁给我,我还,我还就要定了这位姑娘了!”
蔡二公子话说到最后,底气明显有些不足,偷眼重又看了一脸震惊的披朱珠两眼。
婚姻自由?这是个什么情况?这是个婚姻自由的时代吗?
比朱珠更震惊的是他的大哥蔡大公子,“哼哼,真是反了你了!连人家真名实姓都不曾知晓,一口一个姑娘的叫着,还指天发誓的说要娶人家,这难道就是你平时所说的婚姻自由吗?”
“谁说我不知道她家住哪里?谁说我不知道她姓字名谁?”显然是被逼急了,这蔡二公子慌不择言,连语气也不似方才那般镇定了。
“呵呵,二弟,那我来问你,这女子姓字名谁何方人氏?”蔡大公子此时倒失了方才因为急闯入而来的尴尬,负手而立,倒是不慌不忙了。
“她,她——”
“她什么她?是不知道了吧?”听到自己的弟弟一时语塞,眼神还躲闪着不断的打量着朱珠,蔡大公子越发为自己弟弟的唐突之举而摇头了。
“她叫飞燕,也是我的小师妹,我匀是青梅竹马,我从小就认得她了!”忽然出口的名字令得朱珠与蔡大公子都有些哭笑不得。
但这个名字却也让朱珠陷入了更深层次的回忆,曾经也有一个男孩子如此对着自己说道:“朱珠,其实你叫飞燕是最合适不过的了,孰不闻柳歌曼舞掌中轻?所以,无论师傅与师兄们唤你什么,我且不管,反正以后我就叫你飞燕。”


☆、亭花绞碎玉池波

这个时代的人到底知不知道赵飞燕其人,朱珠不知,也没办法知道。
但是,发如此的形势来度量,最起码眼前的这个蔡二公子是知道着的,并且她笃定这里边肯定还有她所不知道的内容。
换来的是蔡大公子一脸的质询,“呃?听二弟你说的言之凿凿,难不成你们以前还真的相识?”
“是的,我叫飞燕。曾有人为我写诗叫做:亭花绞碎玉池波,皎皎明月醉银河。自在风景无一久,柳歌曼舞掌中歌。对吧,蔡二公子?”
朱珠说这番话时,半是试探半是调侃,无论如何她都无法把眼前这位蔡二公子与自己在那个时代唯一的朋友小波联系在一起,但在这个让她一直搞不清弄不明的诡异世界里,世事难料,自己都能穿来穿去的,其它的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如此的默契,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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