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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另类穿越:痴王盗妃-第4部分

小说: 另类穿越:痴王盗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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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不乖,季凯饿了,想吃姐姐,姐姐的嘴好甜啊,季凯喜欢!”季凯男性的身体健壮且无与伦比,在得了先前的甜头之后,如今更是不依不饶的用力吸吮着朱珠甘甜的小嘴,身手熟练的摁压着朱珠身体的各处敏感部位。
初始还有一丝理智的朱珠,没有几个回合,便感觉自己的整个人,从里到外彻底沦丧了。
体内似乎一直贮藏着一个欲望的恶魔,这股一直贮存在自己体内的东西,一直都不曾被朱珠开放利用,此时却在季凯的不停爱抚下,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重又燃烧起来了,带着无止尽的渴望,微闭着眼睛本能的迎合着季凯,嘴里本能的喃喃着:“季凯,季凯,我想要。”
两个火势的身体交织在一起,从来不曾有过的激情让季凯与朱珠彻底沉沦着,一起在波涛浪尖上起伏颠波,时而上至波尖,时而滑至海底,时而又在一望无际的海平面上滑翔,任海鸥的轻翎不停触抚着两人赤果着的身体,灵魂也便骑上海鸥开始飞升成仙,化地成羽。
朱珠感觉自己的灵魂似乎出离了肉体,在目力所不能及的花海中,静静倾听着花开的声音,自己的灵魂如同一只倏东倏西的彩蝶一般,尽情游弋在花的海洋,而不知西东北南。
季凯望着身下娇俏可人,伶俐如精灵般,却又绝对算不得倾国倾城的陌生女子,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让他沉溺其中而无可自拔。
一个有力的顿挫,朱珠感觉自己的灵魂被抛上了云端,轻柔酥麻的晕眩感是她所完全不能够承受的,眼前又是一阵暗黑。


☆、神偷

季凯望着身下娇俏可人,伶俐如精灵般的眸子如今却被浓密的眼睫重重覆住,看不清里边的细微表情,这个绝对算不得倾国倾城的陌生女子,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这种关于女人的感觉,让他沉溺其中而无可自拔。
可以说活了这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过的,无论以前的宫人用何种手段刺激于他,从来都是事倍功无的,连个半字都不能用上。反倒是让他欲加痛苦,而如今的这个女人给他的分明又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一个有力的顿挫,朱珠感觉自己的灵魂被抛上了云端,轻柔酥麻的晕眩感是她所完全不能承受的,眼前又是一阵暗黑。
朱珠感觉自己是彻底的晕了,即便是季凯反过来真的反过来报复掐她几下,她想她自己也不会醒过来的,更不要说反击了。
从来未做过梦的朱珠,在昏天黑地的感觉中,恍然回到了自己与师傅一起住着的别墅,那所华丽的绝对不亚于皇宫的别墅中,不论哪个角落都有一件价值连城的古玩玉器,甚或至于是名人字画,这里的古玩玉器多如牛毛,甚至比后花园中的花花草草的数目都还要多上几倍,记忆中的朱珠便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到了二十岁。
她不记得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更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她唯一知道的是她自小是跟着师傅这个有着江南神偷的老头子一起相依为命,说是相依为命也无可厚非,因为自小师傅就带着她游历了大江南北,让她见识着眼所能见的风景古迹,给了她一个舒畅的衣食无忧的生存环境。
但是,师傅这个天下第一神盗的盗圣却又不是浪得虚名的,他不仅亲自教导朱珠各项偷盗技能,还教授她各类知识,五花八门的知识方方便便,他恨不能全部塞进朱珠有限脑容量空间的大脑中。用师傅的话来讲即是:做我们这一行的,凭的是真本事,来不得半分虚假,不掌握好各类知识怎么行呢?
虽然是偷,但师傅从来的口送禅就是,盗亦有道,偷者有理。
比如,那些古玩字画,师傅一直认为是古人的杰作,这些现代人哪个不是利欲熏心而据为己有的?还要一味的哄抬,既然如此无良,还不如偷来供自己收藏鉴赏。
并且还大言不惭的认为,哪个如他天下第一神偷识货,只肖一眼便能鉴别出真伪?
因为有着一身过硬的工夫,江南神偷辗转一生,从未有过失手。
朱珠自小跟着这位师傅,自小亦练得一身的轻功,飞檐走壁如同一只壁虎一般,身轻如燕那更是不是吹的,因为朱珠身子灵巧,又是自小开始修习的,她不同凡响的身手一直是师傅的自豪。
常在人前自吹自擂说:“我家朱珠这身功夫,如果得机会,进皇宫偷盗皇帝老儿的御玺都不在话下!”
只是,二十一世纪没有皇帝老儿,那些国宝玉玺也从来不在他们的偷盗目标之内,一直不曾验证过此话的真假。


☆、古镜迷云

只是,二十一世纪没有皇帝老儿,那些国宝玉玺也从来不在他们的偷盗目标之内,一直不曾验证过此话的真假。
只是,朱珠记得自己在遇到这个傻王爷之前,也即是在来到这个空间的最后记忆,他当时正从一家古玩店中随手顺了一面古镜,那面古镜看不出历史和年代,也看不出有多珍贵,显而易见的却是年代久远。
上边只有斑驳陆离的青铜锈迹昭示着它的古仆,另有精致的花纹鱼饰显示着它的与众不同,以及曾经拥有着它的主人的不俗身世。
朱珠自打跟随师傅出道以来,从来不曾遇到过见而不识的物什,大多古董只肖一眼便能认出其年代质地。
这一件算不得名贵,却当真辨别不出年代的古镜,成功的引起了做为盗者的朱珠的浓厚兴趣。
引起了足够兴趣的朱珠连师傅一贯教训着的“盗亦有道”的古训也给忘记了,直到在出了古懂店之后,抬头撞早了一个衣服邋遢的老者,望着老者那如古镜般浑浊的老眼,却又能透出如同古镜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所能反射出的刺目般的光线时,朱珠才感觉自己似乎当真是犯了一个错误,这个错误还是货真价实的。
老者凝着朱珠的视线,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紧相盯,声音如同这古镜般透着苍老与冷凝,闷声问着:“姑娘,你当真想要得到那面古镜?”不知为何,老者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听在朱珠的耳中却是这般的刺耳,尤其是,老人把得到那两个字咬的极重,如同几多金属器皿猛烈相撞所发出的吱吱声般,一时让人耳鼓发麻。
恍然惊愣间,朱珠竟然忽略了,这老者是如何知道她身上有那面年代稀奇的古镜的呢?张大着嘴巴还是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之后,老者一脸非笑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姑娘不能以君子论之,与驷马无缘,老夫再追问一句,当真不会后悔吗?”
朱环感觉自己的师傅就已经够着啰嗦的了,这又来了个啰嗦的鼻祖,心里有些不耐烦的回道:“什么当真不当真的?我就说想回家研究研究这个大蜀中是不是刘备所创立的那个,并且那上边的文字虽然稀奇,却又是似曾相识。”
老者用手中的拐仗戳点着地面,笑道:“拿来看看,说不准老夫能够指点姑娘一二呢!”
朱珠心想,反正他也已经知道了,如果真要报警的话,自己轻功好,且脸上罩的又是人皮面具,即便是画影缉拿亦不会将自己如何的。
打定主意之后,掏出那面铜镜,从手指比划着上边状如蝌蚪般的文饰说道:“老人家,你看这个字,象蜀字,又似乎不象,无论是甲骨文还是象形文,都看着有点四不象,再有这上边的图饰,我感觉——”
朱珠的话还未说完,便听到似是从几万里地的遥远地方传来了老者的声音:“那确实是大蜀王朝,不过,是个从来不曾在中国历史上出现过的王朝,既然小姑娘感兴趣,老夫便成全与你,让你去那边一探究竟。”


☆、也要哭了

朱珠的话还未说完,便听到似是从几万里地的遥远地方传来了老者的声音:“那确实是大蜀王朝,不过,是个从来不曾在中国历史上出现过的王朝,既然小姑娘感兴趣,老夫便成全与你,让你去那边一探究竟。”
进入梦境的朱环依然在她之前走过的古玩一条街上,无目的地游走,分不清哪是梦境哪是现实的她却一直找不到可以走出这条古玩街的方向,似乎她始终是在一个固定点转圈,这让如同遇到了鬼打墙般的朱珠大为光火,抬手一拳砸向了前边的一扇玻璃门墙处。
只听得“唉哟”一声痛呼,有个男声“呜呜咽咽”的说道:“姐姐不乖,姐姐不好,季凯好心好意的给姐姐送饭来吃,姐姐还要打季凯!”
这方才做梦砸玻璃的动作兴许地是太酷了,朱珠用足了力道,那傻王爷显然被打的不轻。
朱珠眸子垂了垂,眼睛看向受伤的傻王爷,一脸歉疚的望着正捂着已经出了血的鼻子在床边呜咽如同一只受伤了的小狗的季凯,伸手拉住他的袖子,从他怀里掏出一方锦帕来三五下擦干净了他脸上的血迹,看他还“哼哼叽叽”的不肯罢休。
朱珠一直坚持着,若非是他扰了自己的清梦,这一拳下去,肯定自己又会回到师傅身边了。
如今是没有回到师傅身边,就地转了一圈又回来了,朱珠的心情极不好,有床气的她把眼珠子一瞪:“好了,一个大男人老哭什么啊哭,再哭,再哭我也要哭了!”
朱珠爬在□□,想着梦中真实的一切,以及目前似乎全然不似演戏一般的情景,眼泪“哗啦啦”的流了满脸满枕巾。
她这一嚎,季凯倒是不哭了,扯了一下她紧裹在身上的被子怯生生的说着:“季凯不哭了,季凯的早餐给姐姐弄坏了,姐姐给季凯弄早餐吃,季凯就原谅姐姐!”
朱珠望着掉在地上的几个包子,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将身上的被子甩了季凯一下,“老娘还想睡觉呢!能滚多远就滚多远,别再让老娘看到你!”
季凯这次倒没哭,用一只大手揉着挺直的鼻子,小心奕奕却又是一脸严肃却又极其认真的问着:“姐姐,你这就不对了,昨天晚上你可是把季凯抱的紧紧的,嘴里直道说着要季凯的,怎么现在要出尔反尔了,并且是——。”
昨晚的事一直让朱珠心思不明,却也是百般纠结,如今听季凯明显揭自己的短,旧事重提,睡眠不足的朱珠是彻底暴怒了,抱起□□的绣花鸳鸯枕头对向季凯劈头砸来,季凯脑子不灵光,也仅限于他的智力有限,却不是纯粹的傻,伸来接来朱珠抛来的枕头,嘻嘻笑着说:“不疼,不疼,小时候宫里的嬷嬷们给季凯讲故事的时候,说起过有抛绣球招女婿的,你现在已经是季凯的新娘子的,是不是就不用再抛啦?”
嘻笑间,房门忽然被人推开,走进来一个不速之客。


☆、不是正妃

朱珠此时恨恨的想着,自己是应该起身找一找那个自己在古玩街遇到的老者问个清楚了,不然这梦不管这梦中的场景是痛还是寒,是喜还是悲,都无法令得自己真正苏醒过来。苍天啊!大地啊!谁来救救我朱珠啊!
正在两人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忽然开了,意识到有外人的突然闯入,想到自己此时依然是未着寸缕,朱珠用大红的被子整个盖住了包括自己的头在内的全部身子。
“王妃娘娘,虽然奴婢知道你昨夜也确实辛苦了,但做女人的天生就这种命。不要说你的男人是王爷,即使是平常人家的夫婿,这个时候也应该起床伺候自己家的相公了。如何天色将近中午了,却还懒在□□?并且,方才奴婢似乎听得王妃在向着我们王爷大呼小叫了,王爷心智停留在了几岁的年龄,有时候糊作些这确也不假,但这一点你的父亲朱大人是早有知道的,二十岁的年纪,已经是大龄女子了,论理你也老大不小了,也应该知道这些的,如何到了这般时候却又如此的不省事了呢?话说,咱们王爷虽然不会照顾自己,以前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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