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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另类穿越:痴王盗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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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如此,这朱大人却象是哄小孩子一般,面色含蓄的问道:“老臣不知,敢问王爷所带何人?”“嘻嘻嘻,老岳父,本王就知道你猜不到,本王把你的朱珠给带回来啦!”似乎这位傻王爷想玩一个大变活人的游戏,一把扯开车帘,象是抱一件稀有的瓷器一般,将朱珠从车内小心奕奕的抱了出来。只是令所有人都不曾想到的是,季凯嘴里刚一说出朱珠的名字,朱儒臣的身子似是站立不稳一般,摇晃了几下,被一直站在身边的儿子扶住后,眼睛直楞楞的望着傻王爷怀中的朱珠,只感觉一阵没来由的天昏地暗。
朱珠这些日子以来一直窝在屋子中,感觉自己的身子都要发霉了,这一次她认为必行不可的路程,虽在马车之上,因为生怕火辣辣的大太阳晒伤了皮肤,更因为脸上被清康王爷不长眼的手下行鞭刑之时,鞭梢无意中甩上了几个短时间内无法消除的印痕,(女人大多是爱美的,望着铜镜中自己受伤的面颊,朱珠当时眼里就流下了泪来。心里想着:如果不是自己有着一层上好的保护色,这面皮当真是要毁了容了。心里气愤之时,又对着季凯一通拳脚相加,“都是你没用,都是你,让老娘无端受这些伤害,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来的好呢!”)。


☆、苏醒的记忆

虽未亲历,却依稀听人言讲过,大抵民间的夫妻吵嘴便是如此吧!
被朱珠责难的季凯内心如是重复着,脸上虽挂着无辜,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好歹这亦算是回娘家,让人瞧见自己这般的狼狈终归有些难堪。
是故,朱珠出门的时候罩了一块面纱,再加上额头上还有一块没完全合愈的伤疤,只有一双乌黑如暗夜中的星子般璀璨的眼睛露在外边,忽闪忽闪的眨着,大胆而直截的望向朱儒臣,但便是这一双眸子和一个名字,以及那四目相对时的一瞥,便让朱儒臣险些站立不稳。
方想迈步,又是一个踉跄,若然不是身边儿子的及时相扶,整个人又险些没有摔倒。
傻王爷怀里抱着朱珠,颇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道:“岳父大人,本王早便与你说起,是带本王的王妃朱珠回家省亲的,预防针早便打下了,可这刚见了一小脸便如此激动。年纪大了,还如此容易激动,不好,不好,相当之不好!”
此时的朱儒臣竟如木雕石塑般,两眼直愣愣的盯着他怀里的朱珠,竟似未察,倒是季凯继续笑嘻嘻地说道:“岳父,我家朱珠受了点小伤,可又因为怕岳父惦记,所以一直吵着要回府一趟,你看我家朱珠有多孝顺。本王却舍不得她独自前来,这一行动势必会扯破伤口,所以只得代力代劳了。岳父年纪大了,行动如果果真不便,还是找两个人搀扶吧,小婿我这边可是腾不出手的!”
他这一口一个岳父大人,一口一个小婿,丝毫不把他自己当成一个王爷,话里话外却还以我相称,倒似是寻常百姓人家的姑爷上门儿般的熟络,丝毫不显得生分。
受了些轻伤吗?朱大人虽然不喜打探这些日子以来,福康王府中所发生的一切,但总有好事之人在他耳边嘀咕着吹风,“朱大人,听说府上的千金因为忤了清康王爷的怒,被执以了鞭刑。不过,倒更是得了福康王爷的喜了,两人竟是如胶似漆,不分离半步,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对于这些事不关己的闲言碎语,朱儒臣总是左耳进右耳出,甚至连进都懒得进半耳朵,怕污了自己的听觉神经。
如今真正见了朱珠的一个影子之后,他的一颗心似是被针刺了一般,扶着儿子的手,眼神痛苦而纠结的望着前边兀自前行着的一对青年男女,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朱府虽然不大,但前边依是出现了三条小道,怀里抱着朱珠嘴里嘻笑着的季凯忽然想起了一件挺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方才只顾着抱着朱珠下车,走的太快,一时间竟然把朱大人父子和朱府的下人都甩在了后边,这一时还真不知要往何处行走了。
停顿了一下,回首对向朱儒臣道:“岳父大人咱这是去哪啊?”
距他们足有几十步之遥的朱儒臣尚未来得及回话,便见他怀中的朱珠以手点指着季凯的脑门,笑笑的说道:“你可真是死笨死笨的,当然得去朱府的会客厅了。中间这条路是通往前厅的,左边这条是通往后花园,右边这条是通往后宅女眷们的住房的。”


☆、朱家大少爷

朱珠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没经过什么大脑,但却平白的吐了出来,说出这话之后,不仅连同身后的两人,以及正抱着她不知东西南北的季凯,便连她自己都感觉有些吃惊了。
所有这一切,便如同是早就已经刻在了她的脑中似的,竟是如此的清晰了然,却又是如此的顺理成章,完全不必在心里打个结或是思考一下,倒似是她日常住过的屋子,日常收拾的衣服,便是闭着眼睛都能够随意的取出来,走过去。
傻王爷却没有顾及他们各自的愣怔,虽然同样出乎意料,更或许不是他这个头脑不健全的人所能想象的到的,一直以来他就说:“我家珠珠最厉害了,什么都知道,可以说是上知五百年下知一千年。”在他根深蒂固的头脑中,似乎对于知道朱府的路径,亦并无有甚么不可之处。
听了吩咐之后,抱着朱珠直接到了前厅,乍乍呼呼地说道:“岳父大人,你快给我家朱珠准备个软垫来坐,不然本王我纵然有的是力气,但这样一直抱在手上,连杯茶也吃不成,岂不是太不爽快了!”若不是有面纱罩面,朱珠地时红时白的脸色,必定会为人所察觉的,此时的朱珠心里恨恨地想着:这人傻的真是不可救药了,想让他说点灵光的话,少给自己丢点人,都不能够了,平白的还嫌自己的人丢的不够大发,还怕天下人不晓得自己受了鞭刑,还这般大呼小叫的!人都丢到西天如来佛祖那里了,当真气煞人也!
内心里却固执地不想让朱儒臣一家知道自己受刑这件事情,不关乎脸面,似乎,似乎是介于亲人之间的互相安慰,互相不想让他们对自己有所牵挂。
抬眼皮有些恍惚的望了一眼一旁站立不安的朱儒臣,依是那般惊惶不定的神情,倒也看不出有什么十分不妥当的地方。
“娘娘玉体如何经得起老臣家中粗硬家俱?事先未曾备下,却是老臣疏忽,老臣疏忽!”朱儒臣嘴里嗫嚅着,眨巴了两下眼睛,却回向一边的下人吩咐着:“去内堂将夫人日常用着的软垫拿来,送与王妃暂用,还望王妃娘娘不弃才是!”
朱珠感觉自己从来都是缺心少肺的,便是这个时候也有些清醒了,心里暗自嘀咕着:“照理说做为朱家的大小姐回府了,怎么着做为府内亲眷之一的朱夫人也应该出来见一下外客。虽然说这位傻王爷是君,但名义上终归是这府上正儿八经的女婿。既是做文章,有了那一撇,因何还要少了这一捺呢?莫非这个时代的女人从来都是如此的?”
朱珠心里想的事情还未接近尾声,忽然听得一进门来便留意过,却一直不曾开口说话的朱家的大少爷说道:“爹爹,娘亲身体一直欠佳,还是绪儿亲自回后堂禀明家慈,若是娘亲此时身子和缓些了,就请娘亲出来与王妃娘娘叙叙家常,可是好的?”


☆、文武双状元

一直不曾开口说话的朱家的大少爷说道:“爹爹,娘亲身体一直欠佳,还是绪儿亲自回后堂禀明家慈,若是娘亲此时身子和缓些了,就请娘亲出来与王妃娘娘叙叙家常,可是好的?”
这位叫朱绪的,按理说亦算朱珠名义上的大哥了,生的这副模样,如果不与傻王爷站在一起,也算是俊美儒雅了,可不论何人,只要与这位板着脸,不多生一句话的傻王爷站在一起,只是他那不笑自媚的眉眼,唇角间的神韵流光溢彩,单是一个眼神,都能够将人给比下去。
不知是情人眼中出西施呢,还是这个傻王爷确乎有着超出常人的英俊容颜。
朱珠一时之间有些想不明白了,但一想到自己刚才用了个情人眼中出西施,这样的形容难道自己是承认了傻王爷是自己的情人和爱人了吗?
呸,呸,呸,这都哪跟哪啊?一个不小心,把自己与这个傻男人拴到了一处,当真晦气的很。
回头自己玩够了,逍遥够了,寻个机会,还得回自己与师傅的别墅过着逍遥赛神仙的幸福生活去的,美男吗?
又前为止,与自己确乎有过亲密接触的目前也只有这位傻王爷一个,不过,这并不能保证朱珠就会一棵树上吊死。
既然如今她亦不再对男人过敏,这即是说,她的那种病亦是时好时坏,因为以前不曾真正的做过多方面的尝试,所以说,亦不能就认为着,只有与这位模样生的俊美还算养眼的傻王爷在一起就是个特例,说不准,自己自小便对美男情有独衷,对于那些歪瓜裂枣般的男人们过敏,是先天性的自然反应,犹如人在过激反应下会起鸡皮疙瘩一般。
一定是这样子的,朱珠这一刻感觉自己终是想透脱了,为着自己的聪明小小得意了一把。
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横着竖着,醒着睡着,站着爬着,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感觉与自己在一起的傻王爷是个人间极品。
比如方才这位朱绪朱大公子,生的也算是仪表堂堂了,那眼目清俊不羁骨子中透出的刚性与朱儒臣相比,确乎又是另一种气度,心里便在揣度,想必是个武者出身。
果不其然,就在朱珠依旧窝在傻王爷怀中暗自思忖着心事的时候,忽然听得傻王爷极斯文的问道:“岳父大人,之前听二皇兄说起过,朱绪大哥是前科的文武双状元,一直任闲职,并不真正出仕。先前的时候,二皇兄想着将朱绪大哥委以重任,却不成想他自打本王大婚之后就以娘亲病重为由,赋闲家中了,如此当不是可惜的很了?”
朱儒臣摇了摇头,一张扭曲成了干核桃皮的老脸揪成了一团,兀自叹息一声:“福康王爷有所不知,往事经年,人事了了。自打我们府上出了那般的事情之后,拙荆便一直身体欠佳,时好时坏,总不见真正好转。绪儿心性纯孝,不敢稍离左右,是以,方成如此局面,有愧于清康王爷的恩典了。”


☆、关门夫妻事

前边的几句话说的文绉绉的,朱珠感觉,自己家的傻王爷说的也颇为体面,也还会点知乎者也之类的套话,感觉这脸上也有了光,头也不自觉的略抬高了几分。
心里就在得意的想着:“在家犯点傻出点混事儿,这也就算了,出门的时候这副能够让人可餐的秀色,这副皮囊不会让自己丢份。如今又在朱大人也即是自己名义上的父亲面前,说起话来也能说到点子上去,说话得体大方,不失礼又不失风度,这样自己心里还算稍舟有点安慰。”
然而,接下来傻王爷的一番话又险些让朱珠颜面扫尽了,充分领会到了,这傻了吧终归是傻的,是个不争的事实,只听得傻王爷继续说着:“嗯,是呵。朱绪大哥这样做其实也没什么不对的,有道是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呢?”
朱珠心里更加得意了,在自己这两天的精心调弄下,自己的傻相公也终天有所长进了,看来这朽木亦是可雕的嘛,接下来傻王爷却又说道:“比如本王家的珠珠一直身体欠安,本王怜她爱她,,就连朝也不上了,一直专心在家伺候着她,生怕那些下人们对她不好,还要亲自为她打扇驱蚊,端汤饮水,世无俱细的照顾着。”
听完这席话之后,朱珠此时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什么叫因为我身体欠安而不去早朝呢?你才认识我几天啊?设若不是自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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