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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圣女狂妃,智斗霸情王爷-第111部分

小说: 圣女狂妃,智斗霸情王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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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明显地,若是熙越真的娶了梅思雪,这对慕容世家是一件有利无弊的事情,更何况,梅雨晴告诉他,梅思雪一直暗中仰慕他弟弟英王爷。

他知道熙越一直喜欢秦惊羽,可是秦惊羽毕竟已经死了,就算活着,也断然不可能和熙越有什么瓜葛,最多也只能是他的嫂嫂。

所以他一直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把梅雨晴的提议告诉父王和熙越,心下矛盾不已。

熙越纵是不喜欢梅思雪,以后也可以娶别的他喜欢的女子做侧妃,关键是现在为了慕容世家的安危考虑,熙越最好是能答应娶梅思雪。

果然不出他所料,慕容熙越冷哼一声,“大哥,很遗憾,你要失望了,要我娶谁家的小姐都可以,我就是不娶梅思雪!”

慕容如歌被熙越的话一堵,心中不但不生气,反而如释重负。

这一次,郡王爷没有斥责慕容熙越,只是眉头紧皱。

慕容熙越道:“大哥你不是娶了梅雨晴了嘛?你可曾见过梅宰相在重大事情上为我们说过一句话,这就充分证明,娶不娶他的女儿,和他这颗墙头草的立场没有关系,既是如此,你又何必勉强于我?”

慕容如歌被熙越堵得哑口无言。容气求份晴。

慕容熙越又道:“更何况,我不想重蹈大哥的覆辙!”

慕容如歌目光骤然黯淡下去,他知道熙越的意思,熙越不喜欢梅思雪,是以不想娶她,若是真的娶了梅思雪,这世上只会多一个伤心的女子而已,和秦惊羽一样。

“好了,熙越的婚事以后再说!”郡王爷打断了两人。

“是,父王!”两人一起答道。

郡王爷问慕容如歌,“你最近和嘉亲王爷那边怎么样了?”

慕容如歌道:“这段时间我私下和嘉亲王爷走得近,前几日我暗示过他,我们慕容世家愿意辅佐他坐上储君之位!”大家都是聪明人,话点到即止就可以了。

慕容熙越问道:“那嘉亲王爷什么态度?”

慕容如歌沉吟道:“嘉亲王爷自从太子殿下做了京兆府尹之后,就闭门谢客,很少外出,对我们的态度也是暧昧不清!”

慕容熙越忽然道:“我记得以前秦惊羽在的时候,似乎就和嘉亲王爷走得很近!”

慕容如歌脸色一白,“什么意思?”这件事他当然知道,秦惊羽还和嘉亲王爷共同在南湘楼用膳,嘉亲王爷眼高于顶,秦惊羽亦是高傲之人,定是嘉亲王爷请秦惊羽用膳。

慕容熙越抚着眉心,淡淡道:“没什么,我的意思是说嘉亲王爷似乎很欣赏秦惊羽!”

慕容如歌压抑着胸中的沉重,垂下头,静静地说道:“我知道!”谁都欣赏秦惊羽,只有他,秦惊羽的夫君不欣赏!

郡王爷道:“如歌,你继续说,嘉亲王爷的态度怎么样?”

慕容如歌言简意赅,“他在观望!”这也难怪,当初嘉亲王爷的支持者安宁候是父王带人去就地正法的,若是贸然和慕容世家结盟,必定会在他的支持者中引起不小的震动。

当然,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是,嘉亲王爷定会怀疑慕容世家别有所图,一直是政治上的敌人,现在却要成盟友,太子储君是慕容世家两位王爷的表兄,慕容世家支持太子多年,没有无法推翻的事实在,于情于理,慕容世家都没有倒戈相向的理由。

郡王爷沉吟道:“嘉亲王爷的意思我明白,政业,无恒敌,无恒友,这个道理他怎会不懂?他是在等我表态!”

政业,无恒敌,无恒业,慕容熙越一怔,曾记得,秦惊羽也对他说过这话。

慕容如歌狐疑道:“未知父王的意思是?”

郡王爷不做解释,只道:“如歌,你去告诉嘉亲王爷,本王愿将静怡郡主许配给嘉亲王爷为妃!”

慕容熙越脸色一变,“父王不可!”嘉亲王爷早就娶了正妃,府中也是美女环绕,享尽齐人之福,静怡嫁过去做什么?做妾?

慕容熙越知道父王的意思,嘉亲王爷怀疑慕容世家的诚意,若是父王将慕容世家的宝贝静怡郡主嫁给他,那两派联盟就算是正式成立。

郡王爷冷声道:“熙越!”父王冷冽的目光令熙越身躯一怔,不敢再面对父王的双眸。

郡王爷继续对慕容如歌道,“你去告诉嘉亲王爷,倘若他日荣登大宝,必须立静怡为皇后!”

慕容熙越定定地看着父王,“父王,我们为慕容世家呕心沥血,不就是为了慕容世家的族人安享清平和荣华,你让静怡去嫁给嘉亲王爷,可曾替静怡考虑过?”

郡王爷的目光落在慕容熙越的身上,仿佛要穿过他,“静怡终有一天会长大,总不能一生一世都生活在父母兄长的庇佑之下,你比谁都清楚慕容世家的处境,你以为我不是静怡的父王吗?你以为父王就愿意将宝贝女儿作为政治的筹码吗?”郡王爷的声音变得苍凉无力。

慕容熙越心中恍惚不已,静怡,静怡,曾一直以为,在父王母妃,还有两个哥哥的呵护之下,能一生一世安虞无忧,做一个真真正正的金枝玉叶,想不到这么快,静怡就要面对家族残酷的命运了。

郡王爷提起了大家都不敢再去多加面对的秦惊羽,“西夏公主不也是金枝玉叶?和她相比,静怡已经幸运太多了!”

慕容熙越无言以对,秦惊羽,这个骄傲冷艳,睿智聪慧的女子,不也是面对着和亲的命运吗?

的确,和秦惊羽相比,静怡已经幸运太多了,她有父王,母妃,在她身边,她不用跋山涉水,远赴异国他乡,至少,她还有家人,不像秦惊羽,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异乡,孑然一身,还备受大哥的冷落。

郡王爷见两个儿子都沉默不语,知道他们一时都难以接受,疲惫道:“更何况,你们怎么就知道静怡嫁给嘉亲王爷就不会幸福呢?姻缘之事,各有各的缘分,不可强求!”

郡王爷的话既是说给慕容如歌听的,也是说给慕容熙越听的,两个儿子都和秦惊羽无缘,如歌后悔愧疚也罢,熙越爱而不得也罢,都以无力回天,秦惊羽已经成为了一丝香魂,消失在世间。

慕容如歌挣扎良久,最终道:“熙越,虽然嘉亲王爷府中已有姬妾众多,但是以慕容世家的地位,嘉亲王爷不会亏待了静怡,嘉亲王爷文武全才,倜傥风流,气度高雅,又是皇子身份,也不会委屈了静怡!”

慕容熙越还是一时无法接受,却又无法反驳。

慕容如歌道:“熙越,你平日和静怡走的近,难道静怡有意中人?”这个丫头刚刚及笄,保不准有意中人。

慕容熙越思索片刻,摇摇头,“应该没有!”还是个小女孩,少女还未怀春。

慕容如歌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睛:“那就好,只希望他日嘉亲王爷顺利登基,到那时,静怡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慕容熙越道:“父王,就算如此,我还是担心静怡一时不能接受!”静怡这个不知忧患为何物的小女孩,天真烂漫,正处于幻想的年龄,恐怕对爱情有着美好的憧憬,又一直被父王母妃保护得很好。

而且,据慕容熙越观察,虽说嘉亲王爷是京中女儿仰慕的对象之一没错,可是静怡对嘉亲王爷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啊,属于心思单纯的那类,怎么能接受自己一下子成了政治联姻的对象?

郡王爷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静怡是名门闺秀,这点道理不会不懂!”

慕容熙越心思烦乱,是不是该庆幸,梅宰相是颗墙头草,要不然,他不是也得娶梅思雪?

“父王,儿臣有一提议!”慕容熙越忽道。

“说吧!”郡王爷道。

“我认为,这件事对静怡来说太过突然,不如我们先和嘉亲王爷定亲,至于婚嫁一事倒不急,毕竟静怡还年幼,我们和是嘉亲王爷联盟,只要我们先把亲事定下,嘉亲王爷定会相信我们的诚意,这样也给静怡一个接受的过程,等到静怡能坦然接受了,我们再行婚嫁之仪,这样,我们也就不用担心静怡那不懂事的丫头胡闹了!”慕容熙越细细道来。

“你真是这样想的?”郡王爷看着慕容熙越,缓缓问道。

“是的!”慕容熙越坦然答道。

“父王,儿臣也认为熙越说的有道理,静怡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她被宠得无法无天,任性妄为,要是到时候不肯出嫁,闹起来大家脸上都不好看,只怕会坏了大事,适得其反!”慕容如歌道。

郡王爷看着两个儿子,最终道:“好,就依你们说的办!”

“谢父王!”两人齐道。

郡王爷道:“如歌,你明日就去找嘉亲王爷,把父王的意思对他表明,我相信他已经等很久了!”

“是!”慕容如歌道。

慕容熙越离开萧王府的时候,只觉身体冰冷,秦惊羽用无数生命换回来的慕容世家,还需要多少心血,还需要付出多少生命中最珍爱的东西去守护?

正文 五十八 即将启程

烟雨楼。

琴声流淌,清幽雅致。

这一次慕容熙越依旧是在独饮,他有时凝视着抚琴的舞蝶,有时凝视着杯中佳酿,一语不发。

雨幽蝶楼上。舞蝶一边弹琴,一边心下暗想,这一次越公子距离上次来没多久,他一般是一月才来一次的,心下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莫非是发生什么事情?

果然,在一曲终了的时候,越公子淡淡说道:“我要离开京城了!”

舞蝶心一紧,他要走了?

片刻之后,问道:“公子要去哪里?”她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的声音中透着颤栗。

慕容熙越淡淡吐出两个字:“公务!”

“那公子什么时候回来?”舞蝶沙哑着声音问道。

慕容熙越的声音低沉暗哑,透着他特有的磁性,“不知道,可能很快,也可能很慢,也可能永远都不回来了!”朝堂之事,谁得准呢?

舞蝶不会知道,他这种看似风光无限的豪门公子,面临是头上随时可能落下来的明晃晃的刀,有的看得见,有的看不见,险象环生。

舞蝶起身,在慕容熙越面前缓缓坐下,“那今日可否让我陪公子痛饮一杯,算是为公子践行?”

慕容熙越微微一笑,摇头道:“不了,我是来听你弹琴的!”

舞蝶心中有无比的失落,身在青楼,她只能最大限度地挥霍着自己的青春年华,风花雪月,莺歌燕舞,花天酒地,可是越公子像一丝明月光一样照亮了她纸醉金迷的生活,让她常常不自觉地去想,去思恋越公子。

她时常去想念他,悲伤地怜悯着自己,羡慕着别人,那个越公子心中的女人,是怎样一个惊才艳绝的女子,可惜红颜薄命。

红烛摇曳的房间里,本应该上演一曲郎情妾意的温柔,可是由于越公子的高贵优雅,不染铅华,反倒流淌不出一丝暧昧的情愫。

琴声又响起,是《清平乐》,舞蝶知道,越公子欣赏的只是她的琴声而已。

这天,越公子破例地留了很久,他站在窗前,看着窗外开放的桐花,漫天银白花雨,面含微笑。

舞蝶看着他俊美的侧脸,在窗外倾泻射进来的阳光照耀下越发宛如雕刻般刚毅,心下突然慌乱,手指不由得按错了琴弦,杂乱了琴音。

越公子回过头来,看着她,淡淡微笑,并不计较。

舞蝶却不知道要如何解释,她引以为傲的琴技居然在客人面前弹错了曲子,要是换了别的客人,大多也是不会介意的,因为没几个人听得懂,但是越公子很明显就是听的懂的。

这首《清平乐》不知道弹了多少次,早已烂熟于心,可是在越公子面前她怎么都找不到原来抚琴时的宁静,只觉狼狈不堪。

“公子,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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