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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部分

嫡女风华-第492部分

小说: 嫡女风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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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淡笑,冲身侧的一位嬷嬷道:“瞧这丫头,行了起来吧,到哀家身边来。”

    苏婧语忍住不奈起身告谢上前,腰间的香囊环佩自始至终只微微晃动,加之其一言一行无不优雅,让太后身后的几位嬷嬷心生好感。

    “不错。”太后赞赏一笑,看向她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温和,苏婧语感觉毛毛的。

    “哀家已问过太医,此毒只要药材齐全不久便会痊愈,你大可放心。”太后语意温厚,笑看着她。

    苏婧语撇嘴,她真没担心。

    “谢太后娘娘关心。”苏婧语淡淡地致谢。

    “你外祖父外祖母身体可还好,哀家好些年没见他们了?”

    “谢太后娘娘关心,外祖父外祖母身体康健,一切安好。”她语气依旧恭敬甚至带着几分疏离。

    “你自小在关外长大,哀家无缘得见边关风景,给哀家说说那里的民风民习。”太后看向她,淡笑。

    苏婧语挑了几件不大不小的事情,语气淡淡。

    太后嘴角含笑,末了,问道:“都读过什么书,可会琴棋书画?可有向你外祖母学着打理中馈?”

    苏婧语颔首道:“回太后娘娘的话,臣女读的书比较杂,性子散漫顽劣,未请西席教导琴棋书画。外祖父家里事物较少,中馈多由外祖母身边的嬷嬷打理,遂臣女还未向外祖母学。”

    太后脸色微变,继续问道:“可读过女戒,女四书女论语?”

    “回太后娘娘的话,臣女学过一天。”苏婧语不安地捏着拳头,努力保持镇定。

    太后明显不喜。

    太后正要再问,偏殿窜出来一人,道:“母后你问这些做什么?真无趣。”

    “你!”太后恨铁不成钢的抚额。

    “什么女戒,女论语的,儿臣读的书也不多,依儿臣看,如此倒好”说着笑眯眯地打量着苏婧语,又道,“儿臣对那些大家闺秀不感兴趣,呆呆板板一个样子,儿臣不要那样的女子,儿臣告退,下次再给母后请安。”说着不管不顾地把苏婧语拉走了。

    “旸儿!胡闹!”

    无视身后的怒喝,君昊旸拉着苏婧语一路狂走。

    “停下来!你放开!”苏婧语甩开他的手,不悦地看着他。

    君昊旸怒视着她,哼道:“你昨日为什么不告而别!”

    苏婧语翻了个白眼,道:“我告诉你了啊。”

    “你告诉了,哼,只不过本王当时晕着呢。”他怒哼。

    苏婧语一嗤,可不就是,他晕着呢,怎么能知道她的告别,挥挥手,“再会!”

    “站住!还没说清楚呢。”他怒道。

    见她根本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儿,气哼哼的嘟唇,跟了上去,“本王可是亲王,如此大胆无礼,该当何罪?”

    苏婧语停下,身后的人叉腰,看着转过身来的她。

    苏婧语眼珠一转,挑眉道,“嗯,该当何罪?”她轻蔑而笑。

    “你!藐视亲王,杖打……杖打三十大板!”他想了想,觉得甚对,于是趾高气扬的看着她。

    “那多没意思,要不,您把我车裂,砍头,凌迟,或者五马分尸,大卸八块?”苏婧语好心的提醒道。

    “蠢女人,你以为本王不敢!”他怒目圆睁。

    “我很期待。”她讽笑。

    她在嘲笑他!怒气更甚,他出手钳住她的皓颈,逼视着她。

    苏婧语但笑不语,挑眉示意他继续。

    君昊旸大喝一声,扼住她的脖子,眼中怒意狂起,推着她向后退去,苏婧语被迫后退,直至被抵在一棵树上,他突然出拳狠狠地向她捶去。

    耳边传来“砰砰”的锤击声,身后的大树树干剧烈摇动,枝叶晃动簌簌落下,“你说,昨天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他眼眶通红,摇着她的双肩目眦尽裂的咆哮嘶吼。明明说好一起休息的,她为什么又弄晕他。

    这个人神经应该出了问题。她自始至终可没有答应他要同他一处休息,是他死赖着她的床。再者,他将她当做什么了!

    “说!”他狠戾地看着她。

第一卷 第五十章 无力妥协

    苏婧语吃痛,挣开擒在双肩的大掌,冷冷地道:“莫名其妙!”

    “那你也不该骗我!”他怒喝。

    “神经病!”苏婧语对他早没了耐心,冷哼一声就要离开。

    “站住!”他死死地捏着她的腕,“给本王道歉。”

    “脑子有问题,神经病。”她眼神愈冷,出手,狠击他腹部,迫使他松手,君昊旸痛吟一声,揉着肚子,突然倒在地上嚎啕大哭,眼泪向泉水似的涌出,他手背抹抹眼泪,继续大哭。

    苏婧语厌恶,看也没看他一眼,转身消失在桃林中。

    哭声依旧,隐隐传如他的耳朵,苏婧语皱眉。

    她听那哭声含着悲切与痛楚,带着几分撕心裂肺的嚎啕。暗哼,这人多大了,说哭就哭,还是不是男人。

    脚下的步子毫无意识地放缓,她环臂原地踱了几步,哭声似乎还未止,冷哼一声,不能节外生枝,她姑且低一次头。

    大哭的男子发泄地揪着地上的草,心口抽痛,大张着红唇,脸上沾满了泪水,哭的眉心紧蹙。

    忽然,眼前出现一条白色绢帕,头顶传来一个声音,“你多大了,羞也不羞!”

    哭声戛然而止,脸上挂着泪珠,抬头,他怒视着她,“本王不要你管!”

    她冷嗤,“谁愿意管你,要不是怕招惹麻烦,我才懒得管你!”

    他垂着的眼睑闪过一丝冷芒,额角青筋顿起,在她要收回帕子时,猛地擒住她的腕,使劲一捞,苏婧语惊叫一声,猛地跌在他身上。

    四目相对,她从他清澈如墨玉一般的闪烁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她心头一跳,立马挣扎起来。

    他却将她箍得更紧,天旋地转间她被压在草地上,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俊脸。

    他晶亮纯净的眸子像雨后晴天,像山间清泉,映着她的容颜,令她眼神微闪。

    温热的呼吸在彼此间缠绕,苏婧语手抵在他胸前,推搡。

    “还不起来?!”她声音冷厉。

    脸上一湿,是他的眼泪。

    吸吸鼻子,“你说你错哪了。”他嘟唇质问。

    头上流下几条黑线,苏婧语感觉平生第一次如此无力。

    “无聊!”她翻了个白眼。她欲挣扎起身,他反压得更紧,重如大山,竟推搡不动,苏婧语累得气喘吁吁,暗道流年不利。

    哭声立刻在耳边炸开,他的金豆子“啪啪”地往她脸上落。

    苏婧语无语问天,她得赶紧把这人搞定才行,否则等会把人招来了想说也说不清。

    “我错了。”

    哭声继续。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她吼了三遍。

    “错哪了?”他眼底滑过一抹得逞的笑意。

    咬牙,“我昨天不该把你弄晕,离开也应该跟你打个招呼,行了吗,你可以起来了吧?”她移开头。

    洁白如瓷的颈出现在眼前,心跳顿时失去了节奏,他吞咽唾液,继续道:“还有呢?”他可没忘记,她说他脑子有问题,眼底滑过一丝伤痛。

    苏婧语立马转头,怒视着他几乎爆粗口,这人简直得寸进尺!

    他眼眸澄澈,然,带着几分黯然痛楚之色。苏婧语忍住骂人的冲动,顿了顿,缓声道:“我不该气你骂你。”

    耳边传来愉快的笑声,傻里傻气的,让她鄙视。

    他将她拉起,摘掉她粘在头上的青草,不知从何处掏出一个锦盒,献宝似的塞到她手里,脸上不自然的笑笑,身影一闪,消失在眼帘中。

    苏婧语微怔,打开盒子,何种静静的躺着一只洁白的北芪雪莲,圣洁中带着几分妖娆,像火似的,仿佛在燃烧流动,一直燃到了她心里,她眼神闪了闪。

    苏婧语盖上盖子,低叹一声。

    果然得到了不是么?正如她当初设计的一样,看着那个消失的背影,她隐隐觉出一丝刺痛。她真的很需要,百年北芪雪莲只有四株,五十年一破土,五十年一发芽,五十年一成长,五十年结花苞,五十年一开花,集岁月灵气,沃土养分,高山寒气,是难得的解毒圣品,北芪雪莲常见,但,百年北芪雪莲在北芪峰顶,一株难求。

    苏婧语一叹。

    回府后,苏廉氏将今日皇宫内发生的事告知了老夫人,老夫人眼神闪了闪,眉间狠戾毕露。皱眉,命人将苏婧语唤来。

    “今日太后找你单独说了什么?”老夫人单刀直入。

    苏婧语似笑非笑,道:“老夫人想知道可以去问太后娘娘。”

    “放肆!”老夫人一拍案,眼神冰冷威严地射来。

    苏婧语挑挑眉轻飘飘地眄了一眼她。

    “你可别忘了,自己还没有上苏家的族谱!”老夫人冷冷的道。

    “不用老夫人提醒。”苏婧语起身冷冷一笑,步步靠近。

    “你要做什么?!”

    苏婧语在她耳边道:“老夫人可知,京中有一出好戏,叫——狸猫换太子。”

    老夫人脸色一白,双目怒睁,唇瓣的颤抖泄露了她心底隐晦的恐惧。

    苏婧语低低的笑了,平凡的面容上开出一抹柔美笑意,仿佛是影壁外爬上来月季,“苏桂华……过得还好么?”说着轻蔑地看了她一眼,离去。

    老夫人在她身后摔碎一只茶杯,气的发抖,眼神晦暗阴冷,怒喝了数声放肆,仿佛咆哮。

    佛堂内,苏廉氏向苏张氏禀了长乐宫一事后便离开了,苏婧芸眼中清寒,道:“母亲,女儿觉得太后不会无故召见,想必与瑞王有关。”

    夜晚被噩梦困扰的苏张氏面色好似苍老了数十岁,点点头,嘴角一勾,道:“婧芸,你想进宫还是?”要当王妃。

    婧芸柳叶眉轻蹙了一下,道:“母亲,皇上快到而立的年纪,膝下只有两位公主,况且皇上勤政爱民,后宫只有五六个妃子,女儿觉得是个难得的机会,至于瑞王可以作为一道保障。”

    苏张氏点头,露出一个惨白的微笑,眼角的皱纹变得深了几分:“言之有理,今日侯爷要去瑞王府上,让婧雪同去。”

    “可是……”

    苏张氏打断她,“她必须要走出来!”那天的事绝对和苏婧语脱不了干系,但是她必须要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从自己的记忆中走出来,想到此苏张氏眼中划过恨意。

    苏婧雪自然过得不好,晚上被迫做着同样的噩梦,日后的每晚,都会。

    “老夫人难道也想着让苏婧语进宫。”苏婧芸清丽的容颜带着几分深思。

    “她不是那么好掌控的,老夫人岂会那么放心?”苏张氏笑的别有深意。

    “母亲的意思是……”

    “老夫人在她的解药里下了大麻。”更何况,老夫人为了侯府的利益,绝不会做任何冒险的事,这个苏婧语已经完全出了她们的意料。怎么可能进的了宫。

    眉心一蹙,苏婧芸眼中划过幽光,冷笑,老夫人果然还是希望把一切都掌控在手里。

    “无妨,就算她真的进宫又如何,毫无根基,只会举步维艰,再者,女儿从不觉得荣宠不衰一定要靠美貌。”她不得不承认,苏婧语的那张脸绝无仅有,但是再美的容颜都会老去,而手段,才是最重要的。更何况她那张脸已经毁了!若是再一举摧毁她身后的势力,哼。

    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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