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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邪帝的金龟小宠-第23部分

小说: 邪帝的金龟小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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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才一闭上,蕴儿突然觉得不对。

别人的大手?自己的小爪子?

这不是……

蕴儿想到这里,霍然睁开了两只绿豆一样大小的眼睛。在它的视野前,是另一张笑容灿烂的面容。

此时天已经大亮,凤云翼趴在床边,正歪着脑袋看着蕴儿。蕴儿蹙起秀眉盯着他看了看,心中诧异——

他的头怎么……这么大?

蕴儿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心中恍然大悟,浑身一个机灵,一翻身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因为后面有壳儿,所以一翻身,还往床边滑了一下,这一坐起来,蕴儿昏死的细胞全清醒了回来,她低头看着自己雪白的肚皮,以及四肢上金彩华华的纹理,心中一动,大叹不好!

我怎么,变回原形了?!

作为一只一等的灵宠,蕴儿是可以随意变换原形的,但那也要等到被点化成人形半年之后,如今蕴儿才成人形几天而已,居然就莫名其妙的变了回去,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蕴儿想到这里,顿时灵台清明,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床边的凤云翼。凤云翼并没有意识到蕴儿的敌意,相反他越看越觉得蕴儿可人,还情不自禁的伸出一根手指去点它的小脑袋。

只可惜,这一根手指还没有碰到蕴儿的脑袋,就突然被蕴儿一张娟秀的小口给咬住了。

“哎!”凤云翼的指尖被蕴儿死死咬住,两颗雪白的小齿几乎刺入了凤云翼的肌肤里。凤云翼没想到蕴儿的牙齿如此锋利,他今天不过是来赏宠阁送银两,没有见到蕴儿,于是一时心中思念,前来看她一眼而已,上帝保证,他真的没有一点轻薄之意。至于蕴儿是如何变回原形的,他也不太清楚。

“我说姑娘,轻一点,疼!”凤云翼拖着自己的手,可怜兮兮的说,“我……只是来给你送银两的。”

提到银两,蕴儿的小口一松,凤云翼忙把自己的手给缩了回来,放在唇边抿了抿。

因为是原形,蕴儿没办法和他交流,只能用灼灼的目光看着他。

凤云翼从蕴儿的眼睛里看出了她的疑问,忙回答:“别这样看着我,你突然变回去可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那是为什么?

蕴儿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不理解。

凤云翼见蕴儿虽然是原形,但一双眼睛也的出奇的清亮,一动一眨也动人心弦,加上那一身的黄金华彩,尊贵漂亮到极致。

于是凤云翼也不回答,反而薄唇一抿,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道:“小蕴儿,我觉得你这个样子就挺好,眼睛水汪汪的,咬人也咬的不痛,比起你成人形,动不动就要我命的样子好多了……”

蕴儿狠狠的白他一眼,当即就要动用灵力,让他看看她就是不成人形也能收拾的了他。

可是,身体内的气流一转,并没有灵力散发出来。

蕴儿心中一惊,重复一次,还是没有一丝灵力!

她居然不能用灵力了!

怎么可能?!即便是原形,灵力也是可以动用自如的嘛!

莫非——

“不要白费力气了。”凤云翼伸手把绒毛小毯悉心的给蕴儿盖上,正色说,“你大概就是因为昨夜灵力耗费太多,而你体内的灵力已经不足以支撑你成人形,这才变了回去。”

耗费太多?

她昨夜干了什么?

她没干什么啊,不就是防御反噬么?以她的能力,那点灵力输出压根算不上什么。

蕴儿心中有问号,任由凤云翼给她盖上小毯,一双琉璃的眼睛仍然不解的望着他。

凤云翼见蕴儿眼中迷惑万千,也看出了蕴儿的意思,他反问:“你的意思是,你昨夜没有过多的用灵力?”

蕴儿马上摇头。

这一次,凤云翼也讶异了,他迟疑了一下,蓝眸忽闪,审视着蕴儿,拉长声音问:“那……你是不是吃了什么?”

提起这个,蕴儿的眼睛“忽!”的燃了一下,但马上就灭了下去,她是吃了赤灵果,但赤灵果是增加灵力的,又不是减少灵力的?

凤云翼灵敏的捕捉到了蕴儿眼中的变化,他扯了扯唇角,郁闷的问出了一句:“我不管你昨夜吃了什么,你只告诉我,你吃了多少……?”

多少?

蕴儿愣了一下,那个不可思议的数字马上窜入了她的脑海。蕴儿心中“叮咚!”一声,也隐约觉得问题似乎就是出在这里。

她昨夜可是吃了——

整整一水缸的赤灵果啊……

——

蕴儿变回了原形,简介里面和凤尊主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就快要出现啦~

------题外话------

(*^__^*)感谢以下几位亲这几日送的钻石和鲜花哦:

lzx10051、jenhui、sssgy10、疯疯癫癫的钕人为你而癫、小丑不哭是怕毁了妆容,鞠躬感谢哈哈~

【038】凤兑铺

赏宠阁,大堂。

大堂里,桌上铺着暖绒绒的藻绿小毯,蕴儿趴在上面,垮着脸一言不发。午后的阳光洒在她的金壳上,散发出荧光潋滟的华彩。

大堂里,银伯等人相视无言,仙妈妈也站在一边,凤云翼则贴靠门侧,阳光也照在他雍容的长发上,懒洋洋的。他的蓝眸盯着蕴儿,唇边荡起一丝浅笑。

蕴儿斜睨他一眼,他俨然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情。

“真的有一水缸那么多?”小雀站在后面一边用团扇给蕴儿扇风一边不可思议的咋舌。

蕴儿半磕着眼睛懒得回答,银伯也面色苍白。他家小姐胃口也太大了,那么大的果子她竟然能吃一水缸。要不是刚才听凤云翼提到,赤灵果是要按照自己的灵力等级食用,适量食用可以提升灵力,一旦摄入太多,反而会耗费灵力。蕴儿一口气吃了三百多颗,变回原形也是必然的。

仙妈妈见蕴儿趴的不太舒服,专门让下人下去缝制了一个拇指大小的棉绒枕头,垫在了蕴儿的脖颈处,这样蕴儿趴着的时候就舒服多了。

楚京里,也就仙妈妈对灵宠最为清楚。仙妈妈见蕴儿如今浑身虚散,身上一点灵力也没有,对银伯说:“蕴儿姑娘灵气耗损太多了,一时半会是回不到原形了。”

“那要等多久?”银伯问。

“前些年,赏宠阁有一只灵宠。因为吃多了衔尾花,也变回了原形。”仙妈妈说,“她等了一年才恢复灵力,重回人形。”

“一年?”银伯惊讶。

“嗯,是一年。”仙妈妈回答。

银伯心一沉,小雀也面色暗哑了下来。一年的时间可不短。小姐才成人形几天,瘾还没有过够,就突然变回去,一定心情很不爽。而且这一回去就要一年之久了。想到这里,小雀看着桌上的蕴儿,眼睛也有点潮湿了。

反倒是蕴儿,压根就没有意识到事情有多不妙,当人有当人的好处,当宠也有当宠的妙处。她平日里一冬眠就几年,一年不过是一个午休的时间而已,睡一觉就过去了。作为一只金龟,家族遗传给自己最宝贵的经验就是,要有一颗宁静安然的心,遇事要处事不惊,还要有长远的眼光。

否则怎么会出现蕴儿的母亲到门口采桃十一年才归的极品事件呢?

必须要把眼光放长远,于时间的漫漫长河当中洗涤自己的性情……

嗯对,就是如此。

于是,蕴儿浑浑噩噩的听着银伯和仙妈妈的对白,豆眸也一点点的阖了起来。因为变回了原形,蕴儿反而觉得心安了下来。当人多辛苦,必须要面对很多麻烦事,相反,还是当一只小龟好,碰到问题的时候,可以马上把四肢和脑袋缩回到壳儿里,将自己保护起来,谁也无法伤害她。

谁也无法伤害她……

蕴儿舒服的闭上眼睛,银伯和仙妈妈的对白虽然变得空灵起来,但也隐约听的清楚。

“不瞒你说,姑娘现在身子很虚弱,如果要自然恢复的话,至少要两年以上。”仙妈妈的声音。

“这样不行。”银伯扫了一眼疲惫的蕴儿,问,“我们小姐才成人形没几天,就又要等两年,对她也太残忍了一点。”银伯轻吐了一口气问,“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

“其他的办法?”仙妈妈顿了一下,眸光一闪,压低声音说,“倒是有一条捷径,只是要冒一点风险。”

“哦?”

蕴儿听到此处,尽量的睁开眼睛,想要听的清楚一点,但疲惫的眼帘抬也抬不起来,于是她干脆什么也不去管,反正银伯也不会把它给卖了不是?于是蕴儿就安心的闭上眼睛,完全进入了梦乡。

——

楚京,蕴儿趴在雪玉银盆里睡觉,银伯抱着银盆来到大街上。里面的蕴儿被晃的头昏眼花,但睡意仍浓,也懒得问银伯要把她抱到什么地方。一直到盆外的声音越大,吵的蕴儿耳朵“嗡嗡嗡”,不能继续会周公时,蕴儿才睁开眼睛。

盆外的声音很杂,显然是到了街上。而且街上似乎有人在吵架。平日里碰到这种事情,银伯必然会抱着蕴儿走人了,免得叨扰到蕴儿,没想到今天银伯居然不走了,也跟着人群看好戏。蕴儿在盆里跳了两下提醒银伯,银伯也不动。于是蕴儿干脆也趴上盆口,从金蝉薄纱下探出一个小脑袋,顺着银伯的目光往前看去。

前面是一个大当铺,当铺很气派,精工细琢,比平常的铺子典雅不少。当铺的顶头上挂着一块匾,镶着三个鎏金的大字:凤兑铺。

凤……

又是凤……

蕴儿心中恶毒的想,男人可以姓凤,有一个变态的凤枭宫,现在他么的一个当铺也叫凤……

凡是挨着凤的蕴儿就没好感,于是蕴儿翻了一个白眼,仰头看银伯,示意银伯快走人。

相反,银伯不但没走,反而伸出一根手指示意蕴儿小声一点点。

“……”蕴儿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又往凤兑铺前看去。此时,吵架的声音越大了起来。

凤兑铺前,一位男子手里拿着一根七色草,怒火攻心的指着铺子大骂着:“奸商!混蛋!我那整整一大包的金银财宝,居然只换了这一根小破草!堂堂的凤枭宫,居然做这种坑蒙拐骗的生意!看本公子回去找人来,掀了你的招牌,砸了你的门面,让你们像狗一样向本公子摇尾乞怜!”

凤兑铺的门侧,站着一位俊朗的少年,少年抱着胳膊,懒洋洋的看着他,也不回答。

男子破口大骂了一通,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七色草,那七色草蔫不拉几的,根本连一根杂草也不如。一想到自己倾家荡产的将家里全部的金银财宝拿来,却只换到这么一根草,他就气的气血攻心,于是他干脆跌坐在地上,对着围观的群众声泪俱下的大哭了起来:“坑骗,这纯粹就是坑骗!凤枭宫那个奸主,居然仗着只有他家有灵药,这样坑骗百姓!我倾家荡产为救爱妻的性命,百万财宝却只换来了这一根小草,这让我情何以堪啊——呜呜呜——”

他一哭,周围的百姓们纷纷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门口的少年挑了挑秀眉,并没有在意他的话,倒是抓住了他话中的一个词,少年橙黄色的瞳孔一收一缩,漫不经心的问他:“奸主?”他眸光流转,云淡风轻的问,“你这个奸主是在说我家大尊主么?”

他一问完,场面骤然安静了下来。在场所有的人都浑身一颤抖,没人开口。那男子也一个抖擞,一时眼眶里的眼泪也不敢轻易的掉下来了。

少年扫了一眼众人,又闲适的看向那男子,懒懒的问:“怎么不说话了,是或不是你倒是吭一声啊。”

“不……不是。”男子心虚的很,咬了咬牙说。

少年“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怪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干嘛吓成这副样子?”他闲言漫语的说,“我家尊主是脾气不太好,但他心胸广博,绝不会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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