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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双凤斗一一惊世男妃-第25部分

小说: 双凤斗一一惊世男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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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声停下时,凌流火一敛笑意,眼中透出了几许凉意,语气带了些霸气的味道。
  “就算是这样又如何?我凌流火如果连一个男人都掌控不了,又如何去逐鹿这天下?以前,我就是因为顾及太多,才会让凌越现在对我这般限制,现今,我偏要赌上这一把!如果你们不愿意,那我也无话可说!”
  这一番话下来,就连月翎都沉默了下来,不是被他的话,而是诧异于他对于歌未央的态度。
  凌流火,怕是真的爱上了吧?他这样的神情,她以前也是见过一次的,只是那一次,他才是个八岁的孩子,就是因为父母和家人的仇恨,才硬是从悲伤痛苦中走出,说的第一句话,也是这般的认真和信誓旦旦。
  “我又没说不帮忙,只是凌流火,你给我听好了,若是这次我和秦子君为了你一命呜呼,劳烦您这位大将军还记得帮我们合葬了!”
  “月翎!”
  秦子君听得她这般自嘲的话语,倒是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了,凌流火顿时给月翎递去一道锐利的眼神,最终凄凉低语。
  “我永远不会让你们有那一日的,自我父母离开的那天起,我便发过誓,再也不会让任何一个我在乎的人受到伤害。”
  月翎听后心中一暖,便没再说话。
  第二日带兵出发的时刻,凌流火再次从云雨楼走了出来,引起众人的一阵唏嘘。
  哎,凌将军的风流习性还真是永远都改不了啊,不是前儿个才娶了一个男妻?怎么这才第二天就入住了云雨楼?
  于是众人又齐齐的在心里为那个尚未见面的男子默哀了一把,果真啊,再美的美人,追到了手就会腻了,就连凌将军也不例外啊……
  手中握着早上刚从秦子君手中接过,尚残留着打磨温度的虎符,凌流火身穿盔甲利落的翻身到了马上,在城门口远远的朝着众位士兵象征性的举了一下便又放回了怀中,预示着行军的开始,而那块虎符,自然不是皇帝秘密授予的,而是他以前本就拥有几万士兵的兵符。
  这次凌流火的出行凌越亦是亲自来送行了,临行之际,凌越对凌流火说了意味深长的一句话,更是助长了他的反抗决心。
  “凌爱卿,愿你这次依旧能够凯旋而归,至于梁丞相,朕会在这段时间里帮你好好照顾着的。”
  这番话,无疑是变相的在向凌流火提醒着梁胜被软禁的事实,但梁胜本人听到这句话倒是没有多大反应,反而朝凌流火露出了慈爱的笑容,看的凌流火心中一暖。
  骑马跃出城门的那一刻,凌流火回眸看了一眼皇城,目光中尽是冷意和张狂。
  待我楚流火回来之际,便是你凌越的忌日!
  转身,军队快速行进,凌流火看着前方荒凉的道路,心中却是热血澎湃。
  歌未央,我凌流火来了!
  
  




☆、第十五章  庆国国师

  在凌流火出发的同时,庆国的边关远远的出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守城的将士眼看那抹身影越来越近,纷纷握紧了手中的长枪准备拦下那人。
  “来者是何人?胆敢擅闯庆国边……”
  城墙上的士兵一句话还没说完,便被白色身影从怀里拿出的一块玉牌给堵了回去,那士兵或许其他的东西都不认得,但这玉牌是万万不会认错的,只见那玉在日光下闪烁出了温润的光泽,衬得上面的玉兰幽雅绽放。
  这……分明就是他们国师的随身玉饰,从上级到最下面的士兵,每人都有看过画有这玉的图纸,所以才会让他一眼识出。
  “你……你是……”
  “还不开城门?”
  纱笠下的人冷冷的说出这么一句话便不再言语,语气中透露出的寒意却是更让士兵确定了来人的身份,丝毫不敢懈怠的吩咐下面的人迅速打开城门。
  那人一挥马鞭,只见一道白影掠过,转瞬间那身影已经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那人便是传闻中的国师吗?果真如他人所说的那般神秘,只是……这国师是什么时候出了边关的?
  城墙上的士兵疑惑的抓了抓头发,而后便不再纠结,四处巡视去了。大人物的事情,他们总是管不到的。
  一个时辰后,那道白色身影驭马来到了庆国宫外,凭着玉饰一路畅通无阻的抵达了皇宫最里门后才下了马,疾步朝皇帝的书房走去。
  不需要任何人的通报,庆国皇帝祈良早已算准了时间在书房中等候着来人,在听到外室的动静后嘴角勾了勾,放下手中正在批改的文书站起身来。
  而在外室,那人亦没有出声,似乎就是等着他主动走出。
  “一年了,你……还是这么别扭。”
  祈良撩开帘子走了出来,露出了一张虽然有些苍老但仍旧不失英俊的脸庞,尤其是他那双削长的鹰眼,更是让他整个人显得生气了许多。
  不过歌未央却连头也没有抬,在看到那双明黄的靴子来到自己的身前时,从衣袖中摸出一样东西递到了他面前。
  “这……便是凌国十万精兵的兵符?”
  显然,比起眼前的人,还是他手中的物事让他更为的激动,接过来拿到手中好一阵打量后才小心翼翼的放置到桌上的一个木盒中收好。
  “你要的,我已经帮你拿到,但请你不要忘记自己的承诺!”
  歌未央整个人被笼罩在纱笠中,一身素白的衣衫让他本就清冷的性子更是发挥到了极致。
  祈良转身再次走近他,因为隔着纱笠看不清他的神色,所以心中有些没底。
  “可是……凌流火还活着。”
  祈良盯了他一会儿后从口中低低的吐出这么一句,话语中多了些刺探的意味,“我没记错的话,我让人传去的旨意里,有让你除去他!”
  在祈良看不到的纱笠下,歌未央微微抿唇,眼神中闪过一丝蓝色的光芒。
  “我只是觉得,他活着,会比死对庆国更有利罢了……”
  沉默只是一瞬间,面对着眼前这人,歌未央不敢掉以轻心,不是因为他怕他,而是因为他掌握着对他最重要人的幸福。
  “哦?”
  祈良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重新走回书桌前坐下,却没有任何想要批奏折的打算,隔着纱帘看着他,只一会儿的时间心中已经转过了无数个念头。
  “因为这次我在和凌流火接触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个秘密,他,并不是效忠于凌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祈良本来只是抱着戏谑的心态听他说的话,结果却听到这么一句,眼中顿时亮了起来,看向他的目光也亲热了许多。
  “凌流火是凌国前任大将军楚云恒之子。”
  面对着祈良突然热切的神色,歌未央嘴角勾出了一抹讥讽的笑容,淡然的吐出这么一句话后便要转身离去。
  “你不要解药了?”
  祈良见到他的动作立即出声阻止,歌未央听到他的话,也确实止住了步子。
  侧过身向纱帘那边的人看去,歌未央语气有些嘲讽,话语更是泛着冰冷的气息。
  “我不认为你会给我解药,我在你眼中,永远都是个威胁。”
  没料到他会答得这么直接,祈良的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咳了几声后尴尬道,“我在你心中就是这么个人?”
  歌未央没有说话,不过沉默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那么,我今天倒要改变你对我的看法了。”
  祈良说着,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就像他扔了过来,歌未央手微微一动便接了过去。
  “你手上便是菟丝毒的解药,这可能改变你对朕的认知?”
  “这……只能说明你对我还另有所图而已。”
  扔下这么一句话,歌未央挥了挥衣袖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祈良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久久哑然,半晌后才回过神来。
  “呵……”祈良有些无奈的轻笑了一声,笑容敛去后脸上浮现的却是冰冷。
  因为他说的的确没错,自己之所以留着他,的确是他对他来说还有着用处,毕竟他在庆国的威望不容小觑,对太子以后的登基会有着莫大的帮助,除去他容易,但是挽救因为他消失而带来的后续却很头痛。
  所以,暂且留着罢!
  
  歌未央从书房中走出后便打开了手中的小盒子,里面是用玉瓶盛着的一瓶碧绿液体,拿着它的手动了动,随即想到了在凌国遇见的那个同自己一般中毒的孩子,最终还是将其收到了袖中,将盒子随手扔了。
  “国,国师……”
  走在皇宫的小道上,两名宫女见到迎面而来的那抹白色身影瞬时激动了起来,在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时候话就已经脱口而出了。
  “嗯。”
  歌未央淡淡的应了一声便要与她们擦肩而过,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顿住了前去的脚步,语气淡漠道。
  “你们可知皇后现在在哪儿?”
  两个宫女见国师竟然主动和自己搭话,顿时兴奋了起来,几乎异口同声道,“现正在月河畔散步。”
  “多谢。”
  就如一阵风飘过,歌未央的身影又飞快的在两人面前消失,只留下那两名小宫女还沉溺在和他短短的对话中。

  




☆、第十六章  母后,你难道就不想看看我吗

  歌未央来到月河畔的时候歌若兰正在翩翩起舞,雪纺色的纱裙随着她的动作或静或动,蓝色的长发迎风飞扬,如绸缎般的光亮,远远看去当真是衬得人如其名,如一朵绚丽绽放的白兰。
  恍惚中思绪回到了那年玥国那个星光璀璨的夜晚,犹记得她的舞姿亦是这般的清丽脱俗,而那时的他也只是一个孩子,只觉得那舞跳得真好,至于哪般好,却是怎样也说不出来的。
  每当他看的入迷之际,身后那人总是会用带着几分骄傲几分爱恋的语气对着仍是孩童的他说,你的母亲是这世间最美丽的瑰宝……
  一曲终了,歌若兰微微有些气喘,年轻时的精力早已一去不复返,即使从外表上看去她还是那般的清雅美丽,体力的不支却是证明了岁月不饶人。
  也就是这时,歌若兰这才看见站在不远处的那抹白色的身影。
  有那么一瞬间喜悦溢上了心头,却是转眼消逝,留下的更多的则是担忧和恐慌。
  歌未央没有漏看她的任何一个神情,当看到她眼中闪过的不安时,他只是淡淡一笑,有时候,被同一个人伤害太多次以后,也是会麻木的。
  “你……回来了?”
  瞧着那抹白色身影越来越近,歌若兰只是手指动了动,露出了一抹略显僵硬的笑容。
  “嗯。”
  歌未央仿若没有看到她的不自在般,依旧向她走近,直到那人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他才止住了步子,纱笠下的笑容弧度增加,凉意淡薄。
  看着歌若兰那明蓝色的双眸不断的闪躲,歌未央心中已无一丝起伏,他怎会不知她在想什么?只是每次回来,他却还是忍不住的来看她,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执着,即使每次得到的只有无尽的失落。
  他突然觉得有些疲惫,或许是因为这次离开太久而让他心神不宁,但是只有他自己清楚,他那一向冰冷漠然的心现在正在不安的抽动着,虽然细微,但是因为一直都在,所以始终感觉的到。
  终于,他第一次主动向着对面那人开了口,声音中竟隐隐夹杂着一丝颤抖。
  他的声音很轻,用着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道:“母后,你难道就不想看看我吗?”
  几乎是同时,他看到歌若兰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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