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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铜雀台+番外 by: 倾琪-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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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灰暗化的红衣:“姐姐,这都两天了,这计划真的行得通么?”故作镇定的青衣:“你不相信我?继续跑起来。”(插播:王上SAMA温柔地哄着扶遥桑,一副诱哄拐骗样哄着扶遥翻身上药……)
        
        第三天。
        
        “姐姐……”不等红衣说完,青衣烦躁地打断:“好了,别吵了,今天算最后一天吧,要是王上大人再不来,那么此事便就此作罢,可行?”“是……”红衣不甘不愿地说着。
        
        “姐姐,你看!那里,那边居然也有人再效仿我们放纸鸢!”正抚杯品茶的青衣闻言,柳眉一挑,直直将杯子往地上摔去:“岂有此理!效仿还这么没有创意!这明摆着就是在欺负人,走,找她算帐去!”
        
        “哟,谁允许你们在这皇宫大内放纸鸢的!”青衣还没迈开步,便听见一声尖细的叫喝。“马公公?”
        
        马公公拂尘一挥,上下打量着青衣:“这是……容婕妤吧!哟,后面还有束婕妤呐,不过,我可不管你们什么身份呐,这皇宫大内可不比宫外,纸鸢这乡野间的小玩意儿,可不能拿到这宫里放的呀……”
        
        红衣急了,手指着那一边的天空:“马公公,您看那边也有人放着呐,您怎么不去管管?”
        
        马公公鼻间发出一个不屑的嗤声:“那边?你敢和那边比?那边可是王上和那个新来的铜雀族美人呐!”
        
        青衣&红衣,同时呆傻了:“铜雀族?不是说那边的女子都容貌平平吗?”“女子?是男子啦……”
        
        于是,苦苦奔波了这么多天,最后都给别人做了嫁衣?——于是,这就是皇宫深处某两只被人彻底遗忘的深宫怨妇的心声……
        
        B篇有关自制力
        
        某日觉前无聊,胡思乱想之,忽然觉得攻君的自制力一定要好!翌日跑去和朋友述之。
        
        友:何解?
        
        琪:没自制力的小攻H完之后只会有两种结局。
        
        友:哪两种?
        
        琪:要么H完之后拖小受去清洗,洗了一半又忍不住扑上去做,于是做完再洗洗完又做做完还洗洗完再做……最后要么小攻精、尽、人、亡,要么小受被洗到破皮撞破大动脉失血而死。
        
        友,黑线:……总之就一定得死一个是吗?
        
        琪,骄傲地求表扬:是!
        
        友:……

        第六章:家宴
        
        春和景明,放眼望去,是一碧如洗的天空,蓝天下,是一方同样澄澈的湖,微风习习,吹动着湖边的垂柳,柔柔碧柳、明净的天幕与天上飞拂的几只纸鸢,尽数倒映在湖中。良辰美景虽醉人,只愿有心识。
        
        宫徵含笑坐在湖堤的斜坡上,看着扶遥欢快地牵着长长的线,风一般地来回跑动着,头发汗衿衿地黏在耳侧也不在意,随手束在脑后便又扯起纸鸢跑了起来。是啊,风景虽美,可是,人在美景中,却比美景更美。
        
        “我说王兄近两日十分忙,今天甚至一下早朝就不见了踪影,我道又是在哪里忙于政务去了,不曾想却是在这里忙里偷闲来了。”宫笙毫不客气地找块干净的草皮也直接坐下来,看着前面玩地乐不思蜀的少年,双眸微眯:“这就是近日来宫里传得沸沸扬扬的铜雀族少年?”
        
        宫徵并不反驳,淡淡道:“宫里的闲言碎语,还是少听为妙。”
        
        “看样子所言不虚啊,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呢……”“没记错的话,三弟你前些日去溪广平原边界时,曾私自闯入铜雀森林中,并带了一个铜雀族的孩子回来没错吧?”
        
        “大哥你多虑了,我可没有想过要来抢你家的小美人……”宫徵一时失笑,他什么时候有要传达出这个意思了?不过是不希望三弟一直把扶遥挂在嘴边罢了,不过纠不纠正也无所谓了,虽然有吩咐过近身侍女要提防别人伤害扶遥,但宫里明枪暗箭的谁也说不好,倒是借三弟之口向那些心生不满的妃子以及她们背后的老臣传达扶遥不是她们可以伤害的人的信息,倒也不失为一个不错的主意。
        
        宫笙话锋一转,“不过,大哥,我们哥俩好象好久都没有聚一聚了吧,今晚不如请大哥来笙王府一聚如何。”宫徵看着扶遥,道:“好。”
        
        纸鸢挂在了树上,扶遥努力拽了半天,终于放弃了,转头向宫徵这边跑过来,一口气扑进宫徵怀里。宫徵笑着摸摸扶遥的头:“我去叫侍卫把纸鸢从树上弄下来?”扶遥摇摇头:“算了,尔雅,反正我也累了。”
        
        宫笙目光停在扶遥身上:“那么大哥,记得把你家小美人也带上啊。”“只是家宴?”宫徵眉头微皱,宫笙笑:“对,只是家宴。”
        
        夜。
        
        是夜,华灯初上,清风朗朗,从笙王府往皇宫的方向望去,也仍是一派灯火通明,繁华热闹的景象,即使这夜,这宫城的主人并不在宫里。
        
        宫徵微微一笑,觉得是放松了很多。很久都没有这样的宁静时光了,没有多地处理不完的政务,没有老臣们时刻提醒帝王的职责,也不需要周旋于后宫各个女人之间……只有这一刻,他才觉得,他活地,还像个人。帝王之位,人人敬畏而又向往,可只有真正坐上去的人才能明白,坐在这个位子上的痛苦与无奈。
        
        “王爷,他还是不肯进餐……”下人悄悄跑到宫笙旁边,附耳小声道。宫笙酒杯还未及唇便又放了下来,眉头皱起:“还是老样子?”“是,不吃不喝,不哭不闹,就呆在那什么都不动。”
        
        “你们在说谁?”一直缩在宫徵怀里埋头猛啃苹果的扶遥听到两人的谈话,好奇地问道。宫徵无奈:他就知道他要问的,其实三弟的私事,他是不想过多干涉其中的,可是他好象忘了家里还有这只好奇的小东西,以他的性子,不问可能吗?这下他不问也不行了。
        
        “是你之前俘获的那个铜雀族少年吗?”宫徵也放下酒杯,凝视着自己一向不惊不慌的同母胞弟破天荒露出的焦急神色,倒觉得真是希奇。宫笙沉吟了一会儿:“正是。”
        
        扶遥的神色也凝重起来:“你说,是铜雀族的?他不吃不喝有多长时间了?”“大概有……将近一个月了……”“什么?!一个月?你当他是神仙吗?大坏蛋,你比那些用各种刑罚折磨人的家伙还要坏,不许他吃喝,你要他死直接说一声不就行了!带我去见他!”
        
        宫笙无奈地想澄清自己并没有不给饭吃的事实:“我没有……”“带我去见他!”宫徵也哑然失笑,敢这么强硬地在笙王爷面前吼的,除了自己,就只有他了吧?
        
        “那么,我陪你去。”扶遥转身把宫徵按回到座位上:“你在这里等我回来吧,我们族人都是比较怕生的。”“怕生?”宫徵上下扫了扶遥几眼,好笑地说道。扶遥脸色微红:“咳,总之,我去看看那孩子的情况就会回来,你在这里等着我就是了。”
        
        宫徵淡然一笑:“遵命,阁下。”

        第七章:计划
        
        不多时,扶遥郁郁地跟着宫笙走了回来。
        
        宫徵看着二人在夜色中慢慢走来,修长的手指缓缓抚杯道:“怎么样?”宫笙露出感激的神色:“大哥,这回真是多亏了阿遥,他终于肯开始进食了。”“那就好。”
        
        宫徵站起来,理了理衣服,拉过扶遥:“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宫了。”宫笙微笑起来:“恭送大哥,改日定当另备宴席酬谢。”“这倒是不必了,不过——”宫徵话语一顿,忽然转身望向宫笙,轻轻扯起唇角,“下次再有这种事,你大可不必绕这么多弯子。”
        
        宫笙愣住,转而也微微笑起来:也是,自己的这点心思,大哥怎么可能不清楚?
        
        “见着那个人了吗?”宫徵看着旁边依旧脸色郁结的扶遥,扶遥垂下眼帘,点头,不语。
        
        “那为什么不高兴?”
        
        扶遥沉默,只盯着眼前的路。
        
        天幕泛着沉黯的蓝,没有星子,只有一轮并不明亮的月,孤独的,黯淡的散发着柔和的光。月华镀在扶遥垂下的黑睫上,轻轻颤动着,遮去眼睫下同今夜月色一般黯淡的目光。
        
        他忽然抬起头,望向天空,轻声道:“为什么他们都想要把我们铜雀族人囚禁起来,为什么总是要这样折磨我们,就是因为生来相较明族人要更为姣好的容貌吗?可这也不是我们可以选择的啊,如果可以,我宁可不要这样的容貌,平平凡凡地过完一生,可是为什么他们偏不给我们安宁呢?”
        
        宫徵摸了摸扶遥的头,并不回应他的话:可以的话,他希望永远不要让他接触到这个世界的阴暗面,只要呆在他的羽翼下,欢欢喜喜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快乐地活着就好。可是,连他自己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没有孩子可以不经历痛苦就长大,那么,他可以为他做的,就是尽量将这份痛苦减到最轻。
        
        “不要再多想了,会过去的……”“不可能的……”扶遥闷声道。宫徵眼底闪过一丝狡颉的笑意:“就算不可能,我也可以把他变成可能啊。”扶遥怔怔地看着宫徵,忽然一头扎进宫徵怀里,用小的近乎蚊子哼的声音说道:“谢谢。”
        
        翌日。
        
        扶遥嘟着嘴不高兴地自己一个人在赏花林里玩着:他又去忙着处理那堆架得堪比小山高的卷宗去了,虽说自己也知道他很忙,不可能一天到晚陪着他疯玩的,可是自己生生闷气总还可以吧?
        
        “阿遥。”一个陌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扶遥寻声望去,看见一个陌生的高大男子,身着月白色的锦袍,含笑倚在一棵树上,望着自己。扶遥疑惑地望过去:“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还叫得那么亲昵……
        
        “你的名字,现在皇宫上下,还有谁不清楚的吗?”男子掸掸肩上的落花,一边走近一边说道。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当然,”男子走近,牵起扶遥一缕柔顺的头发,“昨晚,在笙王府,和那个笙王爷最近收来的小男宠说话的就是你吧?”扶遥下意识退开一步,避开男子伸来的手:“是又怎样?”“我听见了你们谈话的全部,”男子故意顿了顿,“包括把笙王爷和侍从都支走后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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