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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清歌留半殇by君迹-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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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角落里两人,同时停下手里的动作,互相对视了一眼。

  “来人,结账。”焱潲道,将银子放在桌上,和茛觿起身就走。

  西周使团这个时候去北国,而他君茛觿又不在北宫,虽说西周府是小国,却着实不好怠慢。

  公文是早上贴出来的,正午时分已经没有人观看,他们可以轻易看到。

  西周府的口语与北国南国没有太大差别,但书写的笔画还是有些差距,茛觿看得有些吃力,大致可以明白意思是什么。

  “看来你想要留下来多玩几天的想法实现不了了。”焱潲口上来着玩笑,心里却在猜测使团来的目的。

  茛觿没功夫和他开玩笑,思量了下,“我们快点回去,要赶在使团抵达之前回到北国。”

  焱潲应了声,边走边说,“按北国史卷上记的,西周府之前没有与北国有过来往,这次突然要来拜访,就不怕有目的?”

  茛觿冷笑:“如果有,我便让他们进得来出不去。”

  焱潲别有深意一笑:“你果然一点都没变。”

  茛觿回头看着他。

  “当年下手解决朱帝,你也是这般残酷。”

  “这不是残酷,而是迫不得已。”茛觿继续道:“当年朱帝派人暗下烧掉北宫,死了多少人?那般触目惊心我永远也忘不了,那次还让谷无忧有机可乘,否则我现在也不会这么痛苦。说来朱帝毁了北宫,毁了君家皇族,害的君家现在只剩我和烈儿,这样还不够他死几百次么?”

  “说来也是南国欠你的。”焱潲不禁唏嘘朱帝的野心,也为君家感到了惋惜,低声道。

  茛觿不再愿意提起那段记忆,每次说起总是头疼。

  二人回到客栈收拾了下,坐上龙帘准备好的马车往回赶。

  转角处一红衣男子及一青衣男子默默看着马车远去半响不说话。

  看不到了马车的影子,血梓祭开口道:“你不跟着回去?”

  公子七道:“殿下要我盯着你。”

  “借口。”

  “随你如何想。”

  血梓祭不再斗嘴,一本正经道:“也好,多个人多个帮手。借这段时间,我要好好查清楚炎毒蛊虫饲主。”

  公子七道:“你如何查。”

  血梓祭道:“蛊虫对炎焱潲的血有感觉,我猜测,这饲主要么就是炎焱潲本人,要么是炎焱潲父亲。炎焱潲的血和他的父亲的是相通的,所以蛊虫会有反应。”

  “怎么不先调查熙王爷。”

  “清歌现在在他身边不好下手。”

  “熙王爷父亲不是已经死了么,你难道要把他从坟里挖出来?”

  血梓祭对于公子七的问题略感无奈,有些不耐烦的意味:“不,我们查谷无忧。”

  公子七穷追不舍,“怎么查。”

  “坑蒙拐骗。他不是喜欢清歌么,我们可以这样……”


第六卷 月下独酌(六)
  茛觿站在宫门口时已经是第二天正午,由于没有提前打招呼,没有人出来迎接。守门侍卫一见自家皇帝,还来不及开口说话哗啦啦跪倒一片。

  茛觿没搭理他们,径身转入宫门。

  一路上跪下的人不少,不知道是谁,早早就把清帝回归的消息传遍整个皇宫,流清殿宫人已经准备好热水和换洗衣裳候着了。

  “恭迎殿下回宫。”宫人们站得整整齐齐,异口同声。

  茛觿淡淡道了一句“起吧”,立即便有人请他进殿沐浴,茛觿站在原地,看了焱潲一眼,回头对身后几个侍女道:“去给熙王爷也备好热水沐浴,以后,你们去熙王爷厢里伺候。”

  说要对焱潲道:“沐浴完后,到朕殿里来。”

  正当焱潲在惊叹茛觿飞速替换自称时,茛觿已经进殿,宫人把门关上了。

  焱潲刚想回西厢,便见苏月从里面出来,一脸春风说道:“焱潲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焱潲有些头疼,当初就不该把她带到宫里来。虽然平时都在宫女院打杂不怎么见到,但他着实不想见她。似是打发一般,他道:“苏月,我今天很累,不能陪你。”

  苏月的脸上摆出有些失落的表情,“我就是想看看你……这也不行么?”

  焱潲用眼神示意身后的阿千先进去,等阿千离开后才道:“苏月,我知道你为我做了很多,我也很感激,但是苏月,我不值得你喜欢。”

  “为什么?”

  “……因为我是断袖。”

  苏月的脸色唰地白了,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噩耗,她的世界里,天已经塌了。

  “你……说什么?”

  焱潲看到了她眼里打着转转的水盈,心里有些难受,说什么他都是不愿意去伤害苏月的,但他还是一字一句分明道:“我是断袖,我喜欢清帝。”

  苏月的泪水喷渤而出,她痛哭出声,“你骗我……”

  焱潲无奈地看着她哭着跑开,心里不知什么滋味。

  茛觿很累很累,坐在浴池里昏昏沉沉,若不是龙帘提醒,他怕是真的要在池子里睡过去。

  “殿下要不睡会?”龙帘替他穿衣服时猛地发现他背上的伤,一惊,“殿下这伤怎么来的?”

  茛觿见衣服迟迟不见龙帘继续穿衣动作,拉过衣襟自己将腰带系好,若无其事道:“小伤而已。”

  龙帘听言仍不肯放心,道:“找太医看一下吧?属下心慌。”

  “不用。”

  龙帘还想说什么,正好外面响起敲门声。龙帘只好前去开门。

  茛觿知道那是焱潲,坐在桌边等他。

  “你先下去。”茛觿指了指身边的位置让焱潲坐下,对龙帘道,龙帘行了礼退下。

  “伤怎么样了?”

  “无妨。”

  “还痛么?”

  茛觿选择不回答,焱潲识趣地闭嘴。随即茛觿递给他一杯茶,焱潲接过,“让我来,难道就是为了喝茶?”

  茛觿看着他:“你可以选择不喝。”

  焱潲尴尬地笑笑,低头喝茶。

  “西周使团既然要来,那便隆重些,到时候会安排大宴接风,暗中也会派人监察。若是他们起乱子,朕不介意北宫多几个死人。”茛觿淡淡道,取来放在架子上的一副画,拉着卷轴缓缓展开。

  焱潲看着他的动作,把茛觿方才说的话记在心里。

  画幅展现,焱潲不禁为画风赞叹。那是一副竹林春笋图,含蓄不失狂野。

  “好画。”

  “这是朕曾经出游紫竹林所做,你若是喜欢,就拿去吧。”茛觿将画送到他手里,要是当然舍不得不要,小心翼翼卷好收起。

  第二日西周便传来消息,清帝命熙王爷着手去办迎接宴。

  第三日,西周使团抵达北宫,清帝亲自率人迎接。

  “各西周使者不辞辛苦来我北宫,北宫一定盛情款待。”茛觿脸上露出干涩的表情,装作很欢迎,但其实并不高兴。

  西周使团回敬一鞠躬,领头人道:“清帝殿下果然文质彬彬,绝代风华。我是西周使团监使蒙图塔。”

  茛觿点头表示欢迎,众人便往北宫大殿过去。一路上蒙图塔问了许多关于北国的问题,都是焱潲回答的,茛觿默不作声。

  “熙王爷作为南国人能这般了解北国大朝,也是难为。”

  茛觿听着这话有些不妥,西周人怎么知道熙王爷是南国人?他带焱潲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对外宣称他是南国人,为何西周一个小小使团监使会知道真么多?

  焱潲心里也有这份疑惑,他看了茛觿背影一眼,干笑一声也算结束了话题。


第六卷 月下独酌(七)
  如果焱潲开口问蒙图塔为何他会知晓,当着这么多的人也不方便。如若是,蒙图塔本身就是受人灌输了这些,必然会有所隐瞒,而如今第一日便说漏了嘴,可见蒙图塔自身的麻痹大意。可若是蒙图塔是无心之言或是从哪里听来的流言呢?

  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不过他确定茛觿听到了,肯定会暗中调查。

  北宫大殿金碧辉煌,是专门用来开设宴席的宫殿。茛觿坐在最上首,焱潲和蒙图塔坐在旁边。入座不久,舞曲便上了。前来一同迎接的大臣们也小声的开始谈天,而茛觿周围这一圈还是死气沉沉。

  蒙图塔起身对茛觿敬了杯酒,茛觿无心猜疑举杯饮尽。

  蒙图塔叫茛觿如此爽快,道:“清帝够爽快。此番前来,鄙国还带来了些好东西送给清帝,不知清帝可有雅致?”

  茛觿生生撤出一个微笑应了声好。焱潲看茛觿的表情一阵想笑,那种皮笑肉不笑,面喜心不喜的矛盾,不知道他会不会想杀人。

  随即有人呈上几个宝盒来,蒙图塔打开第一个,从里面取出来一对琉璃紫环。晶莹透亮,色彩动人。在坐大臣纷纷伸长了脖子,想要多看清楚琉璃紫环的姿态。

  这紫环确实好看,不过,一个西周府献给他过的礼品就用这个?茛觿是打心底的不高兴,但他还是表现出一副好表情,点头道:“贵国真是上心。”

  焱潲见他打开第二个宝盒,从里面取出一件珍珠衫。这是一件用珍珠和银线制成的衣裳,做工极为精细,十分华丽。周围的唏嘘声一阵高过一阵。

  蒙图塔趾高气扬,满意地看向四座。打开了第三个宝盒,是一块玉。

  蒙图塔十分自豪地介绍道:“清帝且看。这是从西周御花园带来的桃花玉。”

  茛觿的眼睛闪了闪。

  “先王在御花园桃花树下挖出了这块玉石,见它玲珑剔透小巧动人,又是在桃花树下,便取名桃花玉。这块玉,是先王生前最喜爱的玉石。”

  先王?就是那个被茛觿一剑命中毫无反手之力,口口声声要逼他交出帝玺的先王?在西周府的眼里北国就这么卑微!要用一个死人的东西来打发?

  什么琉璃紫环,珍珠衫,桃花玉?这些在他眼里不都是司空见惯的么?最可恨的,是那块所谓“桃花玉”。这样从桃花树下挖出来的玉就叫做桃花玉?把他们北国真正的桃花玉摆在哪里?

  大殿内毫无声响,茛觿的脸色愈发难看,握住酒杯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他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终归为平静。茛觿没有真的发火,焱潲替蒙图塔感到庆幸。

  “贵国有心了。”茛觿脸上还是那副生笑,咬着牙根道。

  蒙图塔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得到茛觿假意的赞赏后满面春风,大声笑了笑,坐下继续观看舞曲。

  茛觿几不可见的叹了口气,默默地喝着闷酒。一杯,又一杯。

  焱潲盯着他十几杯下肚,有些担忧,用只有茛觿可以听到的声音道:“别喝了,伤还没好。”

  茛觿面色潮红,听言斜了他一眼,全当没听见。

  夜色渐深,大殿里宴席还没有结束,大臣使团继续看舞,茛觿继续喝酒,焱潲继续一边应和蒙图塔对舞姿的赞美一边看着茛觿。

  一盏茶,又是一盏茶。

  茛觿醉了。焱潲知道茛觿喝醉了之后是要发酒疯的,不敢让他继续呆在殿里,以清帝醉了为理由抱起人就走。

  他抱着人本想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流清殿,又怕茛觿喝多了难受,便支开了随从,走走停停。

  他感觉到了怀中人挣扎了一下,口齿不清说了一句什么,焱潲听出来,他在说:朕没醉。

  “酒品本就不好,又有伤,你真的是不怕的?”

  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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