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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锦鼠御猫 第一部血狱玲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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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苦笑,“我白玉堂绝不会为他人口舌而活。”
  智化一皱眉,“那展昭呢?”
  “现在没什么比救醒他更重要。他现在要面对的不是别人的眼光,而是他身上的七条人命。”这是白玉堂心中最担心的事。
  众人不语,的确,现在没什么比这件事更重要。这里的所有人都十分了解展昭的个性,他醒来之后知道自己伤了七条人命他会无法接受。
  蒋平叹着气说,“先回去再说吧。之后的事自然有解决的办法,杀人也不是他的本意。”说完他看了看看这冲天的大火,“来人,快去灭火!”否则再这么烧下去就会出大事了。

  第十四回

  十四 '破妖功玉堂救御猫 返开封展昭自请死'
  众人回到乌江府,白玉堂直接把展昭送回了驿馆。
  颜查散因为要处理那些被抓回来的赤棘教徒,所以蒋平,欧阳春和智化等人都留在衙门帮忙处理公事。
  赤棘在宋内的教众并不多,在燕都里的只有区区一百二十人。
  颜查散坐在公位,看着堂下跪着的几个人。“你们可认罪?”
  “罪民等认罪。”无所谓辩驳,这几个人除了护法就是慕容焉和段悔的心腹。本来以他们的武艺想要逃走还有希望,但是大势已去他们已经没有容身之处了。况且段悔对他们各个有恩,他们愿意为主子们来谢罪。
  颜查散叹了口气,“念你们也是受了他人的迫使才会杀人害命,本府会奏请上方给你们一个痛快的死法。将他众人押下监牢,待刑部批文。”罪行之大按律该以剐刑,但那似乎对这些人来说太残忍了。
  退堂之后进了内厅众人落坐。
  蒋平这才问:“大人!这些人连杀十七条人命,理当立即斩首,何必要等刑部?”这件事已经惹了民怨,这么做可能会让百姓不服。
  颜查散摇头。“虽然血玲珑死了,但是事情还没有结束。那十七条人命案,震动了皇上,我必须要请报刑部。而且事情也是开封府经手查办,自然也要有个交代。”
  蒋平点头然后又问:“大人,那您打算如何处理展昭的事?”想到这点他就拧眉,这件事太不好处理。
  颜查散长叹了一声,他实在是无从下手。“段悔已经说了,展昭杀人的时候完全没有个人的意识,他怎么能够承担责任?”虽然按照律法杀人偿命是天经地义的事,但展昭这此是真的不同。
  “其他人倒还好说,那个李氏态度十分坚决,这个女人实在是不好劝啊。”智化也叹。
  蒋平点头,“这件事不可能瞒的过包大人,毕竟展昭是开封府的人。大人,您还是现在就发公函的好。趁着老五此刻不在,否则他一定会翻脸。”他不是要和展昭过不去,只是这件事是不可能瞒下去的。一来事情牵扯着十七条人命案势必会让皇上知道,而且苦主也不可能答应不追究。
  “说到这里,花蝴蝶刺杀大人的事,到现在还没有头绪呢。”智化皱着眉,他总是觉得事情还没有结束。
  听了这话众人这才想起来。是啊,最近光顾着解决血玲珑救回展昭,但忘记了第一次刺杀颜查散,大闹乌江知府衙门的人是花冲。而且他明显是有目的有所指而来,另外听段悔所说他们和花冲是认识的,尽管其他的事一字未提,这也足以表明这花蝴蝶与这些事情有素关联。而且展昭那次到衙门的目的也是为了杀颜查散,那一定是受了血玲珑的指示。十七条人命案的主犯虽然已死,从犯也悉数被获,但这一切都根本没有结束。
  见大家不语蒋平摇了摇头,刚想说话就听到差人来报:“大人,各位老爷,李氏来了。”
  听到这话众人心头一缩,这个女人连一刻时间也不留人。颜查散无奈之好请她进来。
  一进门李氏先见过了各位然后问:“颜大人,听说展昭归案了对吗?”
  颜查散点头,“虽然展护卫已经回来了,但是依然处于昏迷状态神智不清。李氏,这件事全是血玲珑所为,你不能怪展昭。”
  “听大人的意思是不会惩处展昭了对吗?”李氏一皱眉。
  蒋平连忙接过话说:“大嫂,这件事很复杂你要听我们跟你解释。”的确很复杂。要和一个女人来解释这些事的确很麻烦。而且她信不信倒还很难说,这其中有些事的确很难让人相信。
  李氏冷笑,“诸位要想帮人洗脱罪名当然有各种解释,既然颜大人已经表明态度。那民妇只好上告开封,我相信包大人绝对不会殉私情!”说完她也没等大家再说话就转身离开了衙门。
  见李氏一走颜查散急的一拍桌子,“这个女人为何性子这么急噪。连解释都容不得时间!看来这公文我得即刻发出,也免得相爷不知道真情,误判了展护卫!”
  “唉!”众人一起叹气,这件事实在是扎手。他们总不能把这个李氏杀之灭口吧。
  “老哥哥,智大兄弟,你们两个留在这里保护大人,我回驿馆看看。不知道展昭醒了没有。”蒋平的脑袋现在也是一锅粥,这么难搞的局面他是从没碰过。
  江尧亲自煎了药给展昭灌了下去,“展昭现在的经脉逆乱,我不敢轻易给他解穴,我怕他控制不住发疯。”说完他又给展昭号了一脉。“还是体有寒气,看来就是它控制了展昭的心神。”
  白玉堂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那怎么办?他也不能一直这样啊?”
  “那段悔在临死前不是给了你一个纸条,你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江尧提醒。
  白玉堂这才想起来,连忙从怀中把那纸条拿了出来。
  只见那上面写着:血玲珑乃至阴之功,未成之时与男子同房功既时可破。
  看完之后白玉堂的脸顿时就变了,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他现在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这种事他不是不想,但是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有那个兴致。
  见白玉堂脸色不对江尧问:“可是难办么?”
  白玉堂尴尬的苦笑,“要是以往我乐得如此,可是现在……”看了看床上一动不动的展昭,他现在满下子都是心疼。他白某人又不是什么好色之徒,就算是自己心爱之人,现在这般模样他怎么可能有那个心思。他知道这是为了救展昭,可是这又和趁人之危有什么区别?他现在是必须要做,可是又实在是没有反应。
  江尧一挑眉,立刻知道了那纸条上写的是什么。他站起身,“白玉堂,你等老夫一会儿。”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
  没出三刻他就端着两杯东西走了进来。他把其中一杯交给白玉堂,“喝了它。”
  白玉堂一皱眉,“这是什么东西?”
  江尧一瞪眼,“让你喝你就喝,老夫还能毒死你不成?”
  白玉堂深知道这江神医性格怪的很,他说的话不能不听,更何况他这个时候做事一定事有目的。于是他一仰脖将这被东西喝下。“什么东西这么苦?”
  江尧一笑,“这杯倒是甜的,不过不是给你。你帮忙把它给展昭灌下去,然后我才敢帮他解穴。”
  “这是?”白玉堂接过杯子。
  “这不是毒药,只能让他一个时辰之内浑身乏力而已。如果不喝下这种东西,他的穴老夫是万万不敢解的。”穴不解白玉堂就救不了展昭,但穴解了看意思白玉堂也不可能是展昭的对手。他只能出此下策。如果没有破功的方法,他是绝对不能让展昭喝这药的。这毕竟不是久策,虽然这能让他暂时无法发疯,可是药用久了人也就废了。
  那杯药被灌进展昭的嘴里,过了片刻江尧这才取出金针开始解穴。
  待施针之后江尧这才第二次给展昭号脉,“穴已经解了,看样子药效已经发作。”他站起身看了看白玉堂,“你也该差不多了吧?”
  “什么?”白玉堂没懂。
  江尧笑了笑,“看来是之前给你喝的药太多了,药性上的特别慢啊。”他倒是忽略了这一点。
  “啊?”他还是没懂江尧是什么意思。
  江尧站起身,“老夫出去了,你可要记得千万别弄伤展昭。”他最不想处理的就是房后之事,那实在有辱他神医的名号。
  到江尧离开房间一刻之后,白玉堂才开始觉得身体异样。“这老东西!!”居然给自己下了药!想到这里他不禁苦笑,他知道江尧这是在帮自己,如果没药他真的下不去手。
  白玉堂脱下展昭那身让人不舒服的红衣。
  他亲上展昭的双唇,好冰!他皱了皱眉,猫儿的温度不是这样。
  展昭缓慢的睁开眼睛,头疼的很,眼前还有些模糊。他能感觉到有人在吻自己,感觉好熟悉,不知不觉他开始回应起这个吻。他不喜欢慕容焉亲他,但是他无法拒绝,但却从来不会去配合。但是这一次不同,他觉得这个吻本来就应该属于自己。
  得到回应白玉堂欣喜若狂,他不知道是药性还是自己的本性,手在展昭的身上肆意的抚摸着。
  “嗯~”这种被抚摸的感觉好陌生,从来没有过印象。但是他无力拒绝也不想拒绝,脑袋里依然是混乱一片。
  听到声音白玉堂停掉了这个吻,“猫儿!”他盯着展昭的眼睛,他从这眼睛里只看到了模糊的东西。有些难受,这种时候他的猫儿眼里应该只有自己。
  “冷……”展昭醒后说出的第一个字。他现在本就寒气在身,加之一丝不挂,在这秋天里自然是冷的。
  猫儿说冷,可是他白玉堂却一头的汗。说实话他这也是头一遭,尽管知道该做什么怎么做,总是会有些乱的。加上展昭现在意识模糊,他是又急又担心。这药劲再一上来,他是一点都不觉得冷。他把展昭搂在怀里,以他现在的体温,他觉得要暖活一个人实在是太容易了。“好点了么?”
  “你……是……白玉堂……”白玉堂这三个字他怎么也无法忘记,自己刺伤了他也让自己疼痛难忍,这些他还记得,此时此刻他还记得。尽管他现在混身无力经脉逆乱,可是那不表示他没有感觉。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他不讨厌这个抚摸,比慕容焉的命令更让他无法抗拒。
  “猫儿,你想起来了?”他兴奋的又吻了上去。但紧接着他又微微的皱了皱眉,怎么这猫儿的身子还是这么凉,还有身体里散发出来的这血兰的香气……“猫儿,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他抬起身子看着展昭的脸。
  “我好……好难受……头……好疼……你……别离开……”身体上的感觉让他没办法控制,但是头疼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他不知道这个白玉堂要干什么,但是他不想让他离开,他好冷好需要这个温度。
  白玉堂从展昭的神情话语里听的出来,他身下的人依然不是他所爱的猫儿。“我绝对不会离开你!也绝对不允许你再离开!”他本想能有多久就是多久,这猫儿毕竟也是第一次。尽管现在展昭意识依然模糊,但这身子毕竟是猫儿的,弄伤了他心疼。可是现在他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再不继续自己就要憋伤了,这江老头的药上的慢,劲可真大。
  “疼!”就在白玉堂进入自己身体的一瞬间,展昭突然觉得一阵眩晕,下身的疼立刻把头痛击碎。他眼睛一闭顿时感觉眼前漆黑一片。
  看到展昭的额头顿时就渗出了汗,白玉堂马上停下来。“猫儿,你没事吧?”
  当展昭睁开眼睛,那眼睛里不再是模糊一片。“白……白玉堂……你在做……什么……”他只觉得自己好象做了一场梦,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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