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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紫玉簪-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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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廷本还没好,把他自己扔这儿,他肯定不愿意,你就上书说我有事缠身,滞留一个月后再南下边境!”其实夙夜贪图的是,和苏多相守一日是一日。

“苏在古少黎那里时,古少黎待他如何?”

“倒是好得很!”

“让他做事吗?”

“这倒没有,不知是不信任,还是有别的想法,只是当个朋友似的,不参与军机大事!”

果然如此,他的用心不过是把苏绊在身边,满足自己的私欲,不让他建功立业!夙夜暗叹。

“此次出征,你多带带他,让他多做点事!”夙夜道。

“好,你到时可别嫌他不陪你,嫌我们支派他!”蔹朝心里想得却是,战场上刀枪无眼,若真伤了他,我可担待不起。

“我也

111、桃源 。。。

求你点事!”蔹朝揣度她心情尚好,便想替夙芷说情。

“怎么说,夙芷是为了我才负气而去,你能不能原谅他的莽撞、冒失?”

夙夜没言声。

“他那脾气你也知道,心眼又实,对你多有误会,而你又不肯解释,才让他自断了后路,若真知道了实情,还不知得多难受呢!”

夙夜一推他,从他身上下来,在厅中走了两步,“说到底,他在心里把我想得也忒狠了些!”

“他是个直肠子,你那些弯弯绕,早把他绕糊涂了,你又是个倔脾气,你就给他说说,他也不至于做出这样的事来,后悔都来不及!”

夙夜咬牙切齿道:“你还怪上我了?”

白蔹朝对她的脾气摸得最透,知道她也就嘴上说说,便笑道:“我今个儿本想着是你最高兴的一天,怎么火气还是这么得大!”

他脸上的表情明摆着知根知底,夙夜想想也不好和他真恼。

蔹朝站起来,“我该告辞了,你歇着吧!不过,夜,我们三个人算是都过了明路了,你独把他扔下,他这一辈子都好过不了,你多想想他的好吧!”

“快走吧,还要在这儿罗嗦!”

蔹朝长袖一摆,哈哈一笑而去。

夙夜返回卧房时,偌大的床上,苏夕和海龙都各据一边睡熟了,好在尚有地方,夙夜无奈只得爬上床,困倦难当,睡过去了。

蔹朝更忙了,但每日按时回来,夙夜有时去他们房中歇息。蔹朝和苏夕尚知体谅她,但海龙年少,未知深浅,有些累她。夙夜没再敢让他与苏夕一起胡闹。

闲时三人出去游山玩水,见识民族风情。凡不出去时,多聚在云廷院子里闲话。

一个月的时间过得飞快,这日,偈喃给云廷治伤到了日子。

偈喃一圈圈解开纱布时,众人无不惊讶,云廷脸圆而下巴微平,唇形鲜明,隆鼻下中线略凹,眉浓黑而亮但双眸形纤,肤浅黄,竟是变了一个人,貌俊朗许多,却让夙夜平白觉得眼神中多了一些沉郁。

夙夜笑言:“竟是俊了许多,师傅的手艺真是奇妙!”

蔹朝:“这回儿,小夜可放心了!多谢师傅了!”

海龙拿过镜子,“云大哥,快瞧瞧!”说完围着云廷打了一个转,“师傅,你是照着谁的样子给大哥修的面?这怎么瞧着倒有些我们白族的形貌?”

其实夙夜也看出来了,当时是自己没多放些心思在云廷身上,绘张他原来的样貌,当时也没想到偈喃有这个本事。

“云廷觉得如何?”苏夕看夙夜脸上有点不自在,便问云廷。

云廷放下镜子,撩衣跪倒,“多谢师傅再造之恩,云廷本想着此生再无可见天日的一天,没想到能有此等机缘!”说完磕头相谢。

偈喃双手相扶,“举手之劳,贤侄不必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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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

云廷站起来,深深看了一眼夙夜:“夜,此生云廷欠你的,无以为报,请受我一拜!”说完再次跪下,就要磕头,夙夜一呆,站起来要搀扶时,他头已点地。

海龙本是兴高采烈,现在也觉得有些气氛怪怪的。

蔹朝笑呵呵站起来,“这呆小子,看高兴的,倒把夜弄得不好意思起来!快起来吧!现在腿也好了,到时,你好生伺候伺候她不就成了?”

他这话暧昧不明,倒说得夙夜和云廷都红了脸。

海龙逗趣道:“白大哥,这腿好了,也和姐姐有关系吗?”

夙夜大叫:“混小子,你胡说什么?”

这下连偈喃也笑起来。

112

112、两情相悦 。。。

终是夙夜多心,云廷的复原毕竟是喜事一桩,看云廷很高兴,海龙早令人置办了酒席,也权作庆贺之意,宴罢各人返屋歇息。

夙夜半路想起一事,招呼个宫人去她屋子拿东西,自己溜到苏夕这里,见苏夕净面后,正要换衣。

“要出去吗?”

“去大哥那儿,说好了今日午后他无事,给我讲些兵法战策!”

旁边的小宫人端过一个托盘,上有一碗三色羹汤,“本要让人给送去,你正好来了,快喝了吧!”

夙夜闻着有些药味,便只端起来放在旁边,看他不用旁边的宫人,自己正扎腰带,夙夜慢悠悠过去,只看他,素淡的月白衫儿上是刻鳞绣的天青色木兰花纹,长衫从腰带处垂下,布靴移动间,下摆开叉处露出的,白色长裤无风而松松飘动。“往常只见你一身的无绣无纹的白衫,今日这身竟格外穿着精神!”

苏夕看她双眸神彩异常,便知她不知又乱想些什么,就不理她。

夙夜却不肯放过他,“苏,往日你不在跟前时,我见那些少年公子们各色衣衫穿着,便想苏要是穿上该多么好看!”

夙夜笑嘻嘻从他腰畔贴在胸前,眼瞅着他,“要不,你穿一下我瞧瞧?”

苏夕笑道:“今本说好了,去晚了,大哥要笑话!”

“先说这屋里有没有?”

“哪里有?海龙倒遣人送了几套别的颜色的衣服,我没要,让人送了回去,现上哪儿去找!”苏夕推脱道。

夙夜拍手,有小宫女送进一匣子衣服,“我从海龙那儿要回来了!你先换一件我看!”

苏夕看她兴高采烈,只得脱衣来换,两人在衣匣子里,你拿一件,他说不好,好一番争执方挑了一套,没想到拿出来看时才发现,竟是繁琐的三层,里衣竟是大红色,还有大红色镶玉额带,二层是石青浅黄绣繁花,最外层松花绿长襟花纹纹样繁复,色彩鲜艳,夙夜边帮他穿,边肚内暗笑,待到苏夕实在不耐烦戴那额带时,实在不能忍了,便拿着那额带好生地大笑起来。

“你今不带这额带便别想出这个门!我让这小宫人去给你请假!快来,我给你带上,必是极美!”

“那你喝了那碗汤,我就戴!”

夙夜硬拽倒他在椅子上,“那汤呢已经凉了,等你走了,让他们热了我再喝!”

苏夕伸手端过,递到唇边,“哪里冷了?”

夙夜只得喝了,“这个时候还让人喝药,我这一年来,吃得药比饭还多!”

苏夕心中一酸,看她嘴边尚有汤渍,卷在嘴里尝了尝,涩然道:“我看你这几日有些累,问了师傅,选这西南之境的异草名药熬些汤你喝,你就喝了吧!”

夙夜奇道:“我没做什么啊?”

苏夕脸上便有些扭捏,夙夜方知他意,不觉脸若施脂,珠眉轻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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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想来总是对他有些愧意,假意烦道:“都是那混小子,整夜缠我着给他讲些前年战事,没有睡好!”

苏夕抿嘴一笑,不觉看她竟是十分的可爱。

若在往年,两人刻刻相守都无妨碍。

自从历尽烦难再得相聚,即便日日耳鬓厮磨都嫌光阴促短,可到如今,凭空多了这些人,苏夕不觉怎样,夙夜却觉不足,但却不敢稍露颜色。

说话间,夙夜已替他系好,转过来,拖他起来,走几步,夙夜眼中翩然风流的娇贵公子,眼含春水,腮凝酥酡。

“这是哪家贵哥儿?小女子有缘结识,三生有幸!”半抱他,甜甜蜜蜜地相戏。

“原是三生石上,前缘早订!”苏夕用心回答,抱她离地,原地打起转来,夙夜脆快的笑声伴着苏夕的低笑,在屋檐房梁缠绕。

玩闹后,苏夕要换下衣服,夙夜坚决不许,只摘下额带,让他走了。

夙夜出来抬头看不远处,一个穿缃色长衫的青年公子正向这边急匆匆而来,看他中等身量,肩略宽,貌秀而举止别有一番风度,不觉奇怪,在丰都宫中还没见过这样一个人材,再近时,才哑然失笑,原来是云廷。

“哪里去?”夙夜躲一边假山石后,突然蹦出来,吓了云廷一跳。

“夜,是你,不歇中觉,怎跑这儿来了?我去大哥哪儿,前些日子腿脚不方便,早听说二哥近日在学兵法,现赶去跟着看看!”

“原来都这么勤学好问,你们这些人呀,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夙夜摇头道。

云廷拍拍她,“我先走,你快歇着吧,眼看初秋了,你不犯困?”

话说困意就来,她边打哈欠,边随意道:“今夜,我去你屋里和你说话!”夙夜的本意是为白天的事心中有些不安,便想着给他解解闷,也借以逃避晚上的劳役。

云廷却还记得当初的约定,今日本就惴惴,生怕她记起来,又怕她记不起来,现在听她直截了当地说出来。

便是一个没想到,只嘴半张,“啊!”了一句,把刚才学兵法的心急全变成了另一桩心事,不觉手脚就有些不自在,不知该做什么了?幸亏脑海中还有一句翻来覆去想过要对她说的话,救了急,他嚅嗫道:“夜,你把二哥的簪子还给他吧!”

夙夜本已转身,意外地转头看他,看他神色异样,便奇道:“你是不乐意呢?还是那里不舒服?”

“没有,我得走了,你早点还他,别忘了!”说完落荒而逃了。

夙夜纳闷地远看他走了,脑海中又想起苏夕的样子,当时就觉得那里不对,现在想来,是他头上那支暗黄的粗糙木簪。今日云廷提起,真是正合她意。

她立马得一主意,气喘吁吁地跑去找海龙。

冥教立教几百年,库房里的奇珍异宝多不胜数,夙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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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要那太过珍奇的,只选了块天青色猫眼月光石,淡淡地晕彩中灵动的猫眼宛若雨后初晴天空中的一撇回眸。

海龙听说夙夜要送云廷玉簪,执意要她也送自己一支,夙夜拗不过他,挑了块七彩斑斓缠腰的黑欧泊,“那日,你穿黑衣绣金龙蹈海蓝的那件衣服时,我特别喜爱,小小年纪气度清远,锐气逼人,令我立时刮目相看!就它作个黑龙蹈海的簪子如何?

“好,好,从不曾听姐姐夸我,自是姐姐选得最好!”海龙抱着那石,越看越喜欢。

“我从来没夸过你吗?”夙夜瞄着自己手里的月光石也是极为满意。

“我想起来了,姐姐是夸过我的!”

夙夜抬头道:“什么时候?”

海龙贴近她的耳边,“在床上的时候!”说完跳脚跑了。

夙夜气得大叫着直追。

两人寻了两个玉匠躲在一个小院内,先由夙夜给云廷绘了云纹图样,又给海龙绘了龙纹的图样,让玉匠照图雕琢,两人闲坐照料。

初秋的一些凉快在午后尤其爽利些,有了困意的夙夜觉得乏便在床榻上迷糊。海龙一直坐在榻边看她。

少年初尝的情思便幽幽诠发上来。谁不羡两情相悦,夙夜和苏夕两情缠绵、心息相通时,纵是他年少懵懂也能体味一、二,心中滋味凭难言说。

自己求来的这一份缘份自不能比蔹朝和云廷,他们都终身已定,早晚是个朝朝暮暮地厮守。

可自己呢?只有床第间的那点欢爱才能稍解心中的惶恐。

海龙推她,她正睡得香,迷糊地问道:“簪子好了吗?”

“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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