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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人人都爱本教主 作者:沦陷-第48部分

小说: 人人都爱本教主 作者:沦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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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秀道:“你想要回春露。”

我道:“怎么,不肯给?”

他道:“这个容易,萧教主请随我来。”说罢,领着我穿过田园,到了一间屋前。

这一路走来我一直在暗中观察他是否设有埋伏,却是相安无事。他领着我进入一间屋子,取出一个药瓶交到我手中,道:“这就是回春露,每日在脸上抹上一层,只消十日,任何伤疤都可治愈。”

我道:“多谢。”随即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示意他可以自断一臂了。

他苦笑一声,道:“想不到我也有今日。”

我正准备闲闲地说:“废话少说,本座时辰很金贵。”谁知他忽然面色一变,整个人凑向前,在本座身上嗅了嗅。我以为他要耍甚么花招,连忙后退数步,教裴逍挡在了面前。

他将视线落在我腰间的香囊上,面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视线在我与裴逍之间转悠了一圈,道:“萧教主,不如我们来做一笔交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放我一条生路,可好?”

我嗤笑道:“手下败将,竟还敢跟本座谈条件。”

他道:“你可以先听我的这个秘密,再决定是否愿意做这笔交易。”

我道:“你就不怕本座听了你的秘密,翻脸不认人?”

他道:“萧教主身为正义教教主,还不至于向我一个手下败将抵赖。”

我道:“那你说来听听。“

他道:“敢问萧教主,你身上的这个香囊是何人所赠?”

我望了望腰间挂的香囊,还是上回下山时裴逍送的,道:“这与你何干?”

他笑道:“你不说我也猜得到,是你身边的这位下属送的。”

我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你是如何猜出的?”

他道:“这香囊里有一味药叫诛心,此药含有剧毒,开始中毒时并不会出现异状,一旦催动情欲,毒性就会发作。毒性一旦发作,在接下来的一月中,中毒者就觉得浑身无力,力不从心,心口剧痛,一月后,就会因心痛窒息而死。”

我心中一震,这个症状为何如此像本座当日与阿策一起中的那个毒?当时林郁文并未说出这毒药的名字,而香山老人亦不曾提起,是以我并非深究。听阿秀这样一说,莫非真有此事?

我心中震惊不已,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道:“你说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本座此刻还是好端端地站在这,你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又有谁知道。”

阿秀笑道:“这种毒一般都是成双成对的中,中毒之人一旦催动情欲,就会通过涎水渡到对方口中,除非对方早已服下解药,两人才能安然无恙,否则药石无医,命丧黄泉。这种毒一般都是女子怕丈夫在外出轨,偷偷给丈夫服下的。不过萧教主的这个香囊更厉害些,用毒之人将诛心磨成粉磨混在了香囊中,萧教主不知不觉就中下了。此毒十分罕见,故而以这世上的大夫大都认不得。”

是了,我与阿策中的毒就是诛心无疑!

我难以置信地望向裴逍,他垂着对着地面一言不发。

我强自镇定道:“你想告诉我,是我这个下属在我身上下了诛心,让我不得与他人发生关系,否则就会心痛而亡?”

阿秀道:“中下这种毒后必死无疑,所以此毒只能中一次,萧教主今日完好无损地站在这儿,就说明你之前不曾中过这种毒。而你与你的下属亲热后,并未察觉有任何不适,就代表你属□上带有解药。这毒即便不是他下的,也与他脱不了干系。”

阿秀说的一句不差,唯一差的就是本座其实早就中过诛心毒了,只是林郁文有一颗可解百毒的祛毒珠,又将我身上的毒引了过去,这才安然无恙。

我道:“独秀谷主说的这个秘密本座十分喜欢,本座今日就勉为其难的恕了你的冒犯之罪,愿你今后好自为之。”

阿秀笑道:“多些萧教主宽厚,萧教主在这也耽搁了不少时辰,我送你们出谷。”

我道:“好。”

阿秀送我与裴逍出了断袖谷,就原路返回了。我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盯着裴逍,他受不住这样的目光,“噗通”地一声就跪下了。

我冷声道:“你就没有甚么话要对本座说?”

他道:“属下罪该万死,求教主赐属下一死。”

我心中怒气滔天,道:“裴右使,你可真是好样的!你可真是本座的左膀右臂!枉本座如此信任你,你就这样回报本座?”

裴逍跪在地上道:“属下该死,属下愧对教主。”

我就见不得他这幅忍辱负重的模样,这一切通通都是假象!他平日里装得沉默寡言,背地里竟动起了这种脑筋。他明知我不会跟他在一起,还在我身上放下这个香囊,那不是存心置我于死地?难不成在他心中,就恶毒地认为得不到的就要毁了?

我道:“抬起头来。”

他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道:“本座让你抬起头!你是不是想违抗本座令旨!”

他徐徐地抬起头来,双目低垂,迟迟不敢对上我。我道:“你就这样恨本座,恨到一心想要置本座于死地?”

他道:“属下自知罪该万死,不敢求教主原谅。”

我道:“你就算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足以抵消你的罪孽!”我只要想要林郁文为了解我身上的诛心,只余下不到一年的寿命,就更是恨得不得了,险些一张劈过去拍死他。

裴逍双手将剑举到我面前,道:“恳请教主赐属下一死。”

我怒极攻心,一把抽出剑就往他心口捅去,他双目紧闭,视死如归。我瞧着他这幅模样,却是有些下不了手。以往我每月寒毒毒发之际,都是借着他的一碗血度过,他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从未有过半句怨言,可以说若是没有他,我早就死了一百回,哪还能活到今日。可他今日这样背叛我,就如同在我心口捅了一刀,不杀他又不足以泄愤。

我犹豫不决,半响,颓然地将剑丢在地上,道:“裴逍呐裴逍,你可真叫我失望,我原以为就算整个正义教都背叛我,你都会站在我这一边,谁想率先背叛我的人竟是你。你的心意我一直都明白,也很感动,虽然我不能接受你,但我一直铭记于心。可是时至今日我才发现,你待我的这份心意令我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他忍不住抬头望着我喊了一声:“教主。”似乎想要解释甚么,却又按捺住了不肯开口。

我道:“今日我不杀你,从今往后你不再是正义教的弟子,也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必杀你!你自己好自为之!”说罢,转身就要离去。

他一把抓住我的衣袂道:“属下您可一死,也不想离开教主半步。”

我道:“你可知我就算死,也不想再多看你一眼。”

他跪在地上,嗓音中夹上了几丝哽咽,道:“属下不知那香囊中含有诛心,更不曾想要过教主的性命,求教主开恩,留属下在正义教。纵是做牛做马,属下也不敢有任何怨言。”说罢,不住地在地上磕头,把额头磕得血肉模糊。

我道:“你不知道那只香囊内装有诛心?那你的香囊是从哪里来的,为何本座适才问你,你却不肯说?”

他低垂着头,又一言不发了。

我气道:“你说你不知那香囊内有剧毒,又不肯告诉本座究竟是谁给你的这个香囊,你要本座如何信你!”

“是……是……”他吱吱呜呜,却始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道:“倘若真是他人所为,你将这样一个祸害留在本座身边,还助纣为虐,你是不是存心要置本座于死地!”

裴逍在地上跪了半响,终于启口道:“是林堂主交给属下的。”

 
作者有话要说:教主恢复武功后,我怎么有种他又回归总攻队伍的错觉……〒_〒
那教主以后恢复记忆,我岂不是……
裴右使吃过肉后,貌似更惨了……
哎,乐极生悲啊!
话说李太子消失很久,有不少朋友想念他,盟主大人他消失了这么久,居然没有一个人想他!你们是不是不喜欢他!说啊!你们要是不喜欢他我就让他坐冷板凳了!




57

57、 。。。  
 

我目瞪口呆;怔了好半响才道:“你不要信口雌黄!郁文若是想把香囊交给本座;为何还要经过你的手?莫非你就这样大度;甘为他人做嫁衣?”

裴逍跪在地上道:“林堂主告诉属下;这香囊中含有一味追踪香,只消服下一颗特制的药丸;就算在千里之外亦能顺着这股香味寻到教主。属下担忧教主安慰,便将此香囊献给了教主。”

我醍醐灌顶;当日我与阿策落下悬崖寒毒发作命悬一线,是裴逍鬼使神差地找到了我,我与江策被困冰室之时;也是他在危急关头打开了石门。我一直以为是因为他紧随我左右,所以才能找到我,谁料竟是在我身上下了追踪香。难怪我被困灵音寺之时他迟迟不来,因为李思凡绑走我时我只着了内衫,并未佩戴香囊,所以他无法寻到我的踪影!

一切豁然开朗,我却如坠冰窖。

林郁文呐林郁文,你可真会一次一次叫我失望!

我道:“你先随本座回教,倘若所言属实,本座就恕你无罪。”

裴逍道:“谢教主开恩。”

我骑马日夜兼程赶回正义教,第一件事就是冲进了林郁文的院落问个清楚,他正在药房制药,豁然见我回来,面上露出喜色,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心乱如麻,一步步行至他面前紧紧地盯着他。

他察觉不对,道:“怎么了?可是回春露未求到?”

我道:“求到了,不止求到了,独秀谷主还告诉我另一件事。”

他纳闷道:“甚么事?你今日说话怎的阴阳怪气的?”

我手中紧紧捏着香囊,道:“你有没有事瞒着我,如果你愿意主动告诉我,兴许我还能原谅你,否则,绝无可能!”

林郁文道:“你究竟怎么了?好端端的竟说胡话,我能有甚么事瞒着你。”

我咬牙道:“很好,我给过你机会了。”

我伸出手,将一直紧紧拽在手里的香囊递到他面前,道:“这个香囊是不是你交给裴逍的?”

他眉头一蹙,道:“确实是我给他的。”

我道:“这香囊是你亲手配制的?”

他道:“是。”

我一把将香囊丢到他面前,道:“那这香囊中藏的追踪香跟诛心也是你放的了?”

他道:“你说甚么,我听不懂。”

我怒道:“你还在我面前装蒜!我实在想不出除了你还有谁能有这通天的本事!追踪香?诛心毒?你能耐吶你!一样比一样厉害!你是不是连本座及时驾鹤归西都能算出来!”

他道:“你怀疑是我做的?你若是怀疑我,我就是百口也莫辩。”

我愤怒地浑身发抖,道:“你自然百口莫辩!因为我说的都是事实!我以为你只会耍些小手段逼走我身边的人,谁想你竟然……你竟然心肠如此狠毒!你一边在我身上下了诛心,一边用祛毒珠威胁我与阿策分手!随后再以身过度,令我产生愧疚向你妥协!你知道我心软,知道我最受不住他人待我好!于是故意使出这一手苦肉计,引我上钩是不是!”

林郁文双目如炬,斥责道:“你今日是发甚么疯,需要我给你治一治么!”

我道:“需要治病的是你!你已经疯了!你蛇口蜂针,心狠手辣!你告诉我,在这正义教中,除了你还有谁能有本事弄到诛心,又能在你送我的香囊中动手脚?你还想说甚么话令我动摇,令我再次对你饱含愧疚!”

他扶着桌子坐下,道:“你现在在气头上,我说甚么你都听不进去,等你甚么时候冷静了,再来找我。”

林郁文面色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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