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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人人都爱本教主 作者:沦陷-第22部分

小说: 人人都爱本教主 作者:沦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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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危险就准备不理我了?”

“你……”他望了我一会,叹道:“我如今身受重伤,你跟着我也是受苦,你若是想回去,就赶紧跟你这位裴右使走。若是要留下来,我也不会赶你。”

我道:“我自然是要留下来了,你身子尚未复原,我们在这多住几日是桩好事。”

我金口一开,季清之就开始从山上丢被褥、衣裳、食物等下来,我们将山洞重新收拾一番,条件自然就不一样了。

裴逍身手了得,我也不用辛辛苦苦地逮蛤蟆吃了,想吃烤鸡就是烤鸡,烤兔子就是烤兔子,简直就是饭来张口,衣来张手。

夜里,我跟江策一人卷着一条铺盖睡觉,裴逍坐在洞口守夜。不知为何到了第二日,我的铺盖飞了,居然跟江策卷到一块去了。

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是江盟主从中捣鬼的!因为本座的睡相不曾那么差过!

我窃声问裴逍:“你昨夜可有瞧见对本座不轨?”

裴逍默了一会,道:“教主多虑……”

不对,一定是你看走眼了!本座前几夜就觉得江盟主趁着本座睡着对本座不轨了!本座一定会找到证据的!

江策的伤在洞里修养了五日,刚有些好转便坐不住了,说甚么福州杜家的事不能再拖。我见这黑玉断续膏的药效不错,短短几日就将他手上的伤给治愈了,便也不再阻拦。

我们三人让季清之从崖底给拉了上去,季清之一见我就痛哭流涕道:“教主,属下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呸呸呸,季左使!你在说甚么胡话!”我一脸不悦地望着他。

季清之连忙改口道:“属下口不择言,还请教主恕罪!”

江策道:“我要赶去福州杜家,你是要跟他们一起回正义教,还是跟我一道去?”

我道:“自然是要跟你一道去。”

江策闻言,淡淡一笑。

我让他这一笑,笑得是心花怒放!江策的相貌虽不及李玉林,但其人清光奕奕、英华隐隐、实在是天赐的君子,他这一笑就如同千树万树梨花开,我整个人都沉浸在本座老情人终于对本座笑了的喜悦中。

我想起他身受重伤,连忙换上一副谄媚的脸向季清之道:“清之呐,你上回往本座兜里塞的东西委实是好东西,救了本座与江盟主的性命,你还有没有其他宝贝也一同给本座。”

季清之立马掏出一个大包裹道:“属下早给教主备下了。”说罢,往我怀里一通塞。

我乐了:“多塞点多塞点!”

临行时,我还不忘拉着裴逍悄悄叮嘱了一句:“此行生死未卜,你藏在暗处保护本座与江盟主。”

裴逍道:“属下遵命。”

之后,我与江策两人一骑朝福州而去,他的手才复原,我不忍他的动手,于是一直由我驾马。

江策调侃道:“你这回可别走错路了。”

我道:“〒_〒……我保证这次不会!”

我与江策日间赶路,夜间在客栈落住,花了六日的路程,终于赶到了福州,我们这回来福州是要调查杜家掌门人杜擎暴毙一案。

因为我失忆的缘故,江策不得不勉为其难地为我普及了一些江湖中人尽皆知的事。

自武林划分正邪二道以来,正道向来以少林武当马首是瞻,奈何少林一心向佛,武当又潜心修道,二者不过是虚名而已。久而久之,衍生出了武林四大世家。

徐州方家,江宁江家,福州杜家,太原林家。

江策乃是江宁江家的掌门人,而死了的那位则是福州杜家的掌门人杜擎。

半月前,杜擎一夜暴毙于风波林,致命伤为“斩云掌”,而这‘斩云掌’中正是杜家的独门绝学,他这一死可谓蹊跷。杜擎的身份在江湖举足轻重,他一死,江策身为武林盟主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由于半月前江策杀了青城派掌门及其师弟一事算在我头上,如今正道中人各个将这桩命案栽赃在我身上,险些要开铲魔大会干掉我这魔头了。

不过江策也想不通,二十年前,杜擎以一招“翻云覆雨”成名江湖,这‘斩云掌’中正是杜家的独门绝学,怎会如此轻易就教人学了去,造诣竟还盖过了杜擎本身?

江策对我知根知底,自然不会怀疑是我动的手,他认为凶手能窃得“斩云掌”,极有可能是祸起萧墙。

如此看来,凶手非但造诣深厚,还绝顶聪明,以‘斩云掌’为杀招,为整桩凶案掩上了一层扑朔迷离的面纱。

当晚,我们赶到福州,准备找一家客栈落脚。谁知掌柜的一见我们要住店,就道:“实在抱歉了二位,小店只剩下一间客房了。”

“就一间?”江策扭头询问我的意见,我心道他一个大男人怎的如此矫情,我俩山洞都一起睡过了,不过是一间客栈,怕甚么!

我道:“就一间!”

小二领着我们到客房,我叫了一桶热水扒光了就往里边跳,一个人洗得不亦乐乎,江策忽然背对我道:“你先洗,我去杜家一趟。”

我道:“不是说了明日再去么?你这么晚了过去人家一个寡妇在家,多不合礼数吶!”

他道:“我不过是去暗访一趟。”

我想说我也要跟着去,可想了想江策内伤未愈,还要带上我这个包裹,待会暗访不成反倒被逮住,那这脸可就丢大发了,于是道:“那你早去早回。”

“好。”

江策应过之后便走了,我将自己收拾干净滚上床睡了。不知过了多久,正睡得迷迷糊糊间,有个人推开房门坐到床前,伸出生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在我脸上摩挲,我脸上一阵发痒,不由一把抓住脸上那只手,睁开眼来。

江策正坐在床前目不转睛地望着我,见我忽然醒来面上露出些讪色。

我心道盟主你偷吃了本座那么多次豆腐,终于被逮了个正行罢?我道:“你在杜家查探出甚么来了?”

他道:“不曾。”说着,就要装作毫不在意地将手收回去。

我见他一副扭扭捏捏的模样,道:“大男人偷偷摸摸地像甚么样子,大方点!”说罢,拉着他的手到我脸上抚摸。

江策怔了一下,收回手道:“哎,你的心思我是越来越猜不透了……”

江策说的这句话我委实听不明白,我不过是叫他做事大方点,还能有甚么心思?

我思忖了一会,道:“你数次救我于危难,我心里十分感动。你的心思我也是明白的,只是我如今失忆了,一切都是从头开始,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些时间,一切顺其自然,你说成不?”

江策叹息一声,道:“就照你说的办。”

 


26

26、第二十六章 冤家路窄 。。。 
 
 
翌日,江策将自己收拾一番后就去了杜家,我在脸上作了一番掩饰,佯装成他的随从一道去了。

杜夫人一听江策前来拜访,亲自出门迎接。这位杜夫人年轻时曾是正道的第一美人,如今虽是半老徐娘,身着素缟,但仍是掩不住的娇如红杏,艳如桃李。

杜夫人一见江策就落下两行清泪,声泪俱下道:“先夫遭奸人所害,含恨离世,还请江盟主查出真凶,为先夫讨一个公道。”

江策连忙扶起她的身子道:“江某得知杜掌门遇害的消息后,马不停蹄地赶来福州,谁知在半路遭逢魔教教主萧定,江某怀疑此事与他脱不了干系,一路跟踪,还是让他逃脱了。未能赶来送杜掌门最后一程,还请杜夫人原谅。”

我听得喉咙一腥,险些吐出一口血,感情本座就是你的挡箭牌,放哪挡哪……

杜夫人道:“江盟主为了先夫的案子奔波,妾身已感激涕零,江盟主无需介怀。”

从杜夫人身后步出一名约莫二十出头,样貌俊逸的男子,上前抱拳道:“在下曜日山庄总管周远山,江盟主与夫人在门口站了许久,不如先进内堂再叙。”

杜夫人闻言,连道失礼,将江策请入了曜日山庄。

我们先到后山的杜擎墓前上了香,随后一行人移至内堂,江策问起杜擎死前的情形,杜夫人便将各中情形一一说来。说起杜擎死的那一夜,曾有人送来一封信,约杜擎晚上亥时去城外风波林见,杜夫人见来着不善,便劝杜擎莫要前去,杜擎不听,一去就是彻夜未归。

杜夫人一宿未眠,翌日便差人前去风波林寻找,怎料得知的却是杜擎已经驾鹤归西的消息。

提及当日种种,杜夫人仍是止不住的泪水连连,泣不成声。总管周远山在旁劝道:“夫人,逝者已逝,生者如斯,您怀了掌门的孩子,千万要保重自己的身子。”

江策一惊,道:“夫人怀了杜掌门的骨肉?”

杜夫人闻言,泪水这才止住了些,道:“是,已有两个多月了,老天垂帘,为先夫遗下一个孩子,延续杜家香火。倘若不是这个孩子,妾身早已绝食殉节,随先夫去了。”

江策道:“如此杜夫人更要保重身子了,江某必定尽快查出凶手,以慰杜掌门在天之灵。”

杜夫人道:“谢江盟主关心,妾身一定铭记于心。”

江策与他们聊了一番后,便拉着我回客栈从长计议了。杜夫人一人守着一个曜日山庄,我与江策两个男子住下怕外边风言风语,说了闲话。

我道策:“这桩案子你怎么看?”

江策道:“我们在崖底耽搁了不少日子,未曾赶上杜掌门下葬,这死因如何也是听他人说,不好下论。”

我道:“那你的意思是想见见杜掌门的尸体了?”

江策颔首。

我道:“那我们就去挖开坟墓瞧瞧。”

江策道:“杜掌门已入土为安,我们若是挖开他的墓,恐怕打扰了他的安宁。”

我道:“他自然也想早日抓住杀害自己的凶手,你为了查出凶手挖他坟墓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定然不会怪你的!”

江策又道:“你适才也见到了杜掌门的坟墓,我俩若是去挖,恐怕到明早都挖不到。”

这杜擎的坟墓确实造的十分奢侈,我俩就算呕心沥血地挖到了杜擎的棺材,棺材上了钉,我俩要撬开也要花不少时间,更无论他坟墓上还有几人轮流守着。

我道:“你受了伤,我们也不要去做这体力活了,这里有正义教主的分坛,我去找几个好手让他们帮我们挖。”

江策道:“正道的事,怎能麻烦你操心。”

我道:“正道死了几个人我才不管,不过既然是你的麻烦,我总不能坐视不理,你一句话,要还是不要?”

江策默了一会,道:“要……(ˇ?ˇ) ”

江策话一出,我立马跑到分坛下令,裴逍得了我的叮嘱正守在分坛,我话一放,其他的便由他来代劳了。

是夜

月明星稀,凉风习习,宜作案!

我带着数名帮好手跑到曜日山庄后山,因为怕江策又不知哪里会冒出些飞醋,所以未曾让裴逍跟着。

杜擎的墓前有两名男丁正守着,我瞧了瞧风向,放心地撒了一把迷|药过去,两个男丁登时晕了过去。

“上!”我一声令下,身后冲出去数名好手,埋头挖坟,手法熟稔,手段干脆。我与江策悠闲地蹲在边上嗑瓜子,等他们刨开坟墓,又撬开杜擎棺材后,江策这才上前查看。

尸体放了这么些时日,已经开始发出腐臭,我瞥了一眼,就捂着鼻子扭过眼道:“如何?”

江策扒开杜擎衣襟瞧了瞧道:“杜掌门身上中的确是‘斩云掌’。”说罢,他扒光了他身上的衣裳,细细检查伤口。

待江策检查完毕,我将剩下的烂摊子丢给几个下属,衣袍翩翩地跟着江策走了。回了客栈,我兴致勃勃道:“如何,今日有何收获?”

江策道:“杜掌门身上确实中了‘斩云掌’,虽然是致命伤,但这‘斩云掌’的功力并不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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