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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庶女也疯狂-第116部分

小说: 庶女也疯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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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瓷刚给他擦完脸,小成子就回来了,他的脸色很难看,哆嗦着嘴唇说道:“殿下,的确有毒,此毒名叫色诱,虽不致命,但却使人在床笫之事上欲望大增,慢慢使人精力减退,如病入膏肓,最后不治身亡,此毒,无解,即使千面神君在也一样素手无策。”

武文斐冷冷笑道:“想不到,他竟然如此迫不及待,本王步步后退,他步步紧逼。”

白瓷与小成子脸色惨白,他们的心里都明白自家殿下说的是哪一位。

“殿下,”小十一敲门进来。

武文斐道:“无须多礼了,十二王叔那里怎么说?”

小十一道:“礼王殿下只说,风满楼势力极大,海国暗潮涌动,让殿下务必小心。”

武文斐摆了摆手,让几人一起退了。

如果这次刺杀的确是风满楼所为,那么势力果然不小,他即使换了路线,也一样遭到了埋伏,折损数个暗卫,自己也中了一刀,千难万险返回华都。

一定是武文晔要杀自己,没有其他人。如果风满楼也是杀手帮,为什么身手与幽冥阁大不相同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终于在纷乱的思绪中沉沉睡去。

亦墨虽然不是个嘴碎的孩子,但是也整整唠叨了冉卿两天。他认为冉卿不交代清楚,就自己行动,是对他的不负责任,所以强烈要求冉卿以后无论大事小事都要让他知道。

冉卿虽然听着嫌烦,但心里很幸福,他的要求自然满口答应。

新庄子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冉卿让周毅去找卜卦的算了个日子,定在四月初十搬家。

这几天,冉卿一直在惦着自己那几个双向间谍。

她给武文斐的字条上已经明确说明此事的确是风满楼所为,是由风满楼内部透露的消息,所以她要求武文斐若是碰上风满楼的人要代为遮掩此事。

不过,武文斐安全返回,只怕与风满楼未交上手,所以,这几个人的嫌疑应该是最大的,只有他们与自己有过接触。

她估摸着这几人是凶多吉少了,心里多少有些愧疚和惋惜。

搬家之前,初九的晚上,冉卿去了一趟粥屋,翻开暗格,她欣喜的发现里面仍然有张新的字条,上面写道:“贤王受伤脱险,风满楼要搜索华都所有有一岁婴孩的人家,请务必小心。”

风满楼这是要逆天了啊!比官府还要厉害!

冉卿又在里面放了一张百两的银票,然后回了家。

亦墨还没有睡,与安文在读书。

她敲门进去,“小墨,我估计风满楼与华都的官府已经勾结了,老朱发来信息说要搜索全华都的一岁以下的孩子,所以,两个孩子不能明天跟着大家一起走,一会儿我就带着他们趁着夜色离开,明日你给安文他们易了容再走,两辆马车分散开。”

“好,那姐姐你路上小心,”亦墨说道。

这一年来实在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安文心有余悸,他炯炯的看着冉卿,眼里是满满的担心,“公子小心,”他一直沿用了刚认识冉卿时的叫法。

冉卿让小珍把两个已经熟睡的孩子包好,牢牢的系在背上,出了院子,从南城墙跳出,往新的庄子急速奔去。

ps惭愧,看来今天午夜前又完不成了,要死了,困死了啊!

正文 161

没有修改,大家先别看了,这章不看也罢。

出了华都,冉卿加快了速度。

因为颠簸,两个孩子都醒了。

小珍的女儿哼哼的哭着,而跳跳却在咯咯的笑着,他似乎对冉卿之前带着他在大山里发生的事情有记忆,一点都不害怕,甚至偶尔会发出‘啊,哦’的声音与冉卿交谈。

冉卿道:“宝贝们,妈妈是在带你们去新家,那里有大海,妈妈可以教你们游泳,还能在大树下面荡秋千,宅子的边上有小溪水,可以让亦墨舅舅带你们去捞鱼,妈妈还要烧好看的瓷器给你们玩,你们都乖,妈妈很快就到地方了。”

跳跳道:“啊,啊,”双手来回的在背囊里扑腾着,每当冉卿单脚落地再腾空而起的时候,他都要大笑一声,似乎对这种刺激十分满意。

月色西沉之时,冉卿终于到了庄子,这里的被子褥子都是新买的,她把两个小家伙安顿好。自己就点了一盏灯笼,拿上一把铁锨去了柴房,为了以防万一,她要在这里挖上一个地洞。

力气大的人干什么都方面,虽然土质较硬,但于她却没什么问题,忙活了半夜,她在里面挖出一个大约四个立方的大洞,把土运道花园里,铺平,然后找来修房子剩下的木板,铺在洞口上,最后把柴禾堆在上面。

冉卿拍了拍手,笑道:“哈哈,完工,幸好这里地势较高,若是再低些,只怕这洞里就都是水了。小样的,大不了咱跟你玩一把地道战,然后老娘再在海上准备艘船。就什么都齐活了,狡兔三窟,我倒要看看,你风满楼有多大的本事。”

冉卿回了房间,见两个小人儿睡得香甜,自己也洗了洗躺在两个孩子身边睡下了。

“啊,”冉卿睡得正香,忽然听到跳跳在叫她,她睁眼一看,跳跳果然正口里滴着口水。趴在她身边,一脸兴奋的看着她,“啊。啊,”他见冉卿醒了,立刻钻到她的怀里,肉呼呼的小手一把抓到她的胸上,然后砸吧着嘴巴就凑了上去。

冉卿大囧。说道:“儿子啊,妈妈没奶了,可怎么办呢?要不妈妈以后给你养条奶牛吧,你先把尿尿了,一会儿城门开了,你小珍阿姨就到了。那时你再吃哈,妈妈守着你们两个,没办法做饭呢。”

她看了看窗外。天刚刚亮,心道,跳跳一向睡眠少,这一醒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呢,若是一直饿着可是不行。要不去煮些粥吧。

厨房离主屋较远,带着跳跳把小丫扔下肯定不行。冉卿只好把两个孩子又系在背上,去了厨房。

这里的东西都是现成的,冉卿淘了米,升了火,先是煮了一锅开水,然后把米下锅,大火烧开,然后小火煨着,待到刚熟的时候,先给自己盛了一碗,再把剩下的煮成糊糊。

做好这一切,她端着水和粥回了主屋。

因为孩子还小,所以冉卿把主屋改造成一张大炕,上面放了一张小桌,既便于跳跳爬,也便于她带孩子玩。

小丫也醒了,冉卿给两个孩子先喝了水,然后你一口,她一口,我一口的吃了起来,一大两小,吃得不亦乐乎。

约莫巳时的时候,亦墨他们到了。

亦墨一见她就立刻说道:“姐,果然是和官府勾结了,今天出城查得很严。”

冉卿皱了皱眉,心脏开始打鼓,她现在真有些退缩了,她不禁在心里问自己,这风满楼的势力覆盖了整个海国,难道自己真的能打败他们吗?

也许,应该把这个消息告诉武文斐,仅凭自己一人之力根本撼动不了这棵参天大树。

不多时,安文和周毅也到了。

不管怎么说,搬家第一天,总要喜庆一些才好,冉卿收敛了情绪,让安欣去带两个孩子,自己带着小珍进了厨房,准备午饭。

这个时候菜少,但是华都的鱼还是很丰富的,无论是淡水鱼还是海鱼都有,所以冉卿事先买了一个大火锅,准备做个鱼锅。

小珍手脚麻利的宰了两条五六斤重的活鱼,冉卿把锅用姜片擦了一遍防止鱼粘锅,然后放入油和姜,把鱼的两面都煎变色,再放到两个两个火锅之中,加上水和各种调料,等到烧成奶白色的时候,端到主屋。

炕上放了两张桌子,一桌男人,一桌女人。



正文 162 得子喜欲狂

冉卿跳下车,摩擦着声带,使出摇滚嗓说道:“这位大哥,小的是装聋作哑了,这不是不想惹事嘛,我没撞到他,他也骂我了,扯平了,”她站在车下,一个劲儿的给小十一点头哈腰。

小十一厉声喝道:“我问你是何人,偏你有这么多废话。”

冉卿假装退了一步,说道:这位大哥好凶,小的是城外的,姓楚,来给主家买东西,顺便逛逛这华都城,大哥,城里不能逛?”她穿着一身小厮的粗布衣裳,眉毛较粗,鼻子稍微有些大,脸上还有很多麻子,一脸谄媚的看着小十一,形容十分粗鄙。

小十一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不再说话,径自回到武文斐的车上,道:“殿下,是城外的,用不用跟上?”

武文斐失望的说道:“算了,本王疲乏得很,回府。”

冉卿见马车走远了,啐了一口,大声骂道:“小爷又没撞上,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有钱了不起啊!”她做戏做全套,骂咧咧的离开这条街,向荣华街驶去。

武文斐回到王府,刚一进屋,葛悠悠就到了。

“王爷身体不好,就不要出去了,臣妾让白瓷给您炖了燕窝,用一点吧,”葛悠悠是个粗中有细的人,自打她拿过来的伤药武文斐没有第一时间用,她就再也不拿自己的东西献宝,只是安排青瓷和白瓷替她做事。

以往武文斐是从来不允许府里的其他女人进自己房间的,却因为她不得不改了惯例,原因很简单,身份不同,分量不同,所以必须区别对待。

武文斐躺在罗汉床上,黯然道:“病了这么久。总是憋在府里闷得慌,公主若有时间,不妨出去逛一逛,天气不算大热,华都周边的景致还是很美的,本王的身体一日比一日差,即使出去走走,也只能坐在马车里动弹不得,唉……苦了公主了。”

他话里有话,葛悠悠如何不明白。她哭着说道:“王爷,圆不圆房臣妾不在意,臣妾只要王爷好好的。臧国也有很多医术高手,要不要我把他们找来,给王爷看看?”

武文斐道:“不必了,本王的身体本王知道,公主自去吧。本王要睡一会儿,”他阖了眼,很快便沉沉睡去。

葛悠悠痴痴的看着他日益消瘦的脸,想到自己不远万里来到这里,却不料是如此境遇,心里觉得委屈。眼里的泪水滚滚而出,她怕打扰他的休息,捂住嘴。跑回自己的院子,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起来。

她的几个贴身侍女面面相觑,其中一个说道:“殿下,不要哭了,奴婢有话要说。”

葛悠悠只是不理。哭到声嘶力竭,才起身洗了脸。闷闷的说道:“什么话,你说。”

那侍女说道:“殿下,奴婢总觉得王爷的身子似是不行了,圣上传来消息,说海国的皇帝对王爷极为忌惮,莫不是有人动了手脚?否则怎么会一回来就病成这样?殿下还是及早打算的好。”

葛悠悠郁郁说道:“本宫已经嫁给了他,还能打算什么?”

那侍女不屑的撇撇嘴:“殿下与贤王既没有拜堂,也没有圆房,为什么不能打算?圣上喜欢殿下,必定不舍得殿下吃苦的,还请殿下三思。”

又有一个侍女上来 劝说道:“如果贤王身体尚好,倒也是殿下的良配,可如今这样子,只怕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荣国与海国战争已停,就算我们回了臧国,想必也没什么。”

葛悠悠面露难色,回臧国谈何容易,而且自己的确喜欢贤王,舍不得离开。只是他若真的死了怎么办?按照海国的规矩守一辈子寡?她想到这里,忽然感到不寒而栗,“你们说的本宫知道了,再看看吧。”

葛悠悠刚一离开,武文斐便睁开了眼,又是幽幽一叹,“白瓷,这是孽缘,是不是?”

白瓷道:“王妃出身皇室,性情豪爽,对殿下也是一心一意……”这些话是她的心里话,再往下却不知该如何说了,她心道,殿下虽然对宋十九念念不忘,但宋十九却只是个娘亲出自青楼的庶女,就算外祖家是余州富绅,那也是远远不够的。

“一心一意?然后呢?”武文斐淡淡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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