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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含笑关山月-第68部分

小说: 含笑关山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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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凤见萧暮之想走的样子,忽然觉得心中一阵烦躁,冷冷的喝道:“本座让你很害怕吗?这么急着走。”

“不、只是我主子还在家等我。”萧暮之虚弱的笑了笑,他发现眼前的男人语气无论怎么恶劣自己都无法生气,若真有什么,那也只有一阵不舍。

自己原来一直留恋着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温暖。

他曾为了救自己而心甘情愿放弃杀仇人的机会。

他曾经在最害怕最无助的时候还用身体给自己取暖。

独孤凤眸光闪动,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道:“你还有主子?”

萧暮之呵呵一笑,道:“是啊,没有主子谁给我发工钱呢?”独孤凤目光静静的打量着男人,真正的武林高手可以从人的呼吸行走间判断人的武功与身体状态,静静的打量了男人一遍,独孤凤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道:“却不知你……能做什么呢?”眼前的人呼吸虚弱,动作软弱无力,简直比女人还不如,独孤凤到很好奇,这样的人能做什么。

但他却不知,这一句话正好踩到了萧暮之的痛处,萧暮之神色一变,忍不住紧紧握着拳头,谁知下一秒拳头竟被独孤风握在手中,随即被男子轻易的掰开,萧暮之一愣想缩回手,却分毫也动弹不得,看着眼前男子唇边的笑意,萧暮之感到一阵不安,忍不住低声道:“你、你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独孤凤盯着男人那张平凡的脸,忽然觉得有些奇怪,这人刚才喝了那么多酒,怎么现在脸色一点都没变,一只手缓缓抚上男人的面颊,萧暮之瞪大眼,伸手想抓下那只手,这时,却听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门突然从外面被推开。

升平看见萧暮之,顿时露出一副见到如来佛的表情,哭天喊地的大呼道:“萧公子,总算找到你了。”萧暮之一见升平进来,立刻挣扎起来,独孤凤皱起眉。

……萧公子……呵呵萧公子。

“升平,我们回去吧。”萧暮之见独孤凤放开自己,当即转身准备出去,却听身后的人忽然喝道:“萧暮之!”

萧暮之蓦的顿住身形,冷冷道:“你认错人了。”说完,一把抓起升平就往外走,升平赶紧撑起伞跟着萧暮之往守城府走去。

独孤凤目光灼灼的盯着两人在雨中远去的背影,心中几乎已经肯定那人就是萧暮之,只是……他为什么不肯认我?为什么要带着人皮面具?

在太和城外也是那样,将自己一个人留在外面。

独孤凤想到这里不由一阵茫然,他真的那么不想见到自己吗?

就在刚才他抚上男人脸颊的一瞬间,那冰冷光滑的触感及淡淡的药香味已经让他肯定眼前的人是带了人皮面具的,别忘了,他身边可有左浮这个高手呢,人皮面具本就是各

种药材做成的。

怅然的坐在桌边,伸手拿着男人刚才喝过的酒杯,杯中清酒依旧剩下一半,忍不住低下头,那杯子似乎还留有男人唇边的齿香,忍不住低头,伸出舌头轻舔,许久,独孤凤一口喝尽杯中酒,若有所思的盯着对面,仿佛男人依旧坐在那里。

随后,独孤凤冷酷的面容忽然泛起一丝邪魅的笑意,轻声低喃道:“暮之,就算你真的不喜欢我,不想见到我,这一次,我也……决不放弃。”

升平一只手撑着伞,一只手猛的扶住差点跌倒的萧暮之,有些焦急的道:“公子,怎么了?”他怎么感觉男人心不在焉,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似的。

但说话归说话,升平脚下却不停,中午时贪玩和萧暮之走散了,后来急的他找了一个时辰,最后以为男人已经回了府,谁知回府一看根本没有踪迹,当即吓的不得了,萧雪海对男人的在乎程度升平是知道的,要让国师知道自己私自带人出去玩,还走散了,让萧暮之一个人呆着,那自己还不被国师给斩了。

思及至此,当即又跑出府找,希望赶在萧雪海发现之前找到男人,跑了无数条街后才找到男人,想不到他居然跑到这么个小酒馆来喝酒。

此时也顾不得多问,只想着快点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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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暮之一路上被升平牵着,浑浑噩噩的回了府,直到换去了一身湿衣才清醒过来,这时升平已经在外面拍着房门大叫:“公子,快点,晚宴开始了。”

萧暮之恍然回神应了一声,打开房门,立时吹来一阵寒凉的水汽,屋外雨已经不似先前粗暴,却依旧下的淅淅沥沥。

刚出门,管家也来了,躬身笑道:“二位,晚宴要开始了,请跟我来。”萧暮之和升平两人自然是不能参加晚宴的,只是身为萧雪海的‘亲随’当然要寸不不离的守着了。

二人点点头,跟着管家一路向着设宴的地方走去。

此时,风来和露早已经点上了灯火,只见设宴的地方是设置湖上,湖中是一座精致的石亭,此时萧雪海正静静的坐在上位,眼睛却看向被管家带来的两人。

曾平自然不会去注意两名亲随,而是满脸笑容的看着萧雪海,道:“国师,今天这顿晚宴是小女亲自动手做的,您可一定要尝一尝。”

萧雪海淡色的唇瓣扬起一抹清冷的笑意,淡淡道:“谢谢守城大人了,既然如此,那便开宴吧。”

虽这么说着,冰蓝的眸子却怔怔的看着低头走来的萧暮之,随即蹙起了眉,男人的头发依旧带着水汽,明显是出去过。

萧雪海心中有些微微的怒气,明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怎么还在大雨天的乱跑。

很规矩的站到萧雪海身后,萧暮之却对眼前的一切都看不进去,心中仍然想着那个人。

他是不是认出了自己?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心中有些慌乱,萧暮之低着头站在白发男子的身边,一旁的升平则是很尽职的抬头挺胸,目光冷静的观察着四周。

看了看周围的情势,萧暮之明白自己现在是在扮演着亲随的角色,当即深深的吸了口气,强行忘掉午间发生的一切,尽职的做着亲随的本分。

或许那人只是怀疑罢了,他……他如果真的认出是我,一定、一定会报复我的,毕竟他缩受的伤害都是因为我。

萧暮之忍下了心中泛起的酸意,他承认,他不希望那个男人讨厌自己,恨自己,可事实却是因为自己而使他被仇人伤害,萧暮之微微咬着唇,才发现,明明在心中对自己说不要再去想,却不由自主的又一次想到那个男人身上。

直到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

那声音十分动听,有着少女娇嫩的语调和青春的气息,萧暮之忍不住看去,只见那是一个穿着淡绿色衣裙的女子,云鬓高耸,梳着时下女子最流行的飞仙髻,斜插着一直银步摇,手中的托盘正缓缓放下,端出一叠佳肴,温柔的目光含羞带怯的看向白发男子,随即脸一红,低下了头。

曾平哈哈大笑,拉着女儿的手,道:“来来,快见过国师。”

那姑娘盈盈一拜,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爱慕之意:“潋儿见过国师。”萧雪海细长的眉梢轻挑,冰蓝的眼眸不着痕迹的瞟了眼身旁明显在发呆的男人,随即轻声一笑,缓声道:“潋姑娘请起,坐吧。”

萧暮之垂下眼,看着男子脸上那一抹清淡惑人的笑容,顿时疑惑起来,他还从来没见过男子对哪个女子这般和颜悦色过。

曾平见着眼前的情景,心中大喜,潋儿靠着萧雪海右边坐下,这个位置萧暮之刚好可以看到女子脸上明显的红晕,那是少女动心时特有,心中当即咯噔一下,联想到萧雪海刚才和悦的态度,不由想,难道雪海也看上了眼前的女子?

这个认知让萧暮之心中一阵茫然,忽的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仿佛是被人遗弃了一般。

这样奇怪的感觉让萧暮之没由来的心中颤抖,一个可怕的想法出现在了萧暮之脑海里。

难道……难道自己竟然喜欢上了亲生兄弟么?

不,不是这样的,我……我只是习惯了雪海的照顾而已,只是……只是不习惯他将温柔交给另一个女子。

一定、一定是这样的。

萧暮之漆黑的眼眸有些颤抖,看着白发男子优雅的执起酒杯,用那曾经只对自己才有的温柔声音和女子交谈,他看见女子爱恋的目光越来越露骨,两人碰杯的手甚至触在一起久久不曾分开。

手忽然握紧,萧暮之感觉自己的心疼痛起来,连带着断裂的经脉也开始疼痛,自从喝下玉浆后,已经很久不曾疼痛的身体又如针扎般的痛起来,猛的转过头,萧暮之低头看着湖面,湖水在灯烛的照射下泛着琉璃般的光芒,那些光芒被小雨打碎,荡漾开去,如同在水中绽放的烟花。

随后,一只冰凉的手从下方悄悄捂住了男人紧握的手,萧暮之蓦的回过头,低头看着那只笼在衣袖中的雪白手掌正不着痕迹的牵着自己的手。

唇边霎时荡起一抹笑意,萧暮之觉得眼前有些湿润,这人……刚才难道是故意的?

忽的,只听男子清冷的声音响起“多谢潋姑娘款待,我还有些事,就先告辞了。”曾平一愣,见男子只是略微动了下筷子,当即心中嘀咕起来,当也不敢耽误,立刻起身,礼数周全的躬身道:“那下官送国师回房。”萧雪海淡淡点头,随即雪白的身影转身而去,曾平亦步亦趋跟在后面,升平松了口气,见那曾潋也下去,这才向萧暮之眨眨眼,笑道:“公子,国师是怕你累着了。”

萧暮之愣了愣,呐呐道:“怕我累着?”

升平忍不住嘴角抽搐,道:“公子,你不会不明白吧?”看了看男人茫然的神色,升平忍不住叹了口气,心道:我可怜的主子啊!

萧暮之不是个笨人,升平一说,当即明白过来,雪海……是怕自己站的太久累着了,他自己一点东西都还没吃。

心中已经说不上感动,只有一阵心疼,心疼男子对自己的好,更心疼他如此委屈自己。

萧暮之抿着唇,看着远方那一抹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良久才道:“我们可以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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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平将男子恭送回房,回身和女儿对望一眼,颇为担忧道:“这是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一转眼怎么就冷淡下来了。”

曾潋远远的看着远处男子屋内的灯火,也忍不住黯然道:“爹,还是算了,毕竟他是齐越的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哪里会看上我呢。”曾平看了眼不争气的女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轻喝道:“你懂什么,你以为我这个守城当的容易吗,你从小住这儿,难道没见过年年打仗的局面?大盛和齐越要能稳定下来简直就是做梦,那一份合约能管多久?女儿啊,你要是能攀上那人,将来真起了烽烟,乱世之中也好保全身家性命啊,你这孩子怎么就不明白。”

曾潋咬了咬唇,也知道爹说的是事实,自小住在这边塞重镇,不知见过多少战乱,有好几次,那齐越的士兵差点就攻破城门,那雪亮的刀剑时刻在眼前晃荡,谁也不知道下一秒脖子还会不会安在脑袋上。

“那……那爹,我该怎么办?”曾潋轻声问道,她心中很乱,她实在讨厌哈赤城这个鬼地方,有时甚至怨恨爹爹,就是当个县令也好,可偏偏一城之守却像个边关将领一般,年年得和敌军打仗,如今好不容易安生了一年,还得处心积虑的却巴结齐越的高官。

想到那个白发白衣的男子,曾潋心中泛起一阵甜丝丝的感觉,虽然……虽然这种巴结人的感觉很委屈,但如果是那样的男子……能和他共处一世也是不错的吧。

看着女儿含羞带怯的模样,曾平直咬牙,一甩衣袖道:“明天人可就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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