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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我想吃肉-第9部分

小说: 我想吃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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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尼姑想,这是悲痛的一天

……》

尼姑想,这是悲痛的一天

做人不能太云惊蛰,各种小心眼会因为心太小而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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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惊蛰看着我的笑脸好似猜到了我的心思,不悦的哼了一声,又道:“你想找平衡对吧,那我就让你平衡。”

我瞪大眼睛,想知道到底是怎么让我平衡?

只听他道:“这司马博雍虽然弱不禁风,身体孱弱,但却乃是一个真正的才子,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无一不精,你变成了尼姑,严格意义来说,还是增添了几年的寿命,可还用去学这些东西?更何况要学还要学的小心翼翼,倘若让人看出了哪怕一丁点的端倪就要完蛋。”

我不厚道的笑了。

他那张脸已经皱巴成了一起,这样看来他这毛病还真和小皇帝有些像,不过虽然皱巴着一张脸,可那也只会让人想上去捏上一把罢了。

不过我敢捏吗?

我当然敢!

于是,我伸手。

于是,我踮起脚伸手。

于是……该死的混蛋,老子如今想调戏一下他都调戏不到啊,让我长高一点会怎么样啊怎么样!

我郁闷的看着那人舒展了眉宇,露出梨涡,伸手,捏!

我自然挣扎,可我如今个子小也没什么力气,自然也抗争不过他,扭来扭去差点扭到自己的腰。可惜,如此努力抗争依旧落得一个功败垂成的结果,最后还是被这人捏到了脸颊。

那手劲儿并不大,那手的主人也没怎么太得意的模样,只是那双眼睛里不加遮掩的笑意还是让我很不爽,脸又被捏着,我一名恼之下,突然浮上来一个念头,手指往他腰侧一处要穴一戳,他一时不查被我戳个正着,条件反射之下自然收回了手,我这才将我的脸解救了出来。

因为我没用太大的力道,他也没怎么疼,只是没好气的揉搓了下我的脑袋,恨恨道:“知道什么叫人在屋檐下吗?”

我被他揉搓着脑袋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听他的话中还有点笑意,索性伸手一搂抱住了他的腰身,将脑袋藏在他的胸前。

我听到我说:“其实吧,你是很庆幸我也穿了,对不对?”

沉默了片刻,我听他说:“其实吧,你是很庆幸我也穿了,对不对?”

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最后蹦了一下,伸手,拍肩,终于搞定!

我见他咧咧嘴,不是笑,是疼抽的。

此时不撒丫子跑,更待何时?

等我跑出了那扇门之后得瑟笑的时候,我听到里面一声怒吼:“给本王把她抓回来!”

于是,得瑟过头了。

人在屋檐下啊人在屋檐下!

小白脸记仇啊记仇!



我握着毛笔感慨着,悲痛着,可也只能无奈着,腹诽着。

这玩意儿我握都握不好,那家伙居然还吩咐教我认字的姑娘说 :“雪晶,教不好她,我唯你试问!”

那眼神自然已经装成了司马博雍一贯的淡然,但是那话却说的异常干脆,好似我如果学不好,他还真找这个姑娘的麻烦。



昨天被那些个模样柔弱的女官围了起来然后温言细语的劝回了房间之后,我就看到那张小白脸凑近,挑着眉毛,漾着酒窝,最后轻飘飘道:“不跑了?”

这声调扬的,真是怪阴阳怪气的,好好的声音都给你糟蹋了!

我斜眼看着他,不料却被他打了一个栗暴,他随后还不解气似的哼了声,淡然道:“不服气?”

他问完这句,一手指了指茶壶,一边儿又在那躺椅上悠哉的躺下,可脸色却比刚才又差了一些。我看的有些不喜,于是还是乖乖的新冲了茶,又递给他点心,犹豫了下,顺便还给这位大爷揉了揉太阳穴。

不过他的话我可没回,爷能服气才怪呢。

以前我命由我不由天的时候,不是还把你揍趴下了么?现在是我命由天不由我,形势比人强,俺不跟你计较!

他这时候倒是懂得识趣儿的闭上了嘴巴,那双眼睛也轻轻合上,烛光下长睫的垂影好似一把小扇子,姿容虽显憔悴,但美貌依旧。

这位身体的原本主人姿容堪称倾城,可我娘也常常把云惊蛰夸到天上去,我不由问道:“云兄,你原本长的什么模样?”

他睁开眼睛,略有迟疑。

我见露出一副狗腿到极点的笑容道:“水心那丫头不是时常把你夸上天么!”

我当然明白这丫的是不好意思自夸,于是先夸了一通。不过这也是实话,而且我想——我娘和水心都是什么眼界,能入的她们法眼的人都不多,而且我娘最讨厌男孩子女不女的,呃,好吧,她也讨厌我女不女男不男的。

我想起那天隐约见到的这位云兄的尊荣,长发,醉酒,抽烟……啧啧。

云兄扯扯嘴角,眼眸含笑,说:“你那表妹虽然烦人了一些,但话说的还是不错的,本人自然是容貌堂堂英俊潇洒。”

他说这话的时候似乎忘了一件事儿——他老人家当时是在躺椅上躺着的,我当时是俯身看着他的,他刚刚分明有些心虚!

我眯眯眼,开始努力回想水心那丫头当初跟我说的那些话。

惊蛰他的皮肤居然比我的还好呢!

惊蛰他的头发可是又长又柔顺哦!

惊蛰……

当年我都听的心不在焉的,都想在这好似没完没了的话后面加一句,去他的惊蛰。

可如今也幸亏她当年叨念的次数多,多的我不耐烦,不耐烦到忘都忘不了。

于是我伸手在他脸上戳戳,道:“老兄,我忽悠你你也信,你当我不知道你长得跟娘们一样啊!”



后来我后悔了,所谓的后来自然是第二天提笔练字的时候。

这龙都有逆鳞,这人都爱面子,我为啥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不过……能让他炸毛其实我心情还是很爽的!

他当时是真·炸毛!

他本来头发就是那个长啊那个长,差点等身长。当时他一怒之下从躺椅上起来对我怒吼:“动不动娘们娘们的你到底还是不是女人啊!”

我当时看着他那头弄的乱糟糟的头发,大笑着回他——我当然不是,灭哈哈。我现在还是小萝莉,哇哈哈。

于是,他咬牙道:“我让你哇哈哈,明天我要是不让你非常可乐我就跟你姓!”



雪晶是个很温柔的女官。

说她很温柔自然是因为她真的很温柔。我仔细留心过司马博雍身边的女官,比容貌她称得上其貌不扬,比身姿她称得上一无是处,比气质她没啥出类拔萃,可她最后却是司马博雍最可心的人。

说了她这么多不好,其实也只是在众多容貌身段姣好的女官中看着显得如此罢了,其实人家长的也挺可人的。

我不曾问过云惊蛰是否保留了司马博雍的记忆,而且问了又能怎么样?问了也只能庆幸,好歹上天还对我俩有些垂怜,不曾真的陷我们于绝境。

一个失意的摄政王,岂不是一个散发着闪亮光华的靶子?

与云惊蛰只接触了一天,但也能看的出他此人还算稳重有谋思,不至于像我一样大大咧咧,什么都不上心,越对什么上心越弄的不称心。

人穿了也是要活下去的,所以尽管这手腕握笔都尚有些难度,但我还是坚持了。

我想,总不能把压力都留给那个伪娘们吧?咱好歹曾经被那么多人当成过爷们,也要干点爷们该干的事儿。



我看了看我写了一上午的字儿,都跟狗屎啥啥似的,于是满脸不爽。

雪晶许是看了出来,温柔又充满耐心的第一百零一次忽悠我说:“王爷说小师太有慧根,雪晶本来还有些怀疑,但是现在雪晶却是服了,小师太真是资质非凡!”

我一个十九岁半的成年人被这么忽悠,难免脸上挂不住,不是得意的,是羞得。

我说:“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小师太,叫我不喜就行。”

她自然是不应的,正当她要说话的时候,门儿轻轻吱呀一响,云惊蛰那货推门而入,一身玄黑。

我是个不识货的土老鳖,昨日还觉得他这身衣裳没甚稀奇的,可今天雪晶教我上课之余还说了不少司马博雍的事儿,我才晓得这身衣服让某位绣师倾尽一年时间才得以完成。

我想,司马博雍的奢侈什么的,我算是领教了。

云惊蛰踏门而入,信步至我身前两尺处停下脚步,眼神落在雪晶身上,挑眉问:“今天上午她习得几个字?”

我怒!

云惊蛰我就知道你是个小心眼的混蛋,有你这么恶心我的么!

雪晶喜道:“回王爷,小师太一上午认了四个字……”

她详细说着,云惊蛰满意的眯眼颔首,我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云惊蛰无视我眼中的怒焰,似乎对我的“表现”十分满意一般,一手按住我的肩膀,大力的按住!另一手,当然是“理所当然”的死命揉蹭我的脑袋,恩,落在雪晶眼中的这一幕,一定是王爷慈和,小尼姑憨笑——我这样悲痛的想,也觉得这是十分悲痛的一日。

11。睡就睡,怕啥!

……》

幕十·睡就睡,怕啥!

咱睡过的男人,没一千也上百了,如今不过是多了一个区区云惊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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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惊蛰似模似样的表扬了我一通后,又打赏了雪晶。

我见雪晶自然是眉开眼笑,但能看的出她开心并非是因为那奖赏,而是因为得到了云惊蛰的夸奖。

我想,那位司马博雍应该是一位手腕高超的人物吧?能以如此孱弱之躯掌控一国,这本身已经是奇迹,更何况王府中人对他似乎忠心的很。

云惊蛰与我说话的时候也并无太多的避讳,似乎不知道古代还有隔墙有耳这个词儿。

那,这就只有一个解释了。

他知道那些人会听什么,不会听什么,更对这些人的忠诚有十足十的把握。

打赏完云惊蛰就屏退了雪晶,然后对我道:“好了,不开你的玩笑了,感觉如何?”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上大大的,极尽灿烂之能事,能看的出这家伙原本也是一个性格洒脱的,如今占据了司马博雍这样一个皮囊,对他来说应该有些憋屈。

我对他笑笑,然后依旧踮着脚尖拍拍他的肩,说:“你先撑着点,等你撑不住了,就让我给你撑起一片天。”

他哈哈一笑,也不知道是笑我的狂妄,还是笑甚,可那脸颊的梨涡却又深了少许,目光柔和。

我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正犹豫着是不是也要出去躲一下的时候,被他拉近怀里,我感觉他拍着我的肩,那手又渐渐摸上我的头。

“你啊,你先将你自己那一摊子事儿照料好了就行了。”

他这句说的轻飘飘的,声音细微的很。

我一手拍掉他的手,嘿笑道:“你小子不知道尼姑的脑袋摸不得吗,好了,我要去见我那几位师姐了,不然她们也该着急了。”

云惊蛰顺势放开我,又躺在他那张躺椅上晃啊晃的,顺手又拿起了烟枪,对我道:“点上。”

我挑挑眉,可还是依言上前,帮他塞了烟丝,又帮他点了火,最后帮他擦了下他被呛出来的泪。

我听他说:“他娘的,这穿了之后连口烟都抽不爽!”

我又听他说:“你说她们着急?我早让人告诉她们你在我这儿了,她们会着急才有鬼呢。”

他吞云吐雾的时候,好像又变回了那个在夜深的小巷里喝的醉醺醺的,走路一摇一晃的,然后伸手跟我借火的青年,叫云惊蛰的青年。

我看着他抽着烟,又看着他不时咳嗽一声,可终究还是在他脸上看到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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