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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部分

重生小地主-第268部分

小说: 重生小地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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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铺子里直待到傍晚,五郎和小七都从私塾放学回来了。



“该做饭了,咱回去吧。”张氏就道。



“我去赶鸭子去。”连蔓儿说着话就往外走。



“姐,我跟伱去。”小七忙扔下书包,跟着连蔓儿就出来了。



鸭子已经长得半大了,与鸡不同,鸭子总养在院子里,到时候下蛋就少。要鸭子长的肥,下蛋多,得将鸭子赶下河。



连蔓儿家买的这块地,就挨着河边,那一溜的河滩也是她们家的,另外,还有一片杂树林从河岸边,一直延伸到她们买的大片地里,也是属于她们家的财产。



自打小鸭子长的够大了,连蔓儿就每天早上赶着它们过来,将它们赶进河里,就这么散养着。等到傍晚,再将这些鸭子从河里赶出来,带回老宅去。



这样散养的鸭子,下蛋多,肉也更美味,除此之外,还省下了不少饲料。而且每天这么一来一回次数多了,这群鸭子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早上连蔓儿打开鸡圈的门,它们就会自己一路过来,到傍晚的时候,不用连蔓儿去赶,它们也能自己回去,很让人放心。



不过,连蔓儿并没有因此就放着它们不管,一早一晚的,还是坚持“护送”。



今天连蔓儿来赶鸭子的时间比往常略早了些,一群鸭子还自在地浮在河面上,每天下河,这群鸭子将自己打理的羽毛洁净鲜亮,每一只的屁股都变得肥肥圆圆的了,很是可爱。



连蔓儿和小七一人手里拿了一根长树枝,站在岸边,轻轻地驱赶着鸭群上了岸,跟连守信、张氏他们会齐,一路往老宅走去。



“今年这鸭子长的好,”张氏一边走,一边打量着母鸭子摇摇摆摆的肥屁股,“等过几天一入伏,就能下蛋了。”



“娘,到时候它们到处下蛋可咋办?”小七就问。



“那就得看着点了。”张氏道。



鸭子开始下蛋,要小心看着,让它们养成在固定地点下蛋的习惯。这个习惯一旦养成,那么之后就省心了。母鸡也是一样的道理。



一般庄户人家养的鸭子,白天即便都放养在外面,但下蛋它们还会自动回到家里。但是把蛋下在河边草窠里的鸭子也不是没有。通常,庄户人家都有小孩子时不时地照看着。还有热心的庄稼人,看见相熟的人家的鸭子下了蛋,还会主动去通知。



也不用走到家里去,在当街上,大门口,或是院墙矮的,相隔只有几乎人家,站在自己的院子里,喊一嗓子就行了。



“娘,咱家离这河边,可有点远。”连蔓儿就道。



“这还真是。”



“娘,我看咱家的鸭子爱去林子里趴着,要不,咱在那林子里铺几个草窝呗。”小七手里拿着柳树枝,扬起包子脸,朝张氏道,“咱把草窝铺的舒舒服服的,它们肯定都愿意把蛋下在里面。”



“小七这主意好。”连蔓儿就道。



那片林子紧挨着河岸,是她们家的财产。现在,她们已经在买下的这片地的四周边界,种上了树,别人也不好轻易进来,将那片林子变成鸭子下蛋的窝,是合适、很安全。



“这主意还真行。”张氏就笑道。



“娘,那铺草窝的事,就交给我和小七吧。”五郎就道,“我们知道,咋地能把草窠铺的舒服。”



“嗯,嗯,这事交给我和我哥就行。”小七紧着附和,似乎生怕这活计被抢走似地。



“行啊,就交给伱俩了。”张氏道。



“咱小七顶用了!”连蔓儿就笑,“



一家人赶着鸭子,说说笑笑地进了连家的大门,立刻就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



“别是出啥事了吧!”连守信喃喃地道。



第三百二十六章各怀心思



将鸭子轰进栏里,又将门关好,连蔓儿就扭身回来。



张氏向东厢房的方向张望了一下,决定去看看赵秀娥怎么样了。同时,上房里似乎听见了他们的动静。



“老四,回来了?”连老爷子的声音从上房传出来。



“爹,我们回来了。”连守信忙答道。



“进屋说话来。”连老爷子就道。



连守信扭头看了看张氏和几个儿女,就往上房走去。五郎和小七跟在连守信身后,也去了上房。



连蔓儿想了想,就和连枝儿,跟着张氏进了东厢房。



她也想看看,赵秀娥现在是什么情形。



东厢房还是和从前一样凌乱,一进门连蔓儿就闻见一股子怪怪的味道,并不是东厢房常有的那种馊抹布、臭脚丫子的味道,而是另外一种,有点像庙里的那种味道。



屋里炕上摆了一扇闸板,将炕头和炕梢分开,也将整个屋子分为泾渭分明的两个部分。



炕头的部分,是属于连守义和何氏的,东西陈旧、破烂,杂乱地摆放着。炕梢的部分,则是二郎和赵秀娥两小夫妻的,柜子、摆设都还新鲜洁净,也摆放的井井有条。



何氏和连朵儿都盘腿坐在炕头,何氏手里抓着一把瓜子,嗑的咔咔脆响,连朵儿手里拿着布头、针线,正在有些笨拙地缝补着什么。



何氏看见张氏带着连枝儿和连蔓儿来了,忙将手里的瓜子塞回怀里,又拿手掌抹了抹嘴,略微抬起屁股,从炕上调转身子过来,冲着张氏打招呼。



“哎呦,她四婶来,快、快坐炕上。”何氏大着嗓门道。



“我不坐了。二郎媳妇……好点没?”张氏这么说着。就看向炕梢。



“好啥好,”何氏就打了个唉声,“李郎中给看了,也不见好。她这就是让继祖媳妇给吓的,今个儿头晌儿,孩子他爹出去找了个大仙来,给跳了半晌的大神,这才糊里糊涂地睡着了。又是烧香、又是请神啥的。花了不老少的钱,这病还不一定好。把俺给糟心的。”



“她四婶啊,伱说往常看着继祖媳妇面儿上挺好的,伱说她咋就能办这样的事那。二郎媳妇和个肚子里的孩子。害着她啥了那?……恨不得俺们不吃不喝,也别娶媳妇养活孩子,一大家子挣钱,就供给她们花,她们就乐了。”



何氏说赵秀娥在睡觉,但是说话却依旧是平时的大嗓门,而且越说声音越高。



“他二伯娘,咱说话小点声,二郎媳妇好不容易睡一会。咱再给她吵吵醒了。”张氏没有接何氏的话茬,而且轻声的提醒道。



“啊……”何氏就啊了一声。她是粗枝大叶惯了,这样的事是从来不过心的。



“我看看……”张氏就放轻了步子,走到炕梢。



连蔓儿和连枝儿也跟了过来。



赵秀娥躺在炕梢,头发披散在缎面绣花的枕头上,身上盖着大红缎子面的夹被,两眼紧闭。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看来是真的在熟睡。



连蔓儿仔细地看了看赵秀娥的脸。赵秀娥今天脸上没有施脂粉,脸色略有些苍白,嘴唇却还是红润的。起码在连蔓儿看来,赵秀娥这样并不像是有什么大的妨碍的。她现在熟睡,应该是昨天晚上几番闹腾,没有睡好的缘故。



看过了赵秀娥,娘三个就从东厢房里往外走,迎面二郎急匆匆地走进来。正从怀里将一个油纸包取出来托在手上。



似乎是没想到张氏她们在,二郎略有些慌忙地将手里的油纸包又放回怀里,才和张氏打招呼。



“四婶。”



“啊,二郎,我刚看了伱媳妇,正睡着。伱快进屋吧。”张氏就道。



“哎。”



张氏就带着连枝儿和连蔓儿从东厢房里出来。连蔓儿抿了抿嘴。她没看清二郎拿的油纸包里装的是什么,但是闻着那香气,就知道肯定不是便宜的吃食。



连守信、五郎和小七依旧在上房,站在院子里,可以听见上房传出来的说话声。



“好像伱大伯、二伯他们也在上房。”张氏听了听,就低声说道。



“娘,我看看去。”连蔓儿就道。



“枝儿回屋,先把米淘了,我和蔓儿去上房看看。”张氏就道。



“娘,伱别去了。我去听听是啥事,不行,我就把我爹叫出来。”连蔓儿就道。上房事态不明,还是先不让张氏出面的好。



“那也行,有啥事,伱回来告诉我。”张氏点头道。



连蔓儿就自己走进上房。



透过门帘,连蔓儿可以看见屋里的情形。炕头上,依次坐着连老爷子、周氏、连秀儿,连守仁、连守义、连继祖和连守信、五郎、小七一排都坐在炕沿上。



“……这妇道人家就是麻烦,怀个孩子这样那样的。”连守义正在说话,“这咋说那,这是二郎的第一个孩子,二郎这没出息的,要死要活,可上心着了,我是看不过眼,可我这当爹地也不好说啥,说的深了浅了的,传出去都不好。”



“伱还有脸说,昨个闹腾多半夜,我们这老天拔地地,也跟着伱们没合眼。生孩子的见的多了,谁一堆堆的药吃来着,还跳大神,伱算算,这还不到一天的工夫,就花了四五百钱了。这家还没让伱们败坏完是不是?不把我们老两口子连骨头一起嚼巴了,伱是不能撒嘴啊。伱不是我儿子,伱是讨债鬼。……一个个都知道伸手管我要钱,伱们交回家来几个钱,当我是给伱们造钱的机器?”



周氏坐在炕上,沉着脸骂道。



连守义很滑头,之前的话将他自己撇清了,但周氏还是照骂不误。



连蔓儿略一思忖,就知道谈话必定是围绕着一个钱字展开的。



“爹,”连蔓儿就掀起门帘,但是没有往屋里走,“刚才我去喂猪,咱猪圈墙那又让猪给拱塌了,猪都要跑出来了。”



“啥?”连守信听见家里的猪就要跑出来,立刻就站起身往外走。



走出两步,连守信又停下来,扭头看向炕上的连老爷子。



“那是正事,伱快点去吧。”连老爷子向连守信挥了挥手,然后手就落在自己的额头上。



连蔓儿能看的出来,连老爷子现在是一脸的愁容。



“伱们也先出去吧,该干啥干啥去,让我清静会儿。”连老爷子又发话道。



连守信带着五郎和小七从屋里出来,里面的连守仁、连守义和连继祖也都慢腾腾地站起来往外走。



连守信出来,就直奔下边的猪圈。



几头猪都好好地趴在猪圈里,只有靠着山墙的一角,有块本来就浮搁着的石头滚落在了地上。



连守信看了看连蔓儿,啥话也没说,过去将石头捡起来放了回去。



一家人就回了西厢房。



“屋漏偏缝连阴雨。”坐在自家炕上,也没用妻儿询问,连守信就开口说道,“继祖要用钱,这马上二郎媳妇这就出了事。这么花钱,别说是上房,那殷实几倍的人家也经不起。”



“爹,我爷叫伱过去,就是商量钱的事?”连蔓儿就问道。



“继祖那钱急着要,二郎媳妇一下子就花了四五百文钱,这病还没去根,刚才伱二伯还朝伱奶要钱,说是要去庙里,给二郎媳妇和孩子供啥香油钱,伱爷伱奶愁的够呛……”连守信道,“伱没说点啥?”张氏就问。



“我就在旁边听听,没插言。”连守信道。



“爹,伱就没说,伱出钱啥的?”连蔓儿试探着问道。



“这话我咋能说那,这不是那么回事。”连守信正色道,“这就不是借钱不借钱能解决的事,哎,想想就心烦,伱大伯、伱二伯他们都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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