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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当强迫症遇上无主见作者:液液液液液-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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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再等等。”杜宇阁说着起身将大力抽干着常禾,常禾的眼角渗出了眼泪,杜宇阁却没空理会,眼见着常禾又要射出来的时候,杜宇阁终于大发慈悲,在常禾射精时后穴的搅动下,也将他带到高潮。

    性事过后,白色的地毯已经被弄得不像样子,杜宇阁看起来并没有多发愁,到时候送去洗衣店清洗一下,回来再消消毒就没问题了。他和常禾去浴室洗漱,在他的要求下,常禾又帮他用嘴弄了一次,在热水的蒸腾下,自己粗大的性器被常禾含在嘴里,他的指尖插在常禾潮湿的头发里,因为视觉的刺激,杜宇阁没多久就射了出来。

    这一天,他扫了卫生,睡了一会儿,还发泄性欲,简直过得充实而又有效率。

    此刻,常禾穿着他宽大的长袖T恤和纯棉的家居裤子陪在厨房,听他讲关于怎样把刀工练得更好的理论,杜宇阁觉得这样的人生真真的完美,Perfect!

    番茄牛腩酸咸软烂,是杜宇阁喜欢的口感;至于原本想用来蒜烧的黄鱼,杜宇阁嫌麻烦就直接裹了淀粉用油煎了一下,吃起来鱼肉是外焦里嫩,咸鲜可口。剩下的炒青菜自不用提,下油锅炒两下,叶都蔫了下来的时候,放点蒜末下去,少加点盐就出锅,这样的做法就好吃又有营养,反正看着坐在对面的一直红着脸的常禾,杜宇阁多吃了两碗饭。

    二人都睡过午觉,晚上就很有精神,杜宇阁说不太想去画图,于是他们便坐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大概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过年的原因,电视节目里已经有了一些节日的气氛,常禾突然想到杜宇阁的父母过年会回来,就问杜宇阁:“你爸妈要回来的话,我们需要准备什么吗?”

    “……不用吧。”杜宇阁犹豫了一下说,“反正他们不会在家里住。”

    “这样不好吧。”

    “每次他们回来都一样住在宾馆,过年一起去饭店吃年夜饭,他们在国外那么久,不兴过什么年不年的。”杜宇阁调着台,找自己喜欢的节目看,反正常禾也不会有意见。

    “可是上了年纪的人会很念旧吧,都想热闹一下的。像我小时候,即使我爷爷奶奶不喜欢我和我妈,他们也会在过年把我们叫去,人多热闹啊。不过我是会低调一点,找个角落、抓把吃的,再看本书,能消磨上小半天。家里的孩子们说我孤僻,可是我一有点什么动作,他们就会像防做贼的一样防着我。”常禾说起了过去的事儿,难免叹了一口气,他留意到杜宇阁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便意识到自己一下就说多了,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念叨着:“我说这些扫兴的干嘛,你爸妈你觉得怎么对待都好,我听你的。”

    杜宇阁本人是对亲情没多少期盼的,但当看见常禾说起过去的事儿,却发现他和自己不一样,常禾是渴望这些的,反正家里还有间客房,平时冷清的一点儿人气都没有,虽然他会经常性的清扫一下,如果父母愿意的话,只要别惹他烦心,住进来也无所谓。

    二十八

    外面的天气变得越来越冷,如果没什么必要的事情杜宇阁和常禾两个人谁都不太愿意出门,即使出去,也多局限于菜市场和附近的小吃店。

    这天常禾被叫回到学校去整理实验数据,杜宇阁的车正好送回到4S店做保养。等到天晚了,杜宇阁怕不安全,便坐着公交车去接常禾。

    放了寒假的校园早已没之前那么热闹,路上零零星星走着的几个人大概是路途远没回家的学生,又或者是住在附近的居民。这四周冷冷清清的,只有一、两家店还在开。杜宇阁穿着羽绒服也不觉得暖和,于是他在附近勉强寻到一家小咖啡馆。咖啡馆里面的暖气很足,把大衣脱了温度正好,常禾发来短信说还有五分钟就下来了,杜宇阁告诉常禾直接来这里,叫了一杯咖啡无聊的看向窗外。

    寂寞而又荒凉的街道,只有路灯孤单的照着,北风吹过来,干枯的枝桠无辜的晃了起来。

    杜宇阁没有细数时间,没多久,远处一个身影便向这边急速走来,只见他低着头,戴着棉衣上的大帽子,傻呵呵的像个大笨熊。杜宇阁都能想到常禾一推门进来第一句要说的就是:“这么冷的天怎么还来接我,我自己回去就行了”这种话。他不由得弯嘴笑了笑,其实他是挺无聊才出来,但占据更多的是惦记。

    可是常禾并没有顺利的走过来,而是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人给拦住了。

    即使只是背面,也能看出来这人要比常禾高壮出许多来,杜宇阁怕是抢劫的,立刻穿了衣服跑了出去。

    谁知这一出去便发现是大事,杜宇阁看见常禾被这人用刀威胁着,他跑过去一拉那个人,那个人一扬手,刀子不偏不倚的划到了他的胳膊上。

    他是穿了很多衣服,可无奈刀子割破了羽绒服和里面的毛衣,将皮肉豁了个小口。常禾想过来问他怎么了,那男人却在杜宇阁的注意力全在伤口上时挟持住了他。男人一手勒住杜宇阁的脖子,另一只手用刀指着常禾说:“你别过去来,你把房子给我,我就放了他。”

    杜宇阁受伤的时候就发现这人是常禹了,他只是没想到这人竟然丧心病狂到来劫持自己的弟弟。被刀划伤的胳膊很疼,被划破的羽绒服飞出了好些毛毛,北风一吹,扬得到处都是。

    “你放了他,我什么都给你。”常禾都快哭了,杜宇阁衣服被划破了,即使在黑天也能看见一抹血红色,那条口子一定很深很疼,他宁可自己受伤也不想杜宇阁遭着种罪。

    “呵呵,我不信,我让你给我立个字据,要不然我让你们连年都过不好。”常禹拿刀比划着说。

    “我立还不行吗?求你快放了他。”常禾顺着他的话说,常禹要疯了似的,刚才杜宇阁没来之前,自己一句话没说对,便差点被捅了。

    “我他妈什么都没了,操啊!我妈那个贱女人,除了爸跟叔叔,竟然还有别的男人,那男人蹦出来,非说我是他儿子,妈的还拉我去做亲子鉴定……”常禹的情绪已经失控,他哭了起来,手里的刀来回挥舞着,“爷爷奶奶他们本来就知道我不是爸的儿子,这下知道了我连常家人都不是了,就准备把我给踢出去,还说什么要接你回家。怎么可能?为什么!我不愿意相信这些,你好不容易才从这家里滚出去,所以,所以,我得杀了你,这样就一切又都是我的了,我要什么房子啊我!”

    常禹一下子变得很激动,他以为自己勒住的是常禾,于是把刀转向杜宇阁想要刺他,常禾见这情景,想都没想的就冲了过去,也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力气,一把扯开杜宇阁,自己则被常禹的刀刺到了。

    腰侧很疼,似乎有血流了出来,这时警笛声从远处响起,常禹见伤了人慌张的跑了,杜宇阁跑过来抱住他,大声的喊着他的名字:“常禾,常禾你醒醒……”

    常禾的意识在模糊,他不知道是流血过多还是让他无法面对的疼痛,终于在杜宇阁的呼唤声中晕了过去。

    就像是做了一场冗长而无止境的梦,梦里有杜宇阁一声一声的喊着他的名字,常禾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人影,他只能大声去喊杜宇阁,可是喉咙很痛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音来,后来这种痛转移到了腰间,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却丝毫没有缓解。杜宇阁又在叫他,眼皮很沉却怎么都睁不开,常禾说不上自己是热还是冷,反正哪里哪里都不舒服。他又想起杜宇阁被挟持的画面,他没事吧?应该会没事的,他都听见杜宇阁在叫他了。没事就好,自己怎么疼都无所谓了。常禾放弃了对疼痛的抵抗,迷迷糊糊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又睡了不知道多久,常禾的意识开始逐渐清醒,他听见屋子里有人说话。

    “他还没醒吗?”这声音听起来像是祝冰。

    “没有,之前好像伤口又疼了,还发烧了,于是让医生给加了止疼泵和退烧药,就好像又睡着了。”这是杜宇阁,他的声音就像一针镇定剂,让常禾觉得特别安稳。

    “人抓着没?”

    “抓着了,警察说等常禾醒了再来做笔录。”

    “那小子太混了。”

    “哎。”杜宇阁叹了一口气,便没有他的声音了。

    真好啊,杜宇阁真的没事,自己这一刀没白挨。常禾感觉自己的嘴角都因为这种想法弯了起来,他一直给杜宇阁添麻烦,这次怎么都没再让杜宇阁因为他受伤。

    受伤!常禾突然想到杜宇阁还挨了一下子啊,那伤口怎么样了?

    他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杜宇阁和祝冰的脸全都出现在他面前。

    “你醒了啊?”祝冰笑着问他,“醒了就好,想吃点什么吗?”

    “哥,你胳膊没事儿吧?”常禾绕过了祝冰的问题,转而问杜宇阁。

    这让祝冰很受伤,只听那人嫌弃的哼了一声,转而酸溜溜的对他们说:“你们好好说说话吧,我出去抽个烟。”

    二十九

    病房里剩下他们两个人,原本面无表情看着他的杜宇阁突然间变得严肃起来,完全没有因为他的苏醒而欣喜。

    常禾心口一颤,不自觉的往被子里缩了缩,可怜巴巴的看着杜宇阁,说:“哥,你怎么生气了?”这样乱七八糟的杜宇阁真是从来没见过呢,头发乱蓬蓬的,满脸胡子拉碴,眼下也是一片暗色,整个人都特别没精神,一定是他太担心自己才会气成这样吧。

    杜宇阁沉默了好半天,才说:“你现在倒是学会自作主张了。常禹的那一刀算是扎偏了,再加上你衣服穿得厚,没有碰到肾脏,这要是再往里一、两公分,你这条小命就难保。”

    “我哪有啊。”常禾小声辩驳道,“我一直都挺听话的。”

    “算了。”杜宇阁没多说,只是起了身给常禾倒了杯水,然后在被子里插了一根吸管,粗暴的塞到常禾嘴里,常禾哪敢不喝,一边喝着还一边偷眼看杜宇阁会不会消一点气。

    常禾醒了,杜宇阁虽然松了一口气,可困扰他的却是自己被常禾救了的事实。由于大男子主义在作祟,一直以来杜宇阁是将常禾放在自己的羽翼下保护着的,不想让他受伤,不想让他难过,这是属于他的一点偏执。常禾的伤让他很生气,生气常禾自作主张的救了他,生气常禾让他担心了那么久,所以他是想揍常禾一顿的,又无奈这家伙还受着伤,所以常禾醒来了,他也没什么太好的态度。

    至于常禹,送进监狱关几年都不解气,等出来还不是一种威胁,还得再想想别的办法才好。

    喂水的过程中,杜宇阁一直皱着眉,脸上没任何笑容。

    “哥,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有了水的滋润,常禾觉得自己有些力量了,但他胃中空空,半杯水喝进去在里面直晃荡,他松开吸管,便去拉杜宇阁的胳膊,没想到却碰到了杜宇阁的伤口,杜宇阁皱着眉倒吸一口凉气,在常禾歉意的注视下把杯子放回到茶几上。

    杜宇阁站起来想出去透口气,在常禾床边守了一天一夜没睡的他现在都没什么精力顾得上自己的伤,祝冰说出去抽烟,他现在也想来一根提提精神。

    杜宇阁刚要走却被常禾拉住了袖子,杜宇阁看着常禾,常禾却像捧着珍宝一样用还打着吊针的手捧起了他的胳膊,然后轻轻的解开衬衣口子,将袖子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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