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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杨家将凤翔九天-第10部分

小说: 杨家将凤翔九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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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鹰不以为然,道:“我看那杨六郎也可能是怕事,不敢得罪我们。少爷,你会不会是多虑了呢?” 

  小雨摇头道:“我有预感,杨六郎会是我至今遇到的最大敌手。若是被他识破我计,那么这两个锦囊,就是废品了。除非。。。除非。。。除非。。。”他走到书桌之旁,坐了下来,提起一管狼毫,铺开一张宣纸,将笔伸到砚中去蘸,凝神沉思道:“除非我再写第三个锦囊。”

  潘仁美和中鹰都呆呆的看着他,却帮不上忙,只有干着急的份。小雨思考了一会,心中有了计较,沉声道:“未胜其师,先折其翼,未折其翼,先乱其心。”摊开白纸,奋笔疾书,不多时已写好。吹干墨迹,又从怀中取出一个空锦囊,将写好的纸装了进去。递给父亲,郑重的道:“爹,孩儿多多拜托。此次比试胜负,全在于此。”   他见潘仁美接过锦囊,心中略定。又把原来掷到桌上的两个锦囊捡起,递给中鹰,道:“中鹰,这第二个锦囊,你先拆开,从今天起,便依计行事。”中鹰接过锦囊,拆开第二个,只看了几眼,脸就气得通红,窜火道:“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少爷,这叫什么计呀?我正要好好修理一下杨四郎,你却叫我输?我不干,你找旁人吧。”小雨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但叫戏好看,何必论输赢呢?中鹰,委屈你了。”他眼睛里有点求恳的神色,中鹰默然不语,愤愤的将锦囊揣到怀中。他跟了小雨多年,思维方式和小雨完全不同,凡是他认为对的,小雨大多认为是错。有时他恨不得找小雨吵一架,心里才痛快。可不知为什么,每当看到这种眼神,无论多么不情愿的事,他却总是拒绝不了,他对自己痛恨极了。

  月儿弯弯照九州,有人欢喜有人愁。正当潘小雨绞尽脑汁,谋求胜算时,潘豹却是如饮醇酒,如坐春风。一路上几乎要唱起小曲来。不多时候,已经来到长安客栈门外。长安客栈是汴梁城历史最悠久,也是最具规模的客栈。半旧的檐拱,沉静而威严,好象一座石雕,在平静的审视人间冷暖,世事沧桑。

  潘豹一冲进大堂,就看见了那个在白石集经过的红衣少女。 

  她临窗而坐,手中正把玩着一只古竹茶杯。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在曲线优美的脸庞上闪动,虽在沉思,但唇边却始终带着一丝泌人欲醉的微笑。潘豹大喜,正要上前,却见那少女身旁人来人往,还有不少人闲坐饮茶,尽情嘻笑。在如此气氛下与美人交谈,岂不是大煞风景?他眉头一皱,用鞭指着一个店小二,两道眉斜斜的竖起,喝道:“叫你们掌柜的过来!”

  那店小二看见一大群人涌进店来,为首之人衣饰华贵,气派骄奢,身后从人各个好象凶神恶煞一样,早就知道不是善类,忙没口子的答应,请过一个身体发福,一团和气的富家翁来。

  潘豹斜睨了他一眼,冷冷的道:“把所有客人都轰走!” 

  那掌柜吓了一跳,想要顶嘴,但看这些人面露杀气,硬生生将冲到嘴边的话咽下肚去,哈腰陪笑道:“这位大爷,客人是小人的衣食父母,小人怎么能随便轰客呢?” 

  潘豹听了,二话不说,一把揪过那掌柜的,拖到柜台前,扳过他的头来,手上运劲,用力向柜台一磕。只听“咣”的一声大响,柜台连晃了几晃,那掌柜的再抬起头来,已经满脸是血,两眼看出去,都是凄厉的惨红。 

  潘豹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你知道我是谁?我就是潘太师的儿子,皇上的大舅子。大爷说了话,这汴梁城里还没人敢说个不字!你要么轰,”他一手拎起那掌柜的一团烂泥般的身子,手延胸向上一挤,掐住了他的咽喉,牙齿里冷冷挤出三个字:“要么死!” 

  那掌柜本来是要昏过去的,听了此话,就又不敢昏了,气息微弱,向店小二摆了摆手,想说什么,但口里只是一阵呜咽,谁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众店小二早闻潘豹大名,不用老板吩咐,连忙乖乖的走到众客面前,点头哈腰,请众客出去。众客看了这种惨象,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哪还用得着店小二来请,顿时作鸟兽散。一个店小二走到那红衣少女身前,笑得比哭还难看,道:“姑娘,请您老多多包涵,小店现在不待客。” 

  那红衣少女向潘豹看了一眼,起身欲走。潘豹抢进身来,正手反手,就刮了那店小二四个耳刮子,打得他身子转了个三百六十度大圆圈,满嘴是血,横眉怒目,厉声道:“我叫你轰别人,谁叫你轰这位姑娘了?”那店小二晕头转向,跌跌撞撞逃了出去。 

  那少女看了潘豹一眼,微微一笑,又坐了下来。转瞬之间,偌大一个儒雅气派的大堂,就只剩下潘豹和那少女二人,连潘豹的一群手下,也都悄声退到店外。 

  潘豹面有得色,在少女对面坐了下来,拱了拱手,笑道:“姑娘,你还不认识我吧?容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就是当今皇妃的亲弟弟,皇上的大舅子,潘家二公子潘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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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袅袅挪挪站起身来,温柔娴雅。低头浅浅一福,道:“公子有礼。” 

  潘豹看她低头后露出一段白腻如雪的脖子,早就酥倒了半边,他痴痴的瞧着那少女,赞道:“姑娘真是美如天仙啊。你这样的姑娘,只要跟了我,以后要什么,包你就有什么!” 

  那少女又坐了下来,眼睛有点发光,微笑道:“哦?” 

  潘豹又大声喊道:“小二!小二!”有一个胆子大的店小二急忙从门后抢出,陪笑应道:“大爷。” 

  潘豹有心显摆,从怀里摸出一块十足的赤金,重重扔到桌上,大笑道:“今天大爷高兴,快备整桌的酒菜来,大爷要与这位姑娘共谋一醉。”

  那少女听了此言,微微一笑,伸出纤纤玉手,将这块金子捡了回来,笑道:“二公子,吃这客栈里的油腻,有什么意思?何不跟小妹到舍下,由小妹亲手下厨,弄些苏杭的精致小菜,再弹奏一曲,给二公子下酒呢?” 的

  潘豹不料她如此知情识趣,倒有意外之喜,情不自禁,一伸手便握住了那少女的手,只觉满手香滑,忙道:“依你,依你。姑娘灵秀飘逸,当然行事也是别致风雅了。我从命就是。” 

  那少女眼皮垂下,睫毛眨了眨,抿嘴一笑,将手抽回,眼珠风情万种的转了转,笑道:“二哥,小妹刚刚要买几件首饰。不如二哥陪我先去买了,小妹再陪二哥如何?”三言两语,就将二公子换为二哥,语气格外亲热,听到潘豹耳里,魂魄飞了一半。他正要在那少女面前显示豪奢,以博美人一笑,闻言正中下怀。哈哈大笑道:“妹妹说话,哥哥什么时候驳过。就去,就去!”他再要拉那少女的手,那少女轻轻一笑,闪了开去,只留下一阵香风。 

  当下二人一同来到最大的珠宝店,那少女看都不看,随便就捡了最贵的二十样。潘豹原来也曾顺手牵羊,不告而取过。但今天为了在那少女面前夸耀气派,却从怀里掏出一张实实在在的五千两银票来。掌柜的从来没做过这么大的生意,又惊又喜,又是为难,小心奕奕陪笑道:“公子,这些首饰,都是小店顶极贵重的,光这个红宝石手镯,就是无价之宝,总价一共一万二千两银子。公子还需再付七千两。”潘豹眉头一皱,口头禅又到了嘴边,喝道:“你知道我是谁?潘太师的二公子潘豹!今天就带这么多,剩下赊了,明天到太师府去取。”那掌柜听说,又惊又怕又不信,正要措词狡说,那少女先把脸一沉,把柜子上的首饰一推,冷睨了潘豹一眼,道:“赊来的东西,有什么意思?原来听见二哥说,要什么给我什么?还当二哥是真心。强抢的东西我不爱,既然没钱,一样都别买了吧。从今后起,我只当二哥说什么话,都是不算数的就是了。”

  潘豹满心里只想那少女浅唱低吟的奉待,见她没了兴致,那就扫兴之极了。他一盘算,一万二千两银子虽是一笔大数,但只要那少女就范之后,自己再瞒着她抢回来就行了,所以毫不当一回事,喝命手下:“立刻回府,去取七千两银子来!”那少女听了这话,这才微微一笑,重现欢颜,巧言令色的奉承起潘豹来。 VHrPg9Z8fec_8Pq1。

  一时银两取回,付了帐,二人一同出来。那少女怀了珠宝,满脸喜色,笑道:“小妹舍下就在郊外,二哥若不嫌弃,就请赏驾一游。小妹保证二哥灵魂出窍,大畅心意。” 

  潘豹大喜,连道:“好!好!好!” 

  那少女飘了他一眼,嘟嘴道:“咱们是去游山玩水,又不是去冲锋陷阵,你带着这些粗鲁的人,待一会儿,若是少了兴致情趣,你可别怪我。” 

  潘豹心痒难搔,急不及耐,立刻令手下止步。他傍在那少女身边,闻着她的发丝,心中想入非非,每当有些非份举动,都被那少女娇嗔止住了,怪他粗鲁,不懂风月。少女要哄他开心,便娇笑道:“二哥,小妹虽不象二哥这样富贵,但小妹的住处却要比二哥的精致呢。” 

  潘豹不信,笑道:“就是皇宫,也没有潘太师府精致,你那里是什么地方,我不信。” 

  那少女摇了摇身子,带起一阵香风,娇嗔道:“小妹形容给你听,好不好?”

  潘豹半痴半醉,笑道:“妹妹的形容,一定好听。” 

  那少女神秘一笑,脸上甚有陶醉之意,笑道:“我的屋子,不是用寻常材料砌的,每块砖每块瓦,都是各种颜色的玉砌成。瓦是紫玉,墙是白玉,门框是碧玉。院前院后,只种白色的玉兰花,这种花是远古呜拉国的品种,四季不败,香郁醉人。我那酒窖里,堆满了从先秦以来历朝历代酿造的美酒,不多不少,整整一百坛。所有的丫环,长得都象天上的仙女。还有皇宫大内吃不着的精致小菜,听不着的优雅琴声,观不完的美景,赏不完的乐事。” 

  潘豹不信,笑道:“哪有这样的事?” 

  那少女含情脉脉,向他凝视,笑道:“我骗你干什么?你一去就知。” 

  潘豹听了,倒也有几分好奇,心想那少女的住处,即使不象她所吹的那样玄乎,但料来也必十分别致了。心中更急,恨不得一步便到那里。那少女见他加快脚步,掩口一笑,也便跟上。

  二人走了良久,来到一间破破烂烂的土房前,那少女停住脚步。潘豹瞠目结舌,望着那少女道:“这就是你那好的不得了的住处?” 

  那少女神秘一笑,道:“你别急啊。我那里是地下桃源,这只是个入口。若不是如此隐密,你见多识广的潘少爷,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伸手推门,走了进去。 

  潘豹一想也对,跟着走进。忽听身后“呀”的一声,两道板门,无风自闭。潘豹一怔,刚觉得奇怪,后脑已着了一记,满天星斗,人事不知了。

  不知过了多久,潘豹悠悠醒转,第一眼看到的,仍是那红衣少女,笑容还是刚才那么娇柔动人。他神智渐复,立刻觉得浑身上下,剧痛难当。犹如*衣服,滚在刚从炉子里拿出的烙铁上。潘豹享福已久,哪里受得了这个苦?立刻惨叫起来,脸上满是惊怖的神色,望着那个少女,呻吟道:“妹妹。。。。我。。。。我怎么了?” 

  那少女忍不住咯咯娇笑,伸出手来,摸一摸潘豹的脸颊,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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