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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血棺材-第70部分

小说: 血棺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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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有说有笑来到潘家园,这里没有太大的改变,但是又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王立春看我左顾右盼,搭着我的肩膀说道:“有什么发现?”

    我:“有,但是说不出来,好像有变化又好像没有。”

    王立春:“没有改变的是这里的建筑,而变了的呢,是这里的买家。”

    我这才恍然大悟:“对对,我说呢,总感觉这里出入的人不太一样了。以前都是一些穿着朴素的文人,现在多是衣着考究的有钱人,而且很多看起来像是暴发户。”

    王立春认可的点点头:“老弟好眼力,改革开放以来,很多人下海,挣到钱了,就想淘换点古董显摆显摆,让人觉得自己有文化。这些人的钱最好挣,他们对古董一窍不通,你随便编一段故事背景,就能卖个好价钱。

    隔壁的买卖家弄来一条龙内裤,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假货。那小子不知道从哪里找一暴发户,说龙内裤从运势上讲,属于龙在渊。渊是洄流的水潭,穿在人的下体,如龙徘徊在渊,也就是飞龙在天的寓意。

    更何况,那是康熙爷穿过的,闻一闻精神百倍,抖一抖活跃筋骨,要多邪乎有多邪乎。最后要价十万块,十万那兄弟,我当时吓了一跳,还真能狮子大开口。你知道后来怎么样了吗?”

    我摇摇头,王立春撇嘴接着道:“那冤大头,当时十沓百元大钞往桌子上一放,眼都没眨一下。娘的,咱们兄弟出生入死,倒腾点冥器还不如那小子一顿白话。

    常书:“大春,你还别不服,这就叫术业有专攻,小鸡尿尿各有各道。反正你以后得吃这碗饭,有空多跟人家学习。”

    常书的话刚说完,王立春立马变了脸色:“放你娘的狗屁,老子这身本领,吃的就是斗里的饭,怎么?瞧不起我?不服,咱俩比划比划。”

    常书看王立春动真格的,嬉皮笑脸的道:“你看你,最近脾气咋还变冲了呢。”

    王立春瞪眼说道:“怎么?说我长脾气了。”

    常书连忙挥手道:“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嘴把不住门,你还不知道吗?再者说了,这不是侯爷让你打理生意,话赶话说到这儿了。”

    王立春:“少拿侯爷压我。”

    常书刚要说话,老吕赶紧说道:“常书少说两句。”

    然后对王立春道:“大春,我知道你心里憋屈,铺子里暂时离不开人,而且你的伤刚好,先委屈一段时间。今天好好喝一顿,我给你讲讲这两次下斗的经过,让你解解馋。”

    一听要讲墓里的事情,王立春立马来了精神:“走,去喝酒。”

    完全忘了刚才的不愉快,害得我为他们两个捏了把汗。

    到了铺子门口,最显眼的就是门头匾上的三个古朴鎏金大字:一眼价。

    我指着门匾问大春:“什么名堂?”

    大春笑着道:“嘿,怎么样?有点儿意思吧!来,进去说。”

    于是,引我们进铺子。王立春进屋就喊:“贵喜,倒茶倒茶,捡最好的泡上。”

    我们分别落座,我打量着铺子里的摆设,古色古香,颇为讲究。货架上除了一件是我们从阎王沟倒出来的以外,其他的没有一件是榜眼货。

    王立春得意的说道:“怎么样,我一手设计的,和其他地方的铺子风格都不一样。光是咱们坐着这套黄花梨桌椅,就花去了这个数。”

    王立春伸出一个手指头,指的是一万块钱,确实价格不菲。

    我:“店名也是你起的吗?”

    王立春:“嗨,我哪有那文化,是天养起的。”

    我:“谁是天养?”

    老吕道:“天养是铺子里的伙计,这孩子聪明能干,由于年龄还小,侯爷让他先读书,等学业有成再回来帮忙。大春,这孩子也来北京了?”

    王立春:“在北京读大专,这孩子有出息,咱们比不了。你看人家起这名字,要依着我,就叫“都来买”或者“真便宜”。”

    这时,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从里间走出来,端着几杯茶水,想必这就是王立春所说的贵喜。他虽然长相并不出众,但是周身打扮的干净利落,给我的印象不错。

    贵喜依次将茶水分发给大家,常书喝了口水道:“你起这名字适合菜市场买菜。”

    王立春:“谁说不是呢,人家这名字一说出来,我都觉得自己起的忒寒颤。天养说古董这玩意,卖的就是顾客喜欢,他们号这口,得意哪个物件,那都是缘分。能一眼就相中的,再贵也愿意,相不中的,分文不值。

    所以,我们卖的都是他们看上眼的,至于看不上眼的,给钱也不卖,说是白瞎了好物件。这样一来,顾客就会认为咱们这全都是榜眼货,无形当中就提高铺子的档次。你们看,区区三个字,就能讲出这么多道道来,这墨水还真是没白喝。”

    听完王立春的讲解,我还真想见见叫天养的孩子。

    我们边喝茶边聊,越聊越开心。王立春接了个电话,说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我看了下时间,下午四点钟,坐了一路的车早就饿了,于是随王立春来到一处四合院。

    院落收拾得干净利落,一条甬道贯穿院子,甬道上盘满了鸡血藤。现在正值花季,一朵朵争相怒放,加上古典韵味的装饰,别有一番情调。

    王立春迎我们进屋,正当中是一张八仙桌,桌上摆满了酒菜。王立春爽朗地笑着让我们入座,全部坐下之后他喊道:“金豆你看谁来了!”

    常书惊讶的道:“小金豆在你这?”

    我也很吃惊,问道:“金豆不是在格尔木等他师傅吗?怎么会千里迢迢来北京,而且又怎么会认识你?”

    王立春拍着我的肩膀:“别急,等他出来让他慢慢跟你们讲。”

    话音刚落,从门口进来一个人,手里端着一盘菜。可不正是金豆吗,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他。

    金豆见到我们几个,首先一愣神,接着眉开眼笑激动的手都不知道放哪好了。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桌子前,把菜放在桌上,然后挨个打招呼:“吕爷,常爷,小哥,可把你们盼来了。”

    常书站起来,摆手道:“来来,坐我这边,常爷给你讲点这次下斗的事迹。”

    金豆走过去,坐在常书和老吕中间的空位上。老吕为罗伯特和金豆做了介绍,然后问金豆:“你怎么跑北京来了?你师傅呢?”

    金豆说:“我师傅还没回来,半个月前他让人捎信给我,让我来北京找一个叫一眼价的铺子,说在这里可以找到你们。”

    老吕:“找我们?”

    金豆:“嗯,那个人说这个月底云南潘家举盘子(招募帮手,一起盗墓),好像在昆仑山找到了一个大墓。他们找了沙老海和洪九,所以师父让我们去找沙老海,具体情况到了就知道了。”

    老吕:“沙老海和洪九同意了吗?”

    金豆:“好像是同意了,给我捎信的人就是沙老海的人,听他的意思是想让咱们一起去。”

    老吕表情凝重,他想了下说道:“潘家和其他派别从来都不对付,他们行事极端,不把其他同行放在眼里,更别说找人帮忙了,看来这盘子底沉的很。我没想到沙老海竟然同意了,如果洪九也愿意接盘子,那这个墓真的不得了。”

    我:“潘家就是你之前提过的,操控尸体倒斗的一派吗?”
第八十四章 望古
    老吕点点头:“没错,他们牵头,两大巨头响应,这么大的排场之前从来没有过。”

    我:“需要通知五哥吗?”

    老吕:“来不及了,咱们先去找沙老海,之后再见机行事。”

    常书:“铺子刚开张还没出满月,沙老海就摸了个底透,这老小子手眼可是够广的。”

    老吕:“我觉得他可能和侯爷一直有联系,再说了他和花和尚刚接触过,能知道铺子的地址并不奇怪。我只是担心这次的动静小不了,怕出什么漏子。如果成了,势必会引起轰动,到时候会出现什么变故,谁也无法预料。大春,你随时注意市场行情,最近只进不出,把扎眼的物件儿都收起来,省得树大招风引来祸端。”

    王立春点头答应,然后吩咐贵喜把铺子里的摆件都换成次等货。

    安排妥当之后,常书就开始添油加醋的给王立春和金豆讲两次下墓的经过,听到王立春大呼过瘾。

    讲十八泥梨时,罗伯特也是听得时而吃惊,时而紧张。关于罗伯特拉裤子的事,常书只字未提,好歹保全了罗伯特的面子。

    在王立春的要求下,我把独自去十字坟的经过说了一遍。当然了,没有常书说的精彩。即便我说的平淡,当提到启动千门鬼眼时,王立春和金豆还是非常震惊。

    我们边吃边聊,一直到深夜才意犹未尽的各自睡去。

    第二天一早,罗伯特去找他的朋友,说要引荐我们认识。常书和金豆去买车票和必需品。王立春带着我和老吕去见见那个能说会道的买卖家,本来常书嚷嚷着也要跟着去,但是王立春不待见他,没让他跟着。

    我们三个来到潘家园,在与铺子隔着一条街的错对面,有一间稍小一些的店。起名“望古”,一般古玩店叫什么轩、斋、行等,而这个店名有些奇怪,单从字义上看不出门道。

    我们刚进屋,就有一四十来岁的男人前来相迎。他中等身高,白净的皮肤有些发福,特别是啤酒肚挺大。但是腿又很细,整体来看,犹如筷子上插了一个肉丸子。他戴着一副墨镜,偏分的头发有些秃顶。身穿衬衫西裤,和那些个长衫大褂的古玩商相比显得有些独特。

    他见我们进得屋来,满脸堆笑道:“春爷,哪阵香风把您吹来了!”

    说着给我们让座,我们坐下之后他提壶倒茶。

    王立春:“也没什么事,就是介绍两个朋友给你认识。”

    买卖家笑着说:“那感情好啊,咱们这行全靠各路朋友赏碗饭吃。”

    然后看了我和老吕一眼道:“您说的应该就是这二位吧!”

    说着就开始打量我和老吕,当看向我时,买卖家微微一笑:“这位小兄弟,咱们之前应该见过!”

    他的话说的我摸不着头脑,我总共来北京两次,加起来不到一星期。

    我疑惑的说道:“我好像没什么印象。”

    买卖家:“您是贵人多忘事啊!”

    说着,他递给我一张名片,上面鎏金大字写着“大成子”,下面是电话和铺子的地址。我这才想起来,之前和常书看老百姓追大框时,确实和他聊过几句。不过名片却有了很大的变化,不再是一片烟盒上写的几个字那么寒酸。

    我:“我想起来了,你不是在安定门收片瓷儿(散货,零碎的古玩)的吗?”

    大成子:“嗨,那都是过去了,在外面风吹日晒的还挣不了几个钱,现在有了铺子,谁还受那个罪!再说了,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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