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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部分

异闻录-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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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的事情。老牛却是丝毫不在意。
    他唯一在意的,依旧是跟阿乱在四年前就会分手的这个事实。
    无论是四年前的老牛,还是四年之后的老牛,阿乱,始终是他心中最无法放弃的那个人。
    我无奈的点点头。
    老牛见我这副表情,似乎也明白了,缓缓低头看向那个捏在他手中的那个信封,喃喃的道:“那也就是说,这个信封里装的,就是分手信了”
    我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老牛苦笑了一下,伸手去拆那信封。
    他的手在抖。
    我和王瀚冰交换了一下眼神,无言以对。老牛手抖得厉害,偏偏那信封又封得严实。撕了几下都没掰开。老牛低低的吼了一声,手上加劲。“刺啦”一声大响,将那信封扯了咋。大口子。
    我别过头去,不忍再看。
    “小风”集瀚冰探过头来在我耳边轻轻道。
    “作甚?”我有些不高兴了,在老牛这么难过的气氛下,这王瀚冰还跑来咬耳朵,真是有些不知所谓。
    “我怎么记得当年老牛跟阿乱分手的时候,没提到什么分手信啊”王瀚冰一脸怪异,“不是阿乱抱着老牛哭了两个小时,然后就这么和平分手的么?”
    我愕然的瞪大了眼睛,还没来的及反应,就听见老牛突然爆发出一声惊天的欢呼,挥舞着一张厚实的纸片连声道:“不是!不是分手信!!小风你瞎说!”
    老牛似乎唯恐我们不相信,立玄把那张纸摊开到我面前,指着那上面连连催促我去看。
    只见那张纸片颇为粗糙,似乎是从某个包装盒上随便撕下来一片临时写上去的,上面有四行潦草的文字。似乎是匆忙间写上去的,虽然自己稍显潦草但依然不失秀气。
    岩石似利箭,
    劈开奔流水。
    流水汇入海,
    天意不可违!
    这是啥鬼玩意!
    “这是阿乱写的!”没等我开口,老牛就激动的说道:“她根本就不是要跟我分手的!”
    念苍生扫了一眼那四行奇怪的文字,突然开口道:“这是徘句。”
    “徘句?”我奇怪的看了眼那四行文字,虽说这四句诗不像诗,词不似词的古怪文字丝毫不押韵,也没有什么平厌的语感,可是细细念叨两遍,却有种说不出的朗朗上口感。
    “徘句是”嗯,没什么好解释的。”念苍生似乎也明白跟我们这群网络宅们解释文学流派,完全无异于对牛弹琴,所以索性跳过解释了。径直切入正题:“这四行徘句的意思很值得推敲”似乎是咏唱关于天意弄人的悲哀,以及恋人分离的无奈。”
    他抬头看看我,道:“你们认识的那个阿乱,对文学很有研究么?”
    我凝神想了半天,却丝毫记不起认识阿乱以来,她究竟有没有表现出过所谓的文学素养特征,可是所谓的文学少女,总归不会是这副模样吧!遂摇头道:“没听说过的。”
    老牛却是不耐烦的道:“算了,我还是自己去验证一下来得好”风。不管怎么说,四年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总归得要亲眼见到才相信的!”
    我有些失神,还未及反应,老牛就又一次腾的跳起往外面冲去。
    这情景,好熟悉啊。
    不到一个小时之内,两个老牛都这样从这个门口义无反顾往件冲去。只为去追逐那个叫阿乱的女子,可是现在事情混乱得我都有些分不清状况了。
    老牛走了。
    一小时之前,我们这个时空的老牛冲回张江开始穿越,为了寻找他几乎已经无望的爱情。
    一小时之后,另外一个时空里四年前的老牛被置换到了这个时空,可是他依然义无反顾的去寻找阿乱。
    我看看念苍生,他犹自坐在卡座的一角轻轻揉弄着耳垂发呆,似乎还在纠结个中不明的事情。王瀚冰则一脸傻瓜相的看着我。似耸也不知道说什么。
    “小小风”一个轻轻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
    我循声回头,只见坐在我们身后另外一张卡座里一直坐着默不作声的人已经回过头来了,脸色苍白,眉眼低垂。
    这”不是阿乱么?!   

第十五章 停滞
    还记得四年前老牛把阿乱介绍到踉公会的时候,一众单身群狼们嗷嗷叫着迎接难得的女性成员。最开始的时候只是在飞的语音服务器里面听到阿乱的声音,当阿乱那清脆的嗓音在频道里响起的时候,众多成天嘶吼着嗓子打副本的宅男们顿时被煞到了。
    所以阿乱在开始加入的时候得到了无数图谋不轨的家伙们或有心或无真的套磁。
    不过还没过2制、时,这些心怀叵测的家伙们全部没了原本蠢动的不轨之心。
    因为阿乱在语音频道里用那充满了幸福的声音大声宣布:“我是阿乱。我是老牛的女朋友!”
    而老牛却只是在那里傻呵呵的傻笑,顿时引起了不知多少人的羡慕和腹诽。
    所以后来在公会的一致起哄之下。老牛心甘情愿的认罚,作为背叛了广大去死去死团兄弟的惩罚,老牛请一众公会兄弟们当天晚上去吃火锅。
    那天晚上是我们第一次见到阿乱。
    阿乱并不是那种一见到就让人过目不忘的大美女,她是那种典型的邻家女孩类型,一头清爽的碎发,脸上还依稀有着刚刚从学校出来的青涩痕拜
    一当然,以阿乱的形象,配老牛是足够了!
    所以那天晚上大家齐心协力的把老牛灌愕酷酚大醉,这才心满意足的放他们离去。
    阿乱力气根本扶不动老牛。所以是我帮她把老牛给扶着上的出租车。大抵也是那一次阿乱对我的印象颇为好,所以后来在一起打游戏的时候,常常会跟我聊些除了游戏之外的琐事。
    只是那时候我对阿乱跟我聊的话题实在有些敬谢不敏。这小姑娘对游戏的兴趣丝毫不大,似乎只是想打入老牛的生活圈子,因此才加入我们公会。所以跟我聊天的时候常常会扯些诸如哪里衣服打折,什么地方逛街的话题,听得我头大如麻。
    因为老牛的关系,我也只能勉强应和,期间还有两次被阿乱拖着我跟她和老牛一起逛街,帮一年四季只穿两身衣服的老牛买衣服。
    所以潜意识里,我对阿乱的印象仅仅只是停留在兄弟的女朋友这介。层面上。
    直至当年老牛跟阿乱分手以后,我更是把阿乱的评价降低到一个可有可无的地步上去了,连带的,关于她的记忆,我也有意识的回避忘记了大半。
    所以先前在阿乱家里看到阿乱的时候,大抵是她头安变长的缘故。我还有些认不太出她了。
    而现在阿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扎成马尾的头发给放了下来,依然是一头打散了的碎发,脸色有些苍白,从高高的长条沙发后转头看着我。
    咦”好像有点奇怪,先前她不是都能扎成马尾的头发么,怎么现在头发放下来却显得很短?
    阿乱见我看着她有些发呆,不由的浅浅笑了笑:“真的是我,阿乱
    我心下有些嘀咕,这阿乱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来的,还悄无声息的躲在我们身后不出声,莫非她已经在这里偷听了很久不成?
    “你们好,请问需要再来些饮料和小食么?”
    就在我看着神出鬼没的阿乱发愣的时候,负责续杯的服务员走了过来,颇有礼貌的问道。
    我一边对阿乱点头示意,一边答道:“不用了,还有”啊,对了。你帮我们跟旁边这个小姑娘一起拼张桌子吧,我们是一起的
    那服务员眼神诧异的看看阿乱。又看看我,旋即扭头走开了来。
    “我晕!你什么态度啊”。我有些不高兴了,站起来挥手待要叫住那不负责任的女服务员。
    才刚起身一半,却被王瀚冰给拉住了。
    “小风,你在说什么呢?什么小姑娘?。王瀚冰眼神怪怪的看着我。我随口道:“阿乱啊!你没看到么?就在后面啊!”
    “什么后面?”王瀚冰也转向阿乱那处看了又看,“那不是一张空桌子么?”
    这王瀚冰在搞什么!我正待挣开他拉住我的手,突然心下一动,扭头看看王瀚冰,这家伙一脸疑窦的样子,丝毫不似作伪,在看看身后坐在那里的阿乱,她却是默不做声的看着我。
    顿时我心里油然而生一个可怕的念头。一念至此,全身的汗毛都不由得倒竖了起来。
    我赶忙扯过那犹自还在望着窗户外面发呆的念苍生,急道:“念苍生,你的双瞳还能看到鬼么?。
    念苍生轻轻动了动肩,甩开我的抓握,一副“我不跟傻瓜说话。的态度。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指着阿乱道:“你,能看见她么?。
    念苍生抬眼看了看阿乱,目光似乎直接从阿乱身体里穿透过去,眼神竟丝毫没有聚焦感。
    “那里没人”你是说,有人在这里?。念苍生似乎有了,小消,默默扶了扶眼镜,看了半响才收回目我心里的恐惧感越来越重了,明明是午后三四点最暖和的时候,我浑身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阿乱!你我惊疑不定的仔细去瞧再乱。
    先前阿乱转过头叫我的时候,因为她大半个身体都被那高高的长条沙发背椅遮挡住了,我只看得见她肩部以上的脸和头发,直到现在我站起身来,放才看到阿乱整个人。
    阿乱穿了一件极不合时宜的长大风衣,这风衣式样好不怪异,修紫色的双排立领,肩部极宽,胸口处是两枚硕大的晶莹剔透的宝石状纽扣。将风衣两片衣襟系在一起。而风衣的下摆也是异常的长,几乎都要拖到地上去了。阿乱的整个人就这么包在这长大的古怪风衣里面。而且,现在虽然是初冬。月,但是气温依然徘徊在勾度以上,怎么也轮不到要穿这件明显是深冬风雪天气才派得上用场的风衣。
    阿乱身材原本就不甚高,是那种标准的上海小姑娘身形,现下再包裹在这件不合时宜的巨大风衣中。显得格外诡异。
    我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迟疑的道:“阿乱,你”你不会已经死,了吧?”
    阿乱眼神啡恻的看看我,轻轻道:“死?嗯”差不多吧”。
    果然!
    我不自觉的稍微向后挪了挪身子。道:“阿乱,那刚才我们在你家看到的你,其实也是你的灵体么?”
    阿乱脸上的表情突然凝固住了,接着猛然狠狠的在我头上敲了一下道:“死小风!我只是打个比喻罢了!我不是鬼!”
    我条件反射的捂住了头,只觉的阿乱打在我头上那一下,虽然并不怎么疼痛,可是吃她这么一吓,倒是让人心惊胆战的。
    “你在跟阿乱说话?”王瀚冰八卦本色暴露无疑,“在哪里在哪里?”
    我白了他一眼,道:“你不是很怕鬼的么?”
    王瀚冰大大咧咧的说:“认识的人就不怕啊!”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小阿乱恼怒的道:“要我说几次!我没有死!”
    我被她突然爆发的大嗓门给喝止住了,可是王瀚冰却仿若未闻,犹自在那里四处张望寻找“阿乱的鬼魂”。
    阿乱拿起桌上一把汤匙,扔向王瀚冰的脑袋。
    那汤匙直飞向王瀚冰,然后从他的额头上一穿而过,接着突然扭曲一下,化作虚无。
    阿乱叹了口气,眼光投向桌上。
    我也顺着她目光看去,只见桌子上赫然摆着先前那枚已经被阿乱抄起扔向王瀚冰的汤匙,就仿若从来没有人动过它一般!
    我膛目结舌的看看桌子,又看看王瀚冰。再看看阿乱。
    “永远都是这样”阿乱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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