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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第116部分

小说: 泪倾城,暴君的孽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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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澈大掌顺着她的锁骨抚至了她的胸前,握上了她的丰盈揉捻着。

    见他并不言语,而是开始对自己上下其手。清浅咬了咬唇瓣,她知道这男人是想逃避话题。

    宫中已有传言,说皇帝对这个伶妃极好,吃穿用度都是给予了最好的照顾。

    眉间轻轻一蹙,她小手打掉了男人擒在自己胸上的大掌,“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连澈轻叹,开口道:“原本不打算告诉你的,因她最终会离开这里。”

    听得此话,清浅愈发的好奇了起来。纠缠着他道了出来,她才知道。原来这女子是他刚登基那会,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的。

    七品典仪秦烈之女,由于从小身子娇弱,便一直随师傅长年养住在山中。她与连澈的年岁相若。更巧的是,这女子竟是他教习夫子的孙女。

    二人儿时曾在宫中见过,后因她常年养住在山中,故早已没了印象。

    那段时日连澈刚登基,朝中局势被权臣掌控,一切都颇为不顺。而他,则是一名没有实权的傀儡皇帝。

    每每心中郁结之时,他便会去帝都近郊秋露山的飞天涧放松心情。而此处,正好与那女子居住的地方相近。

    如此一来二往,二人渐渐便熟识了起来,继而成了知己。

    只是连澈,一直未曾告诉过她自己的真实身份。

    后因宫中的一次宴会,二人才相互得知了对方的身份,但因身份差距悬殊,便未透露出二人的关系。

    待清浅问及为何要将她纳妃时,连澈这厮竟神神秘秘的应道:“保密。”

    她大怒,不想再与这男人说话。然而在八卦精神的驱使下,她还是问了,“她为何最终会离宫?”

    连澈笑道:“因为她已有深爱的男子,且一直都在等着那人。”

    待清浅再次朝永宁宫踏去之时,已是暮色沉沉。

    之前在重华殿,当自己问起三日期限之时,他竟回答说,这三日便是三十六个时辰,如今已过去了两个时辰,若是找不出证据,当真有可能将她交于慎刑司论罪。

    听得此言,她立刻便从他怀中站了起身,恨恨的瞪了他一眼,随即离开了重华殿。

    本还暗自揣测,依这男人的办事风格,必然是有所准备的。

    求人不如求己,想起今日在重华殿,她的矛头直指皇后,太后似极为不悦。

    不知不觉中,清浅便已行至了永宁宫,却不想在长廊处,竟是冤家路窄的撞见了皇后。

    沈如月静静的凝着眼前的女子,自昨日在御花园邀请连澈被拒后,她虽离开了,却未走太远。

正文 254254。谁的执念

    清浅几步上前朝她福了福身子,“见过皇后娘娘。 ”

    沈如月淡淡的看着她,这女子比夏竹烟的威胁更甚。

    但即便是如此,又能如何。

    唇瓣轻动,她微微笑开,“苏姑娘若是来见太后娘娘的,便改时再来吧。她刚食用了一些粥膳,正歇下了,吩咐任何人不许打扰。”

    连澈这般袒护苏清浅,她又怎会不知,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原由便是,他想借由此事,瓦解沈氏一族的在朝中的势力,这等鸟尽弓藏,卸磨杀驴之举,又岂能不伤了姑母的心辶。

    转而看向一旁的宫女,她开口道:“天色已暗,你再去取一盏灯笼过来,给苏姑娘备着。今时可不同往日,夜间路不甚好走,若不小心磕哪儿碰哪儿了,生个万一。教有心人听了去,怕是又要乱嚼舌根了。”

    待宫女离去后,沈如月迈开了步履,身后跟着关嬷嬷。身形越过清浅时,她忽的顿住了脚步,身子微微前倾,“听说慎刑司的大牢里没有窗棂,那里阴暗潮湿,不见阳光。在这无尽的黑暗中,唯一能听到的声响,便是老鼠啃食烂木或是人骨的咯吱声。空气中,则是永远弥散着令人作呕的腐朽恶臭之气。倘若就这样熬着,直至行刑的那天,倒也罢了。但若在行刑前,被甚无人性的狱卒做点什么,这本就是死囚,又与外世隔绝,想必也无人会知晓。”

    能明显感觉到身旁女子的身子紧绷了起来,沈如月满意的看了她一眼,随即越过她朝前而去澌。

    若方才沈如月对自己说的那番话语是要扰乱她的心神与意志,那么,这女子的目的达到了。

    那曾亲身经历过的一切,让她如今想起都在忍不住后怕。

    定了定神,清浅目光朝前一探,往大殿的方向行去。

    刚行至大殿处,她便被守在殿外的太监拦了下来,“太后娘娘已歇下,吩咐谁也不见。”

    清浅正想得出神之际,皇后的宫女给她送来了一盏灯笼,灯笼的纸面上,写着一行小诗,并附有一副画。

    昼出耘田夜织麻,村庄儿女各当家。

    童孙未解供耕织,也傍桑阴学种瓜。

    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清浅提着映出橘色微光的灯笼走在宫中的花树小道上,她转头看了眼灯笼下,自己那被光亮拉的斜长绵连的孤单身影。

    忽然想起了皮影戏,她伸手轻撩起裙摆,尝试着跳出了一个轻盈简单的舞步,倒也得心应手。

    踮起脚尖,她轻垂着眼眸,看着随自己动作而轻逸飘飞的裙摆,一面灵巧的倾展着舞步,一面盈盈的朝前而去。

    倏地,她身子一弹,直直的撞上了一个胸膛。

    由于撞袭的力道过猛,她提在手中的灯笼翻转的落了地。置于灯笼内的蜡烛倒了下来,瞬间点燃了灯罩。

    清浅想也没想,一脚便朝那燃着火光的灯笼踩了下去。随着重重的踩踏声与灯笼竹架的断裂声传来,火终是熄灭。

    她扬起小脸,一脸自豪的对来人开口道:“放心吧,火已经灭了。”

    看前面前一脸严肃的连澈,她狐疑道:“这个时辰,你怎会在此?”

    连澈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一脸莫名的女子。

    今日之事,终究还是将她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虽说他已有万全的把握,确保她会无碍。但他仍是担心她会在自己的母后处受委屈。

    刚忙完手中的事,他便借着请安的名义来了永宁宫。还未进入,便瞧见她一个人挽着灯笼似是心不在焉地走了出来。

    遣散了身边随行的宫人,他一路跟随她到了这里。那暖橘色的烛火透着淡淡的光芒,映至她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明媚。

    她忽的撩起裙摆,在清幽月华的映衬下盈盈而舞,那橘色的灯笼在她手中宛若精灵般随她的身影旋转荡漾着。

    如此旖旎之景,看得他心中涟漪轻荡。

    转到另一条上小道,他快步绕至了她前方,期待着与她的相遇。

    却不想,她竟是直直的撞上了他,那落地的灯笼瞬间燃了起来,她却是大剌剌的用脚去踩熄火焰。

    看着地上被她踏的支离破碎的灯笼,他将目光转向了身前的女子。

    也许就是她如此纯然且毫不掩饰的率真,最初吸引了他。

    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会推翻所认定的人或事,更未想过有一日会爱上她。但却因这女子那一日不经意的闯入,一切都在改变。

    最初的最初,谁和谁,似水流年,情意缱绻。

    却不知,那一年。

    一季春事,桃花红了谁。一眼凝眸,尘缘遇了谁。

    一曲轻舞,才情痴了谁。一袭纵跃,心海震了谁。

    一卷柔纱,暧昧撩了谁。一席别离,萧索怒了谁。

    一夜良辰,无情伤了谁。一番纠葛,即离痛了谁。

    谁亲手将谁的希翼幻灭,阻断轮回。

    谁的眼泪湿透了谁的心,逆天轮回。

    谁还有多少未赎回的宿罪,谁还有多少未流完的眼泪。

    密林深海中,谁为谁把一世情燃成火焰,谁为谁把沧海守成桑田。

    谁许诺了谁,谁背弃了谁。

    谁应了谁的劫,谁又成为了谁的执念…

    连澈的眸光再次转回地上灯笼的残骸,随即轻瞥了眼身前女子的绣鞋。果然,已被方才的火焰撩黑了鞋边。

    原本他怕她在永宁宫受委屈,而兀自担心着。她从永宁宫出来,他一眼便瞧见了她,却并未唤她,只是沉静的跟随在了她身后。

    可她不经意间盈盈而起的轻舞,竟是无形中荡漾了他的心海。待那灯笼燃起后,她不知危险的用绣鞋去踩踏火焰的模样,却是惹怒了他,难道她就不知道绣鞋也有可能会跟着一起燃烧吗。

    轻皱了眉望着她,直到她踩灭火焰,扬起纯然的小脸时,他却连一句责备的话语也说不出来。

    没有回答女子的疑惑,连澈只是牵起了她的小手,径自拉着她朝重华殿的方向而去。

    她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竟是有这样多的问题。一路上,便没停过。

正文 255255。一朝梦碎

    清浅回到了内殿,闷闷的想着方才池宋禀告给连澈的话语。 今日遇见沈如月时,那女子的一番话让她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

    倘若太后有心包庇皇后,那她是否能在三日内找到证据,根本就毫无意义。

    莫非她们是要联合起来向连澈施压,逼迫他定自己的罪?

    不禁甩甩头,她笑自己想象力太过丰富。

    可太后为何要更换小皇子的日常用药辶?

    这又是何意?

    听到大殿内响起了男人轻雅的步履声,正朝内殿的方向而来。清浅大惊,来不及褪去披上的外裳,她想也没想便爬上了龙塌,用锦被将自己盖了起来,假装熟睡。

    此时连澈已踏入了内殿,她一凛,假意做了个翻身的动作,背对于他澌。

    轻阖着眼,她转念一想,又不是在外面当场被抓包。她何以不选择骗他说自己是起来喝水,如今却还要搞得匆匆忙忙,穿着外裳入睡。

    察觉到男人已缓缓靠近,在床沿上坐下。清浅为了避免他发现自己是合衣而眠,便又一个翻身朝床榻的更深处滚去。

    好在这龙塌够大。

    随着脚踝一暖,猛的一袭力道将她从内拽了出来,回到了连澈的身旁。

    发现身旁的男人正看着自己,清浅假意困顿的张开了一只眼,佯装才睡醒的模样,喃喃道:“你要起来了吗?”

    连澈轻瞥了眼面前这个不老实的女子,方才看见她微脏的脚底,他便知之前自己与池宋说话时,远处的那个身影就是她。

    唇角微翘,他不着痕迹的调笑道:“你这外裳是何时穿上的?莫不是梦游症?”

    看着眼前男人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样,清浅瞪了他一眼。就知道还是瞒不过他,可这男人颇为得意的模样,这种被吃的死死地感觉,让她微微不悦了几分。

    眼稍一挑,她轻扬了眉,小手抚上他的大腿,随之滑至了他的小腹处。感觉到他身子一怔,清浅甚为满意,翻身准备再次进入梦乡去。

    打了个呵欠,她径自喃喃道:“好困,晚安。”

    一旁的连澈眉目一沉,却是更有精神了。

    反手抚上她的腰际,他若有似无的轻挠着。他对清浅身子各处的敏感部位都甚为了解。

    瞬间,二人便打闹纠缠在一起。

    清浅笑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得恨恨的在心中叫骂。这男人竟是这般卑鄙,玩小动作。

    她一直在床榻上翻滚退缩着,连澈却是寸寸紧逼,丝毫不给她逃脱的机会。片刻功夫,二人的衣裳都给扯的凌乱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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