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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家教)晴馥·夜续 官方txt版本-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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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踏入这条小巷的是一位少年,不、这么说似乎不太合适,应该说是一位看起来连十岁都不到的孩子吧。他有着与Al颜色相近的金发,不过却要暗上一些。他给我的第一印象不是惊愕不是陌生,而是不可思议。

我敢肯定我绝对曾经在某个地方见过他,但绝不是以他现在的身份与相貌。
然而他开口的第一句话更是让人睁大了眼睛,他说——

——拜托你们,请救救九代目吧!

我想我知道他是谁了,从大叔到正太还真是奇妙的转变。

“好久不见,海德君。”合上书本,我冲他微微鞠躬。

“谁啊……?”Al放下手中的铁链发问。
“和我们有过同时代啊,彭格列的九代夜守。”我耸肩,把书放回到包里。如今无论谁出现都不会让我惊讶了。
“啊……”她一副恍然大悟状,“传说中的那货!”

“既然想救的话,那为什么不自己去呢?年龄不会是问题吧。”前辈半眯起双眼,打量着这位少年,“还有,请问你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呃……”感到有敌意的存在,我连忙开口,“前辈,那是因为……海德君虽然是守护者,但并不是战斗人员。唔,不过好像也不能这么说,因为情报就是武器啊。”

若是论情报战的话,恐怕没人比海德更加专业了。一如他的名字一样,海德(Hyde)与隐藏(Hide)同音,隐匿在暗处的人。无论是收集还是整理情报都有着一流的手腕,只要是这世上有的密码都可以破译。
只是呀,这副正太样却完全没有想到。虽然曾经也就接触过那么一两次,可印象中完全是大叔啊大叔= =。

“所以……拜托了。哪怕只是带我进去看一眼也可以。虽然想过真的不能在意了,可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我注意到海德的手指掐了掐自己的一角,说道。

“馥,现在几点了?”一直在一旁沉默的埃德蒙突然开口问我。
我看了看手表:“快到十二点了。”
“如果现在从这里去并盛中学的话,肯定能在那边结束之前赶到。”博落回几近没有表情表达看法。

“诶?那么……”海德偏头,看着我们。

“走吧,海德先生,”Al甩了一下肩旁的发丝,拉过他,“反正也闲得无聊,就带你闯进去看一眼。”

啊啊……不要被误伤最好啊喂。

当我们到达并盛中学门口时,因着切贝罗术士保护的关系,完全感受不到它里面争斗的气息。要怎么办呢?
——当我还未把这个问题抛出口时,博落回已经瞬间出手斩断了什么,随后,校门处的幻术被破解,可以听到里面机枪扫射的声音以及闪动的火花;同时,还有几位切贝罗不知从哪儿跳了出来。

“让开,相信你们也同样不想造成多余的牺牲。”把镰刀握在胸前,伸直双臂,博落回冷声说道。
“暗夜监督者的行动我们当然无权阻止,但是请你们认清后果,这是最后通告。”说着,她们微微侧步,让开了门。
“放心啦,我们只是围观一下而已,不会影响到彭格列指环的归宿问题的。”Al摆摆手,率先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走出一段路后,我听到身后的切贝罗如此回答,语调低沉的厉害:“是,下次请不要用这么粗暴的方式,会影响到周围的居民。”

下次?还存在下次吗?
一时间我感到迷茫,仿佛被扔入了一盘全然不懂的棋局之中。黑子与白子的交错影射出了大片的灰白。
可惜没时间考虑这么多,我直接随着众人走向云之战的场地:运动场。

和那二次元记忆中相近的一切皆在眼前。黑色的夜空下橙黄色的火焰像是海浪的碎沫,散弹在乱窜激起涟漪般的尘土。

“九代目——!”海德看到正在于沢田战斗的机器时,竟毫无顾虑地冲进场内。就好像在他眼中再无其他。可是……
……可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场地上不但设有机枪,还埋有地雷。

“该死。”我低咒一声,追上他一同冲进场内。

几步追上这位少年,拽着他勉强避开了几枚地雷的爆炸。浓烟之中完全看不清前路,只能呆在暂时安全的原地等待。

“海德君就算再担心,至少也要用你那数据化的大脑分析一下形势吧。”我用力扇着呛鼻的尘土,心想似乎被地雷炸了也没什么,我坚信在这部漫画里地雷全是烟雾弹。
真的,全部都是烟雾弹!我扶额。

待视觉清明后,我向前望去。离地雷区的边缘还差……如果用力跳的话怎么也要两步。也就是说,我需要至少一个落脚点。事情变得有些麻烦。

我没有理会彭格列几人的惊愕与质问,思考着要如何通过。最老套的方法似乎是用什么砸一下想要落脚的地方,但是以这个距离来说不算安全。同时,若是那种有压感的地雷的话,砸一下的力度也不足以让其爆炸。

“那个,晴。”身旁的海德轻轻开口,“根据之前爆炸的那些来看,这还是有些规律可言的。”

我错愕。原来还是留有些脑子的啊……不对、这么说就有点儿太毒舌了。

“把头保护好哦~馥馥~”带着销魂的波浪线,Al的无数银针已经射向我们前方,随后,又是一阵尘滚土翻。

“哟西,再顺着他们之前的路走,这样就不会被踩到地雷了。”Al握拳,走到我的身后。

太乱来了。我揉了揉抽搐的嘴角,强压下要爆发的怒火,继续向前走。在地雷区的边缘停了下来。再向前踏一步的话……有机枪吧。我眯了眯眼睛。

“Al,”我开口叫着她的名字,“这回不许插手。海德君在我迈出步子之后只要走自己要走的方向就可以了。”

我稍稍活动了一下脚腕,便以Z字型向那杆机枪。它首先反应我的存在需要几秒钟的时间,而倘若抓紧的话,应该能在它扫到我之前就解决掉。而事实也确实如此。这货也根本没有180°的旋转机能。我手脚并用地爬上了这杆机枪下面的铁网,之后狠狠地用脚劈了下去。

没有火花,看起来也不是多么先进的机械制品就这样分解成了最原始的零件。挂在铁网上的我看了看不远处的情况,显然从刚才开始就没人注意我们这里了。因为在沢田劈开的哥拉莫斯卡里面装着的人是……彭格列九代目。我看到海德就站在几步处就再也没前进一步。
必然吧……我垂下眼帘,在这个世界又有谁认得你呢?

松手,整个人从铁网上滑下来。在落地的时候脚下一空摔了个头晕目眩,我郁闷地看了眼右脚,刚才在劈那个机枪的时候……鞋跟掉了。捂脸,走路用的普通鞋果然战斗不能。

静静地等到九代目与沢田的对话结束后,我起身,一瘸一拐外加单腿跳地“走”了过去,在Xanxus怒斥沢田罪行时把海德从那个中心拖到边缘。然而我这动作的诡异程度很显然已经无法路人化了。

“话说回来从刚才就胡乱闯入的这些家伙是怎么回事?”不知是在问我还是问切贝罗,狱寺的质问显然把众人的注意力放到了我这儿。
“不、没什么……岚守大人。”我几近是面无表情地所答非所问。把海德推到了Al手里,同时瞪了眼一直在场外事不关己的三只。

“岚守大人?”明显地,贝尔对这个称呼不太满意,“嘻嘻嘻……这么说就是站在那一边的喽……”

我彻底黑线了。

“噗哈哈……”Al那鬼畜的笑声突然爆发了出来,“Xanxus,你知道你为什么当不上彭格列十代目吗?”
我莫名地浑身发寒抖了抖。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那是因为呀……你的名字里有两个‘X’,说明你是二十代目嘛……很抱歉你生早了。”

……
整个场地顿了顿,紧接着的,是铺天盖地的杀气。

“Al啊……就算这是真相,但是你说出来是不是想找死?”我这句话刚出口,那杀气似乎又重了重。
“哪有……”面前的金发女子冲我抛了个媚眼,依旧自顾自地说道,“请叫我‘玛丽苏’。”

“前瓦立安暗杀部队成员——Bloody Mary,现在、想要趟一下浑水了!Xanxus先生。”金发少女仿若认真了起来,指间的细针甩出几朵银花,最终指向对面的头目。

“嘻嘻嘻嘻……从来没听说过的前辈还真是嚣张啊……怎么哟BOSS,要全灭吗?”贝尔?菲戈尔把飞刀像扇子一样在手中展开,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有要掐架的苗头,这绝不是什么好的开始。

“那个……”深吸一口气,我轻轻举手,“其实我是……拆迁办的!”

……
整个场地又顿了顿,杀气似乎有那么一点儿减弱。

“啊哈哈哈……那么现在就把这货拆走不解释……”傻笑后,我准备直接抬脚走人,可惜我明显忘了自己的右脚鞋跟断掉的这件事。
脚下再次一空,伴随着本人呜哇一声惨叫,我以脸朝地的姿势直接与大地母亲亲密接触……其壮烈程度不予评论。

……
杯了个具我知道这气氛应该很严肃,在Xanxus要灭掉沢田等“反叛者”、切贝罗在宣布“大空战”以及跳马迪诺赶场救人的时候我一直都处于挠地扯头发的模式。

后来,据前辈述说,那晚我的表现……十分喜感。
——我只想说喜感个毛啊全都把我当闹剧看了啊喂!

事后,切贝罗撤了,瓦立安撤了,加百罗涅也撤了。我一手拎着一只鞋光脚走向场外,犹豫着要不要和彭格列道个别什么的……嗯,到处充满残渣的地面果然很扎脚。
海德拽了拽我的衣角然后笑得无比灿烂纯洁地说晴啊你看你现在对子弹这么敏感果然我前一段对你的射击有成效了吧一时间我除了想要撞墙或者收拾了这孩子就再无其他想法别问我标点符号都去哪儿了我不知道。

后来沢田不知算是对谁说了声谢谢,我转身向他望去的时候发现他看着的是我。突然间被弄的有点儿想哭。但……为什么要道谢呢?大概是只是因为没有站到他们敌对的那一方吧……瞬间,我又觉得有些悲哀。也许他现在那单纯的脑子还想不到这些,但事实难道不是如此吗?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兴许不是什么谚语,而是人之本性。

“别误会了,沢田君。我们只是站在事实的那一方而已。彭格列十代目会是你,也只能是你。”我回望着他,说出了一句模糊关系的话。立场似乎变得暧昧不明。少了鞋跟的高度总感觉看人矮了一节,我踮起脚尖,发现视线习惯了多。

“能得到暗夜监督者这么高的评价,真是不胜惶恐之言。”里包恩压了压帽子,看不出其表情如何。

“别这样,杀手大人。难道你没听说过一个词语吗?——‘主角光环’。”





23、崩坏,未来

云战的出场,最后以埃德蒙一句犀利的吐槽与我把那只断了跟的鞋砸到他脸上碎了他的眼镜告终。

我开始怀疑这世界本身是否就是一出闹剧,只不过热闹到没人发觉而已。

第二天,我收到了一份邀请。
在学校的教室中,沢田纲吉问我,要不要一起去医院看看蓝波。我回答道,是不是因为今晚就是大空战了,所以不想有遗憾呢?他只是愣了愣,之后剩下一阵沉默。我尴尬地笑了笑,发觉自己好像有点儿钻牛角尖。
——“彭格列十代目的命令……怎么可能拒绝呢?”
尽管他一直摇头说没那回事,我还是坚持把这句话说完整。

于是,在向弓道部部长请假后,我拽上了前辈,一同去了那个什么中山外科医院。

老实说我觉得他受的伤并没有医生所说的那么严重,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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