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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兽人之诱拐-第2部分

小说: 兽人之诱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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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粗树枝也燃烧起来,阿宁才松了一口气,然后他发现一件很严重的事,他没有锅。
因为害怕火灭了,阿宁拿一根燃烧的粗木棍和空了得竹筒出洞了。
他想找一口锅,或者能充当锅的东西,在外面绕了好半天,着实找不到代替锅的东西的阿宁采了几种蘑菇和果实便回到洞穴。
走进山洞就看到男人醒着,坐在火堆边上看火,阿宁眨眨眼睛,呃,他怎么爬到火堆边上的?
阿宁把手上快灭的木棍扔进火堆里,便也坐在火堆边上,把蘑菇和不认识的果实给男人看。
男人捡了几种蘑菇和果实,阿宁默默的记下,侧身把洗过的蘑菇放进盛满水的长宽竹筒里,接着捡几块石头做了一个简单的支架,把竹筒放上去。
男人皱眉,“会烧起来。“阿宁重复,拒绝男人想拿下来的动作。
‘等一下,换一个。’阿宁指着他捡得几个宽扁的竹筒,他找了很久,才找到这样的竹筒,长窄的竹筒很好找,但长宽并且底厚的竹筒真得很难找。
蘑菇采了很多,阿宁捡了几根不易烧起来新鲜树枝,做了一个简单的架子,烤蘑菇,并弄了两根笔直的木棍,用水冲一回就当筷子翻烧起来。
男人沉默坐在火堆边上,满眼怀疑地盯着被翻烧的蘑菇,偶尔扔几根树枝让火保持住。
‘要换了。’阿宁说,看看蘑菇汤,再看看竹筒焦黑的筒边,伸手想拿起来,但刚一碰到,阿宁就‘嘶’地一声,被烫到了,他捏着耳朵,苦着脸看着蘑菇汤。
呃,阿宁吃惊地看着男人拿起竹筒把蘑菇汤倒进另一个竹筒里,然后把新竹筒放在石架上。
阿宁崇拜在看都会男人红都没红的手,不拍烫的手,好厉害啊。
“焦了。”男人指阿宁忘翻的蘑菇和下面的架子,低头一看,阿宁赶紧把蘑菇放进竹筒里,沮丧着一张脸看着起火的木架,用筷子夹起一个蘑菇,怎么看都像半生不熟,阿宁叹了一口气,拿起一根筷子,把蘑菇叉成串继续烤了起来。
“蘑菇。”男人突然指着蘑菇说。
阿宁眨下眼睛,愣了,“蘑菇。”男人又重复一遍,阿宁才回过神,跟着重复一遍,“蘑菇。”男人点头,又指蘑菇汤说,“蘑菇汤。”呃?“蘑菇汤。”“烤蘑菇。”……“烤蘑菇。”
阿宁嘴角弯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换了三回竹筒,蘑菇汤总算起了小泡,阿宁松了一口气,只剩一个竹筒了,如果再不行,只有把蘑菇倒出来,喝热水了。
咬了一口自己的烤得蘑菇,熟了,味道……真难说,阿宁把自己咬了一口的蘑菇吃下去,把其它的烤蘑菇都给了男人,‘给你。’
阿宁的食量很正常,但这里的果实块头都太大了,蘑菇也不用说了,也是大块头的,吃了两颗蘑菇和两个果子的阿宁,已经是饱了。
男人接过烤蘑菇,“谢谢。”他说。
‘不客气。’
蘑菇汤大滚了,阿宁高兴地看着男人把竹筒拿下,并把一半的汤倒进没用上的竹筒里,唔,热腾腾的,这么多天终于吃上一顿热的,让阿宁感动的不行。
显然煮得蘑菇更好吃,吃了一个颗小块头的蘑茹,又喝了几口汤的阿宁吃不下了,虽然很好喝,但是,他真得饱得不行了,两颗果实差不多等于五个半的苹果,而且苹果个头还不小。
阿宁看着三下五除二早喝完的男人,‘给你。’他把还剩差不多一半的汤递给男人。
看着不多的冒着热气的蘑菇汤,男人认真地看了看阿宁才接过,阿宁没在意的继续烤蘑菇。





2

2、第 2 章 。。。 
 
 
就这样过了几天,阿宁总算找到一个石锅来代替锅,不过那个石锅底太厚了,火要烤很久才能熟,而男人终于可以不用阿宁扶得走出山洞溜一圈子,然后一身汗回来。他们的沟通也进入佳境,阿宁学会了怎么说这三个字,他开始向男人学习常用字,而不在是果实的名字之类的。
“我回来了。”阿宁兴冲冲的跑进山洞,他找到几个萝卜,唔,很像萝卜的萝卜。
“这能吃?”他问,把那几个萝卜现宝似得给男人看,男人一点头,他立刻兴奋地欢呼起来,“怎么吃?”
“煮和烤都能吃。”男人一边回答,一边磨石头。
阿宁看着男人磨得很尖锐的石头,问,“这是‘刀’?”他指那块石头。
“刀。”男人回答。
“‘磨’几天?”阿宁学男人的动作。
“磨,五天。”男人说,把磨利的石头放进小水坑里。
“刀,磨,磨刀。”阿宁重复几遍,“还要多‘久’?”久要怎么比划,阿宁皱眉。他换了一个说法,“还要多少‘时间’?”呃,时间又怎么比划。阿宁脸皱起来。
“什么‘时候’磨好?”时候,唉,“几天磨好。”终于找了一个他都会说的,阿宁叹了一口气,他看都会男人。
男人从阿宁不停换句子的时候就停了下来,他思考了好一会,才慢慢地说,“还要多久,还要多少时间,什么时候磨好,很快就好。”
阿宁重复了几遍,“嗯,那就不用用搜。”他高兴的说。
“手。”男人纠正,“手。”阿宁认真地读了几回。
男人点头,又低头磨石。
阿宁把锅盖打开,“你要喝水?”阿宁用竹筒舀了一筒问,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总算没忘了问男人的名字,几天前他就想问了,但老问了。
“名字,伊鲁。”男人说,再次把刀放进水坑里浸泡一会,然后把萝卜切开,“你的名字?”
“伊鲁,林宁,你叫我阿宁吧。”阿宁拿了一个竹筒装男人切好的萝卜。
“阿niba?”男人皱眉,奇怪的名字。
“阿宁。”
“阿nin。”
“阿宁。”
“阿宁。”
“对,阿宁。”
“阿宁。”男人点下头,“伊鲁。”
“伊鲁。”阿宁叫了一声。
男人笑了,摸摸阿宁不算干净的头发。
阿宁脸一红,抓着男人的手就住水坑放,“‘头发’不干净。”他咕哝。
“头发,嗯。”男人同意,油腻腻的感觉的确不好。
阿宁脸更红了,他不敢下水洗,只能趁男人睡着的时候,用衣服擦擦身子,而头发,他只在确定五十米内没有生物的时候冲一下。
打从一次洗脸时,看到水底一个黑影向他急速游来时,他就更害怕到河边了。
“你也不干净。”阿宁红着脸小声嘀咕一句。
“嗯。”男人点头。
阿宁吓了一跳,他嘀咕的声音很低啊,“你‘耳朵真’好用,这么挟声’,你也‘听得见’。”阿宁指指耳朵和嘴。
“耳朵。”男人问,“耳朵好用?”
“还有一个字,耳朵‘真’好用,耳朵很好用。”阿宁想想拿起一根萝卜,又捡了一块长状石头,“‘真’萝卜,‘假’萝卜,‘假’萝卜就是不是萝卜。”阿宁说得那个绕舌。
“真,耳朵真好用,假萝卜。”男人明白了,“我这么挟声’?”
“挟声’。”阿宁放低声音。
“大‘声’。”他深吸一口气,吼道。
“声。”男人的耳朵动了动。
“你也‘听得见’。”阿宁指着耳朵,皱脸,不知道要怎么形容。
“听得见。”男人低头切萝卜。
“听得见,听见,听到,听声‘音’。”
“音,声音。”
在这样的学习语言中,又过了几天,男人的伤终于好了大半,能走路了,也能打猎了。
阿宁抱着果子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男人拎着一个长得即像鹿又像猪的生物进山洞。
“你的伤好了?”阿宁高兴地问。
“没有。”男人摇摇头,从洞里拿出一石刀,向河流的方向走去,走了两步,他回头对呆呆地阿宁说,“去河边。”
“哦,我也去。”阿宁可把果子抱在手上,跟着史上去了。
男人步伐很大,阿宁要小跑才能跟上,河流离山洞不算太远,从阿宁的脚程来算要20多分钟,如果小跑,只要10分钟左右。
“我们要去河边吃饭吗?”阿宁有些气喘地问。
“嗯。”男人看了一眼离他二步远的阿宁。
阿宁看到男人步伐小了一点,总算追上了,他缓了一口气。
走到河边,太阳还在天上大放光明。
四,五点钟?阿宁想,这里的太阳落得很迟,而且很热。
阿宁看着男人宰杀那只奇怪的动物,有点吓人,他转过脸,余光刚巧看到水里一个黑影,阿宁慌张惧怕地拉拉男人的手臂,男人转过头,就看到阿宁惊恐的表情,他眯起眼睛,站起身,护着阿宁退后一步。那个黑影向他们方向游来,阿宁害怕地紧缩在男人背后。
“……这个。”男人扫视了四周,确定没有任何危险,他顺着阿宁的视线,看到那个吓到阿宁的动物,男人的脸色有些古怪。
“嗯!”阿宁用力地点头,没注意男人的表情,他只注意到那个黑影越游越近,于是更害怕地抱住男人护住他的手臂。
男人若有所思地看了那个黑影几眼,突然皱眉问,“它吓过你?”
阿宁用力地点头,男人平静的声音让他觉得有些奇怪,他抬起头看着男人平静的表情,心定了几分。
在阿宁抬头后,男人眉头皱更紧,“别怕。”男人有些笨拙地拍拍阿宁的背,有些明白为什么那些雄性喜欢带雌性到森林里约会了。
“它不敢过来。”男人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放柔和一点,但反而显得非常奇怪,像威吓。
阿宁惊奇地瞪大眼睛,没注意男人的声音,“它为什么不敢过来?”
“它害怕。”
“害怕?”阿宁不懂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但想想,他问,“它害怕你?”
“嗯。”
“你很‘厉’害?”
“厉,嗯。”男人毫不谦虚地点头,他的确很厉害。
阿宁笑了,他看看清澈的河水和至少还有三个小时才下山的太阳,问,“我能下河吗?”
“在我视线之内。”男人说,又蹲下,宰那头可怜的动物。
“视线之内?”阿宁眨下眼睛,“什么意思?”
男人皱眉,他最头疼解释这个,“视线,”他指眼睛,又扫下四周,“之内。”他用手指在地上划了一个圈,指圈内。
阿宁思考了好一会,“不能离开你视线吗?”
“对。”
“我知道了。”阿宁说,把果子放在男人身边,开始脱衣服。
河水很深,也很温暖,阿宁把身体都泡在水里后,没有先洗澡,而是开始洗衣服,他要把衣服都洗干净,然后让太阳晒干。
没肥皂,衣服很难洗干净,阿宁用力搓了搓,他不会洗衣服,搓了一会,发现脏的地方弄不干净后,他也不管了,反正在森林里也没人看见。
手一抓把刘海抓到后面,阿宁看看河上的石头,没虫子,他在原来世界有去河里游过泳,才开始游还没两秒就看到河里的石头上满是小虫子,让他立刻浑身发痒。
不过为什么,这里的石块没有虫子,阿宁眨眨眼睛,仔细地确认了确实没虫后,才把衣服裤子放在石块上晒太阳。
内裤也放上面吗,阿宁瞄瞄河边的男人,确定他还在宰杀那只动物后,才把内裤放好。
潜进水里,阿宁泡了一会脑袋,用力搓揉了半天,发现还是油腻腻的,阿守抓抓头皮,发痒呃。
用力冲了一把脸,阿宁向男人游去,“伊鲁,头发洗不干净。”他咕嘟着嘴,看见沿着水流向下流去的血液,赶忙停步,他才洗干净一点,不想被血弄到。
“伊鲁?”阿宁仰着脸,看着呆呆盯着他的男人,“怎么了?”阿宁担心地向前游了几步,小心的避过血液,伸手碰碰男人握着石刀的手臂,“伊鲁?”
男人回过神,眉头微皱地看了一会阿宁。
“怎么了?”
“头发洗不干净。”阿宁眨眨眼睛,没发现他在撒娇,“伊鲁,怎么办?”
“咳。”男人轻咳一声,想摸摸阿宁的湿渌渌的头发。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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