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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锦上花浓-第17部分

小说: 锦上花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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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工。
  李进虽然长得丑怪,干活却利落,丝毫不比陆湛差,很快就将屋子重新收拾妥当,明锦和明澜又重新住了回去,只是齐氏每天晚上都会亲自过来熄灯,再不让她们碰带火的东西。
  给陆湛做的衣服只差一点,却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那可是傅老爹的新布料,还有她熬了好几个晚上的功夫,明锦一想到这个就捧着心疼得直嗳哟。
  明澜觉得好笑,跟江渝学明锦的样子,江渝一脸严肃地道,“坏了,你姐手伤都转移到心脏去了。”
  “啊!”明澜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吓得一惊,又反应过来,一跺脚,笑骂道,“居然连姐姐的玩笑都敢开。”
  江渝笑得满眼泪水,和明澜站在一起更加像是一对儿喜洋洋的玉娃娃。
  明锦看着两人,心里叹了口气,火宅之后,明澜和江渝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变化了,不说别的,就冲江渝能冒着风险冲进去带她们出来,就值得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芳心暗许。
  明锦头一次觉得世间的事情会是如此复杂,她忽然想起来从前看过一本小说的男主角,他能为任何姑娘舍命,却又希望全世界的姑娘们都住进他屋里,他不见得是有什么猥琐龌龊的念头,或许还会比很多男人更加体贴温柔。
  但是,明澜不行。
  明锦就这么一个妹妹,从小看着长大,明澜无法无天的性子有一半也是明锦帮着遮掩纵出来的,她实在舍不得让妹妹将来受苦,可齐家那两个显然和明澜不对付,齐靖宇这个原本最好的选择忽然也变得不那么可爱。
  愁眉苦脸了好一阵子,明锦某天忽然醒悟过来,这都是哪儿跟哪儿,明澜才多大一点,而她自己的问题没解决,陆家究竟如何也都还未定,就开始有嫁女儿的心情,明锦自嘲了一阵子之后,暂且把这事放在脑后了,只是心里计较着,将来不管怎样都要自己站稳脚跟,就算明澜有什么不如意,她总还能帮衬一把。
  随着江渝在家里时日渐长,齐氏对他的态度也略有变化,原以为是个富家公子,谁知道这么些日子过去,也没见半个寻来的人影,齐氏有点着急了,家中原本就不富裕,再多一张嘴吃饭,几天几月倒是无妨,时间长了算怎么回事啊。
  齐氏心里这么想着,面上自然就有些表露,言语之间也经常会意有所指,从一开始的小心照顾,慢慢也开始让江渝跟着家里做事,原本家里就缺个壮劳力,这会儿更是明里暗里的使唤着江渝忙前忙后。
  江渝那么聪明一个人,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最开始的时候还有些愤怒于齐氏的狗眼看人低,还是因为有明澜才耐着性子赔笑。
  明锦一直在屋里做针线,外面的事情也知道的不多,直到在书房写字的时候,明澜忍不住跟她抱怨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姐你说,娘这样是不是很过分。”明澜小声嘟囔。
  “这有什么,”明锦看了一眼明显在旁边偷听的江渝,笑道,“你还是娘的亲闺女呢,我手不能做活的时候,不是照样也要替我做活?他凭啥在家里白吃白喝,还得给让爹娘都陪着笑?”
  明澜张大了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说起来咱家救他回来,那是爹娘慈悲心肠,”明锦刻意大声了些,好让江渝听清楚,“没听说救人就是欠了人的,又没少了他吃也没少了他穿,不过是偶尔在自己家里流露出些情绪。皇帝也不能管那么宽不是?”
  明锦倒还真不是为了拆散他们故意这么说,而是她原本就觉得如此,救人是对一条生命的珍惜,不证明就得为这个人负一辈子的责任,齐氏如果真是狠心人,大可直接把江渝赶出家门,或是不给饭吃,他这样的年纪又什么都不会做,流落在外那是死路一条,如果还要因为干点活就觉得怀恨在心,直接走人就是了。
  也许是因为想开了,江渝从此心平气和,反倒老老实实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是傅老爹一直还心里过意不去,常在齐氏要他干活的时候,留他在书房读书。
  很快,齐氏就不在意江渝了,因为村里正传出一件大事来。
  京城做官的赵老爷在村子中有一处祖产,但是他家一直在城里居住,这边只留了两个老仆守候,这些年也没见个主人过来。
  正是最热的时候,忽然从京城里来了几个人,莫名其妙的就在老宅里住了下来,还不断的出入走动。
  “我听赵家的老人说,”齐氏面上掩不住的高兴,尽量用平淡的语气道,“这回是赵家老太太要带着孙子孙女儿过来歇凉,估计得在村里住上一段时间。”
  “唔。”傅老太太微微颌首,像是看出她心里所想,笑道,“他们家下人多,不会请旁人帮忙做事。”
  齐氏满腔热情被老太太一盆冰水浇下来,脸上有些挂不住,“那老宅子可有日子没人住过了。”
  “是啊。”傅老太太似乎也陷入回忆,“得有十好几年了。”
  “赵家是不是要搬回来了?”齐氏低声问。
  “看看就知道。”傅老太太笑道,“若没有失势,这两天就得有人过来收拾屋子。”
  齐氏默然,她还没见过这样大的排场,自然也说不出什么评价。
  傅老太太似乎也觉得这个话题有些辛酸,当年傅家不也是这样风光鲜亮,如今当家主母居然还得自己做活拿出去卖钱,不过是二十年的时光,居然让傅家沦落至此。
  婆媳俩难得默契的转了话题,齐氏说了没多一会儿,就告辞出门了。
  果然,赵家很快又来了几辆车马,载着丫头婆子和各样用什,光安置这些捎来的东西就用了两天的功夫。
  村子里多少年没见过这样的大户,赵家成为全村人共同热议的话题,走到哪儿都能听到各种各样的流言。
  有人说,赵家老太太这么些年都没想过要来乡下度夏,今年过来一定是家里出了事,也有人说,赵家老爷在京城得罪了人,先寻退路,更有人说,是赵家少爷在京城里强抢民女,犯了事,为了避祸才回到这里。
  掩藏事实最好的方法就是让流言淹没事实,随着流言越吹越玄乎,至少已经有十好几种说法,事实真正如何,反倒不是大家关注的重点了。
  万众期待之下,赵家老太太的车马,缓缓进了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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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文既然已经犯了大忌,又雷又俗又群穿,显然已经具备了一切扑的潜质,并且已经露出一些端倪了,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罐子只能垂泪对明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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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还愿
  更新时间2010…5…3 20:47:12  字数:2663

  让所有人失望的是,赵家大门一直紧紧闭合着,老太太并着孙儿孙女压根就没有出门半步,偶尔进出宅门的婆子媳妇们嘴都严实,不管如何旁敲侧击,连赵家究竟来的是不是那三个人都没有个准确的消息,更别说别的什么消息。
  群众八卦的热情虽然高涨,却一直都没有得到充分的发挥,过了几个月大家也就渐渐接受了赵家这个样子,开始寻找下一个八卦的目标。
  村子终于恢复平静,好像这里原本就是如此,赵家也原就住在村子一般。
  一转眼一年过去,又到了春末夏初。
  齐氏这两天有些烦躁,不光是江渝依旧留在家里白吃白喝,陆家居然也在陆湛一去不返之后没了消息,明锦到秋天就要十七了,再不嫁人,实在是有些晚。
  “明锦都快十七了。”齐氏再一次对着傅老爹叹气。
  傅老爹却慢条斯理的看着京城来的书信,直到齐氏脸色变得不大好看,才微微一笑,“我觉得不是坏事,我看着明锦怎么都还是个孩子呢。”
  “刘家丫头的娃都能下地走路了!”齐氏有些恼了,扭头不看傅老爹。
  “京城里似乎有些动静,”傅老爹忽然道,“你说陆家小子会不会参与进去了?”
  “他是不是想悔婚攀高枝?”齐氏警惕起来,眼睛瞪得老大。
  “你想什么呢。”傅老爹哭笑不得,这朝堂的事情还真是没办法跟齐氏说,她所知道的皇帝和朝堂,全都是从戏文里看出来的,自然不能对她的政治素养有所指望。
  “我就关心我家姑娘的亲事。”齐氏道,“他们有动静也闹不到咱家头上来。”
  话不投机半句多,多年的夫妻很有默契的互相看了一眼,不再说话了,安然享受午后的宁静时光。
  傅老太太在晚饭结束的时候,忽然说了一句,“明儿我带着明锦明澜去清风寺上香还愿,让江小子陪着一起去吧。”说罢,便起身离开,全然不顾这句话引起了多大的波澜。
  多少年都没有出门一步的傅老太太居然要去上香还愿?完全不合常理,傅老太太一向节俭,不光对家人要求严格,对自己更是如此,甚至因为不出门,连衣服都不怎么做,更何况这么些年来压根就没听说她信佛,怎么会忽然要去堪称奢侈的上香还愿?
  这个疑问一直在明锦脑海里盘旋,直到第二天一早出了门,一路走到了清风寺,还没想通。
  不是什么大日子,清风寺里人并不多,僧人倒是热情,可在见到傅家人衣着和并不大方的出手之后,也就散了去,留下几个人自己闲逛,傅老太太拜了佛也不急着回去,反倒带着孩子到清风寺后散步。
  “我很久没来过这里了。”傅老太太叹了口气,指着旁边的一排树,“当年我来的时候,这里的树才胳膊粗细。”
  清风寺就建在半山腰,从这里望过去,漫山遍野的山花开得绚烂,点缀着一片绿意盎然的林海,虽然没有精心雕琢出的幽雅,却有一种独特的天然之美。
  “天色不早,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明锦小心问道。
  傅家并没有马车,一行人自然是步行上山,一路也得耽误大半时辰,这会儿虽然还没有黑,到了山下却也差不多黄昏了,要是再晚些,女眷们就不大安全了。
  傅老太太看了一眼天色,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低声道,“再等等。”
  明锦很想问究竟在等谁,却知道傅老太太做事向来不喜欢解释,只得作罢。
  明澜在傅老太太面前一向乖巧,眼观鼻鼻观心的低头喝茶,完全是个乖孩子扮相,只是偶尔趁老太太分心,对明锦挤挤眼,或是对江渝皱皱鼻子,一个人倒也自得其乐。
  几个人漫步到了寺庙的石亭前,却发现里面已经有一群人在高谈阔论。
  旁边的石亭上坐了几个人,最边上陪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僧,正首坐着一个中年男子,左边是一个青年,身后还垂首站着一个少年。
  他们似乎正在争执,都是一脸肃穆,见他们靠近,也不以为意,只说自己的。
  老太太带着孩子们就要避让,江渝却有些好奇的看了过去。
  “万物皆有因果,空穴来风,云聚成雨,皆为因果。”老僧道,“积德行善,此乃种下善因,荫及后人,则是收获善果。”
  “春秋冬夏,日月轮回,何者为因,何者为果?”青年开口问,语气却显得有些急切。
  “日月轮回,因果倒转。”老僧捻着胡须,似乎在琢磨着什么,一时没说出来。
  青年的语气里带了一丝不甘,“日居月诸,胡迭而微?”
  “诗者,何也?”中年人正色看着那个年轻男子,“为承,为志,为持,承君政之善恶,述己志而作诗,所以持人之行,使不失堕。”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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