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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部分

回到明朝当王爷-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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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天师不敢说破他夺舍续命的秘密,瞧他陪笑应承,神色间却不以为然的模样,踌躇一下,终是又点了几句道:“大人或不愿为亦或不想为,但你命中注定兵戈不断,而横死之人的寿禄福禄便会转移到你身上为你添福聚寿,这叫命硬夺福。人之命运,最是奇妙。不可全信亦不可不信啊。“
        杨凌听的一愣:“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听这些话那么象‘踩在别人肩膀往上爬’,‘用别人地鲜血染红自己的顶子’那些形容奸臣的词?夺命夺寿?”
        杨凌想到这儿忽然心中一动:“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已经或多或少对自己周围人的命运做出了改变。如果自己没来,幼娘会不会碰棺死掉?鸡鸣驿前的百姓会不会死掉?李译,戴谦那些人还能不能活?马驿丞,鲍参将,王景隆,莫清河这些人呢?王琼,洪钟还会步会降职罢官?毕春,袁雄还会不会鎯铛入狱?”
        有些人因为自己生,因为自己死,有些因为自己发达,因为自己落难,难道自己真的命硬夺福?细详细想象,从一来到这个世界上,尽管并非他地本意,可是总是围绕着他风波不断。每次有人倒霉甚至死掉,自己的官运和好处就会多一些,这就是命硬夺福?”
        杨凌听了惊疑不定,不禁心虚地看了张天师一眼,生怕这人真的神通广大,被他看出自己来龙去脉。
        张符宝儿坐在一旁,显得斯斯文文的一声不响,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那一句兵戈相随的话落在她的耳中,忽想起‘兵戈起时春影动’,她的脸顿时生起一片红晕。
        张符宝儿今日本来借口身子不舒服不想来了,可是杨凌是为了她才受的伤,她不来道谢那象话吗?张天师年纪虽然小,可是身为天师在龙虎山上待人接物最重礼节,虽然一向宠爱妹子,还是把她硬扯来了。
        张符宝现在真的是有点怕见杨凌,恨不得躲他越远越好,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偷偷的瞟了杨凌一眼:“这个人……官又大,人又俊,说话也不讨人嫌,要是做人家相公,倒也不算亏待了我。
        可是我是国师的妹妹,怎么能做小?娘每次见到大娘都陪着小心笑脸,那副受气样子……我才不要呢,他在好我也不要”。
        “如果天师说的是真的,那是不是说我的到来改变了太多东西,我地命运便连在鬼神也无法掌握了?如果这样……我是不时不会过了一年就死去?”
        想到这点,想起张天师信誓旦旦说他会福厚禄高,杨凌虽然还在半信半疑之间,但是这种心理就像溺水濒死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他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
        杨凌惊喜地道:“借天师吉言,如果真的如天师所言,杨某定亲赴龙虎山,拜过太上老君,敬献香火谢恩”。
        张符宝听了象皮球一样,屁股一挺悠地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慌乱地挥舞着双手道:“你别去,你别去,拜不得,拜不得,……啊?……呵……呵呵。呵呵呵……”
        张符宝见杨凌和哥哥都吃惊的看着她,不禁干笑几声,汕讪地解释着。
        张天师翻了翻白眼心道:“妹子今天看来是真的病了,病地还不轻,内厂总督如果神前还原那得多少香油钱呀?龙虎山一大家子要我养活呢,这个笨丫头,有好处还往人家那拐。
        蔼张天师恨恨地瞪了妹妹一眼,转身向杨凌笑道:”小道知道大人公务繁忙,另外此次赴京时日太久,家母已催促我兄妹回山了,所以就不多打扰了,这便告辞。但原他日能在龙虎山恭侯大驾。”
        杨凌送走张天师兄妹,立即着手解决关税和粮税镇守的人选。附近地方的镇守太监杨凌并不很熟悉,他本有心问问黛楼儿自那日一别后除了配合官府查抄财产时露露面,其他时间竟深居简出,杨凌这处重兵把守的居处她是决不踏足半步。
        瞧压那日在杨凌面前柔姿媚态,一副芳心暗许地模样,高文心还但心她会不要脸皮再来勾引大人。如今杨凌做为客人住在东院,她又是唯一的主人,两人接触的借口实在多多,防不胜防,想不到她竟不再露面。
        杨凌只好派人就教,黛楼儿人没有来,却送了一纸香笺,上边列举了附近十余位镇守太监的姓名,秉好,为人,能力。看似早知杨凌会有这么一问。
        杨凌倒也没有对她如何信任。虽说黛楼儿出地主意确实是目前解决江南局势,避免给司礼监攻请吁提供借口的好办法,但是黛楼儿那日的镇定,冷静,实在不象她外表表现出来的骄娇怯怯,楚楚动人。
        自古妓楼多奇女,就算她就是女中豪杰吧,可她既然担心黛楼儿莫清河会对她报复,那就应该一直藏在幕后,因为从那天的情形看,莫清河显然没有怀疑她。
        为什么她要自告奋勇亲自策划布局。直到将莫清河杀死?她表现的太积极了,而她并没有充足的理由这么做,这中间的缘由想不通,杨凌对她始终存在几分戒意。
        可是黛楼儿目前的表现却无可指摘,她深居简出不见外人,还主动献计,讨好钦差为他出谋划策,也与她目前作为犯官家眷处处小心唯求自保的处境相称。
        杨凌做为接受她告密的钦差,纵然心中有疑,此时不但不能拮问她,还得对她多加保护,妥善安置她的去处才不会被人诟病。
        杨凌自从听了她的主意,也早派人去附近各府县暗访,虽然一时匆忙得来的消息还没有她信笺上列举地人物和
        内容详细,可是两下参照,看来黛楼儿并没有撒谎。
        杨凌经过一翻比较,从其中挑选了两名税监,命人前去传令,要二人立即赴杭州上任,税监司出来的内监,名义上都是皇帝亲自派出的钦差,而实际上都是负责税监司的人调配人选,江南岢税怎么能长期空缺,他自然有权先行安排,回京后再请旨确认。
        两位喜从天降的新任税监马不停蹄地赶到杭州,递帖子登门拜访了新主子杨凌后,立即大刀阔斧地干起来,清点税目,税款,理清各种杂税,重新招募人手,干的有声有色。虽说二人有讨好,表演之嫌,可是办事能力到也确实不俗。
        闭目等死的李大祥接到张天师带来的消息,如同服用了肉白骨,活死人仙丹,七魂六魄附了体,有莫清河,袁兄一死一活两个榜样,有周围府县的税监们的虎视耽耽,李大祥可是最后一点观望犹豫的念头都没有了,死心踏地的为杨凌办起差来。
        李贵那边听说了莫清河地死讯,最后一点依仗也没有了,乖乖地吐露实情,不过他的口供已没有必要了,有莫清河谋杀钦差当场被歼,佛堂内发现累累白骨的铁证,足以将莫清河的势力连根拔除,再不留一点祸害。
        杨凌见江南局面已经稳定,这才完全放下心来。此时他派回京去打探朝廷内动向的人还没有传回消息,杨凌将江南之事写了密折,命人再次传报京城,禀知正德皇帝自己先去金陵,选出两名税监后立即返京,并嘱传讯地人回去后有任何动向。都要及时传报回来。
        一切安排妥当,杨凌正准备启程赴金陵时,那位久未露面的小楼夫人却忽地露面,求见钦差大人。杨凌要离开莫府,也正想见见莫夫人。听说她来,忙将她迎进房来。
        黛楼儿飘然走进房来,向杨凌福身见礼。她今日穿了一袭黑缎绸衫,浓黑如墨的秀发只用一枝白玉簪挽住固定在抱后,更衬得脸色晶莹,肤光如雪,白嫩如同新荔。
        她步履本就轻盈。这一款款行来如同飘于烟波之上,凌波微步,罗袜生尘,杨凌想起初来莫府时她在雨中踏草而至,顾盼嫣然的模样,不禁有些黯然:虽说莫清河罪有应得,可毕竟是自己的到来才造成今日地一切。
        莫清河当初将自己接进府来,一定不会想到有今日吧?如果不考虑是非公道,善恶有报,自己还真有点象个扫把星。
        杨凌见黛楼儿向他见礼,忙虚扶一把,淡淡笑道:“夫人请坐。本官不日就要启程,取道金陵返回京师。正要去向夫人辞行”。他说着扬手向门口说道:“来人,上茶”。
        高文心此时正在后边收拾药材。不在杨凌身边。没错,飞库网正是收拾药材,钦差受了伤,地方官员,士绅,名流总得有所表示吧?于是各种药材又源源不断地送来,足可开个药铺了,不过只能是奇怪特药铺子。
        那些名流富豪谁懂医术?反正家里什么稀奇古怪,比较少见值钱的药物能拿的出手表示心意就行了,他们才不管杨凌受的什么伤,得的什么病,所以伤药,补药,还有不学无术的土财主送地春药。琳琅满目,蔚为壮观。
        其中不乏珍稀罕见的药材,瞧在高文心这样真正的神医妙手眼里,简直就是无数件得心应手的利器,她怎舍得让那些不懂行的番子胡乱收拾了,正在分门别类,亲自整理。
        这客房中有两个人,隔着一张团桌坐了,两人悄悄侧脸儿一扭目光一碰,刷的一下各自移开,神情都有点尴尬。
        如今独处一室,杨凌想起那日她赤裸勾引情形,心中不太得劲,黛楼儿倒也不是装的,如果面对的还是那种无耻淫荡的男人,那自己风骚放荡倒也没什么不自在了,可是现在对着杨凌,但凡还有羞耻之心,怎么还能淡然处之?
        杨凌双手扶膝,盯着前方道:“本官……明日便要启程……,
        这座府邸是莫清河的不义之财,所以…我一走,杭州府就要抄没了。呃……夫人向本官检举有功,
        使本官知晓莫清河谋害本官的阴谋,于情于理本官都应将夫人安排妥当,方可离去,不知夫人可有什么打算?”
        黛楼儿轻轻扭过头,黑衫乌发,颈下一抹雪嫩,白的晃眼,她浅浅一笑,轻声道:“贱妾
        还要多谢大人关照,有大人的吩咐,贱妾的珠宝首饰,妆镓私房,官府都不曾抄没,积累下来……
        实也是不緋的财资,今后……呵呵,总之不会衣食无着便是了”。
        一个番子也不用手提了两杯茶近来,大大咧咧往桌上一放,说声:“厂督大人请用茶”。就走了出去。
        倒不是他对厂督不敬,这些不识字的大头兵都是从神机营调过来的,喝茶就喝茶,哪懂这里边地门道。
        杨凌瞧了哭笑不得,端起茶来向黛楼儿做了个请茶的动作,可是一瞧他浅淡梳妆,神情冰清的模样,那大兵用手抓过的茶杯她肯就唇吗?
        黛楼儿眼波一闪,瞧见他神色,不禁莞尔一笑,拈起差杯抿了一口道:“呵呵大人不要以为贱妾锦衣玉食,贱妾在春雨楼吃过十年酒客门地残羹剩饭,可没有那么多的讲法规矩”。
        杨凌听她不介意地讲起在青楼时的经历虽说听似说她幼年的经历,而不是红极一时的风流艳闻,也不便接碴,他“唔”了一声,假借喝茶闪过了这个话题。
        黛楼儿轻瞟着他,今日杨凌一身天青色绸袍子,襟领处锈着黑色松纹,乌润的头发高梳束以绸结。眉清目秀,眸如点漆,这样的风流人物,以她的阅历也是难得
        一见,心头不由轻轻一叹:
        若是自己能年轻十岁,铺出道时便遇到这么少年得意,人品出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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