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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回到明朝当王爷-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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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凌无奈,只好硬着头皮把苦汤喝了,又赶忙地漱了口。高文心又拿出一个布卷儿摊在桌上,上边密密麻麻一排银针,高文心不太自然地道:“请老爷上床俯下,宽衣露出……露出背部,婢子还要给您针灸一番。”
                                杨凌倒不介意在女医生面前赤身露体,可是这时的风俗和现代不同,他不能不有所避忌,不禁讪讪地道:“这个……不方便吧?只吃药还不行么?我又没有什么毛病,项多……顶多读书人身子虚了点儿。”
                                高文板起俏脸道:“老爷当然没有病,可是病不讳医呀。老爷放心,一点不疼的。”
                                “呃……没有病……病不讳医?”杨凌听得迷糊,好在幼娘也在房中,少了几分尴尬,他起身走到床边俯卧下来,掀开外袍内衣,露出腰背,高文心坐在床边拈起银针,一根根刺入他的背部,每拔出一根就用手指在穴位处再轻轻按揉一番。
                                她施针时杨凌连酸麻的感觉都没有,反倒是她用纤纤手指在穴位上按摩时,倒生起酸热的感觉,过了会儿只听高文心对韩幼娘道:“夫人,请……请将老爷衣衫再……再向下褪一些。”
                                “嗯?”杨凌还不待反对,早就听高文心说过施针穴道的韩幼娘已拉信他裤子一扯,杨大秀才保养地团团圆圆粉粉嫩嫩的两瓣屁股便露了出来,窘得杨凌趴在那儿连个屁也不敢放。嗯……确实不敢放!
                                高文心白晳如玉的脸蛋儿现在也呈现出紫红近黑的颜色,有血管爆裂的危险,她急吸了口气,赶紧拿起???的银针瞅准了位置,捻动着插进杨凌的尾椎骨处,别过头去对韩幼娘道:”夫人,请细细捻动银针,直到老爷觉得……觉得不适为止。”
                                会么叫不适为止呀?杨凌正纳闷儿,韩幼娘已怯怯地道:“我……我不敢下手。爹说穴位不可乱碰,那地方轻则残废,重则丧命,姐姐,还是你来吧。”
                                高文心无奈,只好回过身来捻信两指拈住那根银针,三指虚悬微微地有规律地抖动着。
                                杨凌保觉落针处酸酸麻麻,周身却无比舒泰,好像按摩一般,随即一股热气从尾椎、会阴直冲阳根,初还强自忍耐,片刻功夫竟然一柱擎天,亏得他俯在床上遮信了那丑物。杨凌这才理会什么叫做不适,忙不迭叫道:“不适了,不适了,相公不适了,嗯嗯,老爷不适了。”
                                高小姐羞不可抑地排拔出针来。韩幼娘对杨家这头等大事可不敢含糊,她见似乎少了一道工序,连忙追问道:“文心姐姐,不用按摩了吗?”
                                高文心吱吱唔唔地道:“按是要按的,这个没什么危险,只须认准了穴道便可,还是夫人……夫人出手吧。”
                                韩幼娘这才省起让人家按摩确实有点难为情,不禁掩嘴儿一笑,对杨凌道:“相公不要动,幼娘给你按摩一下再说。”
                                杨凌哪里敢动?他那里摇头摆尾的还不曾消停,叫他起来他也不敢呐。他趴在那儿心中只想:“每日治疗?呃%……以后……本老爷要天天洗澡,一定要天天洗澡……”。
                                ……………………
                                闷热的天气一扫而空,傍晚时忽然起了风,下了一阵飘泼大雨。这雨来得快,去得也快,虽说暴雨如注,可是只下了小半个时辰就停了,云收雨歇后,湛蓝的天空中只有几缕绚丽的晚霞。
                                杨家池塘里的荷叶象水洗过的玉盘,几只青蛙蹲在上边兴高采烈地唱着歌儿。娇艳欲滴的荷苞儿上还在一滴滴落下晶莹的水珠儿,在水面上荡起微微的涟漪。荷叶的梗刺上带着一层茸茸的雾气,透着股子清凉。
                                两个小丫环坐在曲廊被溃刷的干干净净的石栏干儿上,腿儿在水面上一荡一荡地嚼着舌头。一个青衣婢子说道:“老爷今儿晚上要入洞房。可这天气热得走两步路都冒油汗,别看玉夫人、雪夫人俊得天仙儿似的,老爷怕也没兴致动弹哩。你瞧,老天爷就紧赶着下了一场及时雨,要我说吧,咱家老爷是天上的福神下凡,任谁也比不了。”
                                另一个脸上有雀斑的小姑娘吃吃地笑道:“哟,什么动弹不动弹地?翠儿姐好象什么都懂呢。快招供,你咋知道这些事的?”
                                那个青衣小婢“哎呀”一声,羞臊地和她打闹了起来,不依地道:“就你不懂,你不懂怎么我一说你便懂了?怕是你自己春心动了,才专挑这话碴儿讲,你说,有没有在做梦时想过,哼……哼……”。
                                两个侍婢吃吃地笑闹声惊动了鼓着肚皮威风凛凛的蛤蟆将军,它瞪起蛙眼谨慎地四下瞧了瞧,后腿一蹬,“呱”地一声叫,一头扎进了清澈的池塘。
                                天降福神杨大老爷坐在书房里正在喝茶,自从吃完晚饭,玉堂春和雪里梅羞羞答答地拜了老爷,又向地人献了茶逃回房去后,杨凌就一直坐在内书房喝茶,这一晚上已茶叶喝了两壶,上了六趟厕所。
                                他吃了晚饭先讪讪地在韩幼娘紧闭的门口儿逡巡了一阵儿,又跑到玉堂春和雪里梅的门口儿站了会岗,最后就晃晃悠悠跑到书房里来喝茶了。
                                二女进门已是不争的事实。杨凌犹犹豫豫地倒不是装腔作势给幼娘看,只是他心里虽接受了这一事实,可是从小受到的教育和影响在他的心底实是根深蒂固,要打破这层心防,心安理得地享受妻妾满堂的性(幸)福,哪是那么容易坦然接受的。
                                眼看时间已晚,已经娶进了门,成了自己媳妇儿,还能一直矫情下去?杨凌硬着头皮又来到两人房前,左边瞧瞧、右边看看,象作贼似地正不知该先进谁的门儿,忽听到玉堂春房中“当啷”一声响。
                                杨凌听了趁势走过去推门一瞧,只见一面铜镜在地上骨碌过来,玉堂春追在后边,瞧见他进门,脸上先是一喜,继而便晕生双颊,窘得站在那儿不好意思起来。
                                杨凌捡起铜镜递到她手中,奇怪地道:“怎么……把镜子也掉到地上了?”
                                苏三趴在门缝上瞧见老爷站在外边跟游魂儿似地转来转去,却始终不敢走进来,一时情急生智,才想起了这以镜引人的法子。她怎敢说出真相,忙含羞接过镜来,低声道:“奴家……奴家一时不小心……”。
                                也不知这小姑娘是有意是无意,那玉手接过镜子,顺势轻轻碰了杨凌的手一下,她的小手圆润细致,精致灵巧的手指润滑如玉,瞧得杨凌心中怦然一动。
                                玉堂春羞答答地过去将门儿掩上,慌慌张张地压上门闸,强自镇定地道:“老爷快坐,奴家给您斟杯茶。”
                                杨凌忙道:“玉儿,不要忙了,我……我在书房已喝了一晚的茶了。”
                                玉堂春听得“噗哧”一笑,白皙的脸上顿时涌起一抹晕红。她轻轻地抽回手带着笑意儿道:“那么……老爷,天色……天色也不早了,奴家给您宽衣休息吧。”
                                梳妆如上燃着一对红喜字的蜡烛,玉堂春穿着一身绯色轻衣,这一翩翩走近来,那轻盈的身影犹如一幅淡青浅赭的画面。
                                韩幼娘清纯稚嫩,就象邻家女孩般清新动人,而玉堂春的古典气质,却总使她象是画中玉人,飘渺地不象一个真实的存在。两人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美丽。
                                杨凌看得心中一热,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玉堂春刚刚替他拉开袍带,被他一把抱住,盈盈的酥胸落在他的掌中,那双流波荡漾的眸子顿时浮起一层朦胧的雾气,整个人都瘫在他的怀中。
                                杨凌端详着怀中玉人。眼前的玉堂春和披枷带锁在舞台上唱出“苏三……离了洪洞县”的那个青衣形象交替更迭,始终无法在杨凌的心中合并成一个印象。
                                是的,她们是不同的。台上的玉堂春是一个坠落风尘的苦命女子,而怀中这个活色生香的女孩儿,她的命运已经发生了改变,除了一个名字,她和那个玉堂春已没有丝毫的关系,然而她会有幸福么?还是将要体会另一种悲欢离合?
                                杨凌的心中生起一种爱惜、一份歉疚。苏三被他拥在怀里,却是满怀的喜悦和羞涩,她闭着俏目期待着那幸福的一刻,可是半晌却不见夫君动作,不禁诧然地睁开眼睛。
                                看到自己今后将服侍一生的男人似乎并没有十分动情,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玉堂春心中不禁浮起一丝委曲和不甘:难道我的容貌不能让夫君满意么?
                                她咬了咬唇,幽怨地看了杨凌一眼,退开两步,伸手拔下了脑后的玉钗,一头秀发顿时倾泻下来,使她的秀颜陡然间更添了几分妩媚,看得杨凌顿时回了神。
                                玉堂春满意地嫣然一笑,轻轻巧巧地走到榻旁褪下了弓鞋。她爬到床上去将绣床左右钩上的罗帐放下,整个人罩在里边顿时如中笼在一团绯红的雾中。
                                那绯烟粉雾中倩丽的身影显现出姣好的曲线,杨凌瞧着她在罗帐中衣带轻扯、轻衫徐褪、跪脱罗裙,一伸手、一挺胸都透着股子幽雅的美态,令人发狂的娇躯在朦胧中闪露了出来,弯的弯、圆的圆、翘的翘……
                                淡淡的晕红的光,映得她光滑柔腻的皮肤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晕,罗帐内那份美丽简直令人窒息。玉堂春双手伸到脑后,将一头秀发一扬,魅惑地如同一个精灵般翩然扑倒在榻上,拉过锦衾半搭在身上,俏皮地说道:“前日奴家犯了规矩,今夜请大老爷执行家法!”
                                杨凌走上前去掀开罗帐,只见绣着碧水鸳鸯的红缎被面上,流畅的溪水般俯着一具曼妙动人的发娇躯,一头乌黑的长发如云般披于背上,下边隐隐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那双浑圆玉柱的大腿已被锦衾掩信,触目所及毫无遮拦的只有那宛宛然一具香臀,如同盈盈沃野一团雪……
                                杨凌瞧得目眩神驰,心中的欲望终于压过了心目中那可怜的一点犹豫,纵身跃上了绣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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