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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半生石完 续传1 续传1-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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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里听到熟悉的声音问,于是答话,说得长了,又醒了过来。 
睁眼一看,主君正站在床前。 
“此物……”主君把那挂玉抛过来,落在我枕边,“归于原主。时临往后,无需再用了。” 
“哦……”我拿过,却听到里面依旧有颗粒作响。主君连药都给捡回来啊。也是,不能让打扫的宫女察觉。 
回去好好洗洗,装些别的罢。清凉丸子就不错。 
主君揭被躺上来,摸索着扣了我脉,听了会,道,“两倍份量而无甚动静……”顿了顿,而后长长一叹,“乾阑原以为时临好男色,却不料旧日坎坷所致。” 
“……”其实我的确好男色,而且最好的就是主君这种脸形的,身材再颀长一些就是满分了……还是不要说了罢。 
至于床笫…… 
如同当初莫名其妙化身为狼一样,我后来又莫名其妙变回了绵羊。 
九十二 
今日春祭。 
比平时早一个半时辰起身,洗漱用饭。 
而后正式着装。 
打量了眼镜中人。 
墨玉冠簪,青白礼袍,柘黄纹腰,黑底深靴。 
无坠无饰,无牵无挂,一身孑然,只手盛乾。 
亦将只手,平定天下。 
“先生先生,今日的早膳比昨日还用得少了!”俞儿一口气追到我难得一走的大门,“还有,老参药汤,先生一口也没喝!” 
“俞儿,吃多了晒太阳容易昏厥。” 其实是衣服式样关系,腰带紧,胃中若是七八分饱,会不舒服。 
去年春祭前一夜,主君留了我在宫中,念着诸事初起,兴致好了些,闹得我几乎没有睡。结果次日,我站那打了个瞌睡,出了个小小的洋相。若不是主君自己善后遮掩了,我轻则被罚俸禄,重则断臂、车裂。 
不过眼下刑罚已经统一,从张榜宣告到偿钱物,到劳役徒刑,到斩首,再无其他。板子棍杖的皮肉之苦,吃力不讨好,无益民生,不若换做义务扫大街。 
我教他们修水利,开灌溉,指点农事,纠去陋习。乾去年算不得风调雨顺,家家还不是有余粮,比起可怜的劭民……如此,我说改刑整典,主君支持外,臣子也只有零零散散几个反对,而且中气不足。 
所谓民以食为天,国以本而立。我,直接推进之。 
对了……我的俸禄倒底是多少? 
俞儿重重跺了两下脚,顿了顿,又狠狠跺了一下,转身跑回起居的院子。 
门外青马……好端端的,挂了这么多装饰,真可怜。 
拍拍它安慰,它晃晃脑袋甩甩脖前挂铃,凑过来拿舌头添添我手,看起来深有同感。 
翻身上马,正逢俞儿抱着东西跑出来,在三五米开外停步,揪起自己的领子缩了下巴扣了,一个小小拎罐往习电手里一塞,而后一个小小包裹往习风手里一塞,“不准偷吃!” 
习云稍回了些头,当然知道俞儿什么模样,轻笑。 
俞儿大恼,目光恨恨,几乎在习云背上盯出洞来。 
另外三个目不斜视,打量空荡荡的街,神色专注,仿佛他们面前精彩纷呈。 
我摇摇头,一抖缰绳。 
天色未明,但若春祭,时辰却也不早了。 
××× ××× 
近午时分,回府的路上。 
“先生白衣一袭,真是……风流那。”习雷不知想说什么,卡壳了。 
“比不过前年洗匕祭。”习风语调酷酷冷冷的,一下子就否决了习雷。 
“墨匕入,白刃出。”习云策马赶前了半个马身,侧头看我,朗朗道,“没错,与我等而言,先生再怎么祭,也祭不得更出色了。” 
“私以为……”我淡淡一笑,“那的确是迄今为止,最用心的一祭。” 
一匕一祭,换天下死士尽数解匕,何等荣耀。 
死士的匕首,都近似百炼钢,锻造工艺算得上精湛。只是常年染血,有些人亡匕在后再传于新的孩童。这般,出炉时本就是黑乎乎的,如此下来,表面当然不复锃亮。 
我所做的,不过试了些原料,实验了近百次,配了份均匀稳定,反应良好的溶液而已。 
电解池原理么。 
而后,奉香问天,日薄西山的时候取匕浸入鼎中,次日日出之时起出。 
的确是最用心了。 
最用心装神弄鬼。 
当时好不容易活捉的十几个死士,被我提出牢来,禁了武艺,和守护的侍卫兵卒一起,在我身后阶下,陪我站了一夜。 
我起身捧出那把锃亮的匕首时,从不跪敌的十几个,先先后后,跪了。 
他们的信仰就是奉主生,奉主死。只有用更高更神圣的天,用明耀的日,用这世间凡是武人皆数崇尚的烈炎武神亲降的奇迹,才能彻底打破他们的死忠。 
而后就是适当的传播言论了。 
这种消息,无论那个君主,都是瞒不住的。 
到去年秋的时候,各国旧家的死士,都跑得差不多了。不少和流民一样,入了乾国。边境十三关,如今就像美国南北战争以前,黑人奴隶逃亡地图上,南与北,奴与人的分界线。 
至于这四个,是乾王训的,当初奉匕于我了,所以至今跟在身边,护我周全。我的武艺……实在是不够看的。 
“昨晚正门又有两把。”习电接口道,“先生,专拨的小库房快满了。” 
不知道哪国哪家哪个死士,把匕首扔到我府邸门口。之后,时不时就会冒出几把。 
我想,他们大概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那随身多年的旧物吧。带着开始新生是不喜的,扔了多少有些舍不下,断了又不吉不祥,所以,我的先生府,就成了旧仓库,还是永不开启的那种。 
“……”习雷挠挠头,忽然开口,“卖了吧?” 
而后被另外三个狠狠瞪了一眼。 
库里自然有四把,是他们的旧物。 
××× ××× 
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习风一贯山崩于面前不动声色的酷,习云这两年养回了些死士难得的爽朗,习雷有些无厘头的好笑,习电务实从来不计面子为何物,四个男人,差不多也能凑一台戏。 
城内白天无法纵马,一路缓缓回府,只是可怜了我夹在中间,不得不看戏,真是受不了他们聊的天。好端端的话题,他们聊来,冷不丁就冒出个古怪来。比如哪家的肉包子好吃,他们别的不说,专讨论那切馅的刀法。 
早知当初就拿惜字如金四字给他们取名了。 
姓?姓默,莫或者墨好了。 
“先生先生先生——” 
我打了个冷颤。 
一人飞身从路旁店铺凉棚上借力,追过行人,落在习云的马上。 
习云闻声早已经腾身换到习风的马上,坐到鞍后去了。 
“先生!”叶家三子礼袍已换,一身苦绿劲服,白腰带,深赭靴。 
“何事……” 
“先生叶柏想吃俞儿姐姐的菜!” 
“你去跟俞儿说就是。” 
“先生俞儿姐姐说她只负责先生的膳食。” 
“哦……” 
“先生先生先生,先生每次都吃不完吧。” 
“……”这么机密的事他怎么知道的。 
“先生的小菊长虫子了?” 
嗯,很多细蚜虫,还真不好办。等中药起效,刚抽的这批嫩芽叶也就毁了。 
“叶柏帮先生捉虫子,先生吃饭分一点给叶柏?” 
让你进我府,我宁愿回头去配DDT。 
“先生,叶柏的大哥一起去。” 
这样啊…… 
原来是叶耿有事相商,被这小子逮了机会。 
我点点头,答应了。 
“先生——!叶柏今日得先生大恩大德,永世不忘,无以回报,以身相许……好像不行……生当效犬马之劳,死当报结草之恩……先生什么叫结草之恩?” 
听到身后有马急走赶上来的蹄声,我回身一拱手,“叶侧将。府中别的没有,粗茶淡饭倒是够管小公子裹腹。” 
“先生何出此言,小弟顽劣,给先生添扰。”叶耿卸了甲,一袭深红便袍,看着习云马上活崩乱跳的少年,一手控缰,一手拎了一匹空马的缰绳,施礼不成,将就着鞠了个躬,八分无奈,二分恼火。 
他身后还跟了两个着军服的。肩领束袖上的纹刺所绣显而易见,是仲校。 
正是当日殿上,新拔擢的那两位。 
九十三 
“先生!你看……” 
“哦……” 
“先生先生先生!这……” 
“哦……” 
“先生先生!,那……” 
“哦……” 
进了院子,看到俞儿闻声迎出来,我略略松口气,从一路的先生里面解脱。 
“俞儿姐姐,今天中午吃什么?”叶柏飞一样扑了过去,明明开春又长了个,已经和俞儿差不多高,还拉了俞儿的手摇着讨好,笑得眼儿不见,问。 
“先生,这……?”俞儿不明所以。 
习云过去轻声解释了一番。 
“叶小公子,你还没有捉虫子。”俞儿点头了然,朝后院一指,“去吧,那菊花都是上好的白药菊,你要是把虫子全捉完,今年秋天的菊茶,我请先生送你一些。” 
怎么可能,好大一片新插的花苗呢。 
“好!”叶柏差点就扑上去亲俞儿了,不知为何忽然回头看看,止住,“俞儿姐姐,你就让我先点了菜吧。” 
“可……” 
我清清嗓子提醒。 
这小子,什么都要。一口气能点上十几个,吃不完他自己会打包带回去,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责的。俞儿全应了,不是自找麻烦么。 
“……以……”俞儿猛然醒悟,却已经收不回了。好在她向来聪慧机灵,急中生智,补充道,“不过今儿这么多客人,叶三公子不能独占了去,一人一样,一人一样。” 
“那……”叶柏抬头想了会,“我要糯米人参鸡!” 
我揉揉太阳穴。 
那是一人一个的砂锅,炖得烂熟,文火才能出得来的,自然费时。下锅前尚要分别泡开人参枸杞糯米山菇莲子等等干货,现点根本来不及,叶柏真是会挑。 
“上火……”我开口。 
其实府里的人参都是五六年以上的老参,性已温,不凉,也不火。 
“先生放心,中午恰好预备了。”俞儿一笑,略带得意。 
我这几年有些喜素,俞儿则坚持把我喂成猪。眼下的情况,她得逞一次,我也懒得计较,挥挥手先进屋去了。 
××× ××× 
回起居的院子,解了礼袍,换了家常的便服,我转回书房。 
“青杨,摆棋。” 
“已经备好了,焚什么香?”青杨打开藏香的柜子,对着上层一排小木盒,回头问了句。 
“随意。”府里这类东西都是年节时分主君赏的,互相礼送的,我还认不出种类,只觉得有几种闻起来心清神明,还不错而已。 
俯身把自己喜欢的垫子拖到一边旁观的位子上,我吩咐青杨,“再添两个座,今日有两位仲校来玩儿,不是我与叶侧将论战。” 
“好。”青杨手脚麻利,点上香去了外头,不会会,抱了两个垫子进来,又转身沏茶去了。 
叶耿也进来了。 
“穆仲校和唐仲校呢?”我坐到自己位上, 
莫非那两个也是点菜麻烦的主儿? 
起码一个不是吧。 
“被家弟缠着讨那两个菜,俞儿不肯,正闹呢。”叶耿在对面坐了,看看我,别开头,叹口气,“先生莫笑。” 
怎么能不笑,叶耿这么早脱身,摆明了他不顾俞儿反对,自主缴械,投诚给叶柏了。 
××× ××× 
“起垒,布沟,下绊。”穆仲校答。 
“时若不及?”叶耿追问。 
“列箭阵,两轮齐发。” 
“何解?”叶耿转向唐仲校,问。 
“壕沟壁垒马栓,携板而至,搭桥而过。”唐仲校道,补充了一句,“若不能避其锋芒。”而后继续回答下一个,“箭阵,快马叠次冲锋挫之。” 
“可有应对?” 
“泼油烧板。” 
“可有解法?” 
“退,避其锋芒。”唐仲校答,“然,若必得,当以尸而填,硬撼。” 
“先生?”叶耿寻求我的意思,“非战,实在难以断论。” 
“天时地利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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