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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半生石完 续传1 续传1-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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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长打了个哈欠,“终于可以洗洗睡了。” 
夜里还是一样的安静,除了溪边多了一些小小的水声。不过,在竹楼里听不到。 
——起码我听不到。 
“你饿了吗?”看上去不那么开心的样子,只能是这个原因了,“我备了夜霄了。豆瓣煨饭,在炉里暖着。再打个小葱蛋花汤?” 
“好。” 
就知道。 
“对了,穆炎,一年左右了吧,还不知道你生日什么时候?” 
“……” 
“啊?!”等不到回答,一边抓了切完的葱一边回头看,正瞅到穆炎看着碗里的东西,摇摇头。 
“……” 
我想我明白。他连自己原本姓名都不知道。 
我问得太鲁莽了。 
盛汤,端到桌上,在他对面坐下。 
“没关系。生日生日,庆生用的。重要的是有谁记得,记得牢不牢。”俯身两肘支上桌子,凑过去些,“那,你的生日我会牢牢记得的,至于哪个日子,就别太介意了。大暑好不好?和你的名刚好一个意思。这样的话,我们两个再老也不忘记的。” 
他止住筷子,定定看向我的眼睛。 
一瞬间,我确定,他眸子深处,黑和黑之间,有什么在融动。 
“好。”穆炎低头猛然扒了一大口饭。 
59。5 
“穆炎。” 
穆炎弯腰在看田里水的高度,一边拔了株新张的野草扔到埂上,一边抬头看看我。 
“你吃那么多,怎么就不长肉呢?”我歪过些头好生打量了一番他的腰腹部,得出失望的结论,“那么那么多喂下去,一点点也不长。” 
穆炎顿了顿,没有答话,继续干活。 
“膏油我放这里了。”搁下手中小罐子,里面是合着草药熬制了涂抹后用来防水蛭的油脂,“我先回去做饭。” 
“好。” 
我起身往山坡去,走几步回头叮嘱了句,“别忘记用。” 
看着穆炎点点头,放心。 
没有大旱。 
水车竖起后又过了十七八天,下了场雨。 
雨量中等,但是河水涨了回来,足够解燃眉之急了。 
如此,虽然收成可能有影响,总是能抢回来的。 
然后过了两三天,又是一场大雨。 
这雨一下,集子上涨满了喜气。人们说话走路,都和上次来时候不一样了。虽然没有过年过节的处处红色,气氛而言却一点不拉。 
昨天去集上扯了布,买了些日杂,帐子之类还是要用的。 
明天就是大暑。 
对穆炎而言,没有比吃的更好的生日礼物了。当然,衣服鞋袜还是要做新的,那些早已备好了。 
趁着他在调整稻子田的水厚度,一时半会回不来,准备用的东西。 
偷偷摸摸背着他,很刺激。 
嗯,准备好了藏阁楼上去,而后下午找空档做。 
野猪,取瘦肉,切成小片,锅里放盐炒熟,文火热锅烘干,直到水份全无,咬起来酥松为止。 
而后搓成细细碎丝。 
面,最好的面粉,和打匀了的禽蛋,拌小葱沫子。 
两样加一起…… 
——葱香肉松蛋卷。 
出去看看水里有没有可以食用的淡水苔,弄些来做苔衣。礼物么,美观也是要紧的。 
——苔衣葱香肉松蛋卷! 
炒黄豆,炖蛋汤,切片白肉,盐水捞青菜叶。 
大夏天的,清淡点好,别给上火了。 
吃完饭,我收拾了碗盏,穆炎从露台下了楼,往田里去看看。 
揭开锅盖,我愣了愣。 
淘米时候都是量好的,两荤两素,也没有多做什么菜。 
怎么还剩这么多呢? 
“……穆炎!!!”急急忙忙跑下楼去,他拎了个小篓子,刚刚出了院门不远,闻声回过头来。 
扯住他手就往回拖。 
穆炎没有挣,一路小心避开脚下东西,由我拉着走。 
进了院子。 
一层。 
劈手夺过篓子,扔在一边。 
二层。 
摁到桌子旁边。 
把留给晚上的那份切片白肉和炒黄豆端出来。 
盛了锅里的饭,往他面前一放。 
三下五除二,青菜蛋花汤,端上桌子。 
“吃完!”筷子一塞,勺子一递。 
穆炎接了,低头扒了口饭。 
我气得不行,拣了颗最大的黄豆丢进嘴里,转了转椅子,背对他,狠狠咬,咬得咯崩响。 
转回去,想再拿一颗的时候,却看到穆炎在豆子的筷子滑了一下,没有夹起来。 
再夹,掉了。 
手顿在半路,我一下子就没办法了。 
他又不是初拿筷的小儿,武功又好…… 
叹口气,移身到他背后,搂了他,在他耳边低低问,“怎么了?犯什么傻?” 
筷子又滑了一下。 
放弃,扒了口白饭,穆炎干嚼。 
“怎么了……”我抚着他背,而后摸索到衣下找到裤带,捏了一头在手里,“不说么……” 
“……”穆炎吞下嘴里的东西,护上腰部,喘着挣着扭开头去。 
“说么?”我整个贴在他背上,另一只手也去帮忙,轻轻松松探入裆里,握住他。 
穆炎本就不曾用力挣,看看我没有放开的意思,颓然地放弃,松开护着的手,“早……早上、说……” 
“嗯?”慢慢从他根部挠上来。 
“说……吃……吃得……太多……”他闭上眼,重心后倒,靠到我身上,身子一点点开始有发颤的趋势。 
骤然爆发,手上立快立重,“后面半句呢?重点在后面,重点在你为什么不长肉!记住了么?!” 
“……是……”穆炎一手抓在桌沿泄力,忍住身上的战栗,手指关节发白,“……是。” 
穆炎已经好久没有用过这个字了…… 
眼下他如此别扭,我哪里还能再逼他。 
“穆炎……”他不习惯有光的时候和地方,我只得吻着他,帮他换出气平息下来,而后替他理好衣服,“我们……我们不是……相依为命了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还…… 
这晚有些奇怪…… 
穆炎往日的确也热衷于彼此的接触,但是一切听凭本能,不会用一种类似于登台献艺的方式来主动显露自己。 
在取悦……讨好我吗? 
用一种自以为很隐讳很不明显,其实很直接很笨拙的方式。 
他的眸子深暗,我看不出里面埋了什么。 
这么刻意的迎合…… 
我却只能猜测缘故。 
其中有一点倒是明白的,有什么让他不安了。 
昨天去集上的时候,我有什么不妥的行为么? 
……想不出来有。 
问他肯定问不到的。 
还是因为今天中午那顿饭? 
——那么,索取并给予,在交互间肯定彼此。 
“我想点灯。”暂时停下来,“好不好?” 
穆炎右手稍微抬了抬,没有像往常一样拦住我。 
起身下榻,点了灯,搁到帐前几旁的地上。 
光线从下而来,被矮床和小几挡了大半,没有直接照到,不像放在桌上那么明亮。 
“很美。”我揭帐坐回床沿,看了一会,道,“你的身子很漂亮。” 
他在直接的称赞里惶惑而惊讶地睁大眼睛,微颤了颤。 
可惜这表情只有一瞬。 
“伤痕很多,都不知道你怎么熬过来的。”我轻轻打开他的腿,跪坐在中间,倾下身去,扶上他膝弯内侧。 
他松下身子,交过重量来。 
这样就是可以了。 
往上面缓缓抬起些,往两边慢慢推压开,“你知道我意思的。” 
薄帐垂蔓,烛光透过墨绿的一层,更加昏昏暗暗,影影绰绰。 
“和你一起的时候,很快活。”送进去一半,一切顺利。 
“很喜欢。”话音刚落,猛然顶到底。 
“!”他身子一紧,抱着我的手臂往下重重一箍。 
“……”我倒吸了口气,险险撑在他肩上稳住,“痛了么?” 
他别开目光,合上眼,摇了下头。 
不由好笑,被我吓倒了。 
眼睑在微微地动。 
“你呢?”一手捋着他的圆头笋,往上提了提,一手掌心贴上他脸颊,手指抚上他眼睑,“讨厌么?” 
摇了下头。 
“不讨厌,那是什么?” 
“……”收了收手臂,催了催。 
“是喜欢,还是很喜欢?” 
——我不会提供否定选择的。 
睁眼瞟了我一下,他移开眼,侧了头。 
耳根是红的。 
再加把火…… 
屋外淅淅沥沥,房内一室寂静。身体和身体碰上又分开,分开又碰上,撞击带来些微的移动,人和被褥之间有了来去寸许的摩擦。这些,连带喘息,以及一些合着液体的响动,混成让人不得不投降的声音。 
穆炎的喉结滑动了下,仰直了颈子,身子开始一阵阵收紧微颤。 
“是什么?”我咬牙停下来,逼了一句。 
唇一开一闭一开,极小幅度地动了三下,只是没有声音。 
“三个字的……”我低低笑起来。“那就……” 
是很喜欢了吧…… 
那就…… 
做些让你更喜欢的事吧…… 
六十 
眼睛还没有睁开,心心念念一件事。 
——今天穆炎生日。 
东西昨晚做好啦,天色一直没有雨意,不用担心受潮。 
起身,穿衣穿鞋,头发还拢着,去露台梳就是。 
穆炎比我起早,大概又趁着太阳没出来的荫凉,把后院浇完了。 
早知道就不告诉他夏天浇水要在气温没上来的时候。 
揭帘去露台洗漱,一揭之下却愣住了。 
客厅里居然坐了个人。 
一个锦衣玉冠,悠闲喝茶的人。 
梁长书坐在我那把竹椅上,喝着竹筒杯里的茶。 
闻香可知,上好的茶。 
这其实不重要。 
重要的是,穆炎跪在角落里。如同我刚刚讨了他时,常常能看到的那样。 
黑衣长剑。 
有一瞬间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所谓何人。 
南窗照进来的阳光带了夏日的热度,慢慢烫起来。 
我回过神。 
出去,开门,到露台。 
洗漱。 
露台半人高的栏杆外,西边前院,东边后院。 
落差五六米。 
虽然知道梁长书肯定带了其他人来,我还是侧头看过去,左右打量了一下。 
屋里桌边轻轻一声咳嗽,而后我和栏杆之间多了一个一身墨色的人。 
昨晚同床共枕,现下两尺开外。 
起竹楼的时候,他也常常站在我外沿。 
爬树捣鸟蛋的时候,更是不离身旁三尺。 
发生了什么,我隐隐约约明白。 
说不出心脏什么感觉。 
仿佛被自己的前胸后背挤压着,窒闷,抽疼,绞痛。 
不剧烈,隐隐的,不停的。 
最后掬了一捧水,泼了一下脸。 
合眼的瞬间,左手小手指根部仿佛有一圈金属的凉意。 
因为染了自己的体温而柔和的温凉。 
——你一直是你。虽然他,不是你看到的他。 
梁长书喝茶不语,我也便无视。 
淘了一小把米,合了适量的水,而后关了露台门,窗,走到壁炉前做饭。 
推好横隔。 
——这本是为了冬天不烧壁炉时候冷风不从通风管里倒灌而设置的。 
点火,倒入些水,切了些肉干,看看水快沸了,倒了米进去,撒了点盐拌了拌,肉干一并扔进去。 
盖上锅子,往壁炉里头加了一大把浇湿的引火草。浓浓的烟马上就冒了出来。 
走到北窗旁边,关窗,在自己面前留了一条缝隙,站定。 
没有回身看梁长书的动静。 
客至主家,不请自入的,自然先要自己开口告罪。 
这架势,摆明了先开口的先示弱,可如此这般的事,轮不到如今的我来做。 
梁长书示意,穆炎……或者现在应该说,丙辰六? 
把露台那边的门窗都打开了。 
黑衣的人影走到我这边的时候,我没有让开。 
要么动粗,要么这扇就关着。 
梁长书若是来抓自家逃奴的,当然可以棍棒齐下。可要是为了别的而来,自然不会先撕破脸。 
我既然是自己醒过来,而不是被人绑醒的,便可以赌一赌。 
赌梁长书要从我身上弄到的东西重要,还是这扇窗重要。 
虽说烤东边房间的墙边,就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概率是对半开…… 
可谁叫他好死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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