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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捡只狼来爱[强强]-第19部分

小说: 捡只狼来爱[强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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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就由你来,把王贵的手臂砍下来,你看怎么样?”陈五喝了一口茶,味道极好。

“啊?啊!”阿七也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小的,小的怎么敢啊。”

“我让你砍你也不敢?”

“小的… …”

“既然你忠心护主,那没办法,就拿你的手臂来抵你家主子的如何?”

“不要啊,五爷!我砍我砍!”

阿七吓得灵魂出窍,贵哥面如死灰,张经理不停擦汗,虽然说他一直跟黑道打交道,真正的剁手跺脚的场面,这还是第一次见到。

很快有人送上来锋利的刀子,贵哥看着那长长的刀锋,三魂七魄都跑了几个。

“阿七,快点,我还有事要忙。”陈五催促。

“五爷您就饶了小的吧,我再也不敢了——”贵哥边喊边哭,头虽然磕得很响,毕竟是磕在地毯上,也没有多痛,只是他都要六神无主了,对面的陈五爷还是一脸暴戾地看着他。

“阿七——”陈五又叫。

阿七手里颤抖着拿起那把刀子,跟拿起了几十斤重的东西一样,怎么也抬不起来,在看着满脸惊恐的贵哥,他的心跳早已漏了几拍。

不砍,他一定会死,被陈五爷下令处死;砍了,日后这王贵一定会报复,到时候自己也是不得好死。

阿七以前认为当一个好的狗腿子是要靠能耐的,而现在,他已经确信自己没能耐了。

阿七的手还在抖,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阿七,你是要帮你的主子来抵这条手臂吗?”陈五又问。

“不不,五爷,小的这就砍。”阿七看看四周,露出一个恳求的表情,对着陈五几个手下问:“能不能请你们帮着按住他。”

几个人请示陈五爷,陈五点点头。

那几个人很快就把贵哥抓住了,右手臂伸出来,按在茶几上,张经理看也不敢看。

“阿七?你敢?我平日你待你不薄!”贵哥颤巍巍,声音都嘶哑了。

“阿七,怎么还不动手。”陈五喝着茶。

豁出去了!阿七眼睛一闭,手起刀落,一道刀光从贵哥的眼前闪过,接着贵哥就看见自己的手臂从茶几上弹了出去,掉落在地毯上,而自己的肩膀,正喷着血——

震惊了从指缝看见了被溅的一脸血沫的阿七。

贵哥的瞳孔无限放大,脸色苍白。贵哥发出他清醒前的最后一声吼叫:

“啊——”

包厢隔音,可毕竟没有关牢实了,不夜城的客人,在那夜都听见了禽兽般的凄鸣。

黄拾这几天一直呆在一座豪宅里。房里的人,每个见了他都是一声敬畏的“江公子”。

丁行雨说乔振彪一直待在香港,回来的日子并不明确,但是黄拾必须要在乔老大回来之前记起他在光陈组的所有事情。

包括他的身份,他的任务。

心里迫切地想着齐晖,可是却没办法出去,丁行雨说:“如果你没办法恢复记忆,现在的你出现在齐先生面前,只会给他招来危险。”

只能强忍着去见齐晖的冲动,黄拾想 ,齐晖他有没有在想我,想起的时候,会不会因为自己不在了而感到难过呢。

成乐和成欢这几天一直待在江宅,失忆的江哥比起以前根本就是两个人,如果是以前他们对江夏元下了迷药,现在一定是一个缺了胳膊,一个少了腿,可这个黄拾,被他们三两句话就搪塞过去了。

“如果江哥不恢复记忆就好了。”成乐说。

“好是好,可是到时候金禾哥被人欺负就没有人替他出头了。”成欢说。

“金禾哥真是个蠢货,还是老大的儿子呢,怎么跟老大比起来就是滩烂泥。”

“嘘——你敢说这个,真是找死,小声点。”成欢一把捂住成乐的嘴。

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己的,比如说,不是你想当黑道你才是黑道,有些人,即使不想,一出身也便是了,命运这种东西,没有几个人能赢得过它。

黄拾在书房里翻着东西,丁行雨说让他多看看熟悉的东西,说不定就能勾起回忆。

可是这个落差实在太大了,一个无所事事,之会煮饭洗衣服的黄拾,和一个有个几千手下,呼风唤雨的江夏元。

黄拾翻到一个木匣,上了锁,他看看双胞胎兄弟,指了指手里的东西,“钥匙呢?”

成乐说:“江哥,你的书房没人敢进来的,钥匙肯定是你自己收起来了。”

黄拾想了想,直觉驱使他走到书架前的办公桌上,从上往下数第三个抽屉,打开了,翻开一两本笔记,果然发现一支钥匙躺在底下。

成乐成欢面面相觑。

黄拾打开木匣子,翻出一本老旧的笔记本,名字栏歪歪扭扭地写着“江夏元”。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不想翻开这笔记,头又一阵晕眩,一只名为“不安”的生物,盘踞了他所有的脑细胞。

黄拾小心地翻开,原来是一本课堂笔记,还是数学课上记的,他看了几页,忍不住笑出来。

成乐对成欢说:“江哥好像很开心。”

“对,我从没见他这样笑过。”

黄拾翻了几页,突然一个名字跳进他眼帘,笔记本身一行歪斜的字:齐晖,我们下午要去哪?

下面写着一行字迹不同的字:我问一下建波,去他家好不好。

黄拾面色突变,又翻了一页。

“齐晖,这是我妈妈给我做的包子,我留了一个给你。”

“齐晖,昨天玩的好开心啊,我们下次再去看海吧。”

“齐晖,你昨天怎么没来,我一直在等你。”

“齐晖,你不要生气了,我下次不会被打了。”

“齐晖… …”

“齐晖… …”

黄拾快速地翻阅着,他开始头痛欲裂,手里拿着笔记本踉跄地跌坐在沙发里。

黄拾你是谁?

江夏元你又是谁?

黄拾你爱齐晖。

江夏元你也爱齐晖吗?

齐晖出院的时候,陈春香来接他。她泪眼汪汪,说我家黄小哥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齐晖笑着拍拍陈春香的肩膀:“放心吧,春香,我这不正要去找他嘛,以我的能耐,很快就能带他回来。”

陈春香一把将齐晖推开,骂道:“摸什么摸,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啊?你个齐混账。”

“老太婆你都徐娘半老了谁TM乐意摸你啊。”

“哎呀!你个齐混账,你的眼光没有黄小哥的一半!!”

两个人在医院大门处推搡,惹得一些行人驻足围观,还以为是儿子跟妈妈在打闹,都笑着摇摇头。

穆何很快开着一辆车过来了,他下车来,后面还跟着一个陈东斌。

面对齐晖疑惑的眼神,穆何耸耸肩,“在路上看见他踩着单车,于是停车问了一句,东斌说要过来接你出院,我就顺路把他载过来了。”

“东斌?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啊,穆何?”齐晖也只是随意问一下。

陈东斌连忙摆手,“没有的,我们一点也不熟。”

齐晖懒得理他,过去搭着穆何的背。

穆何低声跟齐晖说:“去我店里吧,我有事跟你说。”

“怎么了?”

“有关黄拾。”

齐晖一张脸由平静到欣喜——

 19无法揣度的前景

这是齐晖第二次来黑都。

穆何的酒吧,相较于一个月前,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外墙粉饰一新,镶了巨型的霓虹灯墙面,一溜的黑色,金色的“黑都”两个字在上面异常显眼。

走进去之后发现地板全换成了透明的玻璃,地下镶了灯管,把整个地板都照的闪闪发亮。

齐晖走进来便遇见了茱莉,茱莉对着穆何叫了声“老板”,看到齐晖便慌忙逃了。

上次这个齐先生和一个男人在酒吧门口打架,最后两人都重伤住院了,这事情传的沸沸扬扬。茱莉没想到这齐晖还是个暴力狂,说不定还有S的倾向,自己还是躲远点好。

陈东斌一直跟在齐晖和穆何的身后,齐晖好奇地转过身去问他:

“你怎么跟来了?”

“我来看你。”陈东斌说着用手托托眼镜框,齐晖看见对方指甲缝里的粉笔屑。

“我没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我单车丢了。”

“啊?”齐晖不耐烦了。

穆何却说道:“齐晖,你有点过分了。”他把一直畏手畏脚的陈东斌往身边一拉,“刚才我载他过来的时候他把单车丢在路旁了,没理由让他走路回去,等一下我会送他回去。”

齐晖无可置否地点头。他身理直觉就厌恶陈东斌,没有理由。

穆何转身对陈东斌说:“你先过去吧台那边喝点东西,我们讲完话就送你回去。”他说着唤了一个侍者过来,将穿着短袖格子衬衫,深蓝色西裤的陈东斌交给那个侍者,领着齐晖进了办公室。

侍者看着被穆老板推过来的陈姓男子,有点傻眼了。格子衫配蓝色西裤?裤子太短,走路还露出一截白袜;这年纪看着也不小了,还带个黑框眼镜?镜片看起来挺厚,估计度数也深,难怪一双眼睛黯淡无神。

老板什么时候交了这种朋友啊。

不可思议——他把陈东斌领到吧台前,给他调了一杯鸡尾酒。

看着陈东斌一双眼睛四下张望,有点拘束地坐下,心里想着,这家伙该不会没进过酒吧吧。

陈东斌当然没进过酒吧,他眼神黯淡也不是因为近视,而是因为自己一路满怀期待的赶来接齐晖出院,结果对方竟然没有半点开心,更多的是不耐烦。

难过兼失望,他本来对齐晖很有好感。

穆何领着齐晖进了办公室,两人并排坐在长长的沙发上,动手给齐晖倒了一杯红酒。

穆何看着齐晖,发现他瘦了许多,脸上轮廓越发明显,头发比之前长了,刘海都盖上眉毛了——这个齐晖长得真不错,特别是他不说话的时候,没有了脾气火爆,傲慢自大的缺点,说不定自己都要对他动心了。

“穆何,下次整两瓶老白干,老是喝红酒,你都快变娘们儿了。”

“这是什么逻辑啊?”穆何笑道,一双灰色的眼睛盯着手里的杯子。

“黄拾他挺会喝酒,我拼不过他,改天来你这里练酒量。”齐晖说着又把腿翘起来,伸手点烟。

“是吗——”穆何笑着,把烟灰缸推到齐晖跟前。黄拾,又是黄拾,齐晖你明明说过不喜欢男人,我花了四年时间才平复了心情,你自己倒转了性子了。

“我今天就是来跟你谈谈黄拾的事。”

“你们一个二个都这样,建波也是,方超也是,连你穆何都要来劝我不要救他?”齐晖语气里开始有点不满,把没抽几口的烟给捻灭在烟灰缸里。

“齐晖,我跟你那几个死党可不一样,我不会劝你,因为你从来也不会听别人劝,”穆何看着身旁的齐晖,“我主要是想把穆安丽的话转达给你。”

“阿姨说了什么?”齐晖还是露出好奇,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穆大妈,整天对自己儿子指手画脚的,她能说出什么好建议。

“黄拾是光陈组的。”

“这我知道。”

“你知道了还想把他留在身边?”穆何有点惊讶,但很快平复下来,他知道齐晖的脾气,越是艰难的,他越要去做,越是不被允许的,他越要反抗。

说得好听是有追求有勇气,说得难听就是冲动直线条。可这样的齐晖并不惹人讨厌。

“不就是一个黑帮组织,把你们一个个吓得,跟见了自家老子似的。”齐晖这辈子最怕的人就是他老子。

“齐晖你口气倒是挺大,这个光陈组跟其他地方的黑帮比起来,规模确实不大,可行事作风,却是最残忍的,你忘了你头上的口子了吗?”

齐晖一听到这,不由得伸手摸摸耳朵后面,一个明显的疤痕,幸亏不长,只剃了一点头发,要是当时自己多挨了几下扳手,现在就得理成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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