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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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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乐音笑道:“谢谢大叔。”
  “姑娘,你这是要上哪儿呀?瞧你一脸焦急模样,可是出了什么事么?”
  乐音黯然垂眸,含泪道:“我家夫人让坏人给抓起来了,我要去傲然城通知爷去救夫人。”虽然她不知道自己被关的是什么地方,但她相信,若是她主子的话,不论上天八地,一直能找到。
  老大爷一听,惊道:“那可大件事情了,我不进皇城,不过可以将你送到城门口。”说完响了鞭儿,加快了速度。
  “谢谢大叔。”
  “你也别担心了,你家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乐音找了找泪,坚定的点了点头,暗自祈祷上苍保佑栀娘要平安无事才好。
  傲然皇城门口,乐音下了车,本想退还斗笠,不想老人家说自己家卖斗笠的,这个就送于她了,看着老大爷赶走了车,乐音深深的鞠了一躬。
  三日前起,一双秀眸一直盯着乐音,不是她不想现身,只是连鹤楼主派来跟踪乐音的人几个时辰前才离开,看样子,他好像很乐意看到乐音进入傲然皇城的样子。眉宁间闪过一丝阴郁,眼见着乐音的影子就要消失在汹涌的人群里,自己却不知何故拿不出起步的勇气?
  连日来的赶路,乐音此时己经疲惫得不行了,蓬乱的发丝,花脏的面容,此时的她应该说比乞丐只好那么一点点吧。焦急的拉住一个人便问:“大哥,你知道祥王府怎么走吗?”
  卖冰糖葫芦的男子看了她一眼,指着身后说:“祥王爷在朱崔街,你从这里直走后左转,说多了怕你记不住,到时候你再问吧。”
  “知道了,谢谢大哥。”
  乐音紧了紧斗笠的绳子,找找额上的细汗,一支手突然落到她的肩上,愕然回首,悬着的心顿时蹋实了下来,“栀娘小姐。”抱住平安的栀娘,乐音高兴得哭了起来。
  轻拍着背说:“傻丫头,哭什么?”
  “奴婢――奴婢怕您出事了。”找干泪水,又问:“难道他们是好人,把您也给放了吗?”
  讽刺一笑,好人?好人会打拿自己作人质这种主意么?乐音走后三日,她便乘夜色施轻功逃了出来,一路上连飞带走的,终于在三日前找到了乐音,不想她身后总有个人跟着,直到方才离去,她才敢现身出来。“是啊,他们把我也给放了。”
  “那就好了,可担心死乐音了。”取下斗笠欲戴在栀娘头上。
  斗笠的来源,栀娘可看得一清二楚,重新戴在她头上说:“不用了,一阵我去买把伞,这斗笠还是你戴着吧。”
  “可是,小姐,你要是淋病了,奴婢可吃罪不起。”
  “傻丫头,我是大夫,不会让自己病的。”
  乐音想了想也是,便指着身畔一家叫做悦香来的酒家说:“您进去找个地方坐一下,避避雨,奴婢去去就来。”她不想告诉栀娘接下来她要去什么地方,她没有那些记忆,有些事情她说不清楚,还是等见了祥王爷,自行解释吧。

'165'第一百六十四章 相逢不相识

  栀娘走上台阶,看了看阴霾的天空,雨似乎没有要停止的样子,反而越下越大。
  乐音走了好一阵了,还不见回来了,无聊之际,起身走出了悦香来酒家,伸手感受了一下空中飞落的绵绵细雨,淡然的笑着走到一旁的小摊前挑了一把伞,撑开来,几株赤梅开在伞面,虽然功笔粗略不细,但又何必计较得太多?有些事物,自然些不更美么?
  少顷,大街上稀嚷的人群中,便多了一顶梅花。侧身时瞧见不远处有胭腊摊,想起年少时,母亲喜欢为自己摆弄那些个胭腊水粉,她总是在自己耳边不厌其烦的说‘女儿家家的,就该打扮打扮’。可她那里知道她打扮起来,父亲总是含情脉脉的说好看,必竟‘女为阅己者容’嘛,她如何的打扮该给谁看呢?
  想到了落溪,女儿或许会喜欢吧,栀娘轻笑着朝那胭腊摊迈开了步筏。
  淋沥的小雨仍不曾停下,一抹健影置于雨下,随从替他撑着伞,只见他的眸光定格在一个方向,久久不愿眨眼。
  不论是思念抑或是情深都是种很悬妙的事情,爱一个人爱得深了,深到自己都不能确定的程度时,无论她走到那里,如何变幻,只需一个简单的动作,茫茫人海中,只需一瞬便能锁定。
  僻如此时,她微微的一个侧身,虽是一裔弧痕,他却依然刻苦铭心,在千百撑的伞下,轻易的找到她的身影。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那泪水亦如同金豆子般宝贵――。
  瞧着她离开了小摊前,反转身子朝自己的方向走来,深深思念的人儿呀,此时就在眼前,那难以形容的激动化作两行热泪似这细雨款款落下。
  可一一为何她的眸中没有自己?甚至感觉不到她没来半点余光。难道他恨自己恨得要装作不相识么?她一直在笑,嘴角淡淡的笑从离开那小摊后就一直来17肖失过。或是自己看错了,思念成疾认错人不成?可那手腕上自己亲手戴上的木环不正若隐若现么?还是她要以这种方式走到自己面前,能想象得到她会带着淡然的口吻说:“好久不见?”
  没有,什么都没有,她依旧淡淡的笑着,临近自己时没有半点放缓步筏的意思,仿佛自己是个不相干的路人,而她亦会简单极其平常的与自己擦肩而过。
  手腕瞬间让人给牢牢抓住了,嘴角余留的笑意总尽,有些愕然的侧眸,迎上一张颇具威严的俊颜,一双如炬的眸子,意外的是那两道深深的泪痕让她对这个初见的陌生人为之一颤。
  栀娘有些不悦的欲抽回手,却徒劳无功,拧眉道:“这位公子,傲然皇城,天子脚下,您这般无礼,是公然藐视王法么?”
  她真的不认识自己了,心似乎被蒙上了一层寒冰,颓然苦笑,仍不松手,他害怕这一松开想再抓住就难了。回想记初次相遇,栀娘也是带着这种口吻与他说话的。“你不记得我是谁了?”
  栀娘心下微忖:难不成又是位故人?可先前那位故人对自己的不怀好意,此时让她提高了警惕,怆然的叹息道:“想来你定然是认错人了吧,我并来见过你。”她不知道她的话正似刀一样割着凌寂云的心。
  凌寂云盯着她,不舍得眨眼,缄默了许久,栀娘拧眉道:“请公子自重,你弄疼我了。”
  “你若保证不离开,我便放手。”
  讶然他的话,栀娘说道:“离开与否是我的事情,与你何干,你还是快些放开的好,否则让你熟识的人瞧见,怕你说不清楚。”
  街道上的行人越来越少,因着下雨的关系,人散得就快了。
  “你要如何才敢放手?”栀娘有些急了,害怕乐音回来找不到自己。
  凌寂云头也不回的对随从说:“你先回去。”
  “遵命。”
  雨又大过了先前的势头,离了伞的凌寂云少顷便让雨水湿透了衣襟,温柔的看着栀娘:“这位姑娘,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可愿陪我走一程。”
  他紧紧的抓着自己的手腕,语气虽是岂求,态度却带着不能拒绝的强硬。微微领首,凌寂云拿过了她手中的伞撑在了两人之间。伞多半倾斜向了栀娘,雨水落湿了他的肩,他的发,他的眉,他的脸――。
  莫名的心疼,栀娘将伞推正说:“还是公平一些好。”
  “我怕你淋病了。”凌寂云幽幽的说,满眼的深情。
  栀娘意外的迎上他深不见底的的眸子,不假思索的说:“我是大夫,不会让自己生病的。”
  而他亦不假思索的说:“我知道。”
  “你知道?”驻足,雨水敲打着伞面,一条条水流落过眼前。
  凌寂云温柔的笑道:“你身上有股淡淡的药香味。”
  继续移步,他没有说错,自己自小便体内便携药香,只是此时的药香仿佛重了许多,难道是淋雨的缘故么?想到了乐音,栀娘不得不停下来:“我该离开了,不然有人会等着急。”
  不想她离开视线之内,凌寂云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不行。”
  不解的盯着这个陌生人,不但冒犯自己,还出言不敬,这般霸道的人儿为何要跟自己过不去?
  别过眸光,微蹙眉:“我知道你来傲然皇城干嘛。”
  栀娘讨厌这种让人看穿的感触,仿佛自身的一切正裸的展现在他眼前。深吸一口气,冷漠了语气:“不管你是谁,请你现在放手。”
  一辆马车行来,路过两人身畔时停了下来,风清迫不及待的掀开了车帘跳下马车,看着这个消失了六年,却来在心里忘记过一天的女子,悲喜交加。
  “栀娘――。”轻唤一声,脸上滑落的只是雨水么?
  栀娘回眸,眼前的人何以识得自己?缄默,无声,周围只有淋沥的雨垂下与慌乱在雨中速行的行人。
  “栀娘小姐。”
  听到了乐音的声音,下一刻便瞧见她探出头来,来不及思考到底怎么回事?身子己让人横抱起走向了马车……。

'166'第一百六十五章 隐约

  车轴重新动了起来,凌寂云松开了手,刹时栀娘只觉得头昏昏欲睡,眼前的人影开始模糊。
  看出来她的异样,凌寂云提着心问:“栀儿,你怎么了?”
  声音仿佛来得遥远,且越来越小声后,便什么都听不见了。乐音走了七日的路,她日夜兼程走了三日,中间没怎么休息,没怎么吃食,怎能受得了这淋雨之势?
  风清把了脉说:“栀娘患了风寒,得赶紧把身上这身湿衣裳换下来,来不及回宫了,先去我的王府吧。”
  凌寂云温柔的将她揽在怀里,想给她冰冷的身体一些温暖。
  回想那次,她离开一年后,找到她时亦是这种天气,她不惜用针逼迫自己让她离开,最终他赢了,她妥协了,不知她还记不记得?
  仿佛沉睡了千年,再睁开眼时,习惯性的盯了会儿帐顶,再直起身子。
  “奴婢们侍候姑娘梳洗。”几个乖巧的丫头齐齐的映入眼帘。
  栀娘微怔,这又是那一出呀?正掀被,乐音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汁蹋进了门槛:“小姐,先把药服了吧。”
  药?轻轻为自己把了脉,原来是患了风寒。
  梳洗后,服了药,又吃了些东西,接下来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走出了门,没问此乃何地?亦不想知晓这里住了什么人。
  乐音跟了出来,栀娘说:“带我去见这里的主子吧,我想见我的孩子。”
  乐音走到了前面,栀娘静静的跟着。咋日遇见的故人对自己还算友善,应该不会想到拿自己去作筹码之类的事情罢。只是人心难测,如今自己孤身一人,还是处事小心为妙。
  凌寂云咋日告诉了他栀娘不记得他了,之前乐音找到自己时也亦明言,他明白栀娘的痛楚,也都明白她作出决定时的苦心,有些事情忘记了,不一定是坏事。
  “王爷,我把栀娘小姐带来了。”
  风清回眸,着一身素雅衣裙的栀娘,依旧带着那般让人无法忘却的清淡,微微一笑道:“栀娘,身子好些了么?”
  盈盈一礼,轻扬唇角:“谢王爷挂心,栀娘好多了。”
  她为何不问这是那里?为何不问自己为何会认识她?为何不问问咋日那个抓住她不放的人是谁?为什么不问?“有些事情你不想知道吗?”
  微摇首,勾起一抹淡笑:“师公曾告诉我说我忘记了一些东西,能让栀娘选择忘记的事情必然是痛苦的,既然栀娘己经忘记,再去知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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