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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利剑 +番外 by 空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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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提了提身子,把被水沾湿了的圆领衫脱掉,擦了擦脸,拿衣服的手一摊,又直直地看著我……

  我冷笑了一声,陈东,你在等什麽,等我哄你?

  走向前,用赤脚在他心脏上重重地揉了下,“滚去洗澡。”

  “唉呀,疼……”他喊著,抱著我的脚。

  我要抽出脚收回来,他死抱著不放手。

  “你好无情。”他看著我,指控地说。

  “陈东,去醒醒酒,少给老子发酒疯,你他妈的不清醒点,就给我躺在这里,”我蹲下,脸对著他的脸,慢慢地说:“甭想上老子的床。”

  毫不留情地踢掉他的手,顺便打上他的下巴,刹那脚尖有点疼,同时他又哀叫了一声。

  “张健,下巴没了。”他又在鬼吼,爬起来,揉了揉脸,亮著眼睛问我:“浴室在哪?”

  我哼了一下,指了指方向,他慢慢地走了过去,沿途磕磕碰碰,摔倒了就再又爬走,往著浴室走。

  这厮,醉得越深眼睛越亮,妈的不知喝了多少。

  “冷……冷死我了,没热水。”浴室里在鬼吼鬼叫。

  这白痴,我懒得再理,把声音再开大点,盖过他那噪音。

  过了半天,这白痴终於滚了出来,甩著满是水的头,半闭著眼睛走著过来,一倒到床上,抱著我的腰,抱怨:“张健,我头好疼。”

  “怎麽不喝死。”我淡淡地说,依旧无聊地转著电视台。

  “张健,张健……”他在叫魂。

  我没睬他,拿著摇控打发时间。

  “张健,关掉那该死的电视,我头疼死了……”他吼完就一把抢过摇控器,甩在了地上。

  我慢慢对上他的眼,一字一句地说:“你……想……干……什……麽?”

  “你不理我。”他把脸皱了起来,又露出那种委屈的神情,“是你叫我来的,为了能来,我被那群家夥不知道灌了多少酒。”

  我扬眉,“我的错?”

  他蠕蠕嘴,不说话了,头埋进我的肚子,冷得我打了一个寒颤。

  “把头发擦干。”我推他。

  他死巴著我腰不放,“你帮我擦。”

  我继续推他。

  “你帮我擦。”他喝醉了,所以像个孩子赖皮,抱著人不撒手。

  “我去拿毛巾。”我哑著嗓子,他在我的肚子上蹭,我下方那里已经有点抬头的趋向了。

  “拿这个擦。”他果然醉得一塌胡涂,把我腰间的浴布一扯,放到了我手上,还抬头对我极为灿烂地一笑。

  我把浴布放到他头上,他才把那张脸低下,又在蹭著我的肚子。

  “这里起来了……”他的头又低下了几厘米,正对著我的胯。

  我死命揉了下他的头,他只甩了甩头,没在意,用手点了点龟头前面,沾了沾放进口里,抬头皱眉说:“咸的。”

  我真想把他踹下去……我冷笑著,把他拖上来一点。

  喝酒的人不讲理,他不上来,手得寸进尺捧住我屁股,“我再尝尝……”一口咬上那前面。

  激疼如闪电般让我一脚踹上他胸,“你他妈的要咬死老子啊……”

  这下好了,它彻底蔫了,老子差点没断子绝孙。

  “啊……”陈东倒在床上,爬了起来,又向我爬过来。

  我再踹他,他抱住我的腿,抱怨:“我看看嘛,干嘛这麽小气。”

  妈的,老子跟个醉鬼上什麽床,这床不用上了,直接把他打昏,告诉他做了得了。

  “看看……”醉鬼力气比平时更大,腿被他掐得动弹不得,腰背被抵上了床头,脚被举得伸向了空中,就著脚朝天的姿势,让他妈的这混蛋对著我的小弟弟……他看了看,再含了进去,他含著吸吮了两下,吐出来,无辜地看著我:“不好喝……”

  我当下气得想踹死这王八蛋,不好喝,他妈的以为还在喝酒?

  他再次低下头,把那里含进,谢天谢地,妈的这混蛋没用牙齿了,我咬牙切齿地想。

  长长的呻吟了一声,陈东亮著眼睛看著我,嘴角有著著不可察的笑容,他抽了出来,舔了舔,伸起身体对著我,恶意地说:“张健,你在抖……”他就著我那颤抖的腰,笑得得意极了。

  PS:这样,要虐陈东的各位,满意滴否?

  利剑38

  利剑 38

  我压抑住所有的怒气,告诉自己不能跟一醉鬼计较。

  尽管那笑容刺眼得我想扒下他的脸,“张健……”他拖著长音叫我。

  妈的,他还有脸撒娇了……他点著我的性器,眨眨亮晶晶的眼,“翘起来了……”

  操……老子不翘起来他妈的还跟他躺一床。

  我揪住他的脸,用力扯著他的脸皮三百六十度转弯:“妈的,你做不做?”

  “疼……疼……”这厮还知道疼,俩手齐上来拉我的手。

  “呜呜……张健,疼……”他抱住我的腰,也不嘲笑我腰抖了,蹭著我的脖子。

  喝那麽多干什麽,怎麽不喝死了别过来了,我无法面对这样的陈东,撒骄的陈东,讨好你的陈东。

  “你不做老子做。”我冷哼了一声。

  “啊……”他听不懂我的话,只是抬起头来,寻著我的嘴,“吻,张健,吻……”嘴巴凑了上来,含著我的嘴唇。

  “软软的,凉凉的,好吃……”他边含著喉里还咕哝。

  吃他妈的鬼,我狠命地拉开他,他契而不舍地又凑过来,“吻……吻……”急不可耐的样子。

  “你不做,我做了。”我认真地跟他说著,我的腰还在抖,我不想再伺候这醉鬼。

  “吻……”他委屈地撇著嘴,就著我的手吻著我的指节。

  “你躺下,我给你吻。”我哑著噪子。

  他迟疑了一下,发亮的眼睛盯著我像在肯定我话里的意思,最後还傻傻地对著我一笑,躺下了。

  我吻上他的唇,他跟三月没见肉的狗一样立马吸吮住不放,时不时的用舌头舔一下,还用牙齿轻微地咬咬。

  我燥热得慌,用手摸向他的下方,用手指微微探进他的後方,他跟弹簧一下跳了起来,瞪眼看我。

  我回瞪他。

  他再眨眨眼,脑袋在我脸边蹭蹭,“张健,张健……”他又在叫魂了。

  “妈的……”他还不停地蹭,我都快著火了,他还蹭。

  “疼,张健,疼,脑袋疼,屁屁疼……”他还有脸摸了摸他的屁眼,妈的老子只是用食指在口子里轻微地碰了一碰,一点都没进去。

  反正妈的他疼就是了,所以他理直气壮地说:“我要睡觉。”

  我刹那崩溃,不敢置信地盯著这混蛋。

  可他一个翻身抱住我腰,用腿夹住我的腿,死抱著,头埋在我脖子里,双眼一闭,睡过去了。

  “陈东……”我慌了,我全身上下跟著火似的,这王八蛋却要睡,还让不让老子活了?老子是要他来跟我上床的不是来睡觉的。

  “陈东……”我叫著他,用力挣扎。

  醉鬼死抱著,眼睛没睁开,还嘀咕,“疼,睡觉。”

  我用尽全身的忍耐深吸了口气,绝望地看向自己的下方,在陈东的死抱里,尽力伸出一手,圈住了自己的那根。

  等它泄出来,陈东已经睡死了过去,腿还搭在我的肚子上,白色点滴喷在他的腿上,他在我颈项动了动,发出了几句外星人也听不懂的呓语,遂又死睡。

  我盯著前方的柜子,电视还在响著,遥控器孤零零地躺在地上,发泄过後的疲惫让我不愿再多想,在圈抱中稍微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半夜,朦胧间,我听到陈东在呓语,他叫著:“张健。”

  那两个字,清晰可闻。

  利剑39

  利剑39

  天空只有点点亮,透过拉开一点的窗帘看著,还带点黑,不清楚具体的时间。

  眨了眨眼,房间依稀看到椅子的位置,电视在闪著雪花,没有图像。

  墙上的表锺模糊看得清指针的位置,早上五点十分。

  脖子间是一片被呼吸後的潮湿,我动了动,换来背後的人的两声咕噜声,他的唇碰著我的肩膀,微微回头,能看见那张沈睡的脸,无辜,俊朗,刹那再次不可抑制地抨然心动。

  用了点力想把他的手拉开,拉不开,毫不犹豫用手掐,用尽全力,终於把狗爪子给耙开了。

  掀开被子跳到床下穿裤子,陈东迷糊著眼摸著他的手,傻傻地:“你去哪?”

  “回家。”把裤子穿上,把T恤套上,再加上外套,我回答完打算就走。

  “天还没亮。”陈东从床上也跳下来,天气太冷,他什麽都没穿,一哆嗦,腿间那狗东西还抖了两抖,我不屑地瞥了它两眼。

  陈东低头一看,立马用手挡,结巴:“它……它……太冷了。”

  我冷笑两声,挡什麽挡,老子还没见过不成?对著它再次不屑地抛去两眼神,转身就要走。

  “你什麽意思?”他大声地叫。

  “没什麽意思。”我懒懒地应付了他一句,走到落地镜时停了下,对著镜子随意地整了整衣服和头发。

  “你怀疑……怀疑我的能力。”他抱住他的小弟弟,瞪著眼睛看著我很受侮辱地说。

  “那又怎样?”我再撇撇嘴,向门走去。

  “我没问题。”他皱著眉,很不高兴。

  我扬了扬眉头,问他:“你确定?”

  “确定。”我听到了他的咬牙切齿声。

  我嘲讽地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那是谁他妈的昨晚什麽事都没干?”

  径直向门走去,让他自个儿郁闷去。

  “你……”他跑过来抓住我拿住门把的手,“我那是喝醉了。”他胀红著脸说。

  “是,你喝酒了,”我敷衍地对他说:“好了,我不会嘲笑你性无能的。”随意地拍拍他的脸,拉门把。

  他胀红著脸,气唬唬地看著我,就要开口争辩。

  我立马接口:“你放不放?我奶奶早上要等著我吃饭,你要让她大清早的在这麽冷的天站门口等我?”

  陈东蔫了,抓住我的手往他那里碰,“我行的,你摸摸它就会起来的……”

  “好了,我要走了。”我不耐烦地打断他,粗鲁地拉开门,再“砰”的一声关上,把目瞪口呆的他留在房内。

  电梯时,想起陈东那张饱受了打击呈现出不可思议神情的脸,我把脸抵在电梯间隙里,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天,太逗了,陈东要是今天心情不郁闷死我把脑袋摘下来让他当球踢。

  伸出舌头舔了舔那摸过“它”的手,无法停止嘴角的笑意。

  回到家时,七点锺,父亲已经醒来,跟我叔在书房。

  我敲门进去,我爸点头,“回来了,”他站起身,“那就来吧。”

  我跟叔跟在了他的身後,走了一段路,打开一道一道门,在最後的暗室门前停住了脚步,父亲把最後一道暗室的门打开,拿出一柄黄金钥匙,对准了孔,把保险箱打开,拿出一个檀木箱子。

  “这里面装著的就是了。”父亲说著,对我说:“你要再看一眼吗?”

  我摇头,“不了。”

  “临成?”

  “不了。”我叔也说道。

  “好。”

  暗室门一关,箱子跟了出来,这个檀木箱已经有三十年没离开过那个暗室,而今天我们就要送走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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