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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君故 (兄弟) by: 分我一杯羹-第61部分

小说: 君故 (兄弟) by: 分我一杯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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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北京下着瓢泼大雨。

  秦悠抱着画纸,飞快地在雨中奔跑。他这一个月为了帮何熙做插画,每天要在在手绘板上忙碌近十个小时,相比之下,作业的情况就相当糟糕了。

  于是作为他们景观学院的的院长,蓝驿山看着秦悠的鬼画符终于忍无可忍地把他叫到办公室。

  “你看看你把一个优秀的学生弄成什么样了?”

  秦悠还没来,蓝驿山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话听筒一阵咆哮。

  电话里传来一个成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甜腻的声音:“我可什么也没对他做啊,至少这几个月。”

  蓝驿山强压着火气:“他自从他哥走了之后精神状态就一直不好,上次又碰上那种事,现在根本就无心学业,秦悠是个很有天赋的孩子,你这是在毁人懂不懂!”

  “噢我的天哪,这才多大的事情,你至于给我打电话么?”封于娟在电话那头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那你要我怎么做?”

  “至少让他们见见面吧。”

  “你是想让我把秦衿送过来?让他们兄弟两个人好继续相亲相爱?”封于娟大笑起来,“蓝驿山,你别做梦了。”

  “你这女人……”蓝驿山愤恨地从座位上站起来。

  “做大事的人,别那么心慈手软,蓝驿山,我就是看不懂你这一点。”封于娟笑完后继续说,“明明已经做出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却每每到最后又变得好心肠起来,要不是我帮你,你能获得今天这种殊荣么?”

  蓝驿山不说话了,末了他开口:“秦衿呢?让我和他说——”

  他的话还没说完,伴随着门外一声惊雷,秦悠的身影在门口出现。

  雨水从他的头上一点点的落下,他浑身湿透,还重重地喘着气。

  可是他没有停下,而是一个箭步冲了过来。

  “秦衿?老师你在和我哥打电话吗?给我听一下好吗?”秦悠脸色苍白,不知是不是在雨水里浸泡的缘故。

  蓝驿山躲躲闪闪地遮住话筒:“秦悠你等一会儿好吗——”

  可秦悠哪里管得了那么多,硬是从蓝驿山那边抢过电话,就放在耳边:“哥?”

  电话那边一片沉默。

  “喂?喂?哥,是你吗?我是秦悠,你听到了吗?”秦悠两只手握着电话,心脏快要跳出胸膛,可是他不敢动,生怕一动就扰乱了电话那头的人的兴致。

  求求你让他出现一次吧,哪怕是让我听听他的声音也好……

  封于娟笑意更浓了,秦衿刚巧从门外进来,他端着咖啡,正漫不经心地朝书桌那边走去。

  “你就是秦悠啊。”

  秦衿猛地转过头,身体一下子僵在了原地。

  “我哥呢?你是谁?”秦悠更加急不可耐。

  “哦,你哥啊……”封于娟仰着脖子,一面调笑着看着神情紧张的秦衿,一面把玩着自己的卷发,然后她开口,“他死了。”

  咖啡杯摔在地毯上,发出闷闷的一声响,咖啡无声无息地溶到地毯里,苦涩的味道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

  秦衿冲了过来,却被封于娟一只手止住。

  她的眼色凌厉,秦衿知道拂逆她的后果是什么。

  “对不起啊秦悠,你哥哥他已经不在人世了。”

  “嗯。”

  电话那边传来少年低沉的声音,然后电话就这么挂断了。

  封于娟爆发出一阵大笑,秦衿静静的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知道这对他意味着什么吗?”秦衿平静的开口问。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闪电划过天空,硬生生地把天空劈成了两半,又一阵雷鸣声。

  雨下得更大了。

  如果说刚才蓝驿山看见秦悠的脸色就不大好,那么现在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惨白?毫无血色?

  秦悠的脸色几乎接近于死人。

  “秦悠啊,你……你没事吧?”蓝驿山担心地扶住他,他不知道封于娟又和这个年轻人说了什么,但无疑又是对秦悠的一记重创。

  秦悠推开蓝驿山的手,步伐僵硬而趔趄的往门口走,活像一个僵尸。

  “我没事。”

  他看见秦悠浑身都在颤抖。

  “我带你去医务室吧……”

  秦悠停下脚步,还没等蓝驿山反应过来,就看见他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第68章

  秦悠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昨晚倾盆的大雨转瞬即逝,潮湿的地面在阳光初露之时就被地气蒸发殆尽,路上湿红一片,窗户半开,新鲜而潮湿的空气从窗外飘了进来。

  秦悠四下张望了一会儿,这才意识到这里即不是寝室也不是学校的医务室。落地窗户被擦得晶莹透亮,优质的木质地板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还有天花板上缀满了水晶的吊灯,怎么看都是有钱人家的房子。

  秦悠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才发觉自己头晕得厉害。

  房间里没人,但很快就有人推门进来。

  蓝驿山看到秦悠已经醒来,呆愣了两秒钟赶紧倒了一杯水给秦悠:“身体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我叫医生来看一下?”

  秦悠接过温水,放在嘴边喝了一口。

  水接触到干涩的嘴唇,然后一小注一小注地流进喉咙,最后进入了肠胃。

  记忆一点点地重新涌现在脑海之中。

  秦悠看向蓝驿山,出人意料的是蓝驿山没有看着他,而是将目光移到了别处。蓝驿山的头发凌乱,还穿着昨天蓝条细纹的衬衫,看起来是没怎么睡好。

  “不用了。”秦悠发出单调的声音。

  “你突然晕过去了,吓了我一跳,我让医务室的人来看,已经给你吃了两片药了。”蓝驿山继续道。

  秦悠安静地看着对面苍白的墙壁,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秦悠,你——”

  “老师。”

  “嗯?”

  “你知道了吗?我哥……”

  蓝驿山的脸色显得更加差了,但还是机械地点了点头:“我恐怕是的,你哥他似乎出了意外,我让人去查他的死亡鉴定书了,你要不要看……”

  “不!”秦悠听到“死亡”二字的时候瞬间激动起来,他把杯子子还给蓝驿山,颤颤巍巍地走下床。

  “他没死,他绝对没有死。”秦悠倔强地看着蓝驿山,苍白而消瘦的脸颊上因为生气和虚弱而泛出病态的嫣红,他衣冠不整地赤脚站在地板上,浑身颤抖得厉害。

  “秦悠,他死了。”

  “没有,我哥他不会就这么死的。”秦悠的表情从愤怒逐渐转变成一种脆弱,然后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部位,“他是我最爱的人,我能感受出他的存在。”

  蓝驿山看不下去了,走过去试图抱住秦悠,被秦悠挣扎着推到了一边。

  “我知道你很难受,秦悠,如果你想哭的话,我会安慰你的。”蓝驿山有些心疼地看着这个少年,“秦悠啊,哭出来会好一点的。”

  秦悠猛地看向他,眼神就像一只凶狠的小兽。

  他从来没有见过秦悠如此生气的表情。

  “我不会哭的。”秦悠飞速地寻找出口,穿梭在房子里的走廊上,声音跌宕,“看不到我哥我是不会哭的。”

  “可是你哥已经死了,秦悠。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蓝驿山无奈地跟在他后面,“忘掉秦衿吧。”

  “我说了,不。”秦悠最后看了一眼蓝驿山,摔门而去。

  重重的回音穿梭在回廊之中久久不散,蓝驿山望着合上的大门,长时间的一动也没有动。

  无疑,秦悠要比他想象的坚强的多。

  自然,也倔强的多。

  秦悠红着眼眶游走在北京城内大街的路上,阳光变得异常的刺眼,需要每时每刻都皱着眉头才能适应。

  今天轮到双号的车上街,可是路上的车还是如此之多。杂闹而喧嚣,轰隆轰隆的声音在秦悠耳边回荡不绝,不知是这交通的缘故还是脑海里自发的声响。

  再过两个礼拜就要期末考试了,街上的学生少了许多,都躲到有空调的图书馆里自习去了。秦悠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偶尔抬头看看天空。

  哥……你到底在哪里?

  给我一点讯息,我没有办法……我真的……很害怕。

  秦悠去酒吧买醉去了,还好死不死地拖上复习迎考的罗浩辰。

  “妈的你是不是不知道我们那贱校挂科率高达百分之三十啊?!居然还在这个时候拖我出来喝酒!”

  罗浩辰一过来就骂骂咧咧地数落起秦悠“不务正业”,但在得知了详情之后他便没有说一句话,而是不停地往自己嘴里灌酒。

  “那个电话里的女人又是谁?是那个什么宋馨吗?”罗浩辰沙哑地问。

  秦悠醉眼朦胧地摇了摇头。

  “她的声音听上去起码三十多岁了。”秦悠道,“人家宋馨都是国际明星了,哪里还有空跟我报喜报忧?再说……她听见我哥死了,怎么会那么开心。”

  罗浩辰无可奈何地又干了一杯下肚。

  “那你准备怎么办?要告诉你爸妈么?”

  “爸妈?”秦悠好笑地耸了耸肩膀,“我都一年多没联系他们了。”

  “你不是吧,至少给他们打个电话吧。”

  “我打过了。”秦悠看着罗浩辰,神情憔悴,“我刚说到能不能原谅我和我哥,他们就把电话挂了。你说我还有什么打电话的必要?至于这件事,我又何必再告诉他们?”

  罗浩辰搂住秦悠的肩膀以示安慰。

  。

  酒吧内灯光靡靡,摇滚乐充斥着每个角落,昏暗的房间内闪烁着红红绿绿的光影吵得秦悠脑子疼。远处的年轻人穿着时尚潮流的服饰,男女踏着节奏共舞,在那些时隐时现的灯光下变得模糊成一线。

  秦悠握着威士忌,一杯一杯地往被子里倒,然后又快速的喝下。末了的一口被呛住了,剧烈地咳嗽起来。

  罗浩辰摇了摇他的肩膀。

  刚想开口说话,却看见吧台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接起电话罗浩辰就皱起了眉头。

  “老爸?!”

  看着罗浩辰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秦悠撑住头往罗浩辰这边看。

  “嗯嗯,我靠,你居然来北京看我?”罗浩辰的表情如同有人告诉他中五千万大奖了一般即兴奋又惊讶,眼睛瞪得大大的,“你的公司怎么办?”

  罗浩辰的爸爸有在电话里说了一会儿,期间由于酒吧太吵使得罗浩辰重复了几次“你再说一遍。”然后他们断了谈话。

  秦悠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看来你爸要从香港特地过来看你了。”

  罗浩辰耸了耸肩,将杯子里的酒灌进肚里。

  “他说他的公司股价指数从四千多点跌倒了一千多,又从一千多反弹回去,在一天之内上上下下了起码十几次,任何原理都无法解释清楚是什么回事。”

  秦悠皱起眉头,他的头脑已经被酒精浸泡的晕眩,只好耸耸肩道:“这些我不大懂……”

  于是罗浩辰舔了舔嘴唇,凑到秦悠的耳边:“看起来好像是有人刻意的为之。”

  秦悠扑哧笑了起来。

  罗浩辰继续道:“但是怪就怪在每天的收盘价都会比开盘价高,那个人似乎并不想让我爸的公司股价下跌,只是将涨跌幅拨动弄得很大,让人人心惶惶。”

  “这又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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