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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部分

神医毒妃之废物大小姐-第262部分

小说: 神医毒妃之废物大小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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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雪厚厚的铺在地面上,周围仿佛一瞬间陷入寂静,只听到“吱吱……。”的声音,那是靴子挤压雪地的声响。
凤云璃在这短短几米的路程上,心思百转,颤抖、激动、不可思议,甚至带着一抹祈求,从小他就是一个被人丢弃的人,身份特殊,使命艰难,他的世界里除了伪装还有什么?如今,他只期盼,期盼那个人的眼里能出现他的身影,如此他可能就知足了,而如今,看着面前这张熟悉到心痛的脸,难道上天终于舍得可怜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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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天色不早了,您早些休息吧。”巧兰将书案前的灯内又加了灯油,昏黄的屋内瞬间亮堂起来。
“恩。你先下去休息吧。”夏清歌低头认真看着面前的两块玉佩,一模一样,麒麟玉佩,这是杨氏留下的,这也许和冥神给她的地听玉佩有很大的关系“究竟是什么?”
“小姐在说什么?是在和奴婢说话吗?”巧兰整理着书案后面的书籍,听到她说话急忙回身。
夏清歌继续低头沉默,巧兰看在眼里只能摇头,小姐这阵子一直盯着这两块玉佩发呆,问她话或者和她说什么,她都一概没有听进去,完全进入自己的世界里了。
见夏清歌一直不语,巧兰随即默默做着手里的活计,如今已经是深冬了,她每日晚上最主要的事情就是管理碳炉,她希望小姐在房间内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冷意。
此时她又将碳盆内加满炭火,随后看了一眼静默不语,深深陷入沉思的夏清歌,拿起旁边软塌之上的一件棉衣静静走到夏清歌的身边,为她轻轻披在背后,环视一圈仔细查看门窗有无关闭后,方才转身走了出去。
书房内安静异常,桔红色的光亮跳跃着,夏清歌一直保持着低头的姿势,仔细观察把玩手中的玉佩。
“砰”一道利器带着外面一缕冷风呼啸而至,直直朝着夏清歌而来,她眼神猛地一冷,快速伸手,稳稳的接住飞射而来的银制飞镖,眼神冷漠的朝着破窗而入的地方看去,此时那里的窗纸已经破了一个洞,冷风随着破露的小洞呼呼流入室内。
“小姐,您没事吧?刚才有一个黑影从对面的房顶上飞过,属下已经派人前去追赶了。”
看了一眼手里的飞镖,夏清歌方才朝着门外的景墨道:“我没事。”
门外无声,夏清歌却能听到景墨深深松口气的呼吸。
“属下该死,未曾将小姐您保护周到,属下会向主子禀明接收惩罚。”
“不必,来人武功绝非等闲,况且他又是在紫霞院外的房顶向内投射飞镖,你们即便察觉也已经来不及阻止。”她边说话边将飞镖上插着的一张纸拿下摊开。
“多谢小姐,属下今后必当小心防守,紫霞院外五十米之内都将安插暗卫,保证小姐的安全。”
夏清歌轻嗯了一声“下去吧!”
当她看到手里那张已经褶皱的纸张后,眉头不由皱紧,眼神内带着一抹沉思不解,果然是大内高等侍卫,武功非凡。
“皇上,您该喝药了。”
一名身穿藕荷色短衫小袄,下身穿素色长裙的女子盈盈走来,她的身后跟随一众奴仆。
秦武帝静静躺在床上,原本健壮的身体此时也日渐变得消瘦,脸色带着旧病缠身的青紫之色,他缓缓睁开眼,眼神轻飘飘的扫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子一眼“迟福呢?怎么是你过来了?”
虽然声音沙哑轻小,可传出的话语却带着一股怒意。
“回禀皇上,迟福公公恐御厨们做的饭菜不合您的胃口,如今正在御膳房内给您盯着素鱼翅呢。”
“让他…让他过来朕在喝药。”秦武帝语气强硬。
面前的女子并未露出慌张之色,嘴角含着淡淡笑意,温柔道:“皇上,迟福公公只怕一时半会儿的来不了了,您还是乖乖喝药吧,臣妾喂您如何?”说着,女子伸手从一旁侍女的托盘内,将撑着半碗药汤的瓷碗端起,缓步走向龙榻边缘。
秦武帝双目圆睁,眉头紧紧皱起,深邃难测的瞬子内闪过一抹冰冷挣扎“叶玉卿,枉费朕这半年如此宠爱于你,如今你就是这般报答朕的?说…。咳咳……。”秦武帝身子猛地想要坐起,可身体已经没有丝毫力气。
他无力的重新倒入龙榻之上,咳嗽声阵阵“说…。咳咳…。迟福是不是已经……。”
“没错!”叶玉卿嘴角的笑意渐渐加深,带着一抹诡异和冰冷,眼神内同时散发着浓浓的恨意!
 第四十二章 铁血政策
更新时间:2014820 0:51:32 本章字数:3789
定北军营,营帐遍布一片白雪之中,身处郊外,风声呼啸,大地茫然。
白雪掩盖了整个定北大营军帐,操练场上,白雪地面被踩压出一片泥雪浑浊之地,一排排士兵身子秉直,双腿呈蹲马之姿,每人手中高举一个半大铜盆,盆内雪满则完成训练。
各位将士脸色早已经被冰冻的发紫,面色僵硬,眼神内渐渐涣散,早有撑不住的歪倒在地上,被身旁督军派人强自拉起,重新归位,违令者——斩。
如此铁血政策让士兵们不敢有一点差池,咬紧牙关,硬是力挺不倒。
似是老天带着嘲笑的呼声,刮得众人脸上生疼,眼睛渐渐变得模糊,于是,咬紧嘴唇,嘴角留出鲜血才能让他们稍微好了一点。
空旷的教练场上,万名士兵心中哀怨,为何这位看似总是面容温和,斯文俊秀的钰小王爷,这位初到军营时,那般精雕玉刻的贵族公子,怎手段如此很辣无情?原本他们以为的小白花,如见俨然是一只披着羊皮的饿狼,如今的他们犹如放在饿狼缝口上的鲜肉,一点点的被吞噬,众人皆是幡然醒悟,这钰小王爷动真格的竟然比曹将军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王爷,您这次算是立了军威了,看今后这些混小子们还敢轻视您?”站在慕容钰身边之人低头哈腰,一脸狗腿模样。
此人正是安宁侯之子,安世民,为人下作,自命风流,为虎作伥、欺行霸市,曾经和景田侯之子梁凯乃是一丘之貉。
慕容钰坐在距离操练场十米开外的木制高台上,台周围被帆布搭建而起,慕容钰安坐在位置上,眼神淡漠,面色平静,定神看着不远处那矗立在雪盲天地里的古松。
安世民见慕容钰并未看自己一眼,更不打算和自己说话,脸上露出不悦之色,可很快掩饰在一脸掐媚之中,
一直像影子般站在慕容钰身后的无名,静默到让人很难察觉的境地,他眼神轻轻撇了安世民一眼,平静如深潭般的瞬子不易察觉的闪过不屑。
这个安世民因为如今家姐入宫为妃的关系,在加上其祖母和杨太后是多年老友,情致深切,所以,杨家和安家的关系也很是亲近,得了杨太后的懿旨,如今任定北军营从三品游志一职,成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显然成了一个空有虚名的废物,可即便这般废物在如今定北军营内,却无人胆敢和他对峙,曹将军战死,夏子枫带兵镇守边疆,如今军营内也只有这位的权势最高。
可自从慕容钰来到军营之后,安世民明显感觉到这个一向闲散的世子处处比自己出挑,长相自不必说,连出身他都要矮人一大截的,慕容钰的清贵之气让人望尘莫及,不敢亵渎,犹如天神,高不可攀,犹记得当日,他一身白衣飘然出现在军营时,风华绝世,貌若惊鸿来比喻丝毫不显过份。
这也让安世民有了不满之心,曹将军和夏都统刚刚离京,他好不容易有了出头之日,却不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生生搅乱了他的计划,这让他如何不气?
可接下来,无论他绞尽脑汁,想尽办法的陷害慕容钰,可最后都是害人害己,不但挨了八十军棍,还被自家老爷子执行了家法,挨了戒尺跪在安家祠堂面壁三日。
如此下来,安世民从洋洋得意的公子哥一路到了狼狈不堪的地步,他方才醒悟,这慕容钰绝非泛泛之辈,如果与他为敌被数次捉弄到不如依附这棵大树。
如此想通后,安世民自脱离安家祠堂之后,就仿佛变了一个人,对慕容钰鞍前马后,毕恭毕敬,俨然成了走狗一条。
“如果本将军没有记错的话,安游志也应该在那行队伍里操练,为何你要一直站在这里?”良久之后,慕容钰方才缓缓开口,声音清润,丝毫不见一丝私人恩怨,仿佛在他的眼里,根本就不将安世民这般鼠辈放在眼里。
“这……,这冰天雪地的,属下刚刚才行了责罚,身子骨还未曾痊愈,小王爷……不。将军可否让属下先调养几日?”接触到慕容钰淡淡的眼神,宋世民突然背脊一阵发凉,观望台四周都安置着炭火,比起外面冰天雪地之中要暖和许多,可如今宋世民却觉得,这里冷的直达心底。
“安游志身体不适?呵呵,宋游志可觉得这里和安宁侯府比如何?”
听后慕容钰的问话,安世民眉毛微挑,骄傲的道:“安宁候府宅院为典型水圆之府,院内清幽,水绢潺潺,溪水清澈,府中下人无数,而我乃是安宁侯的独生子,身边美婢环绕,仆人成群,自然是这艰苦难挨的军营不可比的。”
慕容钰点头微笑“既然如此,安游志今日便可回去了,见你如此思家心切,本将军就满足你这个愿望。”
原本骄傲的脸色猛地一喜,随即又皱了皱眉头“可是属下今日刚从府上回来,为何将军又让属下回府?属下伤势已无大碍,将军不必担心。”
见安世民如此愚蠢,身后站立的几位士兵不由的低头嘲笑。
“呵呵,安游志怕是误解本将军的意思了,军营疾苦,而不久之后,我军便奉圣谕之命前去鄂州平乱,你如此金贵之躯,其是这区区定北军营能容的下的?还是好生回府去将养吧!”
“将军……属下可没这个意思啊!”安世民幡然醒悟,慕容钰绕来绕去不过是打算赶他离开,这怎么可以?虽然他的确不怎么喜欢在军营内待着,可如今他若真的丢官回府,只怕他家那暴躁的老头子非得活活扒了他的皮。
“将军…。属下……。”
“安游志,你看眼前这上万士兵,他们皆是身经百战,吃苦耐劳之辈,可他们不是铁人却要做铮铮铁骨为何?如今冰天雪地,我让他们在如此恶劣的天气之下操练,他们也都听命行事,在军营内,规矩军法就是一切,这些和你的身份无关,即便你在府上是被人高捧的小侯爷,可在军营里,你只不过是一名普通的士兵,和他们一样,在刀剑下游走,在生死间搏斗,随时,你的性命就要交给敌人,他们身上哪一个敢说自己没受过伤的?可如今谁又站出来告诉督军,他有伤在身?生死关头,敌人是不会对你有一丝一毫的可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是战场上的生存法则。”慕容钰缓缓站起,白色雪雕斗篷将他如玉的面容映衬的更加通透,绝美的面容精致的没有丝毫瑕疵,犹如上好的美玉,晶莹剔透。
安世民一愣,细想慕容钰的话,他突然有些后怕起来。
慕容钰不再多看他一眼,转身朝着台下而去“吩咐下去,各将领在站两个时辰后解散。”
“是!”无名答话,转身离开。
“主子。”慕容钰刚刚走进大帐之内,景天便疾步走了进来,外面仍旧是茫茫大雪,冰容雪窟,他玄色的劲装上带着一层风尘仆仆,白色的雪花,夹杂着一股冷风吹了进来。
慕容钰坐在椅子上,旁边是热烘烘的碳火,跳跃的火焰噼啪作响,却绕不到他的深思。
“她如今怎样?身体可好些?最近有没有感染风寒?”
一连三句问话,景天眼神内带着一抹轻轻的笑意,随即道:“小姐很好,今日见她时,面色红润,似乎比三个月前又长高了一些,属下见她时,她正在赏梅,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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