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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大侠,别怕-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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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你大。”可怜的季玉英傻在原地。
“那又怎么样,叫姐姐。”捏捏他的脸,盛宝华露出一副自以为很威武的坏笑。
“……”季玉英撇过头,坚持捍卫自己小哥哥的尊严。
“好吧,你几月生的?”见他不妥协,盛宝华晃晃小脑袋,问。
“五月。”
“我是六月哦!看吧看吧,比你大吧。”盛宝华一副臭屁的表情,“快快,叫姐姐。”
“……姐姐。”
很久很久以后,季玉英才知道自己被忽悠了,而且被忽悠得很惨很惨,休说年纪大小比的是年份,而不是月份,退一万步讲,就算比月份,五月生的那也是要比六月生的要大啊!更何况,之后他才知道,盛宝华压根不是六月生的,那家伙从一开始打算要诓他了!你说你诓就诓吧,你好歹有点诚意,说是四月也成啊,可她说是六月!最悲剧的是,他那时年少无知,居然也以为六月生的比五月生的要大!
如果你们以为这就是最悲剧的事情,那你们就小看盛宝华了,最悲剧的是……季玉英之后去找盛宝华算账,结果……
盛宝华瞪圆了眼睛,小嘴一扁,眼泪唰地一下就下来了。
“你……你哭什么……”季玉英傻眼,被欺负的那个明明是他啊。
“人家从小被人贩子拐走,好不容易有了阿爹,可是又不记得以前的事情,连自己几月生的都不知道……呜呜呜……人家已经那么可怜了,你还……呜呜呜……”盛宝华哭得凄惨无比,一边哭一边打嗝还一边控诉,嗑嗑巴巴地讲个不停。
季玉英傻在原地,看着那小家伙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到噎住,看得季玉英也鼻子泛酸,觉得自己实在十恶不赦,当下就实心实意地喊了姐姐……
哪知自从盛宝华荣升姐姐之后,季玉英便掉进了黑暗的深渊,整整两年了啊,那绝对是一部血泪史,以至于留下了心理阴影,听闻要娶她,吓得立刻溜之大吉了……
好在他在宝云山两年,也算学到了不少东西,盛飞天虽然看起来是个大大咧咧的鲁汉子,却其实是个深藏不露的人物,两年之后,盛飞天便将他介绍给了胖老头,让他拜那胖老头为师,说是那胖老头的功夫更适合他练。
当然,那个胖老头就是王景言。
等他知道王景言就是武林盟主的时候,他已经被那个胖老头差遣得团团转了。
嗯,那绝对是另一部血泪史。
从小被无良县太爷爹欺负,再被丢进飞天寨受小恶魔盛宝华荼毒,最后又被笑面虎臭老头王景言摧残……
季玉英的成长过程那就是一部被蹂躏欺压的血泪史啊,现在大家知道为何龙吟剑主人总是一副面瘫脸了吧……
不过,即使如此,季玉英依然坚定地相信秋水集失窃事件与绝对盛宝华无关,因为她是宝云山飞天寨的盛宝华啊,就算不相信她的人品,他也要相信他半个师父盛飞天的人品不是?
“你打算怎么做?”将自己的思绪从遥远的回忆中拉了回来,季玉英放下手中的碗筷,看向盛宝华。
“自然是要去慕容府拜会一下的。”盛宝华坐直了身子,“有些话,不当面对质怎么成,可不能什么话都让那个江湖第一美人自己说了去。”
她忽然很期待曲清商看到自己亲手毒死的人在自己面前死而复生时的表情,不知道会不会被吓得花容失色呢?
“我陪你一起去!”秦罗衣握紧了青罗剑,一脸的义愤填膺。
秦罗衣要去,袁暮那自然也是一定要去的。
“我也去。”季玉英淡淡道,虽然摸清了盛宝华的小心思,可是他也不想阻止她,因为她肯定吃了大亏。
“欸?”盛宝华看着他,袁暮去她不奇怪,可是季玉英那个冰块脸也要去就有些意外了。
“慕容府水很深,我既然受盛寨主所托,自然要保护好你。”季玉英继续扯谎。
虽然她不肯说这半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知道她肯定是吃了大亏,而且这事儿肯定与慕容云天和曲清商脱不了干系。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也只有去慕容府才能弄得明白,但季玉英又真的不放心她就这样去慕容府,只得陪着她走一趟了。
心如飞絮
“阿命,后会有期。”盛宝华拎着包袱,牵着乖巧得不可思议的小肥驴闪电,向财如命、旺财以及来福道别。
“后会有期。”财如命眼神闪了闪,笑眯眯地扬了扬手。
没有再留宿,一行人在傍晚时分离开了凤仙镇,往西北方向慕容家进发。
盛宝华坐进了秦罗衣的马车,袁暮驾车,季玉英策马与马车并排而行,马车后面,还系着一头灰毛小肥驴。
走了两天,肥肥的小驴眼见着瘦了一圈,显得苗条了起来。
下车休息的时候,盛宝华摸摸小驴,见它蔫蔫的提不起精神来,便从包袱里摸了一根萝卜出来塞进它嘴巴里,“吃得苦中苦,方为驴上驴,你看你现在这模样多英俊,小花肯定喜欢。”
小驴嚼着萝卜,翻了个白眼,如果驴会翻白眼的话。
慕容府位于西北归休城,占地极广。说起归休城,便不得不提慕容家已经过世的老太爷慕容白。当年,慕容白官拜宰相,权倾朝野,那时的归休城还不叫归休城。后来,正当盛年的慕容白不知为何突然要辞官归田,皇帝为了嘉勉他的功绩,封他为外姓王,将归休城作为封地赐给了慕容白。
这事儿其实也十分离奇,若说慕容白受宠吧,那归休城地处偏僻,还是流放之地,若说慕容白不受宠吧,偏偏还是一个有封地的外姓王爷。后来,慕容白便带着家眷到了这座流放之城,改名归休。只是如今,中间那些污七八糟的事情除了已经爬进坟墓的慕容老爷子慕容白之外,基本上已经不可考证了。
如今的归休城已经不再是慕容家的封地了,但慕容家却在此落地生根,从慕容白往后,慕容家的子孙便再没进过官场,弃庙堂而选江湖,倒也渐有声色。
话题扯远了,这一行人进入归休城的时候,已经是日暮时分。
当年的流放之地如今竟也一片繁华,盛宝华挑开车帘子,好奇地往外看,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热闹非凡,而且路上的行人几乎都佩着刀剑,一副江湖人士的打扮。
“好热闹……”盛宝华看得目不转睛。
“瞧你那点出息,这里可是慕容家的地盘。”秦罗衣鄙视地看了盛宝华一眼。
“你是说……整座归休城?”盛宝华张大嘴巴,一脸惊讶。
“是啊,所以我才说慕容云天手段了得嘛,你当慕容家主这么容易当么。”秦罗衣轻哼一声,“归休城当年是慕容家的封地,虽然老爷子慕容白死了之后皇帝又收回了封地,但慕容白是何等手段,皇帝收也只收回了一个虚名,如今这归休城里的人,几乎都是慕容家的门人。”
盛宝华点点头,默不作声,继续往外看,只是眼中已经没有了雀跃之意。她忽然觉得自己有点蠢,就这么大喇喇跑到人家的地盘来讨公道,万一被人剁成肉泥可怎么办。
“我出去透透气。”盛宝华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叹得秦罗衣头皮发麻,这才慢悠悠地爬出马车,改骑小驴闪电。
解了小驴系在马车上的绳子,盛宝华稳稳当当地坐在小驴背上,由着它慢悠悠地走。也许是一路真的把它累坏了,这会儿,闪电的速度与它的名字正好背道而驰。
季玉英放松了马缰,尽量配合着盛宝华的速度。于是,大街上便出现了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冷面侠客和一个骑着小毛驴的红衫少女并骑而行的诡异场景。
可是,季玉英终究还是低估了“闪电”的速度。
没有最慢,只有更慢啊!
等他回头一看,面色立刻变了,这哪里还有盛宝华和小毛驴的踪影啊。
而此时的慕容云天,正在归休城最大的酒家东风楼宴客,虽然名义上是家宴,但人数之多,整个二楼都坐得满满当当,推杯交盏间,气氛甚是融洽。
“云天,听曲姑娘说,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的秋水集是被那个失了踪的盛宝华盗走了?”饮下一杯酒,慕容秋状似无意地道。
“喀喇”一声响,慕容云天手中的酒杯碎裂开来,殷红的血混和着东风楼的名产春风酿一起从指尖淌了下来。
慕容秋稍稍一怔,看向慕容云天,慕容云天低垂着眼帘,半边脸隐在阴影中,看不真切。
刚刚还热闹非凡的的二楼大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众人神色各异,不知道这位还算平素还算温文尔雅的新任家主这是怎么了。当然,众人也心知肚明,所谓的温文尔雅那也不过是表面一层皮相,毕竟能够这样悄无声息地坐上家主之位的男人,不可能如他所表现出来的那样无害。
“三公子!”坐在一旁曲清商吓了一跳,慌忙掏出帕子按在他手上。
慕容云天甩开她,收回手,看向慕容秋,“三叔,今日是家宴,谈那些无趣的事情作甚,云天敬你一杯。”
慕容秋笑了起来,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曲清商惴惴地看向浅笑盈盈的慕容云天,心里即不安又甜蜜,不安是慕容云天一日比一日深沉,甜蜜的是今时今日她终于可以站在他的身旁。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楼梯口,传来一阵伊伊呀呀的弹唱声,曲子是徐再思的蟾宫曲,春情。
慕容云天低头望着水光盈盈的酒杯,举起杯,仰头一饮而尽。
“你们继续,我好像有些喝多了,去透透气。”打了声招呼,不待在座众人有所反应,慕容云天便起身走到廊杆旁。
“……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症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那幽幽的唱腔扣人心弦,楼下一片叫好声,打赏声。
慕容云天只觉得心口一闷,手上的伤口被烈酒侵蚀,十指连心,心口隐隐作痛,那痛楚愈演愈烈,不能自已。
正打算转身回席,眼角处一片红光掠过,依稀仿佛是一个牵着小驴的红衫少女,正笑嘻嘻地在街边走,慕容云天怔怔地看着那鲜活的笑容,如坠梦中。
宝宝?
他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眼睛,那少女正笑眯眯地拉着一个卖烧饼的摊贩在说什么,不敢再犹豫,他飞快地转身,跑下楼去,一路撞到好几个人,连带着上菜的伙计都被撞得弄翻了盘子,淋了一声的汤汤水水。
待他奔出春风楼再看时,满目都是人,却哪里还有那红衫少女的影子。
果然……是幻觉。
毕竟那时,是他亲手将她放入小舟,推进湖中的。
怔怔地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被淋了一声汤水的慕容云天只觉得心口鼓噪得发疼,怅然若失。
季玉英正满大街地寻找盛宝华,忽尔听到远远地有人在喊他,回头一看,可不就是盛宝华。
“大侠,大侠,我在这里~”盛宝华牵着小毛驴从一个拐角处跑了过来,手里还捏着几块热乎乎的烧饼。
季玉英皱眉看着她走近了,才道,“这是是慕容家的地盘,不要乱跑。”
“哎呀,我刚刚看到有人在卖酥油烧饼嘛。”盛宝华抬高手,将手上两个热乎乎的烧饼递给他,见季玉英不接,她又道,“可好吃了,你试试看嘛,这可是有名的酥油烧饼,我们那县太爷家的小公子也喜欢吃哦,有一次他一口气吃掉五个,结果撑得动不了,还拉了好几天肚子,嘿嘿嘿。”
季玉英被她那“嘿嘿嘿”笑得头皮发紧,忙伸手接了过来,扯了扯面皮,道了一声谢。
“不客气不客气,一路劳烦大侠你照顾了。”盛宝华摆摆手,爬了上了小毛驴的背,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起县太爷家的小公子啊,等这次我回去,恐怕是要成亲了。”
季玉英刚咬了一口烧饼,闻言立刻被噎住了,好不容易咽下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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