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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但为卿顾-第32部分

小说: 但为卿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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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喜欢你,好好对她。”这句话,老王说得很慎重。
  张刀刀也是慎重地回了一句,“谢谢!”
  “谢我作什么?”老王转头看着张刀刀问道。
  “你懂的。”张刀刀向老王调皮地眨了眨眼。
  老王笑了,这小鬼,真机灵,果然是从女人海里生存下来的人哪!
  张刀刀熄了烟,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对老王说:“王姐,走吧,我们去吃点东西,给我一个拍马屁的机会!”
  上了车,张刀刀带了一群人去了一家很有名的面店。已经是九点了,大厅里还做满了人。张刀刀与老板要了个包厢,就带着四女进去了。
  五大碗面一上桌,热腾腾的雾气就散了开来,张刀刀极为享受这种气氛,她最喜欢吃的是火锅,看上去热闹哪!估计是从小孤独造成的,就是喜欢一大桌人不要脸面的大声吆喝着吃饭。拿起筷子,塞到海色手里,自己就呼啦啦地开动了。
  她饿坏了,真心饿坏了。中午在陈丽娇家没吃多少,一下午就在奔忙之中,四女吃着牛奶面包的时候她咽着口水开车,作为一个食量尚可的年轻人,能不饿么!
  海色也不理没礼貌的张刀刀,做为这次请客的女主人,自己“男人”靠不住,那只得她亲自上场,好在几女也都熟悉,集合忽略张刀刀,慢条丝理地吃着,她们有牛奶面包打底,这会儿并不是特别饿。
  海色还没怎么动筷,张刀刀一碗就见底了。
  张刀刀走到门口,大声地喊着:“老板,再来一碗猪肝面!”
  海色忙站起来拉着张刀刀,对着走过来的老板说道:“老板,真不好意思,不用了。”
  回过头,看到两个小秘书傻傻地看着张刀刀,叹了口气。这货真能吃,要是个小子,家里穷点都养不活。
  拉了张刀刀坐下,把自己的那碗推到张刀刀面前,说道:“我吃不下那么多,你吃吧,大晚上的,吃那么多对身体不好。”
  张刀刀不好意思地看着海色,相当犹豫,但眼中的流露出的孩子气的渴望是怎么也掩示不住的。
  “吃吧,不是还没饱么,磨蹭什么。”海色把自己碗里的面给张刀刀夹了一半过去。
  张刀刀看着海色,觉得自己心里热呼呼的。现在的海色,像妈妈,像姐姐,像妻子,不管是哪个角色,都是她喜欢的,或者是一直渴望的。
  张刀刀不是扭捏的人,何况她真没吃饱,把海色特意给她夹的材料都拨回到海色碗里,然后又开动了,没看到海色脸上挂着宠溺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真心说三千字写不少多少情节,自己看得都不过瘾。
  可是,要码出三千字来,还真花一番功夫啊!


☆、爱巢

  吃完了面,张刀刀把其他三女送回了家,然后就载着海色去了某个黑暗角落。
  老王在离去前特意嘱咐两个小秘书今天的事全当没看见,两个小秘书做为公司一把手和二把手的贴人随伺人员,自然是心领神会难得糊涂。
  而且,刚才海色与张刀刀吃面的时候,那画面是多么的家居温馨,虽然两人也不搭话,可只要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两人的情谊。单纯的小姑娘们觉得自己有义务怀揣着满腔热情去保护好这样纯洁美丽的爱情。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现在张刀刀与海色,自然处在偷情阶段,外加初次小别,端得是激情缠绵。
  车内空调拼命工作,也压不下两人的欲/火。灰暗街灯之下,隐约能看到车内两具不断纠缠的身体。
  海色死命地拎着张刀刀的后领,使得张刀刀不得不离开让得她为之疯狂的滴艳红唇,双手继续在海色身上探索,喘着气哑声问道:“怎么了?”
  海色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把张刀刀的双手死死按住,喘着气说道:“我透不过气来了,讨厌!”
  那娇羞嗔怒的样子看得张刀刀内心荡漾,急不可耐地再次低头。
  海色看着张刀刀猴急的样子,赶忙抱住她的头,说道:“刀刀,等一下,我有些事要和你商量!”
  张刀刀趴在海色身上,嘴不住地蹭着海色的修长玉颈。海色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喊停,有没有人道主义精神,这会儿停下来会内伤的啊!当然此时的她早已忘了自己前面几次停得更让人销魂。真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磨蹭了好半晌,张刀刀才平复,搂着海色说道:“你说吧,我听着。”
  海色被张刀刀这火炉烤得混身是汗,起身把空调开大,然后躺回到张刀刀的怀里,抚着她的脸心疼地说道:“你这几天在干什么呢,怎么看上去这么累的?”
  张刀刀很没形象的撩起衣服,露着肚皮吹空调,没心没肺地说道:“白天上班,晚上看房子。”
  海色把张刀刀的衣服拉下,感觉衣服已经被汗给浸湿了,接着问道:“你真去看房子了?找着了吗?不过看房间也不用这么累吧!”
  张刀刀翻身仰躺,抱着海色让其趴在她身上,又把自己的衣服掀起来,含糊地说道:“你看看我这张脸,黑成这样能不累么。房子已经找到了,随时都能搬进去。我办事,你放心。”一手搂着海色,一手得瑟地摸着自己逐渐收汗光滑的肚皮,想着她们的家,笑容咧到了后脑勺。
  海色此时软弱无骨,依偎着张刀刀,把自己的手盖在她的肚皮上,省得这个暴露狂明天拉肚子,看着张刀刀诡异的笑容,总感觉这里面应该有些事。
  捏着对方的鼻子,假装生气地说道:“你说得到好听,你说说看我能放心什么!一个礼拜消失得一点踪影都没有,发你短信不回,打你电话不接,还有,看看你的气色,说句不好听的,这就是纵欲过度的表现!”海色自然是对张刀刀有信心,但张刀刀明显有事瞒着她,诈一诈说不定这小鬼会坦白交待。
  张刀刀看着海色嗔怒的脸,心里越加得意,风骚地唱着:“我是一条小青龙,小青龙,小青龙,我有许多小秘密,小秘密,小秘密,我有~许多的秘密,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海色看着张刀刀脑头晃脑的欠扁模样,气得不行,盖在张刀刀肚皮上的手死命得挠着痒,结果失策了,混蛋张刀刀不怕痒啊。张刀刀看着海色玩得带劲,一骨碌翻起身,以彼之道,还施彼道,海色清冷的声音变得奔放,无力的东躲西藏,可就是逃不过张刀刀的追捕。
  “刀刀,别,玩了,我受不住!”海色实在忍耐不住,只得放下尊严讨饶。
  “哦~你受不住哪样啊?”张刀刀此时土匪痞气四溢,哪能轻易放过海色。
  “刀刀,我,我没力气了,快停下来!”海色现在是恨死了张刀刀,先前两人亲亲就已经耗走了她大半力气,现在都快虚脱了。
  “美女,叫本大爷一声亲爱的,大爷我立马放了你如何?”张刀刀继续她从小梦想的土匪角色,用在海色这种清冷高贵的女人身上,那种满足感就别提了。
  “我,呸!”海色骨子里的高傲怎么容得了自己向恶势力低头,古话说得好,威武不能屈啊,咱虽是小女子,可咱输人不输阵。
  张刀刀看着海色虚脱但仍然紧咬牙关绝不松口,也失去了玩的兴致,大发善心,放过落难女神。看着海色生气不理她,张刀刀讪讪地笑着,坐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发动了车,她要带海色去那个地方,原本想着明天再去的,现在她有些忍不住了。
  海色下了车,这个小区在她们这个小城市里属于中等偏上,环境清幽,楼层普遍较低,离市区不远,也算闹中取静,是很多公务员和中产阶级的热选之地。狐疑地看着张刀刀,见她拉着自己的手,说道:“走,上去看看。”
  走到四楼,张刀刀拿出钥匙,在海色面前晃了晃,满脸的神秘。
  海色心里越发好奇,不就是租一房子嘛,要不要这么风骚!
  张刀刀不管海色满脸的不屑,自径开了门,打亮灯,推着海色进去。
  海色入眼就看到宽敞的大厅里放着纯白的真皮沙发,与沙发相对的是大的不知道多少寸的液晶电视,两边立体音响环绕,厅中除了摆放一些必要的家具,其他都省了,简单,干净。
  “以后下了班,我们在这里一起看电影,你说好不好?”张刀刀从背后环住海色的腰,把下巴靠在海色的肩上,轻柔地说道。
  海色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得回头,瞪大了眼睛看着张刀刀,一脸的不可置信。
  张刀刀不理会海色的惊讶,拉着她的小手,来到餐厅。
  海色看到一张小巧的黑色大理石餐桌,边上放着三把同款的椅子,从顶上坠下三盏小桔灯,错落有致,散发着淡淡的光芒,透着家的感觉。
  “以后下了班,我们在这里吃饭,你说好不好?”张刀刀拉着已经有些呆滞的海色,走进厨房。
  海色看着整齐洁净的厨房,窝碗瓢盆样样聚全,呆呆地说:“我不会做饭。”
  张刀刀温柔地笑着,说道:“没事,我会学,我来做。”然后就拉着海色进了主卧。
  张刀刀开启嫩黄的床头灯,海色一眼就看到大的夸张的床,床上用品一应俱全,那昏黄的床头灯光,带出了一丝温馨,一丝安定,一丝暧昧,墙上挂着她的放大照,在灯光中若隐若现。
  张刀刀看着海色有些动容的神色,说道:“以后下了班,我们在这里爱爱,你说好不好?”
  海色此时内心已是激动不已,不理张刀刀,在房间里仔细地看,亲手抚过被单,抚过梳妆台,抚过床头柜,抚过床头灯,怔怔地看着灯光中朦胧的照片,发现这里的布置都是她喜欢的!张刀刀得花多少心思,才能样样都合自己的心意,若不是真爱着,用心了解,岂能在短短的时间里把握如此准确。
  张刀刀继续拉着海色进了卫生间,对着海色说道:“这是个按磨浴缸,以后我们也可以在这里爱爱,你说好不好?”
  海色看着张刀刀,面前这个人虽然说着猥琐的话,但满脸深情。控制不住早以盈满眼眶的泪水,在海色脸上汇集成两股小溪。
  “这就是你所说的你办事我放心!这就是你所说的看房子!”海色傲娇地怒斥张刀刀,心里却是满满的感动。
  “以后我们在家里,一起做我们爱做的事。你可以像个老太太似的骂我,让我少抽烟少喝酒保养好身体走在你后面,我可以像老公公那样的闷不哼声,傻呵呵地看着白了发,少了牙,起了皱纹,但在我心中还是最美的你,好不好?”张刀刀深情的看着海色,小心翼翼的擦去海色越涌越多的泪水。
  海色凝视着张刀刀这样黑炭脸,上面满脸的疲惫,满脸的温柔,心疼的无以复加。
  她从没有奢求过这些,也从没有想过要让张刀刀为她做这些,而且也不能确定张刀刀会为她做这些!
  三十多年来的风风雨雨,她都是一个人扛一个人撑,有的人来了,有的人去了,有的人愿为她生死相随,有的人只是一个过客。她一直只是一个看客,在感情之外冷眼看着这些人表演,或喜或忧,都与她无关,无人能让她跨前一步。
  她从小失去了父亲,少了男人的支撑,她的家也就毁了。看着含辛茹苦的母亲,为了她和弟弟嫁给另外一个男人,她心中好痛,痛得不能呼吸。
  每当午夜梦回,被各种各样的恶梦惊醒,她只能自己抹去满头的冷汗,逼着自己坚强。谁又想到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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