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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仙侠师徒之有情刻骨(完结)-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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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许多的原因,但此刻她的情况也并不乐观,经脉似断藕般,纵有丝连,可这似有似无的联系随时都会崩溃。
  不行……她想,她还要去找师父……不能在这里像个废人一样躺着。
  意念所致,她体内属于无道剑的黑火丝丝缕缕蔓延开来,勉强将几乎崩断的经脉衔接上,她试探着下榻,摇摇晃晃的走几步,推门而出。
  血月当空,周围却是白昼,根本分不清此时的时辰。
  门上飘下一张红纸,正落到莲夙的手中,翻过来一看,是喜字。
  而此刻门外人来人往,众多女子背着包袱,或愿,或不愿,但皆被侍卫赶出魔城。
  甚至有几名走慢的被当场斩杀,莲夙看的心惊,她认出其中几名,她在初嫁入这里时便见过,那是天枢的嫔妃!
  而这密密麻麻的女子,恐怕……都是……
  这……究竟是怎么了?
  
  
        
第五十四章 歉意
  手中的喜字尚新,红纸黑字,古朴典雅。
  狂风霎起,卷起尘土飞扬,将数张原不知贴在何处的喜字掀落在地,莲夙四下打量一番,满魔城尽是红妆,而她手中的那张喜字,原是贴在她的门上的。
  数百年前,她曾翻看过人间的戏本,里面常出现这么一句:只闻新人笑,不听旧人哭,随时如此,可眼前的这一切也太过喜新厌旧了吧?
  她隐约记得,她嫁到这里那日喜字不过是贴到魔界城门,到底是哪家姑娘,竟让天枢如此重视?
  四下张望了一圈,正看到一名面生的女子被赶出来,莲夙上前攀谈一阵,这才弄清缘由。
  原来是一门门主之女嫁入这里,听说天枢宠她的很,恨不能将她宠上天,她嫁入的第一日就下令散尽原有的嫔妃,正说着,就见那一袭淡紫华服从远处渐近,一袭红衣女子挎着他,远远的,面容看不真切。
  见多了他的始乱终弃,莲夙心中为那些哭哭啼啼离去的女子感到不平,就想上前去嘲笑两句他居然从良了,可待看清他身旁女子的容貌,她跨出的脚僵在原地,怎么也迈不出了。
  那张脸她是熟悉的,那是雪痕,封门门主的女儿雪痕,亦是有出现在天柱上的那个名字的人。
  紫与红交相辉映,和谐得很,他小心的替她剥去葡萄皮,送到她的唇边,她冲他笑笑,他替她擦去唇角溢出的葡萄汁,恩爱的很,甜蜜得很。
  莲夙静静看着,眸色清洌欲绝,映出两人的青丝于风尘中纠缠在一起,丝丝缕缕,纠纠缠缠。
  她无言,只觉得天道弄人得很,惑人得很,亦祸人得很。
  发呆间,喜字自她指尖脱离,被风卷起纷飞离去,她的身影单薄,孤身伫立。
  然后她悄然转过身不想再看,亦或不忍再看,她只觉得有一种感情正悄然啃噬着左胸口下跳动的东西,可她分不清那是什么,她只好告诉自己,那是歉意。
  明知真相,却没有勇气开口说出的歉意。
  她想快步离去,天枢却看到了她,他在雪痕的耳畔说了几句什么,孤身向她走来。
  他的步履不紧不慢,不慌不忙,莲夙不好继续走,毕竟这是他的地盘,她背对着他,藏在广袖下的双手不知不觉攥成了拳,久久无声。
  若是平日,他一定会当她是吃醋了,开怀大笑,是那种坏坏的笑。
  可此刻,他的眉皱在一起,不知在想些什么,凝视着她的背影,然后唇角弯了弯,笑得玩世不恭。
  “小……”话到一半,被他及时截住:“你……也走吧。”
  他没有再叫她小娘子,她深深地吸气,默念着无论是什么事总要面对的,僵硬的侧过身。
  她的眸色清洌欲绝,触及这双眸子的刹那,天枢竟下意识的别过头,眼眸如一尾游鱼般滑动,风浮动他的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声音似被风从不知名的地方带来的,忽近忽远。
  “你走吧,你也看到了,我找到了我在找的人……”他道,视线飘向雪痕的方向。
  她凝视着他,听他自顾自的说下去。
  “我要好好对她,从此再不碰其他的女人……只对她一人好……”
  她听他说着,眼眸弯成月牙,笑如新月,纵然美,却始终带着分残缺。
  她问:“你喜欢她么?”
  他答的斩钉截铁:“喜欢。”
  “那……”莲夙轻笑:“你爱她么?”
  他想也没有想,几乎是下意识的,那个爱字就要脱口而出,可惜莲夙没有听,当他的唇即将动的刹那,她已足尖点地飞奔出去,直奔远方,天枢下意识的想去追,可视线又一次触及雪痕,生生停住了脚步。
  那袭紫衣越来越远,越来越小,莲夙决然,再没有回首,即使狼狈的有些像逃,她不想听那个爱字。
  甩开满脑子思绪,她将意识潜入小拇指上那根看不到的红线,依旧没有回应,寻不到师父所在的方向。
  翩然落下,莲夙在数根古树间寻找,最终停在一根树前,其上刻着一只潦草的箭头,箭头所指的方向处亦画了一根箭头。
  此刻她很庆幸,自己当初留了记号。
  她本想循着记号找到地牢,然后将师父带出来,顺便……一解心中的疑惑,那个她知道,却始终不肯相信的疑惑,那个白发莲夙亲口说出的事。
  可此刻又一次站在地牢门前,她却踌躇了。
  她始终知道白发莲夙不会骗她,因为她就是她,可……唯独这件事,她始终无法相信。
  亦或是不想相信。
  就像是千年前诛仙台上她曾说的:我相信谎言,相信欺骗,甚至相信无边无际的空话。
  却迟迟不肯相信,他会伤害她!
  而此刻,该换为他会眼睁睁看着她去送死。
  缓缓抬手握住门上的青铜兽耳门环,冰冷的温度顺着掌心蔓延到心底,却怎么也无法下决心推开,这扇门似有千万斤重量,将她仅有的勇气都消耗殆尽。
  此刻她的心很忐忑,周围很静,不知是错觉还是怎么,她竟觉得透过这扇门她能听到其内细微的呼吸声,还能感觉到那熟悉的气息……
  转念一想,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隔得不过是一扇铁门,不是千山万水,不是天涯海角。
  她抬了抬手,轻轻的推了推——
  吱呀……一声刺耳的响,可门却没有打开,莲夙低头一看,居然还有一道锁,自嘲的笑笑,自己竟紧张到连有没有锁都未注意……
  怪不得自己这一路寻来,一个守门的也没有。
  她仔细的检查下锁,越看眉宇越皱越深,这锁或许对他人来说是个麻烦,但她体内有无道剑,劈开完全就是小菜一碟。
  若是千年前,她一定会立刻动手劈开,可惜没有若是,她已经不是千年前那个孩子了,她想的很多。
  无论是前世的心魔,抑或今世的天枢,都是表面玩世不恭,内心缜密的很的人物,这里的重点不是一道锁,而是他下在锁上的禁制,只要强行打开锁,他就一定会有所感应,作为神,他可以任意穿梭于空间中,眨眼之间就能从千里外赶到这里,就算是全盛时期的萧子墨绝对不可能逃出去,何况……他此刻可能只是一个凡人……
  极缓极小心的放下门环,保证它不发出一丝声音,她后退三步,面对着门的方向跪下,五体投地的拜了三下,静静地凝视着铁门。
  然后她起身,再没有回头,有些时候一时的舍是为了将来的再见做铺垫,这个道理她懂。
  门内除了黑暗还是黑暗,她没有看到,其内,一双眼正透过门的缝隙,静静凝视着她。
  分不清是夜是白昼,血月高挂长空,冷风瑟瑟。
  天枢从雪痕的府中退出身,体贴的将门关好,唇角尚挂着笑意。
  纵然是她,他依旧不惯于留宿,每日风雨过后待雪痕睡熟,他依旧会回自己的住处,这似乎成了一个习惯,改不掉的。
  突然,他的脚步顿住。
  “出来!”他低喝一声,紧盯着面前的树。
  “无趣……”空灵的声线徐徐传来,一袭白衣从树后闪身出现,背倚着树干,一手拎着巨大的酒坛。
  冷风浮动衣块猎猎作响,白衣飘渺,若纷飞的蝶,似乎是醉了,她回眸间眼波流转,迷离而慵懒,静静地望着他走近,似笑非笑。
  正是莲夙。
  “你……”她本就美,此刻两颊微熏,更是说不出的好看,天枢看呆了,一步一步走近,静静地盯着她。
  “你……”他徐徐开口:“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勾引我么?”
  “呐。”或许是真的醉了,她没有躲:“你可以这么理解。”
  
  
        
第五十五章 你的凭借还剩什么?
  风花,血月,夜色朦胧。
  月光涟漪,映入她的瞳孔,那双眼眸荡漾着琉璃般的光华,澄澈的一望见底,干净,不染一丝尘埃。
  她望着他,痴痴笑着,刹那间天地都潋尽颜色。
  天枢看痴了,纤指挑起她精巧的下颚,额头相抵。
  暧昧的气息缭绕在两人之间,隔着两层衣物,他的身躯是冰冷的温度,在她感觉来却是微暖的,因为她的身躯更冷,更寒,天枢抬手将她的发掖到耳后,两人的距离极近,她可以感觉到他湿润的呼吸。
  “美……”他痴痴道,却突然放了手:“可你不觉得这样晚了些么?”
  月色如锦落了满襟,她的眼眸澄澈的直逼人心:“天地未绝,你我未灭,何来晚了些?”
  “哈哈……”他笑出声来,转身径直离去:“有她一人,这世间的一切都再难入我眼。”
  “啪!”一声脆响于寂静间异常清晰,是酒坛碎裂的声响,天枢下意识的停住脚步,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念头是担心她出了什么事,可惜理智终还是占了上风,他生生忍住回首的冲动。
  莲夙本就没有奢求他会回首,只这犹豫的刹那就够了,她欺身上前,一手挑起他的下颚,天枢后退几步,背部正抵在树干上。
  此刻两人的位置正调换了,莲夙要比他矮很多,她仰首定定的盯住他的眼眸,一字一句。
  “天枢,摸着你的胸口告诉我,你真的爱她。”
  天枢生了副绝佳的皮相,曾干过不少风流韵事,一句爱自是不在话下,可面对眼前这双弥漫着淡淡哀伤的眼,他却陡然心虚。
  “就算不爱,将来也会爱的,不过是时间问题。”
  这是一个模棱两可,又不给人丝毫机会的答案,意思很明确,就算我不喜欢她,咱俩也不可能……
  掩住眸中一闪而逝,意味不明的哀伤,她欺身又近了一步:“今晚……留下来吧。”
  “你要我留下来?”天枢唇角弯弯笑得玩世不恭,似在看一出笑话,看够了,笑够了,一字一句吐出的话却残忍到可怕:“凭什么?”
  曾经你一度得到我的纵容,一度从我手下死里逃生,倚仗的不过是我对你独有的爱意。
  而如今……凭什么?你让我留下,凭借的是什么?
  你所有的凭借不过是我对你的爱,而如今爱没有了,你的凭借又换了什么?又剩下了什么?
  她似没有体会到这份残忍,依旧在笑,不知从哪摸出柄匕首,冰冷的刀刃贴上他的颈。
  他一愣,笑的花枝乱颤,刀锋在他颈上留下无数伤痕,他却恍若未觉:“若你将这当做凭借,你大可试试。”
  他是不死之身,就算把他切成肉酱,他也会安然无恙。
  “不……不……不……”她喃喃自语,突然眼眸弯弯笑成初月,刀锋却转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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