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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黑途·女巫手札-第19部分

小说: 黑途·女巫手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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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算是我的了。瑞丝模糊想到,果然死蔷薇花儿的气氛造就论还是有点点价值的……

    ****

    黑蔷薇轻笑一声拨乱水镜,臭丫头这样都不能死死绑住男人的话我就要好好给你分分筋错错骨了。

    挥手招来一瓶黑色药水滴进银盘:“乔娜、乔娜、乔娜、乔娜……乔娜乔娜乔娜乔娜乔娜——”

    “闭嘴,你这个疯子。”水镜荡漾了下缓缓现出乌衣女人略显苍老疲惫的脸庞。

    “讨厌,人家特地汇报费拉克的事来着。”黑蔷薇造作地咬袖子泫然欲泣。

    “明明搞砸了还好意思说。”乔娜伊迪丝冷笑一声,她的确耳聋,但女巫间相互交流多的是方法。

    黑蔷薇嘿笑缓缓倒入软椅,“那有什么办法,费拉克被下了年龄限制,我一个几百岁的老妖婆哪进得去。”

    “对方也真不赖,手法从未见过。”她懒懒续道:“能把我拦在外面吹冷风干瞪眼的贱/人可得好好膜拜膜拜。”

    “少放马后炮,”乔娜伊迪丝瞪着她蒙满白翳的盲目,表情凶狠。“结果呢?”

    “比最糟的情况还要糟。”黑蔷薇讪笑,“呃……至少,我家爱惹祸的丫头除了心灵创伤外没什么大事。”

    乔娜喷了口恶气,“说。”

    “我搜过她的记忆,”黑蔷薇拨着戒指顿了顿,“虽说后来及时开启了强驱逐阵,使得俄尔默无法以真身降临,但你知道,这些魔神只要觑到机会就能干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事。”

    “别兜圈子!”

    “好吧好吧,”黑蔷薇揉揉眉心,“他的分/身来了,把召唤他的可怜虫拧成肉/棍。我家丫头这次算是恶向胆边生,居然抽出魔体想把他拉回地狱。”

    乔娜紧紧抿着嘴唇,脸色阴得能滴出墨水来。

    “蠢货。”

    “是啊,当年我们花费巨大代价才封锁住这个秘密,她倒是上赶着给俄尔默知道。”黑蔷薇满面倦容,“好在俄尔默的分/身挤过地狱之门时大概受了不小的损伤,让她歪打正着。”

    “不过?”

    黑蔷薇苦笑摊手,“不过他还是逃掉一缕意识,这会儿可不知附到哪个倒霉鬼身上了。”

    “也罢,此事估计瞒不了多久,叫她最近安分些。”

    “可不,”黑蔷薇奸诈一笑,“现在正跟天降圣灵打得火热呢。”

    “你怎么敢?!”乔娜的怒吼几乎冲破云霄,气得浑身直哆嗦。“……你怎么敢!”

    黑蔷薇缩缩脖子嘀咕:“他们俩还在你面前卿卿我我过呢……咳咳,你知道情爱啥的根本控制不住嘛……”

    银盘里的水咕嘟咕嘟冒起泡来,可以的话乔娜伊迪丝真想穿过它掐死这个一样唯恐天下不乱的疯女人。

    “当初就不应让你来抚养她!我真不该……真不该……”乔娜抖着手踱来踱去。

    黑蔷薇瘪嘴腹诽,谁让你老沉着脸让小瑞丝怕得要命呢,她不肯跟你去修行又不是人家的错……

    再一想自己后来偷偷做的事,她忽然有种债多了不愁的死猪之感,反而淡定地翘腿晃荡起来。

    “法尔尼贡拉大人怎么说?!”乔娜像抱住救命稻草一样扑到水镜前。

    黑蔷薇憋住笑,清清嗓子。“很遗憾乔娜,他们俩嗯……就呆在他的森林里玩儿呢……”

    对面以凶狠残暴著称于世的老女巫脑中瞬间空白。

    “有什么关系……”黑蔷薇龇龇牙,“小雷先生你不考察好久了嘛,我要年轻个几百岁也得倒贴。”

    乔娜气得倒在椅子里。

    “我看你想报复卡洛克才是真的。”

    黑蔷薇呿了声,“提他作甚,总之就这样,我家丫头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性子,她能有什么性子?不都你给教出来的疯癫!”乔娜冷笑。

    “别急着否定嘛,”黑蔷薇满不在乎地修指甲,“你得承认她比咱俩坦率多了。”

    “即使是面对一个骑士?”乔娜继续冷笑。

    “即使是面对一个骑士。”黑蔷薇怔了怔,垂头微哂。“她要不坦率,估计还有得追呢。”

    “这是值得骄傲的事吗?”

    “怎么就不值得骄傲?”黑蔷薇轻哼,“过去这许多年依然满脸皱纹的你,心都老朽得不像样了,又如何来指点年轻人的事?”

    乔娜面色蓦地一片苍白。

    黑蔷薇有些后悔,咬咬唇双手合十道歉:

    “对不起乔娜,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你知道的我希望你活得轻松点,生命太过漫长你何必把自己逼得太苦——喂!”

    瞪着不等她说完瞬间恢复清澈的水镜心下哀叫。

    惨啦,惹恼乔娜了!

    作者有话要说:求支持嘿嘿=v=

    灰常感谢piratenya桑滴地雷~感动shi了q3q
第23章 Prince23冰冷的眼炙热的爱
    瑞丝展开五指,执拗地瞪着终于可以用“我男人”来称呼的某木头。

    雷扬泽抿下唇,略带无奈地伸出手去一根根交叉翻转,抵着掌心微微蹭过再握紧。

    这是帝都千金们跟私下幽会的情人表示“我全身心都在思念你”的小手势。

    ……她从哪知道的?

    瑞丝满足了,收起毛刺作小鸟依人状。

    时间空缺?有什么关系,讲讲就知道了;身份之别?有什么关系,渐渐就模糊了。反正她现在完全停不下叽叽咕咕个不停的嘴,恨不得立刻抹掉某金发黄脸婆的影子,让他对自己比对她更了如指掌。

    “伯罗明翰侯爵的……私生女?”即便是雷扬泽听到她掀出这个老底也不由愣了愣。

    他很快记起多年前一桩在贵族圈内流传甚广的花边新闻,“你是百思嘉·伯罗明翰?”

    瑞丝笑咪咪地挨着他,“可怜的病死的百思嘉·无名氏才对。”

    雷扬泽皱眉,他曾有机会查阅教廷的秘藏卷宗,有一份上面清楚地将仍是婴儿的百思嘉·伯罗明翰划进了异端群体。但因涉及大贵族**,并未写明缘由,只能这样相对晦涩地处理掉。

    当时他还与朋友说,一个刚出生的孩子连庭上申辩都做不到,如何就成为异端了?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我母亲。”瑞丝甜腻腻地挤进他怀里,挑开衣襟露出半边粉白相缀的胸脯。“讨厌,白给你看还躲。”

    “瑞丝!”雷扬泽撇脸低吼。

    靠着他紧绷的身躯瑞丝深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便慢条斯理地遮住所谓重点,“好啦,人家也没办法嘛,谁让它就长在那里——看一边总可以吧。”

    雷扬泽忍住想用披风把她从头绑到脚的冲动,飞速瞥了眼。

    一枚漆黑的螺旋蛇形图案,若再加上相同的另一半,倒像是对小翅膀。

    它太过规整,规整得不似先天形成,但又确实给人以从皮肉下透印上来的不适感。

    “我的母亲是魇魔,”瑞丝微笑着极自然地解释道,“或许你更熟悉她的别称——淫梦妖。”

    雷扬泽没有吭声,牵着满脸无谓的瑞丝慢慢前行。

    关于淫梦妖的传说很多,他们形象不定,也许是个美妙的少女也许是个俊美的绅士,深夜入梦而来清晨踏雾归去。被引诱的人却会因这一晚的颠鸾倒凤致使精气大损,渐渐衰弱至死。

    “魇魔是唯一能通过梦境往来于地狱和人世的魔鬼,”瑞丝想了想淡淡道,“关于她我了解的实在不多,也不想了解,包括那什么侯爵,我对他们的感觉甚至比不上你家的切贝丽斯夫人。如你所见,我依然是个不知父母是谁,不知哪天生日更不知故乡何在的现役女巫。”

    雷扬泽不赞同地投去一眼。

    “好啦,我没有贬低自己的意思,大实话。”瑞丝嘴角一弯柔弱无骨地黏着他走,“所以,跟被附身的人生下的小孩不同,我是真正的混血半魔——也不晓得她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能用本体怀孕,恐怕代价不小。”还存不存在都是个问题。

    “然后?”雷扬泽记起些不寻常的地方,“你怎么协调?”

    “不愧是雷大少爷,扣题扣得真准。”瑞丝飞去一个媚眼,“此前我也没什么特别不同寻常的地方,干巴的小女孩。不幸的是十岁那年恶魔血统苏醒,你看到了,副作用。”人类的肉/体根本无法与魔身相容,结果就是**单方面损耗严重,一天比一天更加衰老直至完全腐坏。“我不想失去作为‘人’而存在的凭依,不想把去地狱旅行当家常便饭,所以才需要女巫的力量来增幅肉/体的承受度,抑制老化寻求平衡。”

    雷扬泽紧紧揽住她,在额顶落下轻柔的吻。

    “不会的。”

    瑞丝安然地埋在他怀里,微敛的细眉和轻颤的眼睫看着出离纤美脆弱。

    当然,如果忽视她悄悄戳弄小雷先生腹肌的手指的话。

    于是雷大骑士很快松开她神色如常。

    ……还是,不要轻易相信她的示弱的好。

    瑞丝遗憾地回味着那结实的触感,咂咂嘴续道:

    “这个恶魔纹章会在我受创的时候浮现,真讨厌啊,又要被法尔尼贡拉大人默默地瞪了。”

    “法尔尼贡拉?”雷扬泽一挑眉,“你的身心拥有者?”

    瑞丝讪讪地嗯了声,“我的契约者啦,现在就去见他。”

    穿进一道长长的挂满藤蔓网的小路,他们像沉入暗绿色的海底,层层叠叠地透不进一丝阳光。附在虬结的树根上的奇特植物张着水母般的巨大花骨朵,一呼一吸地吞吐着盈亮的孢子,闪烁如星。间或有躲藏在荫影里同样会发光的昆虫,只要弄出些许声响就能激起大片夺目的银潮,嗤啦啦扑向幽邃不可窥测的森林深处。

    当瑞丝含笑撩起一片垂挂榕的枝条,雷扬泽几乎被扑面而来的炽烈虹色刺得真不开眼。

    但刹那间出现在身侧的黑影让他反射性抚上剑柄,方才记起自己失去了右手。

    瑞丝紧紧搂住他的腰傻兮兮地看着来人。

    雷扬泽放松地后退一步,直接但不失礼地打量对方。

    教廷曾无数次形容过魔鬼有多么丑陋可怖,有多么适合地狱那同样丑陋可怖的地方。

    然而正如同他们对乔娜伊迪丝所定的悖论一样,他看到的魔鬼只是个紧闭双眼身形削瘦的青年,苍白优雅的面容好似诗篇中描述的圣徒。

    他没有张嘴,可声音却清晰地传入耳里,既不冰冷亦不温热,沙沙的像某种年岁悠久的木风琴。

    '往南方,找寻你的星'

    雷扬泽一怔,我的……手臂?

    法尔尼贡拉转向瑞丝,只伸手在她眉间一戳。

    “好痛!轻点啦。”瑞丝嘶嘶抽气,揉着立时红起来的整块额头嘟嘴,“人家没办法嘛,看见那谁脑子就不会转了。”

    法尔尼贡拉不理睬她嘀嘀咕咕的辩解,抬腿的瞬间已在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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