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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7部分

残王的贪财妃-第357部分

小说: 残王的贪财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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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你以为自己在淳于王室就真的是个公主?你不过就是个下贱的命,老夫不带你走,你也迟早只能沦为别人的暖床工具!”
    淳于王早晚要把女儿送人的,不送这个就送那个,又有多少区别?淳于飞燕在他身边,至少学到了不少东西。如果换做其他人,还指不定沦落到什么境地呢。
    “那又如何?我宁愿沦为别人的暖床工具,也不要和你这个魔鬼在一起!”
    说着,她又起身扒掉男人的长裤,露出他光溜溜的裆部。
    然后又转身拿起蜡烛,慢悠悠地走向他,微微一笑,唇角的弧度愈发诡异,看起来说不出的狰狞恐怖。
    “你要做什么?”男人见她靠近,才渐渐感到恐惧,声音嘶哑中带着颤抖。
    “你说呢?”女子狂笑不止,手中的蜡烛却越来越靠近男人的身体。
    “你不能那么做!”这个女人疯了吗?她竟然敢!
    “为什么不能?”女子一把扯开男人破烂的衣袍,“你可以践踏我,就不许我报仇么?”
    说着,也不管男人的恐惧尖叫,直接把蜡烛拿了过去。
    “啊!”一声痛呼,满足了女子眼底的滔天恨意。
    紧接着一股尿骚味儿席卷了整个房间。
    原来,真的是被吓尿了。
    蜡烛被浇灭,女子眼底的恨意转换为可惜。她叹了口气,准备换一根蜡烛。
    “你这个贱人,你快放了老夫,否则,老夫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心口还在被母蛊反噬,他都快忘了疼痛,只盯着自己的身体,想到以后再也没法逍遥快活,那种痛苦才是无法忍受的。
    “那就做鬼再说吧。”女子狞笑,毫不犹豫地有换了一根蜡烛,她就不信,烛火每次都会熄灭。
    这房间里蜡烛这么多,她一根一根地玩儿,总会烤焦他!
    男子出现的时候,就闻到一屋子的烤肉味儿,被绑在架子上的人已经晕了过去,女子不厌其烦地在用烛火烤着男人。
    “你这么恨他?”男子走近淳于飞燕,声色平静。
    淳于飞燕苦笑一声:“呵,我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你的技术不行。”若是要千刀万剐,还得找吃那行饭的人。
    “飞燕多谢公子,让飞燕报了仇!”这位昨天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在这里。即便巫启贤受了伤,她也依旧打不过他。是这位公子帮她制服了巫启贤,然后又教了她应该怎样对付仇敌。
    虽然,这位公子可能也不怀好意。至少,他肯定也是恨巫启贤的人。
    “你不必谢我,你应该知道,你不出手,我也会对他动手。”男子面具下的脸一派温和,笑容可掬。
    看向淳于飞燕的目光也非常坦然,他是利用淳于飞燕,与此同时,也是在成全她。
    “还是要多谢公子成全。如果不是您,飞燕也不会这么痛快地报了仇。现在看到他这副样子,我就心满意足了。”淳于飞燕本质上并不坏,只是仇恨让她疯狂。
    现在报了仇,眼底的疯狂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迷茫,不知道何去何从。她张了张嘴,想要和男子说什么,却最终又不敢开口。
    “我可以带走他了么?”男子笑了笑,问出了自己想要的。
    “带走吧。”淳于飞燕点了点头,又迟疑地开口,“冒昧地问一句,以公子的能耐,为何不早日寻他报仇?”
    如果早一点,她是不是不会受这么多苦?
    “之前啊,不知道他也是仇人之一呢。”男子低叹,其实,若非跟着镜儿,他也不知道自己的仇人中竟然还有这样的角色。
    南疆来的?巫蛊之术?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笑话!
    “公子是燕都人么?”淳于飞燕再次开口,似乎有有些不好意思。
    她已经无处可去,现在也只有低下身段儿,请求眼前人了。
    “嗯。”
    他当然是,这里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每一次出门,都会眷念的城池。
    “那,公子可否收留飞燕?”淳于飞燕问完这句话,已经是红了脸颊。她并不是一个脸皮厚的人。既然这位公子连面都不露,说明不想让人认出他,也自然不会想与她有任何交集。
    可是,如果不为自己争取一下,她真的不死心。毕竟,她也不想再回到南疆那个伤心地。
    细细想来,有一点巫启贤说得很对。即便父王不把她送给他,也会送给别的男人。这就是王室公主的宿命。
    他们是小国,王子要为壮大国家力量而奋斗,而公主也要为维护国家安全而牺牲。
    “你不回家?”男子微讶。
    他以为,摆脱了巫启贤的魔掌,这位姑娘也是要回家的呢。
    “我哪里还有家呢?”她早就无家可归了啊。
    即便回家,也逃不掉噩运。
    “你跟着我,不方便。”男子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了。
    “公子,飞燕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无处可去,又想报答公子。”
    “我有未婚妻。”男子笑着道。似乎是想到了未婚妻,眼角的笑意更深,眼底的神色更暖。
    “公子不要误会,飞燕只是想当个奴婢伺候公子,并不敢高攀。”
    他以为她要以身相许么?淳于飞燕唇角浮起一抹苦涩的笑意。她如今这副破败的身子,有什么资格以身相许?
    “我不需要奴婢。”男子继续坚定地摇头。
    “为什么?”一个奴婢而已,淳于飞燕不能理解。难道,她现在已经脏到连做人奴婢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我离家多年,出去的时候是一个人,回去的时候也要一个人。因为,她在等我。”原本没有倾诉*的男子如是说。
    “可是,我并不是想……”她只是想要个容身之处,怎么就这么难?
    “任何可能造成她误会的,都要避免。”他们家的人,绝不会辜负妻子,这是原则!
    “看来,您真的很爱她。”淳于飞燕心底说不出的羡慕,这位公子,身长玉立,声音温润,眼底温柔,即便戴着面具,也足以看出他的优秀。
    何况,他还这么爱自己的未婚妻。
    “嗯。”不爱她,还能爱谁?
    “那您的未婚妻一定很幸福。”她羡慕,却不再执着,这样的男子,决定了的事情不容改变,他是绝不会带她在身边的,即便是当牛做马,他也不需要。
    “不,是我很幸福。她等了我十年。”他们约定的是十年前成亲,现在已经是晚了十年。这十年里,她忍受孤独,一个人住,寂静守候,他都知道。
    “十年?”淳于飞燕喃喃自语。这该是一个怎样的女人,才会苦等一个男人十年?
    她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最后,只能默默地看着男子拎着巫启贤离开。
    等待了十年,那该是怎样的感情。也难怪,那位公子不想做任何让未婚妻误会的事情。她没有再刨根问底,因为那是属于别人的故事。而她,只能继续坚强地活下去。
    男子带走了巫启贤,直接把他丢进了侯府。并且写了纸条告诉侯府的人,此人也是当年参与谋害临家大公子的人之一。
    而他,则是匆匆奔往西郊别庄。
    别庄里,闻人初静正在陪云破晓写字。冬日里的阳光很温暖,照在二人身上,满满的都是温情。
    女子安静如画,男孩眉眼可爱,稚气未脱。
    实际上,也不是闻人初静在陪云破晓写字,而是云破晓在教导闻人初静的书法。
    “初初,握笔的时候,手一定要稳,但是,不能紧紧抓着笔杆。它不是你的救命稻草,而是你的工具,你的伙伴。你可以指挥它,在白纸上挥洒自如。而不是它牵引你,牵制你。”闻人初静学什么都能学好,唯独写字,学得太慢。
    好在,云破晓耐心很足,不会像临晚镜那样,学不好就没耐心教了,然后让他自己跟着书法老师去练习。
    在这边,云破晓会拿出很多字帖,让他照着写。都是曾经临晚照留下的手稿。
    云破晓会写临晚照的字体,并且字迹相像得除了他们彼此没人能分辨出来。所以,闻人初静并不知道,自己学的,实际上是他无缘见到的父亲的笔记。
    “哦。”闻人初静照做,虽然学得慢,却很有天赋。一个一个字,让云破晓仿佛又看到了当年稚嫩的阿照哥哥。
    “你不要心急,学写字是个很漫长的过程,你家小姑姑没耐心,你就来我这里学。”
    云破晓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她对这个孩子是打心底里疼爱。有了他的陪伴,她才没那么寂寞,心底的思念才不会疯长。
   

242晓晓我回来了
    女子的温言细语,耐心教导,让墙外人红了双眼。乐…文…
    他不知道她这十二年是怎么过来的,也不知道,她到底怀揣着怎样的心情去教导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孩子的。
    许是真的心有灵犀,云破晓拿笔的手突然一顿,在白纸上留下一团墨迹。
    她扭头,看向院外,那一处低墙下,清冷的面具,长发束冠。眼底,是深深地怜惜。
    她微微一愣,手中的笔应声落地。
    “娘亲?”
    闻人初静正想问云破晓怎么了,却见对方已经起身牵着裙摆跑了出去。
    他呆了一下,又看见矮墙外那人,想也没想,就跟着云破晓追了出去。那人是谁?是来找娘亲的么?
    云破晓跑出去的时候,男子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原地,与她遥遥相望。
    “……”看着男子,云破晓张了张嘴,那两个字却怎么都喊不出口。
    十二年了,整整十二年,这个男人为什么出现得这样晚?
    他当年策马天涯,说等她十五岁便娶她过门,她点头应下。彼时,她十三岁,正是豆蔻年华,琼华初绽。
    可是,没过多久,便传来噩耗,说他被人下毒。
    明明说好的只等两年,可到了十五岁那年,她及笄,那个本该到来的少年,却没有铺十里红妆相迎。
    还是她,不顾大哥和族人的反对,毅然踏进燕都,住进西郊别院。这个,他们曾经一起小住过的地方。
    在别院里,一等,就是十年。
    十年了,人的一生有多少个十年?
    她都有些不确定,眼前的人真的是他,还是镜花水月的梦一场。
    “晓晓。”男子率先开了口,声音低哑得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云破晓一把抱住男子,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双手死死抱住男子的腰。
    她嘴里不停地呢喃着:如果是梦,就让我永远不要醒来。阿照,我好想你……
    不自觉,眼泪已经濡湿了男子的衣衫。
    “晓晓,乖,不哭了。看着我,我是阿照,我是临晚照,我回来了!”生怕云破晓悲伤过度,男子把她放开,又捧着她的脸,逼她正视自己。
    然后,当着她的面,揭开面具。
    面具下,是一张怎样的脸呢?
    后来,每每回忆起这一幕,闻人初静就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他的父亲——风华绝代!
    他终于明白,为何阿娘会对父亲念念不忘,到死,嘴里喊的都是父亲的名字。他的父亲,原来是这般风姿卓越的男子,真不愧那天下第一公子的美誉。
    “阿照!”
    看着这张陌生又熟悉的俊脸,云破晓终于失声痛哭起来。
    仿佛,要把这十二年的委屈,十二年的等待都哭出来。那么淡然清华的女子,也可以在重逢的时候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恐怕,她是真的爱惨了眼前的男子。
    “晓晓,不要哭了。”他不停地替她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心里软成一滩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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