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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残王的贪财妃-第10部分

小说: 残王的贪财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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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再这里打瞌睡影响你家小姐的心情了。”某女开始不耐烦,一手托着下巴,瞪着画儿。
    “那。。。我去旁边吧。”说着,小丫头就要挪地儿。
    “再不去睡觉就扣月钱!”临晚镜把桌子一拍。
    “我马上就去!”
    还没等她再次开口,画儿丫头已经一溜烟儿跑得不见人影了。剩下临大小姐一个人在那儿奸笑。不愧是她养出来的丫头,跟她一个德行,钻钱眼子里去了。
    等画儿丫头跑去睡觉之后,某女才蹑手蹑脚地爬上楼顶。下午的时候她可是瞧好了,隔壁的景王府有一处温泉。来到异世三年,她都快要忘了泡温泉是什么感觉了。这会子,月黑风高的,温泉应该也没人泡吧?她就去借泡一下好了。
    借着茂密的葡萄藤遮挡,临晚镜手抓住一根藤蔓,身子轻盈一跃,荡到了隔壁院墙上。
    前世是杀手的临晚镜最擅长的便是夜行和隐匿,王府的暗哨在她眼里都跟玩儿捉迷藏似的,根本不担心自己会被发现。她猫着个身子,几个起落间,已然来到了温泉边上。
    清亮的眸子扫了一圈,唔,真是个漂亮的温泉池啊,修建的这般豪华,还弄来假山做天然屏障。不愧是王爷,天生就会享受!
    都大晚上了,王府又黑灯瞎火的,她又没感受到其他人的气息。所以,某女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裙,随手一抛。
    “扑通”,一个鲤鱼打挺,跳进了温泉里。
    时隔三年,临晚镜再次享受到了温泉给人带来的舒爽。心情愉悦的她在温泉池中彻底放松了自己,像条灵动的美人鱼一般游来游去。
    只是,突然,在池中畅游的女子瞪大了眼睛,红唇微张,画面就此定格——她撞到了什么?
    池壁么?
    怎么有点硬,又有点软?还有两粒。。。难道是机关?
    某女的动作快于思维,双手抓住,使劲一揪!(乃为嘛是揪而不是按!!!)
    “唔。。。”
    那堵“池壁”发出了不知道是愉悦还是痛苦的闷哼。
    

017温泉池底二人戏
    闷哼?是闷哼吧?是吧?是吧?
    她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某女终于发现了什么不对劲,难怪她刚刚要动作先于意识去揪那个所谓的“机关”。
    抬眸,对上一双黑曜石一般深邃神秘的眼睛。
    猫了个咪,刚刚撞上的哪里是池壁,分明是男人坚硬的胸膛!而她手贱去揪的那机关,咳咳…让临晚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当临晚镜的目光从那双眼睛转移到男人的整张脸时,她又呆愣住了。
    眼底划过一抹浓郁的异色!她真的没想到,还有人也在泡温泉,而且还是不声不响地整个人都埋在水里,连呼吸都没有。
    夙郁流景更没想到,会有这般胆大包天的女人,擅闯王府不说,还敢惊扰他沐浴。
    最重要的是,她竟然还敢揪他的——谁也看不见在那一瞬间男人的脸一直红到耳根。只是,下一秒,他眸光一冷,划过一抹厉色,因为眼前人看到了他的脸,没戴面具的脸!
    夙郁流景的手指微屈,眼神锐利,只等她尖叫出声,他便会立刻出手要了她的命!这些年,他不是没见过那些人看到他脸时的表情,早就已经麻木了。看见他脸的人必须死,也已经成了习惯。
    所以,不是没有人看到过景王究竟长什么样子,而是看到过的人都已经死了。而没死的,也仅仅只有他身边的心腹和皇宫里的皇帝和太后而已。
    准备好杀人的夙郁流景,对上了一双清透干净的眸子,他清楚地看到,女子眼眸中划过的是惊艳,而不是惊恐!手里的动作一顿,俨然失去了先机。
    临晚镜的手中出现了一枚银针,在男人失去先机的那一瞬间,刺入了他的体内。银针上抹有麻药,可以让人暂时失去行动能力。
    得意一笑,男人身上的杀气她自然感觉到了,深谙“趁你病要你命”的道理的某女率先出手制住了他。
    也不顾自己现在光着身子,她饶有兴趣地盯着男人的脸:“哇…好漂亮的纹身,你自己弄的?”
    男人的脸上,遍布黑色的经络,几乎占据了他四分之三的脸。那黑色的经络在古人眼中也许会是丑陋不堪的,但是在临晚镜看来却异常妖娆,充满禁欲的神秘感。在男人的脸上,就如同一朵黑色的曼珠沙华,妖冶绽放。
    被一个女人轻而易举地制住,对于夙郁流景来说绝对是莫大的耻辱。他眼眸中隐藏着滔天的怒火,本来要下令暗卫拿人,却听见了女子的惊呼。
    没有那种久违的厌恶,恐惧,鄙夷,或者强装镇定,有的只是好奇,欢喜。
    她说——好漂亮!
    是真的吗?
    这么多年,就连母后都不敢让他摘下面具去看他的脸,这个女子,到底是谁给了她胆子?不仅敢擅长王府,不怕死地冒犯他,还敢对他那布满黑色扭曲的脸露出欣赏喜欢的表情。
    一时之间,夙郁流景心中百味陈杂。
    “我可以摸一摸它吗?”见男人眼底渐渐放下的警惕,临晚镜勾起了唇。不等男人回答,她冰凉的指尖已经触碰到了男人的脸,一点一点,用指尖在他脸上勾绘着曼珠沙华的妖媚。
    当那冰凉的触感划过他的脸颊时,夙郁流景第一次身体上起了不一样的反应。她专注于他的脸的同时,他也开始打量眼前的女子。白皙如玉的肌肤,盈盈一握的纤腰,晶莹剔透的玉足,还有一张并不十分漂亮,却让他觉得恰到好处的脸。
    她身上并非一丝不挂,一条三角形的黑色锦缎束缚在腰间,遮住了女子神秘的部位,胸前也有两片布料遮住,衬托出丰润的莹白。即便他对女人不了解,却也知她的打扮是多么另类,撩人。以至于,禁欲多年,如同木石一般的男人也忍不住口干舌燥。
    在男人身体温度开始上升的时候,某女已经做好了撤离的准备。她凑到他耳边,低声:“不要生气哦,我只是来借温泉泡个澡。”
    “你是侯府嫡女临晚镜?”破天荒的,夙郁流景问出了口。
    “嘘…心里知道就行了,不要说出去哦。你知道的,半夜三更跑你这边来,多毁人家的清誉呀。”眨眨眼,临晚镜的手指碰了下夙郁流景的唇,又迅速移开。
    “你经常这样?”不知怎么的,想到她这副样子还被别人看到过,某王爷心底一股无名火起。
    而临晚镜却跟没事人似的点了点头,她在绝谷的时候,自然经常这样泡澡。但是,绝谷还没有哪个男人敢偷窥她。
    在察觉到某人又要发怒了的时候,临晚镜脚一蹬,迅速远离他,游出了水面。可刚想飞身上岸,就发现自己的脚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回头一看,男人手上缠着一根黑色的缎带,另一端,正好缚在了她的玉足上。男人的手一用力,她就毫无防备地被拉了回去。
    临晚镜暗叫一声糟糕,脸上却没有露出半分不愉。
    “温泉不能泡太久,有什么话,咱们上去说好不好?”再次回到男人身边,临晚镜很努力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你看了本王的脸。”没听进去临晚镜的提议,夙郁流景淡淡的语气就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你还看了我的脸呢,你不仅看了本小姐的脸,还看光了本小姐的身子!”一说到这个,临晚镜就恨不得抽他两巴掌好不好?
    她都没计较被他看光的事实,他竟然还连个脸都不让看。
    “我负责。”对上女子那一双圆瞪的美眸,夙郁流景吐出两个字。
    “不要!”负什么责,她还没玩够呢!
    “你嫁不出去。”有些不解。女子被人看光了,不都要求男子负责吗?为什么她不要?
    “你这是在诅咒我吗?”谁说她嫁不出去了?她堂堂侯府嫡女,临家大小姐,怎么可能嫁不出去?
    更何况,谁说她要嫁人了?嫁不出去她难道不会娶吗?
    “事实。”他说的的确是事实,依照临晚镜在燕都的名声,除了外嫁和亲,恐怕燕都城里的世家子弟都不会愿意娶她过门。更何况,她已经被自己看了身子。
    “那咱们就试试!”
    长发一甩,缚在她脚上的缎带瞬间断裂,临晚镜一运气,直接腾空跃出了水面。
    

018偷了外袍赶紧逃
    假山后,破浪正一脸纠结地研究着手中的衣裙。他绝对不会说,刚刚自己好好地待在草丛里睡觉,却被一件女子的衣裙蒙住了脸,搞得他差点要踹不过气来。
    他知道有个女子闯进王爷的温汤池里面去了,可王爷有令,任何人不得在他沐浴的时候擅闯进去,除非他叫人。
    所以,他也只能站在假山后面时刻听着里面的动静。
    而临晚镜飞身出来,却没见到自己的衣裙跑到哪里去了。当她发现假山后面有一只男人正在用极度猥琐的眼神视奸她的衣裙时,她恨不得跑上去抽他两巴掌。
    可是,这样的话,她又会被人看光光了,得不偿失!眼尖的某女瞄到了某王爷的衣袍,顺手捞起裹在身上就飞身越过了墙头。
    就这样,某女和某只属下的梁子也就这样结下了。破浪还不知道自己今后无数次被某女穿小鞋,仅仅是误打误撞被人家当成视奸人家裙子的猥琐大叔。
    等她走后,夙郁流景才唤了破浪进去。他已经戴上了面具,在水中飞跃而起,稳稳地坐在了池边的轮椅上。
    “你手中拿着的是什么?”见破浪抱着件紫纱裙,某王爷面色一沉。
    “这…”他能说是一件女子的衣裙么。
    是临晚镜那丫头的衣服吧?伸出手:“给本王。”
    “是。”破浪不知道自家王爷要人家的衣服干嘛,却也乖乖儿地把衣服双手奉上。
    “本王的衣袍被她拿走了。”接过破浪手中的紫纱裙,夙郁流景的脸色才好了许多。只是,在看到自己的外袍不见了时,又有些好笑。
    那样不拘小节,随便拿男人衣服穿的女子,定国侯到底是怎么教导出来的?还有她自己的衣服,都不要了?
    ……王爷,您这是什么逻辑?因为她穿走了您的衣服,所以您这会儿要穿人家姑娘的裙子么?
    “王爷,需要属下去把您的衣服要回来吗?”话一说完,破浪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果然是被乘风那家伙传染了吗?以王爷的洁癖,被人穿过的衣服,他怎么可能还要?
    不过,转念一想,破浪又觉得诧异之极。王爷不是最讨厌女人吗?刚刚在温汤池里,他为什么没杀了那女子?
    难道是怕脏了池水?可王爷又不是不能十米之外取人性命!破浪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透自家王爷了,也不怪自己刚刚说完那句话之后,王爷要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他。
    “去取衣袍来。”夙郁流景一边整理着自己的中衣,一边对破浪说道。
    就算戴着恶鬼一般的面具,却依然掩饰不住皇家男儿骨子里的尊贵,优雅,还有他自身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即便坐在轮椅上,也无法抹杀他的骄傲。
    “是去隔壁吗?”说完这一句,他觉得咬掉自己的舌头都不足以解恨了,还是自挂东南枝吧!
    破浪,其实,你是乘风假扮的吧?夙郁流景淡淡地瞥他一眼,直接挪开了视线。
    难道,我已经长得不能直视了吗?某只在心底哀嚎,却还是顺从地去给自家王爷拿外袍去了。
    这厢,当临晚镜回到揽月楼自己的房间时,画儿丫头笔直地站在自己的床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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