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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三儿--士兵突击同人 作者:拾-第30部分

小说: 三儿--士兵突击同人 作者: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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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集团军T师三五三团侦察七连一级士官许三多!”
  “一个团的了不起吗?要喊那么大声?”齐桓一直把名册翻到最后才画了钩,“瞧你们排多后,麻烦。”
  我们两个戳着,尉官训话,再没理也得这么戳着。齐桓对地上的包踢了一脚,绝对不是轻踢,“行李?”
  成才答道,“对。”
  “你有权评价上级问话的对错吗?”
  成才面色通红,“是!”
  “全部上交。连你们的随身衣物待会都要换了,我们送得起——真是不知道干吗揽这种赔本买卖?”齐桓说着又狠狠给了我的行李一脚,然后,我看着他的脸疼得变色,“这包装得什么东西,这么硬。”
  “报告,一位老班长送的临别礼物,如果可以的话,请一定轻点儿放……”
  齐桓横眉,“哦,你有情义。”他对过来拿行李的一名老A,“重放,重重放。”
  那是我……算了,听你们口气,这儿挺有钱的,衣服啥的随便发,也不会在乎砸坏地……
  齐桓名册拿在手上,手背在背后,一个年轻尉官却走出老干部的气势。
  我们跟在后边。
  很窄的楼梯前倒有两名哨兵,哨兵稍稍让宽了道,然后又把那条通道封上了。这显然是表示不可自由出入。
  齐桓上着楼梯,头也不回地跟我们说着规则,即使在新兵时,我们也没受过这样的不友好和蔑视。
  “这里九点钟熄灯,六点钟至六点半,洗漱、早饭,十二点和下午六点,午饭和晚饭,教官有权随时对此做出修改。不许私自下楼,外出要得到教官或我的批准;不许私自前往其他宿舍;不许与基地人员私下接触;不许打听你们在特训期的得分;不许使用任何私人通信器材与外界联络;你们的信一律交给我寄发;训练期间称呼名字一律使用编号……”
  这什么规则,从头到尾我就听见一句话:这儿你们说了算,没有批准我们什么都不许干。
  成才的脸上出现了不满,“就是说受训期间我们只能在这栋楼上活动了。”
  齐桓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还有,除教官和我之外,你们不能跟任何基地人员私下交流。有意见吗?”
  那冷冰冰的目光……啧啧啧,我说死狐狸,我瞅你挺有人情味儿的啊,怎么你的部下瞧着不像活人,跟铁面判官似的,整个儿一黑面神呐。
  “没有意见。”我摇摇头。
  于是齐桓接着说,“你的编号41,你的编号42。内务方面懒得说了,总不至于让我们拿扫帚墩布?你们这些外部队的,亏了还都叫老兵呢,看看好好一栋楼让你们糟蹋成什么样子了?”
  这也太能找茬儿了吧!
  这楼确实是寒碜点,可一看就是临时凑合加年久失修,绝对和咱们这些新来人员是否能糟蹋搭不上干系呀。你一破茅草房子,咱再怎么整内务也整不出个金屋子来啊。
  我和成才已经学会尽可能不发言。
  “这是你们的宿舍,晚饭前领发作训服和日常用品。”
  齐桓推开一扇房门,我和成才连忙钻了进去。这家伙就在前面念念叨叨念念叨叨的,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啦。齐桓根本不往屋里看,把门关上。
  这里比班里的宿舍小多了,只放着两张高低床,很明显,一屋四人。先住进来的两个,一个是中尉,一个居然是少校。看他们的肩牌,我和成才都有些错愕。
  中尉疑惑地问,“你们是基地的,还是来……受训的?”
  成才回答,“报告首长!我们来受训的!”
  中尉松了口气,“哦,那就那就……真他妈的!”
  我们被他忽然释放的愤怒吓了一跳,刚稍息了又立正。
  少校笑笑,“放松放松。不是说你们,我们刚才正在口头宣泄。”
  宣泄?哦,也是,就黑面神那样儿,横眉竖眼蹬鼻子上脸的,还真没几个人受得了的。
  中尉果然就接口抱怨起来,“见过这样的部队吗?开眼吗?一窝黑!你们来晚一步,没见着这位少校刚被中尉训!做好做坏都没用,他就是要你难受!”
  啧啧,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那伙老A早就给死狐狸熏陶成碳了,搁这儿虎假狐威呐。少尉同志,你看出真相了,那死狐狸就是要咱难受。
  少校疑惑地饶了饶下巴,“我在纳闷,号称甲种部队克星的老A会是这样练出来的?”
  据咱对死狐狸的观察和了解,再看今儿这伙死老A的态度,咱可以肯定,老A是被那死狐狸黑出来的。那死狐狸,有黑无类就是说他这样的了。
  中尉连连点头附和,“我也在纳闷!”
  少校却说,“你那是郁闷,纳闷是要伴随思考的,思考待会儿再说。”
  对,得跟我这样思考才行。
  少校说着,看向我和成才,那是真正平等的友好的目光,“原来四十二人的最后两个是士官,放松好吗?人老A也说了,受训人员不分大小,他为大,咱们小。”
  中尉又怨愤,“小成微生物!对咱们像对病毒!”
  不,那死狐狸不会当你是病毒的——病毒还有能置人于死地的呐。我告诉你,他就当你是最原始的单细胞生物——那叫什么来着……草履虫!对,那狐狸就当你是草履虫,只需要伸出根儿小拇指,随时随地,碾死。
  少校笑了,“不管啦!分床分床!学生时代最快活的事之一就是新宿舍分床!平常心平常心!”
  成才开口,“我们上铺。”
  中尉摇头,“那怎么行?一个少校一个中尉,还要你们士官发扬风格。”
  成才忙解释,“我们都是班长。一直睡上铺。”
  少校点点头,“是啦是啦,做新兵那会都是班长睡新兵上铺,方便照顾。是不是?”
  我也连连称是,“是的。都已经睡习惯了,换下铺睡不着。”
  中尉有些不满,“好笑了。要把我们当新兵照顾吗?”
  少校却是笑笑,“咱们现在在老A也算是又当了回新兵了,是新兵。平常心平常心。”说着,他让开,做个恭请的手势,“请,发扬风格给你们上铺。”
  我和成才开始整理,少校帮忙,中尉仍在生闷气。
  我们连行李都没有,这种整理简单得要命。很快几人就坐下。
  于是我们知道了,中尉叫拓永刚,来自伞兵,老A挖过来的,他不理解被挖过来的人为什么要如此对待。
  其实很好明白,到这儿来的基本都是军官,级别还差不多。军队讲命令讲服从,大家都一个级别,你说得有理我说得也有理,凭啥听你的不听我的,这还不就闹矛盾闹争执。所以呐,那死狐狸啊,现在就是要治得你服服帖帖。
  少校叫吴哲,和我们同一军区,军事外语双学士,光电学硕士,就比成才大两月,一代骄子,可说的最多的就是……平常心。
  成才说,“我编号41,许三多编号42。”
  吴哲,“平常心平常心。我39。”
  拓永刚,“27。”
  然后我们沉默,无论军衔学历,此时一样茫然。
  拓永刚觉着奇怪,“你们受得了吗?我已经觉得来错地方了。”
  成才拿不准该怎么说,“我受不了的就一个,以前命令我的人对自己要求更严。这里对人和对己是两种对待。”
  好像是应着成才的话,楼下传来喧哗和笑语。我们四个伸脑袋一看,是齐桓和几个兵在楼下,他们在喝啤酒,不是休息时间,更不是会餐,居然在喝啤酒。齐桓现在是另一张脸,拍着他的老A队友,传递着冷餐食品。
  屋里的四个人缩回头来,脸上与其说是惊诧不如说是震惊。
  成才轻喊,“我的天。非休息时间在公用场地聚酒,这在三五三团够记大过。”
  拓永刚握拳,“我可以去举报他们吗?”
  吴哲摇着头,伸出只手指左右摆摆,“我来给你们复习一下规则。除教官和他之外,你们不能跟任何基地人员私下交流——也就是说,你只能向他本人举报他。”
  没有错,分析的很正确。所以说,这规则还真是非常实用呐。

  众怒

  拓永刚恼火,“这叫什么规则?”
  这个规则叫,州官放火乐呵,百姓旁边瞅着。
  吴哲凑在门边,“你们再看。”
  就着门缝往楼下看去,一辆越野车视若无睹地从齐桓他们旁边驶过去,车上坐的是个大校,选拔那会儿,我见过他跟团长站一块。
  吴哲,“如果没弄错的话,我记得他是这里的基地指挥官。”
  哦。明白啦明白啦,这伙州官敢放火,不是因为他们一手控制了举报源头,原来是上头有人睁只眼闭只眼放行呐。
  领军服的时候,齐桓又绷起他寒冰似的脸,喝酒时的好心情是绝没有了,他在训话——一个中尉在教训十几个尉官和近十个校官。齐桓说,所有受训人员,在受训期间不得再穿戴军衔,所有的人都从零开始。也就是说,都是他的士兵,没有名字只有代号的兵。
  沉寂。
  齐桓扯着嗓门吼,“就是说,你们现在就只是一刚换军皮的老百姓!听到没有!”
  一群尉官和校官沉默着,一群散步都会不自觉踢正步的人齐声喊道,“知道!”
  然后几名老A开始发放特种兵的作训服装,“35,36,37,38,39,40……”
  大多数军官,显然对手里的作训服都不是太满意,因为他们发现那套作训服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虽说因为样式不错穿出去也不会被人当民工,可最多也就当是一军服迷。
  我和成才笔挺的一个军礼,宝贝似的把那套军装捧走了。说实话,自打上次看袁朗穿着这身进行射击表演后,我就觉得吧,这作训服其实还真是很吸引人呐。
  半夜,楼下忽然响起了尖厉的哨声,随后是齐桓冷酷的喝令,“紧急集合!”
  我和成才条件反射地已经开始穿衣服。拓永刚和吴哲也跳下床来穿衣服,迅速无比。只不过他俩上衣还没上身的时候,我和成才就已经装束停当拉门跑了出去。
  我俩是第一对冲下楼的,周围还是一片夜色。可非常奇怪的是,楼下一个人也没有,连哨兵和刚才吹哨的齐桓也没有。
  虽然疑惑,可多年来已经养成习惯了,两人立正站定。
  在我们之后到的人基本速度等齐,络绎不绝地冲了下来,大家自行地开始列队。只是,这空地上,除了咱们这个队列,其他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刚集合的队伍开始有点松动,更多的是莫名其妙。
  拓永刚张望着,“刚才那集合哨吹的是咱们吗?”
  “是咱们。”
  “没人啊?怎么没人啊?”
  “是开玩笑吧?”
  队伍的嗡嗡声越来越大,连成才也已经开始东张西望了。
  我笔挺地站着,心里开始觉得不对劲。于是回忆……吹哨,黑面神喊集合,穿衣服下楼,楼下没人……这么说的话,那黑面神根本就不是在楼下喊的紧急集合,他应该一直站在我们的视觉死角,所以我才没看见他的人,也就不可能发现他移动的脚步声……那死狐狸最喜欢干这事儿的,恐怕他现在就躲在附近偷看咱们呐!
  我刚想明白,正要提醒一下那些交头接耳得正热闹的人,一个人影慢吞吞地从树丛后踱了出来。
  这脚步,果然是那死狐狸,他肯定在树后面猫很久了。还一直闷声不吭,动都不动,就是防着我的耳朵吧。完了!看那狐狸笑的,完了!
  众人讶然中都沉默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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