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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重生之宝莲宝莲-第49部分

小说: 重生之宝莲宝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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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相信盖茨不是那种为了名利而去做慈善事业的人,他的所作所为纯属发自内心的爱;我也相信,盖茨捐献的每一分钱都不仅仅是将人拉出困境的“雪中炭”,更是能够激发人斗志的希望。就像他自己说的:“如果你陷入困境,那不是你父母的过错,不要将你理应承担的责任转嫁给他人,而要学着从中吸取教训。”

    泰戈尔有这样一段话:“年轻时,我的生命有如一朵花——当春天的轻风来到她的门前乞求时,从她的丰盛中飘落一两片花瓣,她你从未感到这是损失。现在,韶华已逝,我的生命有如一个果子,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分让,只等待着将她和丰满甜美的全部负担一起奉献出发。”奉献与慈善之间或许并不能完全地画等号,两者之间那种微妙的联系也只有在亲身经历之后才能体悟。可真正献身于慈善事业的人必定有一颗甘于奉献的心。

    在青岛市有一个象征着关爱他人的符号——微尘。微小如尘,可“上善若水”的真意却在他们身上得到了最完美的诠释:如涓涓细流,润物无声,给困境中的人们送来希望,而他们自己却是如水流过,不曾留下任何痕迹。引用志摩的一段诗来形容真是再适合不过了:“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他们,只是青岛的一群普通的市民,数次不留名向灾区大额捐款;他们,也是一个充满爱心的群体,频繁出现在青岛市各种公益活动中;他们,还是一个关爱他人的符号,以它命名的募捐箱、徽章走进岛城的大街小巷;他们,更是一段记录城市文明的历史,它的所有资料被青岛市档案局永久收藏……

    2004年底印度洋突发海啸灾难,一对中年夫妇走进了青岛市红十字会,他们说是要替朋友为印度洋海啸灾区的灾民捐款5万元,当工作人员问其姓名以便开具收据时,他们留下了微尘的化名。在青岛市红十字会记录中,微尘在非典时期捐款两万元、新疆喀什地震捐款五万元,为白血病儿童捐款一万元,湖南灾区捐款五万元……他们说〃人都应该有一颗感恩的心,自己是一个很平凡的人,做的事也很微小,就像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我只想平静地做些该做的事。〃

    释迦牟尼有云:“一粒微尘中,各现无边刹海,刹海之中,复有微尘;彼诸微尘内,复有刹海;如是重重,不可穷尽。”刹海的含义是世界,微尘的含义却是宇宙。尘很小,很多的时候可以忽略不计。但尘无所不在,而又不显山露水。这不正应和了“善利万物而不争”的大善境界么?

    在特蕾莎修女的默想文中,有这么一段文字:“一颗纯洁的心,会自由地给予,自由地爱,直至它受到创伤。”因为心中有爱,所以才会甘于奉献,因为甘于奉献,才会全身心地致力于慈善事业。刘皇叔在托孤遗诏中说:“勿以善小而不为。”这话说的本是极好,慈善无大小,只要自己问心无愧便足够。

    偶尔读到一篇关于“为小善”的文章,不禁感叹造物主的奇妙。文章讲的是欧洲盟军最高统帅艾森豪威尔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一件小事: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一天,豪威尔在法国的某地乘车返回总部,参加紧急军事会议。那天大雪纷飞,天气寒冷,汽车一路急驰,途中,有一对法国老夫妇坐在路边,冻得瑟瑟发抖。豪威尔立即命令停车,让身旁的的翻译官下车询问。一位参谋急忙提醒说:“我们必须按时赶到总部开会,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当地的警方处理吧。”豪威尔说:“如果等到警方赶来,他们可能早就冻死了!”经询问,这对老夫妇是去巴黎投奔儿子,但是汽车却在中途抛锚了。豪威尔二话没说,立即请他们上车,并且特地先将老夫妇送到巴黎儿子家里,然后才赶回总部。此时的豪威尔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份,他命令停车的瞬间,只是出于人性中善良的本能。然而,事后得到的情报却让人震撼不已——原来,那天德国纳粹的狙击手早已预先埋伏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希特勒认为盟军最高统帅死定了,但这次暗杀活动却流产了。事后他们怀疑情报不准确。但希特勒哪里知道,豪威尔为救那对老夫妇于危难之中而改变了行车路线。有道是善有善报,此话当真不假。豪威尔的一个善念无意中救了自己一命,不能不说是大幸。

    前些日子,海南遭遇了罕见的大暴雨,一时间各大媒体都对此事做了详尽的报道。灾难无情人有情,校园中也组织起了一次自愿捐款活动。平时热闹非凡的映雪长廊,因了这消息竟平添了一丝沉重。主持人哀婉的嗓音,配合着忧伤的背景音乐,几乎要让人落下泪来。小小的捐款箱,是用最最普通的硬纸卡糊成的,映衬着捐助台前长长的队伍,无端有些让人发笑。不过,我笑不出来。从不被那些自命清高的人所钟爱的金钱,在这个时刻却成了爱的体现,被赋予了人间最神圣的使命。不论多少,每一分善款中都是我们沉甸甸的心意。不惜求能够让他们完全走出困境,但却真心希望能够为他们带去安慰,带去希望,带去祝福。或许,这来自最广大人的爱便是“慈善”的最真实的注解吧,简简单单,如水一般清澈透明,没有杂质。

    我一直很喜欢韦唯的《爱的奉献》,这是一首用心才能听懂的歌。它的歌词朴实无华,但却是每一个奉献者最真实的感受:“这是心的呼唤/这是爱的奉献/这是人间的春风/这是生命的源泉/在没有心的沙漠/在没有爱的荒原/死神也望而却步/幸福之花处处开遍/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韦唯用她独特的嗓音唱出了奉献的真谛,而这,不也是慈善事业的真谛么?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朋友们,请记住:上善若水,大爱无形。

第一卷  67章晋江独发 

    五日后,玉泉山。

    远山如黛;氤氲水汽幻化成薄薄的雾霭;笼罩着镜湖;或浓或淡;如同薄纱,隐隐约约透出零星剪影;是高挑出水的白莲随风轻摇,偶尔有波痕荡漾;莲叶也幽幽飘荡。

    临近镜湖,是直耸入云的陡峭岩峰;如利剑斜劈;零星有松柏从石缝中挣扎出来,细密尖锐的针状枝叶一簇簇地笼在一起;苍翠的颜色,浸染了半个崖壁。

    杨骏无声无息地靠近紧邻着镜湖的一处石壁,白衣的少年正歪斜在古松之下睡得安稳,通体黝黑的小犬蜷缩在他脚边,同样闭着眼睡得舒畅。偶尔有风从湖面上掠过,吹起了熟睡中的少年的发丝。

    他不由抿唇笑了笑,缓缓走到熟睡的少年的身边,俯身将凌乱的发丝轻轻梳理整齐。原本被少年握在手中的书卷散落在一旁,古旧的竹简上仿佛还沾染着少年指尖的余温。

    杨骏暗暗叹了口气,随手将其捡起收进袖口,又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玄墨色披风替他盖好,指尖无意间滑过微皱的衣领,带来一点温凉。

    熟睡的少年似是感觉到了他的动作,小扇般的睫毛微微颤了颤,略带迷糊地睁开了眼。

    “唔。”他低低地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琉璃般的眼瞳中浅浅地带着几分初醒的朦胧,本能地低头看了眼盖在身上的披风。

    “醒了?”杨骏的手下意识地停顿,碰上那双略带朦胧的眼眸,有些尴尬地抿了抿唇,“虽然已经是暮春初夏了,但玉泉山不比其他地方,就这样在这里睡过去,神仙也会生……”

    话没说完,白衣的少年却脸色骤然一冷,随手扯下披风从地上站起身来,一语未发扭头就走。

    杨骏不由怔了怔,连忙伸手去拉他的袖摆,幸好这身流云的月白长袍上的水袖比少年往日里穿的要略宽大些,被他生生拽住了最后的一点点:“小戬,你听我说……那天我故意激王母,让她把茶给我,是因……”

    “兄长自己爱吃那些奇怪的东西,与杨戬何干。”

    杨戬冷冷打断他,月白的长衫迎风吹起,衣袂翻飞如风中舞蹈的蝶,偶尔有发丝贴着脸颊拂过,愈发衬得人冷清淡漠了几分:“放手。”

    杨骏更急:“不是!小戬你听我解释,那天是我的错,但……”

    话没说完,就听杨戬嗤地冷笑了声:“兄长能有什么错?错的都是杨戬,是杨戬不自量力,不懂为自己考虑,累得兄长不得不以身犯险。”

    “小戬……”

    杨骏简直要欲哭无泪,他那天说的话怎么就被自家小弟给理解成这样了?他只是单纯地不希望自家小弟受到什么伤害……

    杨戬没说话,紧紧抿着唇,神色冷然,不着痕迹地瞥了下自己被握住的衣袖,不由皱了皱眉,用力向外扯。

    杨骏只觉得手中的那点布料疏忽一紧,指尖轻滑,顿时从缝隙中溜了开去,待他嘎着嘴唇再欲呼唤,月白的人影已经消失不见,只遥遥能看见苍茫的远黛上空盘旋萦绕的云雾。

    他暗暗苦笑了声,俯身捡起被杨戬丢在地上的披风,一屁股坐回先前杨戬睡下的松树底下,伸手揉了揉还睡得甜美的哮天犬,嘟囔道:”真是,平时不是看着还挺精明的么,这次怎么就看不透我是为了他好呢……”

    哮天犬被揉得不舒爽,睁开眼呜呜汪汪地叫了好几声,龇牙咧嘴的模样引得杨骏轻皱着的眉稍稍舒展了些。他两手圈着哮天犬的前爪把小家伙从地上拎了起来,左右盯着瞧了瞧:“你也是,不是已经吞了千年虎精的内丹幻化成人了么?怎么又变回这模样了?”

    哮天犬还是吚吚呜呜地叫,他虽然吃了千年内丹,但到底还是不习惯人的样子,自从两天前玉子一时兴起教了句变化的咒语,他立刻就尝试着变回了小黑犬的模样,而且无论杨戬怎么劝他都不肯再变回去——人话说起来太麻烦,还是狗话好,既简单又好懂,只要汪汪两声就行。

    而现在,他又发现了个变回小黑犬的好处,正瞪着黑葡萄似的眼珠子,似懂非懂地听着杨骏说话。

    “我这次怕是真的惹到小戬啦,从小到大他都从来没这么跟我说过话,连解释都不听……”

    “可我真的是很担心他,害怕他受伤害……他心里想的念的都是别人,根本就从来不考虑他自己,那个叫什么阴阳蛊的要真给他喝下去,等期限到了他也肯定不会去骗娘的东西来换解法……”

    杨骏懊恼地叹气,看着哮天犬的狗样,又抬手揪了揪那两只尖尖的狗耳朵,疼得哮天犬激灵灵一哆嗦,龇牙咧嘴地叫了几声。

    “虽然逼他去骗娘的东西很对不起娘,我也觉得自己是个万恶不赦的不孝子,但起码他还是好好的,不会哪一天突然毒发受苦。我是宁愿自己死了也不想让他受一丁点儿的委屈,你说他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他暗暗苦笑了下,摸了摸哮天犬毛绒绒的脑袋,哮天犬立刻应景地又叫了两声,好像回答似的。

    他忍不住笑起来:“你现在这模样说的话我可不懂。”微微停顿,又继续自言自语道:“而且,我还没能问清楚他那天是怎么回事呢,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居然能够那么从容不迫地面对王母……还有以前,我一直以为母亲的事和法术的事是玉帝舅舅告诉他的,但现在想起来也不太对,他好像在跟舅舅单独见面之前就不对劲……”

    杨骏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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