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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客串一夜情人-第16部分

小说: 客串一夜情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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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黄魅感激地欠身道谢。
  坐回床边,他执起她柔荑紧紧握在掌中,那种有温度没生气的触感再度揪疼他的心。
  “洁霜,醒来好吗?别躲在我碰不到的世界,别自己一个人承担痛苦,别逃避,知道吗?你还有我。”他将脸颊放在她手中轻轻摩挲,“记不记得咱们第一次的邂逅?一个不小心撞进我怀里的女孩不由分说哭得唏哩哗啦,你可晓得当时我有多无措?然而,在那一刻,我的心却产生一股奇异的感觉。我后来才知道,那是因为我遇上了命中注定的女孩了。很抱歉没有一开始就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那是因为我不想经由外界所给予的头衔,或其它评论让你对我有先入为主的印象。可是,当我知道你原来在我们公司上班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这种巧合,愈拖便愈不知道如何开口向你说明。那一天你中途逃走,大概是发现了真相吧?如果不是因为如此,你也不会……都是我的错!”
  他由原本很温柔的声调转变为狠狠的自责。
  “洁霜,原谅我好吗?醍过来告诉我你肯不肯,洁霜……”他痛苦又懊悔地将将脸埋在棉被中。
  许久许久,他重新抬起头来,微红的眼眶透露他沉痛不已的心绪。
  摆好她的手,他慢慢站起来。
  三天没离开病房了,有许多悬而未决的事必须处理,首先是告诉司徒黑魔大略情况,让他了解林洁霜近期内可能无法回公司上班,要他另外找人暂替一下;另外,由于他没有林洁霜父母家的电舌,又无法前去告知,所以她的父母尚未知晓她在医院的事。
  关于这点,他考虑著该说或不该说。林洁霜是独生女,他相信地在家中若掌上明珠,他们两老受得起这种打击吗?
  思量过后,他决定暂时报喜不报忧,除非情况毫无改善。
  “霜,我去处理一些事,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陪你。”
  司徒黄魅说完,轻巧地吻了下她的额头便转身离开,因此没瞧见她的小指头无声地动了动……驱车到了公司,司徒黄魅直奔司徒黑魔的办公室;兄弟俩一见,不待司徒黄魅出声,司徒黑魔倒先开了口:“怎么回事?你三天没回家,小妈提著一颗心老放不下,其他人当你是成年人不会出事才没急得报警。而我的秘书竟也跟著失踪了三天!”
  “我们两个是在一起,但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洁霜她……”司徒黄魅重重叹息。“她在医院。”
  “医院?”司徒黑魔眼微睁、音微提。“为什么?”
  “她……”司徒黄魅闭了下眼。“被人强暴了。”
  “——怎么会!?”司徒黑魔震惊不已。“你怎么——”
  “如果我在场,我会让它发生吗?”司徒黄魅打断他,继而悒悒道:“但会发生这种事其实我也该负一部分责任,如果我早一点告诉她我的真实身份,那天她就不会自己一个人回家,然后……”说完又是一叹。
  “你在哪里发现她的?”
  “她家。”
  “她家!?”
  “嗯,我到的时候,大门并没锁,屋里黑鸦鸦一片,而她……像个被丢在角落的……破娃娃。”司徒黄魅很艰难地形容。
  “依我的了解,洁霜不可能与人结怨,她总是独来独往。”司徒黑魔蹙眉忖量。“而进得了她家的人应该是跟她认识的人吧。”
  “不一定,如果歹徒跟踪她,趁她开门时随其而入也不无可能。再说,那小迷糊偶尔曾忘记锁门。”司徒黄魅提出佐例。
  “总之,事情既已发生,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了……”
  “不,我要揪出凶手。”司徒黄魅目露凶光,语气非常坚定。
  “若洁霜愿意告诉你是谁干的话。”司徒黑魔将唇抿成一直线。“她现在还好吧?”
  “不好,一点都不好。”司徒黄魅纠紧眉心。“她不愿醒来。”
  “不愿醒来?”
  “是的,她把心封闭起来,也把灵魂一并锁住。医生说她的外伤没什么,只是她不想睁开眼睛。”
  “怎么会?”
  “我试著说话给她听,但一点用也没。我是回家拿完衣服再顺道来通知你一声,待会还得赶回去。”
  “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她?”司徒黑魔问。
  这消息太教人心痛了,谁会忍心去伤害那样一个柔弱的女人?他瞧得出黄魅非常非常忿怒,一向温文儒雅的他,几时目露凶光过?为了洁霜,这是有生以来头一回。
  对他而言,同年纪的洁霜是伙伴,也曾经希望是伴侣;但对黄魅而言,小了他足足七岁的洁霜便只是女孩了,那种令人渴望捧在手心里呵疼的女孩。
  司徒黄魅摇摇头。
  “去了也没用。”
  “至少我也可以跟她说说话。”
  “我看算了,你还是快找个人来暂代洁霜的工作,她近期内可能无法回公司。”
  “嗯,我会找别部门的秘书来代职一阵子,直到洁霜康复——身体和心理。”
  司徒黄魅低下头沉默了,他祈祷不会太长。
  “大致上就这样。”
  语毕,司徒黄魅转身准备赶回医院,却赫然瞥见司徒黑魔摆在桌上的一张人事资料,是林洁霜的。
  他毫不考虑抽起来看了一遍,教他疑惑的是,为何她的家族栏上是空白一片?
  而白纸上娟秀的字迹却依稀勾起他脑海深处某一丝记忆,但它闪得太快;让他来不及捉住。
  皱眉……甩头……再甩头——他放弃勉强去回忆了,这没什么道理,自认识林洁霜后,他其实没什么机会看她写字的。
  还是快回医院吧。
  将资料还给司徒黑魔,司徒黄魅挥了挥手:“我先走了。”
  “不去跟大哥说一声?”
  “不必了。没什么事的话我会多回家的,刚才我也跟小妈保证过了。”
  “那就好,有什么状况的话随时通知我。”
  “会的。”
  刻不容缓地赶回医院,司徒黄魅直奔林洁霜的病房,不料打开门,映入眼中的竟是空空如也的房间。
  司徒黄魅愣了一晌,旎即慌乱地兜起圈子——人呢!?人呢!?人上哪去了!?她在昏迷中,能上哪去?会上哪去?
  急忙按下呼叫铃,待护士赶了过来,司徒黄魅指著病床问:“人呢?你们把她弄哪去了?”
  两名护士面面相觑,也慌了起来。
  “没有啊,她不是一直在这儿的吗?”一位护士嗫嚅道。
  “对啊,早上来巡房时,她还在的呀。”另一位小声地说。
  “你们的意思是她失踪了,平空不见了,而你们却不晓得!?她昏迷著耶,怎么可能会不见?”司徒黄魅急得似热锅上的蚂蚁,口气失了平日的温文。
  “我……我们……”护士支吾著,然后茅塞顿开般低叫:“啊,对了,医师只是说不知道她何时会醒,并没有说她永远不会醒呀。”
  “对、对。”另一位忙点头附和。
  “你们的意思是,她醒了?”
  “应该是啦。虽然这样不符合规定,但她可能自己跑回家躲起来了,毕竟遭受这种……如果是我,大概也会不想见人。”
  司徒黄魅才不管她会怎么样,他此刻的一颗心全因林洁霜清醒的可能性而欢欣鼓舞。
  “先生,既然林小姐她擅自提前出院了,那得请你先去缴费处结帐哦。”
  见他脸色逐渐平缓,两位小护士皆松了口气。这些天下来,护士群们见如此英俊斯文、温柔痴情的男人日以继夜守在病床旁的情景,莫不感动或心疼;今日这么凶的他虽让人有些害怕,但更突显他的深情……哇,如果身边也有个这样的男人,死也无憾了!她们不约而同偷偷地想。
  至于人不见了算她们失职,但反正还没人知道嘛,而这位先生凑巧来了,干脆叫他快快结帐,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当病人没事已出院去了。
  “知道了。”司徒黄魅旋身迅速跑了出去,他迫不及待要去寻找林洁霜。
  她会去哪呢?她能去哪呢?
  司徒黄魅第一个揣测当然是林洁霜的家,但他在门外按了老半天的门铃,却没人来应门,他只好往第二个可能的地点前去。
  第三次了,沿途的街景不禁勾起他甜美的回忆,头一回是充当林洁霜的一夜情人去参加她爸爸的生日;第二回则是去接她母亲,而且是在三更半夜。现在,他是去接她的。他要告诉她他的心意,让她明白不管如何,他都会守在她身边爱她、保护她,他再也不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再也不和她分开。
  当他发现病床上是空的那一瞬间,他才明白,他再也不能允许自己失去她。
  停好车,司徒黄魅站在矮墙外往里面眺望,发现有个影子走过,他才伸手按门铃——“谁呀?”高分贝的嗓音传了出来,接著林母出现,一见著是他即热络地喊:“哎哟,是黄先生呀。”
  司徒黄魅有礼地颔首。
  “咦?小霜呢?”材母往他身头探脑。
  这一问,倒叫司徒黄魅瞠大了眼。
  “她没回来?”
  “没有啊。发生什么事?来,进来说,快。”林母将他拉进屋里。
  “司徒黄魅凝著一张脸,坐定后,他思忖著如何开口……”伯母,我想这件事也许还是让您知道一下比较好,洁霜她……被欺侮了。“
  林母一听,果然骇住了!
  “什么!?被谁给欺侮!?”
  “不知道,我还没找到凶手。”司徒黄魅无奈地摇摇头。“她在医院昏迷了三天,今早我回家办点事,回医院后她就不见了,我之前去她家找过,可是没人应门,我以为现在的她特别需要母亲的安抚,应该会可这儿找您,没想到……”
  “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林母捶了他一下,忍不住涕泪纵横地喊:“我的小霜啊——”
  “伯母,您先别难过,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回小霜呀。您知道她可能还会去哪吗?”司徒黄魅冷静地说。
  “我哪会知道?她国中一毕业就不告而别,离家出走一走就是十多年。几个月前她突然打电话给我,说她买了间房子要我搬去跟她一起生活,但我不放心我们家老头子所以才没答应。上回你来接我,我本来打算不再回来了,可是隔天又担心老头子不晓得有没有饭吃,只好又回来。我有留言叫她有空多回家坐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就最不喜欢这个家;上次她爸爸生日,我是拜托好久她才肯回来的,结果一见面又吵了。我也不知道他们父女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小霜她都交了些什么朋友,怎么办?”林母毫无头绪地说了一堆。
  但司徒黄魅可捉出了重点。
  如此蠊来,似乎可以解释为何林洁霜会空著那个家族栏了,主要原因来自她爸爸。
  “伯母,洁霜是在自己家里被欺负的,歹徒不仅强暴了她,还把她捆起来打得浑身是伤。我是推测,我来接您那天,洁霜应该有打副备用钥匙给您吧,会不会您遗失了而被谁给捡走?”司徒黄魅提出旁敲。
  “没有,我没有弄丢那副钥匙,就那一天——”她仿佛想到了什么,表情突然变得很难看。“你说小霜什么时候给人欺侮的?”
  “三天前的晚上,就是忽然下起大雨那一天。”司徒黄魅急于知晓她的想法。
  林母眼瞪若牛铃,浑身发抖,继而跳起来指著房间边走边破口大骂:“夭寿哦!没天伦啊!你这死老头、杀千刀的!你给我起来!”
  “疯婆子,你在做什么?”林父吃疼地喊叫。
  “你还敢问我!?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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