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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秦时明月同人·白露为霜(修改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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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庄的神色蓦然停留,“但愿吧。”声音很轻,赤练甚至都怀疑那是否是卫庄说出来的,因为那声音里,包含了太多凄婉和无奈,这还是当年那个师从鬼谷,意气风发来见父王的少年吗?
  或许,岁月,早已把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第 14 章

  事情办得很顺利。
  荀子听了张良的话,倒是十分痛快,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些时候被天明击败的结果,安心静修了几十年,突然对胜负有了一种超乎寻常的执念,不过,按照张良的说法,师叔适合修学,而非博弈。
  总之事情是办成了。
  张良急匆匆去见卫庄,把师叔的话说了,卫庄却是一脸无奈,淡淡道:“想不到,荀卿居然也对博弈有兴趣。”
  张良道:“是这一半年养成的习惯,除了下棋外,绝不见客,对你而言,应该不是问题吧?”
  “或许吧。”卫庄只感觉到有哪里不太对,荀卿答应的,似乎太痛快了。
  他把这话对张良说了,张良只道他是疑心生暗鬼,生在乱世里,看什么都多了三分防备。
  卫庄希望张良是对的,然而,心中总也不踏实,总好像有什么秘密被人撞破了一样,在黑暗中,潜藏着可怕的力量,牢牢攥住他们每一个人的命运。
  赤练扭过头来,“你还要见荀卿吗?”
  “怎么,你还是觉得……”
  “是啊,心中老也放心不下,总觉得要出事。”赤练在他身后一转,“但愿是我多心了。”
  卫庄沉默片刻,说道:“已经无所谓了。”他望向屋中的暗格,轻轻吐了口气。
  张良不明所以,在一旁道:“有没有所谓的,你都不必担心,师叔住在小圣贤庄里,那里安全得很,公主也不必担心了。”
  赤练笑了笑:“子房的话总是能让人安心啊。”
  “可惜呀,”张良略作惋惜,“这些话不是师哥说的。”
  “要是他能说这些话,恐怕要等到文王复活的那一天了。”卫庄冷嘲道。
  张良瞥了他一眼,心道:你家师哥又能好到哪里去,还不是……
  哎,师哥皆祸害呀。
  自家师哥现在是红光满面等着要迎娶夫人了,可是却是他和颜路一手操办的婚礼事宜,要是等师哥自己去,八成这一辈子也找不到女人。现在可好,连面都不敢在这里露,唯恐让人说了闲话。他狠狠咬着舌头,你当自己是谁,哪里有这么多人有心情看你在干什么,自己的女人,都不敢来看一眼,哪里算得上齐鲁三杰之一呢?
  所以,半是摇头半是叹气,心里把伏念骂了个遍,骂完了,才想起来,自己和他也差不多。
  只好又来安慰公主,可惜还有卫庄来给自己拆台,害的张良心中大呼“遇人不淑”。
  调侃完了,也开始说正经的事。
  比如最近嬴政又在琢磨海外仙丹的事情,阴阳家也不安分,墨家那些不成器的弟子又开始打着救世的旗号,到处延揽人才。卫庄冷笑了一声,就凭他们,他们连机关城都守不住,还去救谁,不知道墨子要是活过来,可会唏嘘。
  等到好话坏话都说完了,张良抬头,天色已晚,觉得也该告辞了,只是赤练还有些舍不得他走,一面往外送他,一面小声说:“人越来越少了。”
  张良浑身一个激灵,公主的话,怎么听着这么吓人呢,他不敢去问,因为公主的表情,好像一副要送亲人出殡似的。哆哆嗦嗦走到门口,一抬头,看见天上飘起了雨,不知道,这是上天降下的甘露,还是送别苍生的泪水。
  回到小圣贤庄,师哥们都在,伏念看见他回来,问:“你去见赤练了?”
  张良点点头:“见了。”
  伏念又问:“她怎么样。”
  张良抬头看了他半晌,一句话都不说抬腿就往里走,伏念一把拉过他:“到底怎么了?”
  张良甩开他的手:“自己的女人,自己去看。”
  伏念道:“你别怪我,我是儒家的掌门,我去了,别人会说闲话的,再说,今天墨家的雪女和高渐离来了。”
  张良回过身来,道:“他们来干什么?”
  伏念松开手道:“还能干什么,来问我最近能不能请师叔再去一趟墨家,看看端木蓉的伤。”
  张良笑了笑:“我还以为是问大婚的事情。”
  伏念冷下脸来:“你以为他们没注意,你当墨家的有间客栈,开起来是做什么的,还有号称盗王之王的盗跖,桑海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瞒过他们。”
  颜路在一边道:“其实,师哥不见莲公主,也不是完全因为儒家的规矩,也担心现在在桑海动起手来,牵涉的人太多。”
  张良道:“那现在如何,你和公主的事情,还办不办?”
  伏念和缓了神情:“自然要办,之所以不让墨家的人知道这件事,就是担心婚礼的时候出乱子。”
  张良疑惑道:“只要大婚,自然不可能不让墨家的人知道。”
  伏念笑了笑:“等到大婚之后,他们再知道又能怎样,他们能跑到小圣贤庄里来,伤了赤练吗?那可是有失墨家身份的。不过,我倒是希望在大婚之后,他们能与我们动手,那时候,等于他们自己暴露身份,正好借助蒙恬驻扎在这里的士兵和阴阳家解决他们。”
  张良道:“既然如此,婚礼之前,让他们知道此事,又有何不同?不是正好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吗?”
  伏念摇头道:“墨家不过尔尔,闹不了什么,不急,我比较在意的是卫庄此行。你当卫庄来此只是为了赤练吗,他悄悄来到桑海,怕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把赤练嫁过来,不过就是一个大家都满意的幌子,何乐而不为。正好,我也想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自然不能让墨家出来打扰。”
  张良点点头:“这倒是我疏忽了,错怪了师哥。”
  伏念道:“无碍的,你这样想,其他人也会这样想,这样对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
  张良点头。
  深夜,张良坐在案旁,不多时,传来敲门声。
  “请进。”
  颜路推门走进来:“在看书啊。”
  张良笑笑:“怎么还能看得下去。”
  颜路在一旁坐下:“是因为今天师兄的话?”
  张良点头:“我原本以为,师哥采纳我的建议,让墨家到此处来,是能够和平共处,共商大计,可惜呀,还是另有算计,儒墨两家,都是当世显学,为何非要这样?何况,此次还牵涉到了公主,难办啊……”
  颜路道:“你觉得今日,师兄所说,会是卫庄此行的目的吗?”
  张良摇头:“师哥是算计惯了,总是把别人想得如此,我倒觉得,他此行目的单纯,只是为了把公主嫁过来。”
  颜路笑了笑:“我也希望是这样。”话虽如此,还是在心中暗暗道:可惜啊,你不知道他的真意。
  张良沏了茶,满室的茶香,颜路品了一口,说道:“好茶。”
  张良笑了笑:“自然是好茶,若是平日里,也舍不得给你喝。”
  颜路一愣:“莫非,今日是什么大日子?”
  张良道:“今日我不光去见了公主,还去见了师叔。”
  颜路又是一愣,“难道,师叔答应了?”
  张良点头道:“还是师哥了解,师叔真是答应了,我提到卫庄时,他就一口答应了,只有公主还觉得事有蹊跷,我倒觉得没有什么,师叔年纪大了,一个人住,总归是寂寞的,他虽然表现得不近人情,其实,本心里大概还是希望有个人跟他说句话的。”
  颜路叹道:“你这样一说,我却也觉得事有蹊跷了,或许,他感兴趣的,不是下棋,而是卫庄本人呢?”
  张良一摆手说道:“不会,他们从未见过面,应该不会是这样。”
  颜路想了想,道:“那也不一定,毕竟,师叔他老人家的心境,我们是猜不透的。”
  张良笑道:“我们这样猜又有何用,不若见了面再说。”
  颜路起身说道:“这倒是。”看了一眼张良又说道:“刚才,你为何不把这件事情,告诉师兄啊?”
  张良反问:“师哥现在,还是我们能够信任的人吗?”
  颜路觉得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伏念刚才说话的意思已经把墨家算计了一个遍,接下来,又是谁,谁也不知道。
  于是附和道:“那还是瞒着他吧,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算有什么对儒家不利的事,师叔也会告诉我们。”
  话虽如此,两个人不免还是有些担心,都说人心叵测,这一回,倒是真的印证了。

  第 15 章

  这一天,伏念离开了小圣贤庄,去见墨家的人,张良看见他步履匆匆,只觉得浑身冰冷,算计人都这么着急,何苦呢。
  他和颜路已经商量好了,等伏念离开的时候,安排卫庄来见荀卿,一方面,是卫庄自己要求不要令伏念知道,另一方面,他们其实也觉得师哥所为过分了些。
  现下,时机正好。
  这是一条很长的路,路的两边种满了竹子,张良说,这是师叔搬到此处以后,才种上的,开始还只是一小片,慢慢的,就越来越多,长成了现在的规模。
  一步一步,走在小径上,斑驳的树影,投射在水墨色的石砖上,和人的影子混在一起,倒也让人觉得惬意。
  走了很久,张良才在一扇竹门前停下。
  “就是这里。他就住在,竹林的深处。”
  “一个人,还有一名小童,住了十年。”
  “平日里没有人敢去打扰,只有我们几个,才敢来同他下下棋。”
  卫庄想问,他就不觉得孤独吗,再看张良的神色,还是止住了。
  张良说,“师叔寡居,脾性难免有些尖刻,你不要在意。”
  卫庄淡淡说道,“再怎么尖刻,也比不上孟轲当初对张仪的恶语①吧。”
  张良尴尬地笑了笑,站直身子,敲了敲竹门。
  开门的,是一名小童。
  长得很是秀气,眼里带着纯洁和无邪。
  那小童见到张良,说道:“夫子请卫先生一个人进去。”
  一个人?
  张良向后一让:“既然师叔发话了,那,你就一个人进去吧。”
  卫庄倒也不客气,真的随着小童往里走,把张良一个人留在外面,等到竹门关上,张良才淡淡道:“希望你给他带去的,是好消息。”
  说完,转身便走,衣带随风而舞,衣摆在石砖上拖散一片又一片的树叶。
  卫庄随着小童往里走,竹苑里的景色与其他地方又是不同,仿佛是浑然天成的一股灵气,似乎是得到了天地的厚爱。
  那小童走到一间竹屋前,冲卫庄行礼道:“卫先生,就在此处,请先生进去。”
  卫庄依言撩起珠帘,屋中,坐着一名穿着华服的老人,年岁不小,但是精神矍铄,此刻,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面前的棋盘上。
  这个场景,在很久以前也出现过,曾经是他难以忘怀的噩梦,尽管日子已经久了,可还是难以忘记。
  “坐吧。”沉溺棋局的荀子突然说。
  卫庄依言坐下,他的面前,有一杯茶。他对于面前的棋盘并没有兴趣,只是不住打量屋中的一切。
  这里有些像师傅的屋子,干净,简洁,却透着大气,偶然间,注意到了荀子手边的一枚铜钱。
  “这是前些日子,我与子明小友,下过棋后,在地上捡到的。”荀子突然说了一句,“怎么,你有兴趣?”
  卫庄暗暗笑了笑,看来,自己没有找错人。
  “我对这枚铜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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