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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东方不败之兄弟禁断-第9部分

小说: 东方不败之兄弟禁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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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百熊和贾布两人都有些悻悻然,不过还是摄于教主的神威,不再多话了。
  总算把这一出戏演完,东方宏自我感觉不算太好,毕竟他对这所谓的武侠世界完全不了解,扮演的又是这么一位万众瞩目的角色,没有几分君临天下的气度真的很难糊弄过去,等稍后见到东方不败,看着本尊再观瞻观瞻,回去后再好好琢磨琢磨,怎么才能学到惟妙惟肖。
  还没等东方宏回去琢磨呢,麻烦就来了。
  这里一群人还没有散呢,突然一个红色的身影旋风一般朝他扑了过来,东方宏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差点就要以为自己是被人行刺了,那“刺客”却把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一声亲了一口,娇滴滴地说:“东方叔叔,你今天怎么一点也不好玩?往天你不是要这样把我甩出去的吗?”
  东方宏张惶地抬起眼睛一看,自己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穿着一身火红的锦缎衣裤,一双滴溜溜转的大眼睛正好奇地盯着他,满是疑问。
  东方宏不知道这是何方神圣,不敢乱说话。正没主意,对面忙忙慌慌地奔过来一个人,说:“非烟,你给我下来!眼看着就是大姑娘了,还这么没规矩!”又赔着笑说:“教主对不起,这孩子真是惯坏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是特别喜欢您……”
  东方宏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喜欢教主的崇拜者啊,哎呦,人吓人真的要吓死人的。
  东方宏很喜欢小孩,尤其是这种面带聪明之像的小孩,情不自禁就揪了揪她的小鼻子,和气地说:“老玩一种,多没有新意。所以今天我故意不接住你,是为了考一考你的反应。”
  曲非烟越发来了劲儿,冲着跑过来的人吐吐小舌头,耍赖般吊在东方宏的脖子上不肯下来,调皮地说:“爷爷,您可都听见了?教主也喜欢和我玩,还要和我变着花样玩。”
  东方宏注意到杨莲亭一直在给自己使眼色,便扒拉下小家伙,说:“好吧,非烟,今天我没空和你玩,改天吧。”
  曲非烟眨巴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撅着嘴说:“东方叔叔不是一直叫我‘非非’吗?怎么改了?”
  呃,东方宏扶额,终于在臆想不到的地方出了纰漏……
  所以说,小孩子的观察力是最敏锐的,他们往往注意的是一些小小的细节,却叫真相无从遁形。
  好在东方宏对付小孩子很有一套,总算是花言巧语混了过去。
  事情弄完了,东方宏便以为自己要和杨莲亭一起去见东方不败,将今日成德殿上的情况禀报给他,顺便接受进一步的指示。
  可是,杨莲亭直接将他送回了凌霄阁,说:“我去和教主说就得了,你老实在凌霄阁呆着,不要随意走动,万一叫别人看见怎么冒出两个教主来,那时候可是你也麻烦我也麻烦,免不了被教主责罚。”
  那不行!如果这样,他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东方不败?又怎么样才能确认东方不败到底是不是他的弟弟呢?
  东方宏便说:“我也要去见教主。话说我要多多见到教主,才能把他的神情言行学得更像,不至于被人怀疑。”
  杨莲亭斜着眼睛说:“不行。教主没说要见你,你贸然跑进去,连我都要吃瓜落。”
  一个执意要去,一个执意不肯,最后杨莲亭再次故技重施,点了东方宏的穴道,自己出去了。
  东方宏心里这个气啊,在这个武侠世界里人人都会神奇的功夫,不会功夫的自己太吃亏了!我也要学功夫,而且是最高强的功夫。东方宏默默地下了决心。
  稍晚,杨莲亭回来,说:“教主说了,夺取《辟邪剑谱》的事情还是叫贾布去更加有把握,让你今天晚上好好琢磨应对之辞,明天在殿上和他们说。”
  东方宏本来对杨莲亭刚才的行为很愤怒,但是转念一想,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和杨莲亭这种小人说道理是没有用的,一定要将自己变得强大,将他们这种蝼蚁踩在脚下。东方宏跟随父亲在两手空空的情况下辛苦打拼,终成一番家业后曾经总结过:任何事情,只要用心去做,没有不成功的。但是,一定要遇挫不折,遇悲不伤,戒急用忍,在哪里吃瘪就在哪里爬起来。东方宏坚信,以自己的材质,虽然现在不会武功,算是蹲在地上仰望着别人,可是自己一旦站起来,一定是高大无比的。
  等杨莲亭走了之后,东方宏在凌霄阁四处走了走,居然找到了一只玉笛。他雅擅音律,便放在唇边,试着吹了起来。
  东方宏心中赞道:果然是一支好笛!
  东方宏索性拿着笛子爬到树上,仰望着天空的一轮皎洁月色,心有所感,吹起了那一首睡里梦里都难以忘记的旋律,就如同此时被乌云遮去半边的圆月一般,哀伤、迷茫……
  届时,东方不败正在练功,气沉丹田之时突然耳中飘入如丝如缕、哀哀如泣的笛声,叫东方不败一下子泄了气。湮灭的往事,哀怨的情绪叫他一下子蹙紧了一双好看的眉峰。东方不败摆一摆头,试图再次凝神提气,可是,这熟悉而哀伤的曲调却一直萦绕在耳边,叫他实在是无法继续下去。
  东方不败站起身来,在密室里焦躁地踱了几步,最后下了决心,怒气冲冲地飞身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尽力地找感觉,开头是灰常重要滴,怎么写得吸引人一些涅?
  唉,不太满意。


☆、坦承

  东方不败出了门,到了凌霄阁的门口,听到那越来越清晰的笛声,却又止了脚步,闷头想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又折身回去了。
  可是东方不败每走一步,就越发觉得那呜呜咽咽的笛声像一把小锤子在敲打他的心,将深埋在心底的往事,曾经咬紧牙关才捱过去的痛楚都翻了出来。
  凉风吹过,吹乱了他的三千青丝,飘摇在夜空,像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心事;吹在脸上,带来的不是宜人的凉爽,而是直吹入心里,吹皱了本来平静无波的心湖……
  如此事情反复了四五天,东方不败被这笛声搅得心烦意乱,无法练功,终于忍受不了了,去找始作俑者算账。
  东方宏坐在树上,看着踏着月色而来的东方不败,唇角的笑意在扩大,就连哀伤的曲调也像是感染了他喜悦的心情,变得有点欢快了起来。
  东方不败冷冷地说:“看见本座还不滚下来请安?未必你当了几天假教主,就当真了不成?”
  东方宏爬了下来。
  东方不败一头墨黑长发被一支扁扁的玉簪绾起,却在耳边俏皮地垂下两络,越发显出他美如冠玉的面庞和一双潋滟袭人的妙目。
  再看东方不败穿着一身淡黄色锦袍,腰间系着一根青绿色闪金、垂着长长的穗子的腰带,越发显出不盈一握的纤细身材。足蹬一双黑底青锻软靴,靴后各镶着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虽是极其家常的衣着,配上他那睥睨一切的冷漠眼神,以及全身都释放着的王者之风,有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凛然之美。
  东方宏想,这是他睡里梦里都思念的亲人吗?怎么他的脸色那般冷清,冷清、高远,一如此时墨蓝的苍穹。
  东方不败微微撇嘴,说:“这么一点点高的树都要爬上爬下?你还装得挺像嘛,真不会武功?”
  说时迟那时快,东方不败的手闪电一般伸出,东方宏眼睁睁看着三枚树叶向自己的上中下三盘飞过来,来势迅疾,他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
  东方不败本意只是想试一试东方宏,顺手卷起地上的三片枯叶而已,也只用了三分力,并无意去伤他,因为东方不败不相信有胆子在江湖上行走的人会没有个过硬的防身之技。
  东方不败见这家伙真的没有闪开,只得认命地又跃起身来,帮他将那三枚树叶拂开。
  东方不败摇摇头说:“武功看来是真不会。喂,难道你以为本座会请你做一辈子替身吗?以后本座不要你了,你可怎么在江湖上混啊?”
  东方宏看见他,心里就涌起奇异的安心又幸福的感觉,即便是被他这般洗刷,也觉得心里快活,只是微笑不语。
  东方不败不满地说:“笑什么!你以后不要晚上吹这个什么鬼曲子好不好,吵着本座练功了!”
  东方宏讶异地说:“咦,这里离教主的天海摘星阁相去甚远,教主也能听得到?还打扰到教主练功了?”
  东方不败不屑地说:“那是当然,本座武功之高,十里之外的细微响声都听得到,何况你这里?”
  东方宏继续提问道:“不是说习武之人心无旁骛,即便是处在闹市也能克制心神,不为外物所干扰,如入无人之境的吗?何况是武功盖世的一代教主?”
  东方不败语塞,最后恼羞成怒地说:“本座当然可以心无旁骛,不过你不觉得你吹得太难听了吗?跟快要断气的牛马叫一般,生生荼毒了本座的耳朵!”
  东方宏心想我哪有吹得那么难听的,以前我吹这曲子的时候,哀伤的曲调经常听得路过的人都停下来侧耳倾听,还有人听着听着想起伤心事而流下眼泪的。这不过是因为你不想回忆起往事,才觉得特别刺耳罢了。
  东方宏也不辩驳,只是有些忧伤地望着远处的明月,自言自语似地说:“是吗?这首曲子是一个游子思念远方的亲人所作,是小时候我和弟弟每次忆起故去的母亲时一起唱的歌谣,可惜现在我和世上唯一的亲人——弟弟也离散了。我很思念他,所以,每晚都吹奏这首曲子,希望有朝一日弟弟能感应到我思念他的心情,出现在我的面前。”
  东方不败默然半响,最后说:“你这样找人简直就是守株待兔,怎么可能找得到?别人找人都要张贴什么告示,告知要寻找的人有些什么特征,然后许以重酬,才有那么一点希望。”
  东方宏口中默念了一句“是吗?”
  他突然朝东方不败的方向走近两步,说:“我父亲说弟弟的胸口上有三颗朱砂痣,呈‘品’字型排列。”
  东方不败戒备地后退,说:“你要干什么?胆敢无礼的话,本座一定叫你死得难看!”
  东方宏凝视着他的眼睛,一双比天上的月亮还要亮,比脚下的溪水还要清的明眸,漆黑的瞳孔里映出了自己的面孔。
  东方宏慢慢地说:“其实不用那么麻烦。我不需要特意去查看什么胸口上的朱砂痣,因为——我可以感受到他,相信他也可以感受到我。因为,我们是心有灵犀的亲兄弟,孪生兄弟。”
  东方不败神情略略有些凝滞,听着东方宏继续说:“我也不是守株待兔,我早就知道是他,我只是在等,等他接纳我,原谅我……”
  东方不败面上飞快地掠过一丝哀伤,掩饰地说:“那你慢慢等吧。”就转身欲走,却被东方宏一把拉住,抱在怀里。
  东方不败又惊又怒,本来以他的武功,完全可以将面前这个无礼放肆的人挥出去,叫他粉身碎骨。
  可是,东方不败不想伤了他,毕竟……刚才他也说了……这是尘世里唯一的亲人了……纵然心里再怨,再不忿,也是血溶于水的亲哥哥啊……
  东方宏感受到他虽然没有挣扎,却瞬间绷直僵硬的身体,便松开了手臂,握起他垂下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柔声说:“你感受到了吗?刚才我和你的两颗心互相贴近的时候,连跳动都是一样的节奏,‘砰砰砰’,‘砰砰砰’,你贴着我的,我依着你的。”
  东方宏顿了顿,看着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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